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畜生,你放開我,你放開我!」女人拼命的掙扎著。
不管怎麼掙扎,都掙扎不出男人的禁錮。
幾個身形強壯的男人,做著令人不齒的勾當,人性的丑惡在這一刻徹底暴發。
「媽媽,我回來了!」就在這時,一聲稚女敕的男聲打碎了房間里令人惡心的味道。
接著響起來的,是女人尖銳的叫聲︰「凌宇,你出去,你出去!」王憶如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保護好她的兒子瀟凌宇。
她不想讓兒子看到這不堪的一幕,更不想讓這些混蛋傷害到她的寶貝兒子。
現在,老公已經死了,瀟氏集團也毀在了這些畜生的手里。她現在只有瀟凌宇、她的寶貝兒子了。就算拼的一死,她也要保護好自己的寶貝兒子。
欺侮她的男人嘴角上揚,揚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陰森森的說道︰「把那小子給我抓過來!」
「是!」另外兩個男人,向小男孩走去。
「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的兒子,不要傷害我的兒子!」王憶如拼命的掙扎著。
她的掙扎換來了這個男人更加殘暴的傷害。
听到媽媽驚恐的乞求聲,瀟凌宇背著書包,腳步輕快的向臥室跑來。一邊跑,一邊著急的問道︰「媽媽,你怎麼了?」
他只听到媽媽破碎不堪的聲音,卻不知道災難正在像魔鬼的爪子一樣,悄悄的伸向他。
瀟凌宇跑到臥室門前,推開房門看到的第一個畫面,便是媽媽被一個男人欺凌!
「放開我媽媽,放開我媽媽!」瀟凌宇哭喊著來到這個男人面前。握起拳頭來,用力的捶打著這個男人的手臂。
王憶如顫抖著聲音喊道︰「凌宇,快跑,快跑!」
瀟凌宇就跟沒听到似的,繼續捶打著這個男人的手臂,後背。
瀟凌宇的捶打沒有拯救他的媽媽,換而招來了這些惡人的傷害。
那兩個男人來到瀟凌宇面前。伸手、一人握住他的一只胳膊,像扔小雞一樣,把他扔了出去。
「媽媽!」瀟凌宇哭喊著。
「凌宇!」王憶如也哭喊著。
瀟凌宇從地上爬起來,想去救他媽媽的時候,總是讓這些混蛋給阻止了。
他在外邊大吼大叫著,眼楮里看到的,滿是人性的丑惡!
他恨,恨透了這些魔鬼,他發誓,終有一天,要給媽媽報仇,要讓這些魔鬼像他現在這樣痛不欲生。
仇恨在他心里播下了種子。
這些仇恨的種子,很快就破土而去,在他心里拙壯成長。
隨著年齡的增加,他心里的仇恨也像魔鬼一樣,越來越可怕,越來越急切,越來越需要找到發泄的出口。
……
二十年以後。
初春的天氣,乍曖還寒,風中帶著一絲絲冬的寒意。吹在人們的臉上,驅散了陽光帶給人們的曖意。才下午三點,公路上的人們,就戴起了口罩、或者是帽子之類的。
a市、市中心,喬氏集團像巨人一樣佇立,帶著時代的皇輝,和喬氏幾代人的心血,在陽光的照射下,在地下投下了陰沉沉的影子。
一輛黑色的賓利由遠而近,最後緩緩的,停在喬氏集團下邊。
陰影遮去了這輛黑色賓利的光茫,卻遮不去開車者、眸子里的寒氣。
開車的,是一位二十六七歲的中年男子。男子深邃的雙眸,危險的眯在一起。薄實的嘴唇微抿著,抿起了一抹狠戾跟復仇者的惡毒。
在心里說道︰「孟驍森,我回來了,我是回來復仇的!」二十年前,孟驍森跟他的那些畜生兄弟們、殘忍的殺死了自己的父親,又聯手欺侮了自己的媽媽。
二十年前發生的事情,就像烙鐵一樣,在他心里留下了烙印。這二十年來,一直烙痛著他的心,用疼痛提醒他,他是為了復仇才活著的。
這個男人,是瀟凌宇,那個差點被那些混蛋給害死的孩子。
二十年前,他是被害者。二十年後的現在,他是害人者。他發誓,一定要把他們諸加在他身上的痛,給雙倍的討回來。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男人嘴角上揚,揚起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不仔細,根本就看不到他嘴角微揚的這抹笑容。
男人薄唇微啟,冰冷的聲音里帶著一抹陰險,跟復仇者的怨恨,緩緩的響了起來︰「瀟總,現在的喬氏集團是女人當年。」微頓,繼續說道︰「十年前,喬夢離因病去逝,把所有的財產,全部留給了她的女兒喬縴柔。」
說到喬縴柔的時候,陰險的眸子里劃過一抹苦澀的光茫。
瀟凌宇沒有說話,還像剛才那樣,微眯著眸子,靜靜的看著面前的喬氏大樓。
剛才說話的這個男人繼續說道︰「真正的撐權者是梅若塵,喬縴柔的繼母。」
要說起這個梅若塵來,可謂是個極具傳奇性的人物。自從嫁進喬氏集團,成為了喬縴柔的繼母以後,不止把喬縴柔捧在手掌心里,視為已去,還把喬氏集團打理的井井有條。
因為她的原因,喬氏集團在a市的地位,更上一層樓。
「哼」瀟凌宇冷哼一聲,菲薄的唇瓣,緊緊的抿在一起。在心里說道︰「能為我所用最好,不能為我所用,就只有死路一條!」
他發誓,一定要毀了喬氏集團。
剛才說話的那個男人轉過頭來,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又轉過頭去,看向佇立了幾十年的喬氏集團。在心里說道︰「欠下的,總是要換的!」
不是不報,時刻未到,時刻一到,一切全報。
現在,復仇的時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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