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答答的玫瑰 第十三章再見襄君(上)

作者 ︰ 寒香的玫瑰

第二天是星期天,薛代貞的老朋友襄樊打電話來要求見面。想想二人雖然都在一城市卻是少有見面,那也是因為二人的工作關系。襄樊是生意大老。腰纏萬貫,生意遍布了世界各地。二人雖然從小一塊長大,自從大學畢業後,二人走的路不同,所以便少了會面的機會。二人倒也是奔波世界各地,卻也是難得有機會見,適逢快元旦了,襄樊正好從國外回來,所以難得的要見一面。薛代貞也是正好有空,就爽快的同意了。喬琳和襄樊的妻子也是大學的同學,不過一個選擇了研究,一個選擇了相夫教子。女兒也在家,難得一家三口人出個門。當喬琳將賴在**上的懶蟲哄著起來時,她昨天出去玩了**。在歌廳唱了一個小時。喝的麻溜溜的回來了。早上起來還有些頭疼。

昨晚太爽了。當她一身火紅出現在歌廳時,那傲然的氣質,不可一勢的勁頭,讓所有人都被震憾了。她甩下了紅披風,噴著酒氣沖上台去,奪下了正在台上自我陶醉的歌手,歌手愕然的看著她沖後台喊,給我放《喀什噶爾胡揚》。台下的人也起哄,「快快,讓美女唱,那個男的,下去,我們不要听你嘰嘰歪歪。下去。」歌手看看台上看看台下,大堂經理趕緊招手,小聲說︰「快下來。沒眼力勁的。」他們這兒好久沒請到象樣的歌手了,所以客源少了許多,今天當這個美的讓人不敢仰視的女孩登上台時,他眼楮一亮,如果再不提高客流量,他這個大堂經理就只好卷鋪蓋卷回家了。他想好,如果這個女孩唱的好,一定重金聘請。不惜血本。

當刀郎的《喀會噶爾胡楊》那抑揚頓錯的音樂響起,她瘋狂的舞動著窈窕的嬌軀,象一團火一樣的燃燒。一時良莠不齊的人們一下子靜了下來,因為他們從未見過一個如此大膽的女孩敢奪下麥克風張狂的跳著舞,還要唱只有男人才唱的西部情歌。那必須得有濃厚的寬廣的音色才能唱出的,一般男人都不會去選的,她一個女孩子卻要唱,所以大家一時被她的美貌震住了,二是被她的舞姿吸引了。三是被她的歌喉驚呆了,櫻唇輕吐︰「從來沒仔細想過應該把你放在心中哪個地方。你從來超乎我的想象。才應該把你好好放在一個地方收藏時,你卻把我淡忘,而我在記憶里面苦苦搜尋一點一滴感情,希望你能夠回心轉意

,你告訴我人一生一世就這一輩子。而你不願意為我放棄。我覺得我應該換種方式與你相遇。哪怕是今生不能在一起,我願意等到來世與你想偎相依,你會對我投入新的感情。我會默默的祈禱蒼天造物對你用心,不要讓你變了樣子。不管在遙遠鄉村喧鬧都市那仿佛天籟之音的聲音象從天上來一樣。

一時眾人屏住呼吸,那聲音象一縷煙一樣綿綿的鑽入了耳朵,入了腦,進了肺,最後在心上纏繞,纏繞,如裂帛碎玉,當她唱完時,搖搖晃晃的走下去,男人們的哈拉子流的老長。膽大的伸手就拉,「妹子,別走,別走」。更多的是掌聲,一些正義之士更是將她護送著走到門邊。

那邊的大堂經理還在陶醉中,頭上早挨了一掌,「你是豬?再不給老子找到簽約歌手,老子炒你魷魚。」他才反應過來,他疾速的沖出來,「小姐,小姐。請留步。」她醉眼迷離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叫我嗎?」

大堂經理點點頭,奴顏婢膝的︰「是的,小姐,能不能請借一步說話?」這時早有幾個紅頭發綠腦袋的圍了上來,一把推開了大堂經理,「老子的話還沒說呢。」

他們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小美人,陪哥喝酒去,少不了你的小費。」說著手已伸向了薛婧的臉,這時早有一拳掃了過去,卻是另一班的紈褲子弟,西裝革履,油頭粉面的樣子,「干什麼,光天化日之下敢**良家婦女,找死?」

「你誰呀?」

「誰呀,你家大爺。」

「去你的,我是你們家祖宗。」說著手已伸出去,當下十幾個人便抓撓在一起。只听著拳腳的風聲,一時間,哭的叫的,跑的,桌椅的破裂聲,和女人的尖叫聲混作一團,她的手被一只手輕的拉著飛快的出了歌廳,那邊的大堂經理在黑暗中被打的箅青臉腫的,還不忘大叫,「小姐,等等,等等。」

她走出時,問︰」你誰呀?」

再看時,卻是那個冷峻的男人。

「為什麼又是你,你誰呀,陰魂不散。」

她甩開他的手,踉蹌著向前走,那男人快步追上來,「你這個樣子怎麼行?」

「用你管嗎?」

這時那些打群架的也追出來了,他們圍住了二人,是那一班油頭粉面,看來這班子勝了。一個個西裝七扭八歪的,少扣子掉領帶。臉上青紅一片,眉眼全變了,哪有公子哥的帥氣樣,「美女,今天哥們請你喝酒。那個男的,你誰呀?滾一邊去,今天老子要和這位小姐共飲一杯。」

說著就來拔拉他。臉上早中了一拳。

「喲嗨,看來你小子有二下子,哥們,上。」一群人一涌而上。那男人立馬和他們打作一團。看來身手不錯。薛婧抱著手臂看著他們群起也沾不到一點便宜的樣子,點點頭,「好身手。」當男子看著地上鬼哭狼嚎的一干人等,「今天只是小逞戒,如果再敢糾纏她,就不是今天的小KS」。

他一回頭,哪里還有她的蹤跡,他嘆了口氣,「看來現在的人知恩不報啊。」

遠處的停車場傳來「  」的聲音,他來到自己的豪車旁卻見一個人在踢自己的車,他心疼的剛要罵,卻是那個「忘恩負義」之女。他趕忙止住,「我說,我幫了你,你卻在這兒破壞我的車,是什麼道理?」

「什麼道理,你的破車擋著路還讓不讓人過?」

他苦笑了,「拜托,這是停車場,那是什麼路呀。」

她定眼一看,「哦,路,路在哪。」說著搖晃著向另一邊走去,他看看自己車上星星點點,心疼的直流血,我剛買的車呀,六百萬哪就門這個醉酒的女人給糟蹋成這樣了。可是嘴里卻說的是︰「小姐,拜托清醒點,這樣是很不安全的。」

她點點頭,「對,對,出租車。」

他苦笑了,「不知喝多少。」

他打開車門,將她塞進去,「哪兒?」花園口。說著已不說話了,早就睡著了。他無可奈何的開了車,心說︰「誰家不省心的女兒呀。」

到花園口,叫醒她,「下車。」她卻一張嘴,嘔吐起來,吐的他的車上都是,難聞的氣味讓他作嘔,他氣的想揍她,她卻打開車門,「對不起,司機同志,這是二百元,你自己洗洗吧。」說著早晃著離開了。看著她走進了一傳四合院,他才回轉。

昨天的什麼事,她早已不記得了,只是頭疼的厲害。喬琳拿了醒酒湯過來,「小婧,來喝點水。」她知道女兒的苦楚,她只期望女兒早日走出這個困境。

「今天要去襄伯伯家。」

「哦。」

「記得讓爸爸不要喝酒。」

「難得我們一家人出去,今天爹媽要和我的小乖乖一塊去。」

她笑了,「好肉麻呀。」

喬琳也笑了,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這樣稱呼自己的女兒。

父母的意思很明確她也不好推托。喝了湯,起來梳洗了一番,才想起昨天將風衣扔掉忘了拿。只好穿起那件路波送的裘皮大衣。她高挽發髻,下面是過膝長裙,越發顯的奧凸有致,身材蠻妙。她走出來時,薛代貞笑了,「我的女兒真的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象極了你媽媽年青時的模樣。」

喬琳羞了,丈夫終于說了一句她這輩子最愛听的話。

當三人乘車來到郊外的香山別墅時,早有襄樊率領妻兒迎接在門口。老朋友見面那個親熱勁甭提多高興了,拍著肩,握著手,笑的聲音傳出老遠。「老家伙,你的身體還這樣的棒,真是幸事。」

「你還不一樣,老同學,見到你覺得還是大學時的模樣。」那邊的二個女人也是擁抱而泣,當年最好的朋友,相隔十幾年沒見面。激動的二人擁抱許久,「姐姐,我可想死你了呢。」

「我也是,要不是今天老頭子提出來,我都不知道我們在一個城市。是姐姐的不對。對你的關心不夠。」

二人互相看著對方,相視一笑,才要拉自己的兒女相見,卻見二人正對面一笑。原來那個冷峻的男子就是襄樊的兒子襄君。二人互指對方一笑,「原來是你。」

二對老人納悶了,「你們認識?」

「見過二次。」

「在哪兒?」

「在、在,」薛婧忙搖手,他忙轉了話題,在「香山上。」

「哦。」一行人入內。有僕人上了茶來。男的和男的,女的和女的。再就是一個男的一個女的。各有話題。

襄君問,「我還以為天不怕地不怕呢。」

她用指放在嘴邊作噤聲的手勢。襄君小聲的說,「膽小鬼。」早已中了一腳。襄君哭喪著臉沒有叫出來,要知道那一腳有多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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