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鳶幸災樂禍一笑,看著他慌慌忙忙催動內力,將身上的寒毒壓制下去。
只听曲鳶繼續道︰「你當初得到的也許根本就不是什麼上古神獸的血吧。「
雲霄一挑眉,怎麼這麼說,當初刀疤男去偷銀嗜的血,自己可是親眼所見。
曲鳶喘一口氣,繼續笑道︰「那血雖然解了你身上的所謂‘神功’之毒,但卻在你身體里種下了另外一種更為藏狂的毒,寒毒,哈哈哈,我說的對麼?」
說者有心听者更是有心,怎麼會?雲霄緊蹙眉頭,當初小老頭也說過,小白哥哥身上的毒銀嗜的血可以解,為什麼小白現在會這麼說?
刀疤男青筋暴露,身子微微發顫,沒錯,曲鳶說的每一句話都極對,他體內的舊毒剛解,新毒卻更猛。
「而且,你傳予我的那所謂神功,恐怕不是什麼神功,而是江湖邪功吧。」
「住嘴,那是神功,是本教至高無上的絕世神功!」
而那刀疤男在听完他的話之後憤怒得怒聲反駁,隨後一甩衣袖,往曲鳶身上補了一道掌風轉身離去。
要不是金逸蘇出手剛刀疤男那道掌風慢慢轉移,估計曲鳶會被他一掌打死。
雲霄緊緊盯著刀疤男離去的背影,一直看著他怎麼出這個地下室,回到寢房。
三個身影在刀疤男離開後一次顯出,金逸蘇癟癟嘴,還好那丑男沒有看到隱藏在曲鳶身後的那一截剛暫短的鋼鐵。
待刀疤男走後,三人很快就將曲鳶救出,望著他一身的傷,雲霄狠狠一咬牙,暗暗發誓總有一天一定要將這一切加倍的還給刀疤男。
不過現在雲霄最關心的是剛才他與刀疤男之間的對話,雲霄一手扶住搖搖欲墜的曲鳶,一邊蹙眉問道︰「小白哥哥,剛才你說上古神獸的血不是解藥這是真的麼?」
曲鳶一愣,隨後笑道︰「是的,上古神獸的血雖然可以將我身上的逆天心經之毒,但是這上古神獸之血本就是劇毒,解了一種卻又中了另外一種更為讓人生不如死的劇毒,呵呵,以其這樣,還不如不解。」
雲霄臉上一凝,銀嗜的血深吸一口氣,「小白哥哥放心,在你毒發之前我一定會為你找到解藥!」
曲鳶微微一笑,看著一臉認真堅定的樣子心中暖暖的,「好。」雖然並不對解自己身上的毒抱有希望,但曲鳶還是答應。
雲霄看一眼他身上的衣服已是破爛不可遮體,便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一套嶄新的衣服,想給他換上。
而一邊的南宮焰見自己的兔兒對別的男子做出這些親密的動作已是相當的不滿了,現在看她似乎還想要為他換衣。
心中微怒,一掌拍掉攙扶在曲鳶胳膊上的小手,並且奪過雲霄手中的衣物,狠狠瞪她一眼︰「我來!」那語氣中能明顯的听出火藥味來。
雲霄吐吐舌頭,往後退一步,知道某人又在吃飛醋,話說吃醋的女人不能惹,而這吃醋的男人更是不能惹,不個不小心,說不定焰一心急,一掌就將軟弱無力的小白給拍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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