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里的抹布扔掉,迎春招手示意苦兒來跟前。
「四姨。」看她這般神秘的樣子,小家伙也很小心的靠近她,一幅又緊張又欣喜的樣子,「是不是要干啥壞事兒去,四姨前面沖,苦和跟著你絕不壞事兒。」
迎春抽搐,這小子,她有說要干壞事兒麼。毫不客氣的彈他一腦門繃兒,「小小年紀就不學好,小心四姨打你。听四姨說,你就在這兒乖乖地抹窗戶。時不時的還要說一二句話,象是和四姨相處的樣子,一會兒我出來就你做好吃的去。」
小家伙原本亮燦燦的眼楮瞬間黯然,嘟嘴不樂意的點點頭,「哦,好。」
之所以讓苦兒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說話做事,其實,是為了預防萬一。小心駛得萬年船嘛,萬一那幫人去而復返,她還真的是虧大了呢。
搬開那口大缸,迎春扒著那架木梯子往下。
適應了一下光線後,這才發現洞內那人還在昏睡。
「真象頭豬一樣的。」她咕嚕一聲,往上官劍走去。這男人一旦醒了,怎麼也得把他攆走。
地窯原本就不算太大,只是三步便走到了上官劍身邊。
「你這個麻煩精,這一輩子我算是欠你的,哼。趕緊好吧,要不我真侍候不起了。」抱怨著,她伸手要彈這人的臉蛋兒。一想到在上官府里的時候,這男人一幅神氣活現的樣子,迎春的氣就不打一處來,這會兒可得好好的捏巴捏巴。
想到這,壞心眼的她興趣盎然的雙手扯著上官劍的臉,再往二邊一扯一拉。
「哈哈……真好玩,上官劍啊上官劍,你也有今天啊。嘖嘖,這才叫,虎落平陽被姐戲啊。這小皮膚兒,還真不算次。來,再……」玩的興起,還想要再扯一下。
哪曾想,手,被一把肉鉗子緊緊的鉗緊。
不用抬頭,迎春也能知道這會兒這男人……醍了。
從迎春悄悄地挪開水缸時,上官劍便醒轉。
只不過,敵我情況不明,他一直假裝昏迷不醒來著。
在迎春開口說話後,他先是愣怔,覺得這聲音,咋就如此的熟悉呢。
眯縫了眼楮看見是她時,上官劍是真的傻眼。他怎麼也不會想到,當初在自己府里,上趕著要爬他床上來的下做一等丫頭,和他也有一夜風流的女子……這會兒又以如此方式見面。
因為知道是她,是以他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制住她。
可任他如何想也不會想到,這女人會在下來後,不第一時間關心他的傷勢,而是想著來調戲他!!
被扯臉,長這麼大,他可是大姑娘坐轎子,生平第一糟啊。
上官劍是怎麼也沒想到她會這般做,是以才沒在第一時間擋著她。可扯過後,被這女人的笑聲驚醒,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被個曾經的下做丫頭調戲鳥!!
「我在做夢,真的在做夢,啊,你為什麼要逮住我手?上官少爺,你不會是看著丫頭我漂亮風流,魅力非凡,所以想要再借機揩油的吧!我笴告訴你哦,本姑娘是很正經的人家,不是你這等登徒子可調戲的了的。」話是說的一本正經的,但是,那雙狹長的桃花眼兒,卻是骨碌碌的轉啊轉。不是你能調戲的,但是姐可以調戲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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