繁華的上海夜幕降臨,璀璨奪目,華麗的街燈閃耀著光芒,景詞開著車來到表妹約她的酒吧。
停好車,景詞優雅的下車,她穿著淡藍色裙子,長長的睫毛甚至沒有涂睫毛膏也如此的美!周圍的人紛紛回頭,完美的回頭率!
表妹比景詞小一個月,是姨媽的女兒,由于家境不好,父母都是農民,加上她自己不愛學習,因此沒考上大學,景詞來上海讀大學前,經過姨媽一家和外公的商量,表妹跟著景詞來到上海,景詞讀書,表妹打工,也算有個照應。
表妹只比景詞小一個月,又在社會上模爬滾打了十年,因此,她的氣質與景詞截然不同,比景詞更懂得人情世故,這麼多年了,人情冷暖她沒少看。
這是一間較為瘋狂的酒吧,如果不是表妹非要在這里見面,景詞是絕對不會來的。她最多也就去去清吧,跟朋友聊聊天。這種有熱舞女郎的酒吧她從來不去,今天也算是破例。
走進酒吧,里面的景象在景詞看來,實在是群魔亂舞亂七八糟烏煙瘴氣。她吃力的走到表妹說的地方,看見表妹一個人坐在那里,穿著純黑的連體短裙,短到景詞絕對不會穿,紅色的高跟,棕色的長卷,烈焰紅唇。景詞一直覺得自己與表妹不在同一個世界,除了眼楮,她倆沒有任何其他地方相像。景詞認為她們的眼楮是遺傳自外公的。
表妹看見景詞過來,向她招招手,「景詞!」景詞听到她喊自己,笑著揮揮手,就走過去,在表妹對面坐下。
四周聲音很響,導致景詞只能用大聲喊的方式來講話「雲婧,你怎麼喜歡來這種地方?我在網上查了之後,就已經不想來了,這地方太不適合好女孩了,你以後還是別來了!」
「什麼好女孩!你我都不是!」雲婧用不大不小的聲音說。
「什麼?我沒听清,你說什麼那?你怎麼選了個離舞台這麼近的地方?吵得什麼也听不見!」
「你喊著說話不是正好以放松心情?把壞情緒都喊出去。」雲婧仍舊是不緊不慢的用正常聲音講話,這讓景詞很惱火。她知道這個表妹從來都是跟自己交流不暢,小時候,沒人教景詞,景詞就很自覺的看書學習,她的乖巧愛讓姨媽覺得自己的女兒實在太不爭氣,因為雲婧每天除了瘋著玩,什麼也不做,既不愛學習也不愛收拾自己,本來就比景詞難看不少,還整天玩的髒兮兮,身上都是泥土。為此,雲婧的媽媽沒少打她。雲婧還從小就會頂嘴,每次都說,「你姐姐姐夫是醫生,你和爸爸是農民,本來能力就不一樣,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我這個樣子是正常的,你還奢求什麼?」每次听了這話,雲婧的媽媽就偃旗息鼓了,好似女兒這個樣子真的是天生,改不了。
等景詞考上大學而雲婧落榜之後,雲婧對景詞的仇恨已經很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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