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珠緊緊跟了上來,撩起門前簾子,「回娘娘,奴婢是三年前就開始跟著娘娘的。『言*情*首*」
她心里咯 一聲,但凡主子問起舊事,是必然有大事要她做了。
「三年前,你在宮中,是廢宮的一個小宮女。」
「是啊,娘娘,如果不是娘娘垂憐,恐怕銀珠早已不在人世了,還有銀珠的哥哥也恐怕已經不在了。」
銀珠感激說道。
二人到了殿外,站在了車攆前。
「銀珠,你相信國舅的箭法嗎?」皇後陡然站住,回頭問道。
被灼灼的目光緊盯著,銀珠心頭一涼,「當然相信,銀珠願意為娘娘赴湯蹈火。」
皇後勾唇,伸手握了握她的肩膀,「放心,你不會死。」
她轉身看著東方初升的太陽,「死的不會是你。」
今日,校場比武,她的弟弟司徒雲必勝,而張妃的弟弟必死,如果打算不錯,今日應該是一舉三得。
校場,旌旗飄展,人頭攢動。身著盔甲的士兵圍攏著校場列隊把手,嚴禁任何閑雜人等出入。一些士兵在校場內來來回回的忙碌著,準備著要比試的兵器道具。
太子冷羽和凌謙一早就到了,二人站在主看台上,俯瞰著整個校場,臉上露出一抹輕松來。
「太子殿下,今日校場比武,相信能為國家選取一批優秀的人才,不知太子殿下對于今日魁首的預測有目標?」
凌謙站在左側,看著位于校場南側的幾名身著盔甲的將士,問道。
「丞相是明知故問吧?你我從小相伴讀書,這幾日在一起共事,怎麼突然之間這麼問了?」冷羽淡淡說道,言語之間有些責備。
十多歲讀書時,凌謙就已經誓,跟隨他一起共建江山的。
「呵呵。」凌謙臉上露出一抹深意,「相信這也是皇上的意思。’
他的目光落在遠處一員白色戰袍的男人身上,此人謂豐神俊朗,面如冠玉,看似溫潤而不驕不躁,劍法冷厲,招招奪人氣魄。
此人就是張妃之弟張劍。
而另一側,則是一員身著黑色戰袍的將士,自小出入軍營,練就了他臉上的剛毅與果敢,兵法嫻熟,武藝精湛,不愧是武將世家出身。
司徒雲。
凌謙說著這個名字,目光落在校場口的鑾駕車攆上,輕輕說道,「皇上來了。」
二人迅速離開了主看台,走下台階迎上前去。
「臣見過皇上。」
「兒臣給父皇請安。」
見過皇上,皇上自鑾駕上走了下來,「平身吧。」
舉目四望,皇上臉上露出贊賞和愉悅,「布置得不錯,聲勢浩大,震我國威,今日的賽事也一定精彩紛呈。」
凌謙謙虛說道,「這都是太子殿下的功勞,微臣只是跑跑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