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呂布忙著整頓鄴城,而對于天亮後的袁紹大軍,卻是準備渡河了。
「子遠,顏良他們船準備的怎麼樣了。」袁紹憂心忡忡的說道。
「主公,你放心吧,由于時間緊迫,趕造是來不及了,我們從冀州開過來麼大小船支有五千,連同現在搜集的兩千,有七千之數,來回運幾趟就可以了。」許攸看袁紹
「好,讓士兵趕緊登船,爭取下午回冀州,對面的兵馬應該不多,不知道誰統領,殺了他為高覽報仇。」袁紹想想自己的五十萬大軍過河,可以橫掃一切,又有了信心。
雖然知道楚雄出動了五十大軍,可他不會只是集中在一個地方,他完全可以一點點的把他蠶食掉。只是楚雄的天狼軍好像都是騎兵,就是那些騎兵讓袁紹傷透了腦筋。這些騎兵不除,實在是心月復大患啊。
袁紹對著逢紀問道︰「元圖,如何?派過河說服士族策應的進展如何?」
「這個,進展不順利。現在天狼軍中防備森嚴,很難派人。而且就算派過去了那些士族也被天狼軍殺怕了,天下早有流傳,楚雄對于反抗的士族從不手軟,很多還會珠聯家族。」逢紀還在擔心,許攸會不會也要在旁邊針對他。只是等了等也沒看許攸有動靜。
「這楚雄就是一個冷血的殺人魔,既然說不動那些士族,只有靠我們自己了。現在要是不趕緊過河,等楚雄的天狼軍發覺我們大軍屯兵于此,便會支援,等他們援軍到了就難打了。」袁紹一陣煩躁的說道。
「主公放心,已經安排士兵上船了。很快就能都過黃河了。」許攸趕緊安慰道。
「只要大軍過河,樂陵不是平原,天狼軍也發揮不出太大威力。到時一盤散沙,不必在意。鄴城那邊有什麼消息沒有?」
「淳于瓊沒有傳來什麼不利地消息,一切正常。」
「好,這麼久沒消息,會不會出什麼問題了。只是現在對面的楚雄大軍不好解決啊。你有什麼辦法沒有?」
逢紀一下傻眼了。忽然這麼問,還好他的反應也不慢︰「主公。現在天狼軍強就強在一個會爆炸的東西和騎兵比我們強上,只要克制了這兩個問題,楚雄必然失敗。」
「那你有什麼好辦法嗎?」
「方法倒是沒有,土辦法倒是有一個,天狼軍那個會爆炸的東西,除了聲音響,黑煙大,殺傷力卻不強,而且數量應該也不會多,要是我們是騎兵,可能那聲響會嚇到馬匹影響進攻,可惜我們是步兵多,只要重賞士兵,士兵不要命的進攻,我們靠人海戰術一樣可以消滅他們。」
「那騎兵呢?如何解決?他們可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我們沖到面前而不發動沖鋒。」
「這個,我們可以不要跟他們在平原寬闊地帶做戰,減少他們的機動性。而是把盾牌放前面減少沖擊,讓那些士兵盡量砍馬腿。讓鞠義的先登死士和張頜的大戟士配合。如果還不行就靠人海做戰,把他們淹沒到人海里,亂搶槍捅死。」
「元圖,沒發現你還挺有辦法的,好,這次的戰役就由你指揮。要是你能對付的了楚雄的天狼軍,我重重賞你,你是不知楚雄的天狼軍有多難纏,自楚雄的天狼軍成立,十年內大小戰役數百場,而天狼軍總共死亡多少你知道嗎?」
「這個……大概有十來萬了吧。」
「十來萬,要是這樣他們也不會被稱為天下第一軍了。他們也只是在幾次大的戰役中損失幾萬人而已。」
「這個……屬下沒有注意這方面的情報。」
「他們的強大,真是我的心月復大患啊。如果不不是南邊的地形跟北邊的草原不一樣,不是靠騎兵沖鋒就能解決的,恐怕我早就投降了。」
「主公切莫灰心,當年漢高主也是取漢中,而進關中,也是靠步兵起家的,楚雄以後也會發現,原來他的騎兵不是萬能的。我們還是上船吧!」許攸這人就是會在適當的時候拍馬屁,這不袁紹听了馬上精神煥發的準備出發了。
「主公,我也贊同逢軍師的辦法,因為這些年來,我從听說楚雄的天狼軍事跡,也看出一個問題,這個問題也許就是天狼軍的致命弱點。」上了船後郭圖也上前獻策道。他們這些個謀士自從賈詡走了,也比較平衡了。
「噢,公則有什麼發現?」
「主公,我是發現對楚雄對于他的騎兵很愛護,采用的戰法都是,小股的敵人就沖鋒,大股的敵人就在外圍散開騎射讓他的騎兵死戰。我們的騎兵雖然打不過,但是可以拖住,讓大隊人馬和步兵騎兵廝殺。就算天狼軍能走月兌,那也要讓他們肉痛不已……」
袁紹想了一下︰「不錯,公則也是我之子房啊!把命令下達下去,讓士兵不顧一切代價消滅天狼騎兵。」
「主公英明,屬下望塵莫及。」郭圖拍起了馬屁。
這袁紹大軍五十萬,這可不是小數目,光來回的運人,上船下船天就黑了,這當時很多士兵是有夜盲癥,畢竟營養太缺乏,所以晚上一般不會行軍打仗,當然天狼軍除外。
而袁紹大軍渡河,趙雲自然清楚,這動靜太大了,而是樂陵渡口也有人監視。不是趙雲不懂半渡而擊的道理,只是天狼軍作戰都是騎兵,發揮騎兵優勢才是最重要的,不然拿去河邊當弓箭兵用也不合適,袁紹大軍的弓箭手可不會比你少。要是如此騎兵很快就報廢了。
袁紹統帶五十萬人馬,晚上就在樂陵渡口安營扎寨,而大軍後面有黃河天墊做保護,袁紹軍的防範就輕松多了。
而管亥這個青州黃巾頭目,半路被袁紹收服,給他們點飯吃,就被拉來當炮灰了。這夜晚的防衛工作就是他跟那個大將張頜一起的,而管亥的部下,都都是寫懶散慣了的老黃巾,雖然戰斗力挺高,就是不愛守規矩。
這晚管亥手下的一個頭目,跑來找我管亥,小心的問道,「管渠帥,我剛才听官軍說,要帶我們去攻打楚王的天狼軍,不知道是不是啊?」
「是啊,天狼軍我也听說過,號稱天下第一軍,從來都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我們此去恐怕凶多吉少啊。」管亥也是一臉感慨的說道。
「那我們要不要逃跑啊?」
「為什麼?還沒打就退?你是怎麼了?平時你作戰一向勇猛,怎麼現在沒了膽量?」
「不是,管渠帥,你既然都知道天狼軍如此了得,我們這些穿著破布麻衣,拿個木牌破刀,去了明擺著送死啊,我們掙扎這麼多年不就是為了活下去嗎?」
「放屁。」管亥跳起來就是一巴掌︰「現在我們是袁紹麾下的士兵,不是黃巾軍,雖然我們裝備是破爛了點,不過等袁紹收回冀州,我們就可以換官服,住大房子了。」
「可是別官服沒換成,就埋土里了,你看看袁紹大軍,其實就跟我們黃巾差不多,我看戰斗力還不如我們呢。」那頭目還在嘀咕。
「你膽子都到那里去了,鐵軍,你別胡說了。趕緊回去站哨。」
「好吧?倒是我要真的死了,希望你能幫我換身官服。」
「死你個頭,這麼多年你都死不了,還在這胡說八道,快滾。」
「可是兄弟們,很多人有這個想法地,又不是我一個人。」
這下管亥也有點無奈了。若是一個兩個人有這想法。也就罷了。可要是大家都這麼想,那就有問題了。這是個麻煩。
急忙去找張頜商議,這個事情可大可小,但是關系軍心,卻不可掉以輕心啊。
張頜听完哈哈大笑,告訴管亥說︰「這有什麼好怕的,主公已經頒下重賞,這仗大贏了,en豐妻萌子不在話下,重賞之下出勇夫,回去告訴他們,你們黃巾也是些亡命之徒,哪里會怕這些。你們不是賊寇,是正規軍。要守軍法的,當逃兵可是要殺頭的,回去把賞罰通知下,等打仗時候都賣力些。」
管亥一听,這還有什麼好說的。亂軍心者,殺無赦…………
公元192年十月。晚上涼風習習,趙雲和臧霸在大帳中密議。
「趙軍長,你看袁紹大軍已經過河,在渡口駐扎,我們是不是去襲營,兄弟們可是都急得嗷嗷叫了?」
「回去告訴那些兔崽子,安分點,仗有的是,現在袁紹的人馬也士氣正旺,而他手下文武也不是草原上的莽夫可比的,要是不小心,天狼軍可能隨時全軍覆沒。到時候怎麼面對主公啊!」
「哈哈,還是趙將軍想的周到,霸一切行動听指揮,我這就回去給那群小子訓訓,有行動馬上派人告訴我。」臧霸哈哈笑道,便出了大仗。
「這袁紹有幾員大將,都有萬夫不擋之勇?手下又多,派去通知關元帥了,不過也不會那麼快回來,自己是要死守待援,還是棄城與關元帥匯合,再殺回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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