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下去吩咐步兵吃完飯趕緊休息,晚上就是他們的天下了,別給天狼軍丟臉。」呂布看著一臉興奮的張繡,怕他等下太興奮了,影響戰斗,趕緊趕他回去休息。
「是,保證拿下鄴城,揚我步軍神威。」說完就跑回步兵營地,估計要訓話了。
「文遠,忠義,讓你二人監督騎兵們做的雲梯,和攻城塔,做好沒,都這麼多天了。
「元帥,早已準備妥當了,只等步兵兄弟們使用了。」
這攻城時,常用的東西,一般高級的將領都受過馬鈞和楚雄的培訓,因此都會,只是一直沒機會運用。
常用的雲梯,並不是簡單一個梯子,實際上復雜先進的雲梯就和現在的消防車差不多,是一個車帶一個梯子,車是木頭做的蒙上牛皮澆上水,準備爬城的士兵先躲在車里,走到城牆下才順著出口爬上梯子,這樣爬梯子的距離也短了些,因為車子就有高度,而且梯子坡度也不會太陡。梯子頭會有鉤子,能勾住城牆上面的女牆,敵方不容易掀翻梯子。
還有「攻城塔」,木頭做的像大樓一樣但底下帶輪子的車,跟城牆一樣高甚至比城牆還高,外面蒙上牛皮澆水,在上面放箭來壓制城牆上的弓箭手;甚至一直推到城邊,直接從上面搭出一個木橋跳到城牆上。
夜已經很深了,忙碌了一天的人們早已進入了夢想,鄴城的城牆上卻是燈火通明,不過士兵們巡視得都有些睡眼迷朦了,任誰被圍城幾天也睡不好吧。
「你們看,那是什麼?」一個快睡著的士兵,突然指著遠處黑暗說道。
「什麼東西?我怎麼看不到啊?」旁邊的士兵疑惑的問道。
「就是哪里!你看地上好像顏色不一樣,還會動。那士兵看著城下一片有規律的顏色,跟地上不一樣。其實那些是天狼軍步兵先鋒軍二千人,四門各兩千,他們人人背著一面大盾牌,慢慢的往城下移動。前一部分有攜帶手榴彈,後一部分攜帶弓箭。
「你睡迷糊了吧,這鄴城那麼高,白天他們都打不進來,何況晚上啊。你看著,我眯一會。」說完自顧的找女牆依靠了。
突然,前面一千人,迅速靠近城牆,往城樓上扔手榴彈,一口氣連續扔了六千個上去。這手榴彈對付這城門不行,對付人卻效果明顯,一息的時間,城樓上就沒人了。
而前面的士兵有的看到突然爆炸的,馬上大聲的吼道︰「敵人來攻城了!」士兵的吼叫傳出後下秒也歸西了。
不過這喊聲和爆炸聲也把在城內城樓休息的士兵引出來了,城牆上頓時一片忙碌,士兵們趕緊站到自己的崗位上面,放箭迎敵。
天狼步兵大軍在張繡的指揮下,在深夜里對鄴城展開了激烈的進攻,等先鋒隊伍解決了城樓上的士兵,這一空隙的時間,張繡更是一馬當先,抬著雲梯沖在了最前面。淳于瓊也醉燻燻的跑來站在城牆上面指揮著,憑借著五萬守軍,他不相信鄴城會丟掉。
鄴城被黑暗籠罩著,城牆上激烈的喊殺聲早已經驚醒了鄴城的居民,他們惶恐不安的傾听著外邊的雷鳴聲和廝殺聲,而有些人則心中充滿了期待,充滿了激動。
在鄴城里面其實也是有大批的黑社會,只是並沒有得到配合的指示,他們就依然做他們該做的活,也就是睡覺而已。
淳于瓊突然听到一個參將匆匆忙忙的跑進來,顫聲說道︰「將軍,大事不好啊!南面城牆有些頂不住了!」
「什麼?你說什麼?怎麼會那麼快,是誰領軍,他們有多少人馬?」淳于瓊猛地站了起來,大聲的質問道。
「具體情況不清楚,敵人好像突然冒出來一樣,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現在南門已經岌岌可危啊。」參將的額頭上冒出了汗珠,惶恐的說道。
「什麼?」淳于瓊瞬間酒都醒了,大怒得臉都變了形狀,厲聲說道︰「你是干什麼吃的,現在趕緊給我率領五千人馬,將南門給我守住。」
「將軍,那領頭好像叫張繡,非常勇猛,被他沖上城樓,一陣沖殺,沒有一合之將,之後天狼軍不短的從雲梯上來,缺口越來越大,我這就立馬回去守住南門。」
這時一個士兵突然闖了進來,大聲的說道︰「報將軍,天狼大軍已經進入城中。」
「什麼?你敢謊報軍情,天狼大軍還在攻打著城池,如何能進入城中?」淳于瓊大怒,指著城外正在進攻的天狼軍說道。
「將軍,南門被一個叫張繡的將領帶兵打開了,呂布的騎兵迅速沖進城了,城已經破了,將軍還是快帶著主公的家眷逃吧……」士兵激動得說道。
「什麼?」士兵的話讓淳于瓊膽戰心驚,也總算明白了呂布白天為什麼有恃無恐,想不到他居然還有如此了得的步兵啊?一直以來,世人只知道天狼軍都是騎兵,這步兵卻被忽略了。想到這里,心里突然手抖的厲害,顫聲吩咐道︰「鄴城守不住了,傳我命令,大軍放棄鄴城,帶主公家眷突圍進山,再找機會與主公回合。」
士兵還沒來得及離開,門外就傳來了喊殺聲,張濟也從北門沖前來,圍住隨著缺口逐漸打開,城樓上的天狼軍越來越多,打得越來越輕松。
袁紹留在鄴城的軍隊都是渤海的主力軍,自然忠誠度高,在天狼大軍的沖擊下,他們依然拼命的轉移袁紹的家眷。只是他們出了城等待他們的卻是張遼帶領天狼騎軍,很不幸的全員被俘虜了。
第二天一早,鄴城已經恢復了寧靜,只是街道上的血跡向人們訴說著昨晚的大戰。天空萬里無雲,金燦燦的陽光照耀著大地,為鄴城披上了一層薄薄的金色薄紗,微風輕輕的吹過人們的面頰,落葉隨風飛舞,讓萬物盡情的感受著秋天的祥和。
鄴城的城守府,一夜之間便更換了主人,呂布正得意洋洋的斜靠在床榻上,一臉享受的模樣,陳宮站在呂布的旁邊,張遼,高順,張繡等戰大廳兩側。都表情嚴肅,淳于瓊和袁紹家眷被反捆著雙手,跪在在下面,一臉的沮喪之色。
「哪個是袁譚啊,站出來本帥看看。」呂布都懶得理那個傻子淳于瓊了。直接找袁紹的兒子玩耍。
「哼,呂布,你是個英雄,有種沖我來,不要對付我家公子,太還小。!」淳于瓊一臉憤怒的說道。
「啪啪,」呂布鼓了幾下掌,微笑著說道︰「穎川淳于瓊果然名不虛傳!呵呵,真是忠心。不過現在不是表忠心得時候,你到底要不要投降啊?,」說道這里,呂布故意一停頓,察看淳于瓊的臉色。
果然,淳于瓊的臉上一喜,以為呂布還打算招降他,心中大定,表情也放松了下來,誰知道呂布卻是話鋒一轉,陰笑著說道︰「給你盞茶時間,若是不投降,就砍了你喂狼!看你還怎麼忠心。哈哈。」說完,哈哈大笑。
淳于瓊看了看旁邊袁紹家眷,在看看呂布,心里很糾結,呆呆的立在那里思考要不要投降,時間很快到了。呂布不耐煩的朝張遼一招手,命令道︰「將淳于瓊拖出去,斬了!」
張遼從後面拽住淳于瓊的衣服,直接將其拖走,淳于瓊匆忙間連呼投降,呂布卻是不加理會,臉帶微笑,氣定神閑的喝著茶水。
陳宮見淳于瓊已經有心投降,總不能這樣殺了把,因為主公平時最注重的就是人才,思索了一下,陳宮勸說道︰「奉先,鄴城新定,主公需要人才,如果有人投降而不接納,以後誰還敢來投降呢?」
「公台說的也是,先留著,聯同這些袁紹家眷,送回幽州找主公邀功,哈哈。」呂布對于陳宮的
的建議一般都是比較認同的。
「公台先生,對于那些個世家大族目前要如何治理,是否要先請示主公。」呂布也是知道,這冀州富裕,剛來總不能就跟人家作對吧,便想听听陳宮的意見,再次詢問道。
「奉先,我看就這樣吧,我們先請冀州龍頭張家來談談,來個敲山鎮虎,而文遠就先回軍營,處理軍隊的事務,特別是昨晚降兵的問題,一定要妥善的處理好。」陳宮建議道。
冀州位于現在的河北和河南的部分地區,是廣闊的大平原,土地肥沃,人口眾多,資源豐富,冶鐵業最為發達,是大漢最為富庶的地方。而張氏門閥是鄴城最大的門閥,也是冀州最大的門閥,現任家主張仁的父親曾任冀州刺史,袁紹奪取鄴城後,就曾派逢紀到張家索要過糧餉。
張仁听到呂布請他,不敢怠慢,趕緊親自收拾好,出發去州府,畢竟現在呂布手握重兵,控制著鄴城的生殺大權。
等張仁來到州府,呂布已經在大堂坐著等他。
「草民,張仁拜見將軍。」張仁進入大堂看到呂布,便趕緊拜道。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