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遠的遠方 第五十三章 道義準則

作者 ︰ 一百二十無

「封印反轉!獸性狂暴!」

被巨大的痛苦沖擊的有些意識模糊的李初寒恍惚之間听見了明月這樣的喊聲,他的腦海里出現了被某只月復黑眼鏡娘玩壞的二號機的走馬燈,難道明月要變身?!很快李初寒就現自己的想法完全錯了他確實听見了一聲完全不是人類以的出來的怒吼,但是他現聲音的方向不對是雲兒!周圍還是身後不見五指的黑暗,但是身體異化的李初寒適應了這麼長時間的黑暗終于能夠看清在黑暗中嘶吼的那個小小的身影

「怎麼回事」

「這才是她原本的模樣,不要以為她平時乖巧就以隨便欺負,他們都是在無數血腥的廝殺中存貨下來的蠱王,這次我要看看到底誰才是強者。」明月的臉依然嬌艷如花,就算是被汗水和泥土稍稍弄髒,傾國傾城還是沒跑的。就這麼一個美麗的女人,她此時卻散著一種純粹的上位者的威嚴和凌厲,就像那種寧我負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負我的梟雄氣概。李初寒知道自己從來不了解這個女人,她的身份神秘,她不說,李初寒不問,但是這種隔閡還是不忽視的。就算明月那種近似天然呆的親昵以讓她隨時隨地地出現在李初寒身邊,是李初寒知道她和自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無論是從字面意思還是更深的層面。

狂暴化的雲兒依然保持著人類的大致形態,她的背上多出了數只黑紅色的刀足,用來輔助攻擊。這是怪物之間的戰斗。也許他們的個頭沒有哥斯拉那麼大,但是這戰斗的凶殘程度卻有過之而無不及。他們都是以讓自己的身體以怕的速度再生的存在,他們不畏懼傷痛。只使用最殘暴的方式將敵人撕成碎片。

在走出蟲谷沼澤的時候,李初寒也曾經見過雲兒出手的樣子,但是當時對于她來說只不過就是玩耍一樣的娛,她的身體組織和結構跟人類相比除了外表之外基本上沒啥太大聯系,看似柔弱的她能輕易地將比自己大很多的東西扔得很遠。現在的雲兒除了擁有這種和體型完全不相符的巨力之外更是擁有鬼魅一般的速度,就算是自認動態視覺能趕上世界級運動員的李初寒也只能看到這個小小的影子在黑暗中一閃一閃的。

這不過這個戰斗的過程真的太殘忍了。

「為什麼,讓她去。」李初寒的聲音還很虛弱,但是以從中听出他的怒火在燃燒。

「為什麼?你居然問我為什麼?」明月好像听到了什麼極度荒謬的事情,「為什麼?你說為什麼?擁有力量的人不去戰斗。難道讓現在的你我沖上去送死麼?我現在的大部分的能力都使不出來,而你,你在用一次黑炎你信不信這火焰會連你一起燒成渣。」

「是」

「不要被事物的表象迷惑了雙眼,我知道在你看來她只是一個甚至還沒有成年的小孩子,但是你應該明白對于她而言,外表是完全沒有任何意義的。現在的雲兒,就算是頂上去一個精銳的步兵聯隊也擋不住,最初她就不是人類,而是蟲谷沼澤里萬千強者吞噬進化出來的蠱王。」明月的話沒有一句不對。她是正確的,在未來的日子里李初寒會明白這個女人說的話很少有不正確的時候。是就算明白這一點

「我知道雲兒在你眼里能只是個寵物之類的東西,甚至她的外表和性格都是你賦予的,但是她的心智。她的靈魂是真實的,她認識這個世界只有幾個月的時間。」李初寒費力地喘息著,「拋去外在的一切。你無法否認她只是一個孩子。」

聞到熟悉氣味,明月皺了皺眉。那是黑炎的味道,那種能夠讓萬物走向終結的死寂。

「你這是在找死。」沒有想象的那樣生氣。也沒有想象的那樣擔心,明月似乎在最初就明白李初寒會這麼做,然後她看到了早在預料中的結果。

本來就過度消耗了精神力,在戰斗中又繼續不計後果地繼續透支,李初寒的意識在最後還是支撐不住,陷入沉睡,那一絲恐怖的黑炎也隨之消失。

「你這個無救藥的蘿莉控。」

總而言之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了,明月帶著已經陷入昏迷的李初寒盡量將自己的存在感降低,雲兒畫作狂暴的怪獸和另一只怪獸正在另一只同樣狂暴的野獸廝殺。他們處在這場混亂風暴的最中心,只有他們最了解這里到底生了什麼,大部分人只感覺到了一場巨大的災難生了,卻完全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不止是處在迷失樹海里各懷鬼胎的雇佣兵們,就連鎮子里都感覺到了一場地震。雖然不如之前恍如世界末日一樣的那種巨大的地震恐怖,是誰知道這個詭異的森林里還能生怎樣詭異的事情呢?

「我剛一來就生這種事情,這算什麼?對我的歡迎儀式麼?」

年輕的白袍法師出帶著調侃的輕嘆,他周圍那幾個與其說是雇佣兵更像是劫匪一樣的大漢明顯地被激怒了。比起他們,這個瘦弱的年輕人更關心這一陣微不足道的小小晃動,要知道這次震動連一只酒杯都沒有打碎。這些人雖然頹廢,但是他們也是懷著對財富和寶藏的向往來到金獅鎮這個是非之地的,只不過他們缺乏那種要錢不要命冒險精神,在見識過那種地獄之後就失去了再次深入絕境的勇氣,卻依然不甘失敗,不甘心就這麼空手回去,頹廢而潦倒,整日混在酒館之類的地方等待著自己以接受的機會。

比如現在。

慕名來到金獅鎮的富家子弟,初出茅廬的魔法師,游俠之類的有很多。他們大部分都會有很多人護衛,或者根本就是來尋找這種護衛者的。長期混跡在酒館里的失敗者們就在等這樣的機會。不過在這個世風日下的世界,做人不能太死板。有的時候金主不一定只能當金主,還能當肥羊。

「小兄弟,怎麼一個人來這麼危險的地方呢?要不要雇我們幾個當你的護衛呢?來,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歡迎歡迎’你吧。」說話的男子並沒有顧及到白袍法師的感受,直接伸手粗暴地抓住了這名看似身板脆弱的法師的前襟,年輕的白袍法師就是一個身形瘦小的年輕人,從他的聲音和氣質來看,他最多也就十幾歲,不到二十。那個五大三粗的男子感覺拎起他就想拎起一只雞一樣簡單。

「你們幾個不要太過分!」

又是一個年輕的聲音,最近金獅鎮的年輕人還真是多啊。

「你又是個什麼東西?」粗魯的男人跟著他的同伴一起回頭尋找聲音的來源。

結果很出人意料,聲音听起來年輕而稚女敕,但是他們沒想到居然是個女孩子,而且長得還很清秀。

「喲,還是個妞。」一陣輕佻的笑聲爆出來,「怎麼著,學人家出來當女俠麼?哥幾個‘教教你’?」

「哼,這是你們自找的!」說話間女俠妹子瞬間出手。手中的長劍並沒有出鞘,直刺在了說話的那名男子的軟肋處,就算沒有劍刃,這力度也夠受的了。他幾乎感到了劍鞘的形狀幾乎插到了自己的肺里,劇烈地咳嗽起來。白袍法師被松開了,但是他並沒有任何反應。而是冷冷地看著這一處鬧劇。

這名「多管閑事」的年輕女孩應該是也屬于慕名而來的游俠,不過看樣子她應該是剛剛出來行走江湖不久吧。現在這個年代行俠仗義已經成為非主流了。但是她非主流也是有非主流的實力,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竟沒有人能接住她的一招,不消片刻全部被打倒在地,就憑這她這身本事,也能隨便地混一個大型佣兵團的干部當當了。

「喂,那邊有錢的魔法師,你沒事吧。」年輕的女俠,走到了白袍法師跟前,「像你這樣的魔法師怎麼就一個人出來了,怎麼樣,要不要當我的伙伴?」

白袍法師依然保持著笑意,「哦?雖然姿色一般,但是別有風味呢。」

「哈?」女孩想過了無數回答,卻沒想到這個月兌線的魔法師會說出這樣的話。是令她瞠目結舌的事情還在後面,這個不知好歹的年輕法師竟然順勢將她摟近懷里,然後就是深情的一吻。

女孩的眼楮瞪的大大的,她從來沒想過這個世界上居然還會有這種事生,被自己剛剛拯救的一個脆弱的年輕法師,居然就這樣奪走了自己的初吻什麼的,這算是什麼?非禮麼?

她的大腦已經完全陷入空白了,以至于足足過了一兩秒她才反應過來,狠狠地推開了這個無禮和天然呆到令人無法接受的魔法師?

「怎麼了?」白袍的法師還有點疑惑的樣子,眼神充滿了無辜。

女孩如果有怒氣值的話,那麼絕對已經max了,豈止是max,簡直都爆表了!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搧在白袍法師的臉上,少女被氣得渾身抖,臉上又是羞澀又是憤怒,眼淚都留下來了。

「你這個變態,猥褻犯,死流氓!你居然,你居然」

「這」白袍的魔法師也愣住了,「我這是被打了麼?這就是被打感覺麼?」他一臉不置信的樣子看著已經羞憤難當的女孩,「難道這不是你期望的麼?你為什麼要反抗呢?而且你居然還打我,從我出生到現在,明明連我父親都沒打過我的。」

這又是一處鬧劇,而且比剛才那場女俠救富二代什麼的歡多了,

這個超有錢的魔法師明顯是缺乏教育的傲慢之徒,而這個幼稚的年輕女劍客明顯就市沒見過什麼市面,對這個世界的殘酷認識的還不夠充分。這簡直太歡了,居然能讓這兩個極品踫到一起,真是難得一見啊,酒館里的人幾乎人人都帶著笑意,準備看這場鬧劇該如何收場。

年輕的魔法師從小就被嬌生慣養,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委屈,如果是被惡霸欺負,還有女俠救場,但如果是他把女俠欺負了,那就真的沒人搭理他了。

于是少年的怒氣值在被放置中也逐漸提升。

「你的愚蠢和無禮已經達到了令我吃驚的程度,竟然就這樣毆打一個紳士的臉,你的父母從來沒有教過你要優雅而謙遜麼!」

「哈?你這個臭不要臉的變,態還在這里和我說什麼紳士,簡直就是笑掉大牙!我剛剛才救了你的命!你居然你居然」就算劍術高超,而且已經掌握了一定的斗氣的訣竅,但是,她終究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女孩子。

「我,我要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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