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心,海底針。
半僵再一次領教到了這個道理。
你說他到底惹著誰了,好不容易一手抱著那位姑娘,一手抓著扶手爬了上來,剛頂開井蓋,一只飛速旋轉的車 轆就朝他碾了過來,過了一會再頂開,還是車 轆,好不容易第三次不是了,結果腦袋剛沒伸出去的他還沒看清外面到底有什麼呢,一聲怒喝就先砸了下來。
「流氓!」
半僵當時就愣了,流氓?哪來了的流氓?難道說現在外面有人當街耍流氓?這個懷疑剛在半僵腦海中產生,一只黑色的「答案」帶著就撲了下來。
劉勝男是誰,那可是師大搏擊社的社長,同時也幾乎是師大所有女生以及小半數男生的精神領袖,她那個性格光听她名字就能可想而知,所以說她平時身上打扮跟一般女生的那是大有不同。比如說今天,她就穿了一雙普通女生看都未必會看一眼的鞋子——
軍鞋,而且還是美軍制式的那種,相信看過電影的大家都知道,那玩意除了高幫和真皮之外,最出名的就是結實。結果那近半寸厚的橡膠底子照著下面的半僵就蹬了下來,更要命的是,半僵這會兒正好揚著臉向外望。
「啪!」
光是听聲音就知道有多疼了。而一邊的小姚雖然已經在劉勝男之前下意識的合上了眼楮,但當听到這動靜響起時她的心里還是忍不住抽了一下,而當她再睜開眼楮時,洞口依舊,但人已經沒了。
「人呢?」
問話的是劉勝男,這讓小姚不知道有點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人是你自己踹下去的,怎麼回頭又問起我來了。正當她不知該如何解釋的時候,一只頂著黑鞋印的臉從井蓋下邊蹦了出來。
打人不打臉,而劉勝男居然連手都沒有用,干脆拿腳踹,想想吧,那一腳就連一邊的小姚都覺得的疼了,更何況是挨踹的他,而且剛才如果不是他抓的緊,估計他們倆早就一起摔下去,變成大頭沖下,栽污水里的秧苗了。所以當半僵帶著那個姑娘一蹬腳踩的扶手,直接從下邊蹦出來後,那臉色就不怎麼好看了。
隔著井蓋,剛剛站定的半僵忍不住怒火中燒的指向了劉勝男,可不等他先說什麼,劉勝男就已經先指著他吼了出來︰
「你想干什麼?」
突然間,半僵有種自己嘴要變歪的感覺。我想要干什麼?先是吃飽了撐的要發什麼狗屁傳單,害的自己連下水道都不得不鑽了,如今見了面你不道歉也就罷了,無端端的上來就是一腳,完了還敢問我想干什麼,我還想問你要干什麼呢?
越想,他心里的那股火也燒的越旺,然而就在那股火燒的要沖出半僵心里,燒到外面時,它燒不下去了。劉勝男雖然也指著他,但所指的地方卻好像不是他的臉,而是下方又靠左一點的位置,可那里除了半僵扶著的姑娘外,什麼也沒……
唰!
當頭澆了一盆冰水就那麼澆了下來,不等半僵心里那股火凍成冰疙瘩,他臉上的汗就先下來了。扶著的那個姑娘是沒什麼問題,但他手呆著的位置卻似乎有些不對了——盡管大小尺寸不同,但手感卻依舊是那種似曾相識的柔軟。
給讀者的話:
晚上三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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