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鳶望著眼前這人陰沉著一張麻子臉,雙眼噴火,對自己敵意濃濃。動作也有些粗魯,要不是自己手腳連動一下都有些困難,有怎會忍他擺布。
雲霄往暗門的方向望一眼,寢房外,刀疤男正盤腿坐在巨床中間,一股股水汽緩緩從他頭頂冒出。
心中暗驚,這就是寒毒麼?可是怎麼與自己認識的寒毒有些不同呢?這種寒毒看上去比那普通的寒毒不知厲害了多少倍。
只見刀疤男身上不停的在結著冰霜,每每被他用內力化完一點又有新的冰霜生長出來。
這種毒確實是讓人生不如死,嘴角一勾,報應啊報應。
在回頭時,南宮焰已經為曲鳶穿好衣服,不過在南宮焰為他換衣的時候,卻是在看見曲鳶後背上的那個復雜紋身時,微微一蹙,只覺著圖案有一點眼熟,似乎在什麼地方見過,就是想不起來。
雲霄笑道︰「我們就在這等刀疤男出去吧。」
南宮焰點點頭,只听雲霄嘆一聲氣︰「不知今天逃課會不會被老古董發現?」
南宮焰笑出聲來,這只兔兒不知腦袋里裝著些什麼,一天盡會說些稀奇古怪的話。
老古董?呵呵,有趣。
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一些傷藥給曲鳶服下,便見他沉沉的睡去。
瞌睡蟲這東西似乎是會傳染一樣,昨夜已經一夜沒睡了,此時困意漸上。
雲霄很大方的將南宮焰拉來做抱枕,一會兒的功夫也開始呼呼大睡起來。
南宮焰無奈一笑,將她抱得更緊,地牢里很冷,生怕她著了涼。
待雲霄漸漸醒來時,一睜開焰進對上南宮焰一張麻子臉,撲哧一笑,將淺睡的他吵醒。
「兔兒,醒了?」
雲霄點點點頭,而且還很餓了。
再看,寢房里的刀疤男早就不知所蹤,眼中一喜︰「焰,我們出去吧。」
南宮焰點頭,心知外面的刀疤男一定已經走了。
而一邊的金逸蘇卻是無奈的輪流觀看三人睡覺,作為神獸,可以不用睡覺也時時精神飽滿。
這一點即是優點也是身為神獸的寂寞之處。
外面已是漆黑一片,看來他們在這地牢里已是待了一天一夜了。
按照進來時的路線,幾人倒是輕車熟路的出了刀疤男的寢房。
雙腳一落地,雲霄松了一口氣,寢房內的空氣太壓抑,讓她渾身不舒服。
回頭見負責將曲鳶背出來的金逸蘇一臉不滿,卻又發不出火來。
南宮焰瞥他一眼,凝重道︰「走。」
寢室內,兩只神獸驟然起身,因為他們感應到了屬于主人的氣息。
下一刻,房門漸漸打開,閃進來是個人影。
銀嗜見南宮焰無事,身子一轉,有回到自己剛建好的窩里養神。
而卷卷卻是興奮得搖著尾巴屁顛屁顛跟在雲霄身後。
將曲鳶安頓在金逸蘇的房間內,雲霄和南宮焰走出來,只見球球兩只爪子抱著一只玉瓶,而一邊的銀嗜微微睜開一只眼時不時的瞥一兩眼球球。
雲霄一看之下便知道那玉瓶中式銀嗜的血,柳眉一蹙,問道︰「銀嗜,你的血有毒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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