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寶闖入了王宮之中,他要先四處搜尋以下,但是轉來轉去也沒有看到半點皇族的蹤跡。他開始欣慰了,總算沒有讓秦軍將齊國王室的成員抓住,只要這樣子,那麼以後齊國復國就有望了。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間听到了幾聲女人的呼喊聲,定神仔細一听,像是一個女人在大聲地呼喚著,至于喊些什麼,他就听的不是太清楚了。他隨著聲音的來源慢慢挪動著自己的腳步。
沿著青石小路,聲音越來越近。
「救命啊!救命啊!」大約挪動到距離聲音的源頭五百米的地方,天寶才仔細的看到原來是一個被秦軍追殺,逃命的宮女,看著那個宮女,他越發地疑惑,本想上前去救下,但是他又仔細一想,齊王田建的車駕在秦軍攻入臨淄城之前已經撤到了城外,宮中的宮女,宮人們也在齊王走掉之後紛紛四處逃命,按理說在秦軍攻進來以後得到的應該是一座空城啊,為什麼還會有宮女沒有逃走呢?更何況齊軍還在城中與秦軍進行著巷戰,為這些人的逃命爭取了不少的時間,怎麼還會有沒走的人呢?他此次入宮也只是為了探查一下齊國王室的成員在奔逃的過程中是否有遺漏,對于這些繁瑣的事情,他還是決議不再去多管,他還要在探查完整個王宮之後,前去接應齊王。
正當他隱隱要走的時候,突然間他看到那個宮女的月復下似乎在隱藏著些什麼東西,他定楮仔細地瞧著,那不是齊國最下的皇子川嗎?怎麼會這樣呢?在天寶的記憶里,這個川應該是齊王田建最寵愛的孩子,也是最溺愛的孩子,雖然天寶到齊國的時間不夠長,但川或許是眾多皇子里面天寶最看重的,川應該早就跟隨田建的車駕出了城,為什麼會在這里被秦軍追殺呢?
天寶實在是忍無可忍了,他立刻幻化出一把魔龍杖。一個縱身他便跳到了那名宮女的面前,雙手緊緊地握著魔龍杖,他的眼中光芒四射。怒視著前來送死的秦兵,他把宮女和皇子全部都擋在了身後,慢慢向後退卻著。
秦軍看到天寶突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因為曾經見識過天寶的厲害,所以秦軍的追兵都不敢對天寶擅動,他們只是隨著天寶的腳步慢慢一步一步向前逼近著。
天寶轉身回頭看看,這里可是齊國宮女的禁地,政議廳。因為齊王對于女人參政向來就很是反感,這里本不許出現宮女,日常也只有軍國大臣和內侍能夠在這里行走,現在戰火已燃,也顧不得那麼多的規矩了,天寶的眼中似乎流露出勝利的喜悅之情。
「到里面去!」
「將軍!您說什麼!將軍,那里可是齊國的禁地啊」
「到里面去!快!」
「諾!」只見那名宮女似乎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會如何的發展,便帶著孩子倉促地走進了政議大廳里面。
天寶只听見吱啞一聲,他確認小皇子已經安全,他便也一步一步向那朱紅色的木門退去。
天寶慢慢靠近朱紅色的門,用腳將那門一把踹開,看著一個孩子、一個女人龜縮在桌椅之下,他的心中感到陣陣的愧疚,一個大男人居然連個女人和孩子也保護不了。這要是傳到外面去,真的要讓人笑掉大牙,這要是再讓他的那幾個師弟知道了,那豈不是更沒面子。
天寶跳到了房子里面將那房門一把關上,他背靠在朱紅色的殿門上,心髒怦怦地跳動著,他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他的听覺很靈敏,他听得很清楚,門外的秦軍就在他關上殿門的那一刻,全部都擠到了門口,他閉著氣動用著內功能夠清楚地數出外面的人究竟有多少。
「到底該怎麼辦呢?」他的心中不斷地思索考慮著,如果是他一個人,想要逃月兌這麼點追兵真的不是難事,但他的身邊現在還有了一婦一少,如果想要連他們也帶著一起逃月兌秦軍的追殺,那麼真的是難上加難的事情。
這個時候,他想到了手中的魔龍杖,想到了臥在宮門之外的青石獸。
「你的機會到了,合體吧!」天寶自言自語著,不過這只是相對與外人來看,真正懂行情的人是不會認為他在自言自語的。
「看來你是真的想通了!好了,別那麼多廢話了,趕快合體吧!」
「一直以來你都在用你的意念抵觸著我對你所施展的魔法,看來今天你是真的想通了。」
只見,天寶的臉色也越來越難看,他手中的魔龍杖上面的那兩個骷髏頭忽亮忽暗,發出幽暗的綠光。慢慢放出一道道白色的煙氣。只見那些飄出的煙氣慢慢隨著天寶呼吸的鼻道進入了天寶的鼻子里。
一道道白色的煙氣跑進了天寶的鼻子里,天寶的眼楮也越發的幽藍。可能合體的瞬間真的是太難受了,天寶就好像被針扎了一樣,難以控制的疼痛,讓他不斷地啊啊大叫,他伸出手指向了那縮在凳子地下的小皇子,希望他能夠走到自己的身邊,回想起他來到齊國的這段日子里,最快樂的時光就是和小皇子在一起玩耍,想起他們一起上街買糖人,一起去放風箏,一起去看日出,雖然小皇子只是一個八歲的孩童,但那段時光里,天寶真的得到了許許多多的快樂。
天寶忍著疼痛向川走了過去,希望能夠在他喪失人的本性之前能夠再抱抱這個可愛的小皇子,但一件令他很意外的事情居然發生了,小皇子似乎也受到了他的召喚,向他走了過去,但他卻發現川只會不停地啊啊大叫,按照常理,一個八歲大的孩童對于語言已經運用的相當不錯了,更何況是皇室的成員,不論是天賦還是後天的教育都會高人一等。天寶心中的疑惑讓他情不自禁地掰開了川的嘴巴。
這件事情真的可以說是一件最可惡的事情,可惡的秦人居然將啞石塞在了天寶的嘴巴里。頓時間天寶的臉色變得更加那塊,他對秦人的恨意更加深刻,他咬著牙,將川口中的啞石取出。擔憂地看著這個可憐的孩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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