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這些死人類!居然敢對她無禮,活的不耐煩了,等著,瞧著。修蘿瑾兒掙月兌未果,殺人的目光一一掠過穿著警服的人,她要將他們的面孔統統記在心里,等他們死後下地獄,她要派凶殘的大鷹啄食他們不斷生長的肝髒,她要將他們綁在一個轉不停的火輪上,承受無休無止的火刑。她還要他們遭受饑餓之苦,他們的頭上懸著熟透的果實,可每當他們饑餓難耐,伸手摘取果實時,果實便會被一陣風吹到他們夠不著的地方,他們的腳下是清澈的河水,每當他們彎下腰喝水時,水流就會突然分開。
她還要讓父王那頭可怕的三頭犬刻耳柏洛斯將他們撕碎,他們要是妄想逃走,都躲不過容貌恐怖,頭發是嘶嘶作響的毒蛇的復仇女神的追逐。
修蘿瑾兒陰暗月復黑的構思著如何懲罰這些人,一個抱著孩子的婦女沖上來甩了她兩個耳光,齜牙咧嘴的罵修蘿瑾兒沒有公德心。
太過分了,太放肆了!修蘿瑾兒凶神惡煞的盯著那個婦女,婦女被她的眼神嚇住,但听到懷里孩子的哭聲,她又恢復氣勢,她得向修蘿瑾兒索要賠償。
而此刻,那個眼鏡男也沖過來索要賠償費,可憐他的車被撞的稀巴爛,旁邊被撞壞的車的車主也是氣勢洶洶的索要賠償。
警察盡力調節,但任何說辭都難消這些人的怒火。警長打個手勢,支一部分警察留下安撫群眾,他則先押著修蘿瑾兒回警局。
當警長上車準備出發時,兩輛黑色勞斯萊斯朝這邊駛來,並且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默契的朝勞斯萊斯看過去,車門打開,車上最先下來四個古板的男人,身穿黑色西服,戴著墨鏡,其中一個走到另一輛車門旁,拉開車門擺出邀請的姿勢。
一個男子優雅的鑽出車子,戴著帥氣的肖邦眼鏡,手自然的插在褲包里,剪裁合身的衣服,精致的手工,將男人完美的身材勾勒出來。
媒體激動的尖叫著,呼喊著迫不及待的沖上去拍照。
「右少,右少。」無數個攝像機對準右斯齊按快門, 擦卡擦,閃光燈不斷閃爍,右斯齊朝保鏢說道︰「tohandleaffairs!」
保鏢恭敬的鞠躬,朝剛下車的警長走去,在他耳畔嘀咕了幾句,警長朝右斯齊的方向一看,連連會意的點頭,然後警長來到押著修蘿瑾兒的車上,打開她的手銬將她交給那個保鏢。
「小姐,我們少爺在那等你。」保鏢的聲音無任何溫度,他機械的說著,伸手指指右斯齊所在的方向,修蘿瑾兒朝他指的方向望去,右斯齊的目光剛好朝這邊望過來。
好像有點熟悉耶!
見修蘿瑾兒被釋放,那幾個債主撩起衣袖,對著警察指手畫腳的破口大罵,還有人去扯修蘿瑾兒,修蘿瑾兒先前被銬,心里攢了一些氣,何況她是公主,決不容許有人公然挑戰她的權威,她捏緊拳頭,一股紫色的光從她拳頭散發出來。
她正準備教訓那些人,有個人突然上來拉過她,將她拽走,那些債主又氣勢洶洶的追上來,保鏢從容的從懷里掏出支票,發給那些受害的人。
那些人疑惑的看一眼支票,突然,眼里冒出驚訝,接著轉化為激動。這些數目都足夠買輛好車了,于是憤怒的臉,馬上笑容燦爛。
「一切都好說,好說。」背後傳來妥協的聲音。
修蘿瑾兒被右斯齊拽上車,車門迅速關上,那些興奮的媒體一擁而上,邊提問問題,邊對著車 擦 擦的拍照,其余保鏢盡職的擋住媒體,排出一條通道,讓右斯齊的車先走。
車開出一段距離,記者和媒體還在後面追趕,但不抵車的速度,很快被甩在後面。
「是你?!」右斯齊的手還拉著她的手,她擺出嫌棄的神色,甩月兌他的手,又是這個將她扔下直升機,丟在機場的絕情男人。
「我為了替你解圍,可花了不少錢,你不用說謝謝,但至少態度要端正。」右斯齊蠱惑的唇湊近她的耳際,冷冷說道。
「笑話,我又不需要你解圍,是你自己跑來的,我可沒有求你來。」右斯齊的額頭爬過黑線,遇到蠻橫無理到無藥可救的人,是一件頭疼的事。
早知,他真的不該親自出面替他解圍。
「很好。」右斯齊一字一頓的吐著字,無意間看見修蘿瑾兒臉上清晰的五指印,右斯齊的臉上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笑意,冷冷的聲音變為戲謔︰「看來你被打了。」
聞言,修蘿瑾兒的手撫上臉,是的,她被人類甩了兩個耳光。
「我要下去。」修蘿瑾兒怒吼,她要折回去教訓教訓那個死女人,右斯齊知她心底的想法,吩咐司機無需理會她,繼續開就是。
修蘿瑾兒見無人理她,氣憤的準備強行跳車,右斯齊吩咐司機加速,伸出手將修蘿瑾兒不安分的手禁錮住。
她掙扎,他加大力度,絲毫不給她掙月兌的機會。
「修蘿瑾兒,你到底有沒有心。」不就被甩了兩巴掌嗎?她就不能容忍嗎?听到這會,掙扎的她安靜下來,右斯齊以為她是爆發前的安靜,提高了警惕,誰知修蘿瑾兒卻疑惑的問︰「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右斯齊面癱了,他情急之下喊出了她的名字,他尷尬的放開她的手,拉拉有些凌亂的衣服︰「你不會不知道,修蘿瑾兒翻譯過來就是無理取鬧嗎?我喊你修蘿瑾兒,是說你無理取鬧,doyouunderstand?」
無理取鬧?understand??!
本公主的名字到人類這里就成了無理取鬧!這什麼邏輯,思維?看著修蘿瑾兒一臉迷茫的小臉蛋,右斯齊的眼底閃過笑意。
真是有趣又可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