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紅的像朝霞一樣美麗,可是說出來的話卻嚇死人︰「原不原諒都一樣,這下你必須娶我了。」?
「可是嫁娶不是兒戲,你也知道我有了那麼多個夫郎。這個先放下不說,你愛我嗎?要知道,沒有愛,兩個人在一起是不會幸福的。」我有點不知所措的胡亂說道。
「飄雪,我以前看不清自己的心,不知道對你是怎樣的感覺。但是,在海上,你出事的時候,讓我覺得天都快要塌下來了,我瘋狂地尋找著,直到第五天還沒有找到時,我覺得我的末日到了,如果真的找不到你,我覺得自己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當時只是在不停地尋找你,連看一眼自己的心都沒有時間。當我發現漂在海上的你們時。我從大悲中立刻變成大喜差點暈厥,我興奮的跳下海去,游到你身邊把你抱在懷中的那一霎那,我就知道了,我今生在也離不開你了。也許這就是愛,我不是很懂。但是,今生我不會再離開你了,也希望你能明白,別想將我往外推。你推不出去我。我已經與浩然、霄莫二人談過了。他們都能接受我,你什麼都別想了。呵呵!小色鬼!」他見我深情地注視著他,還以為我被他的美色所迷惑,用手捏了一下我的鼻子說道。
我嗔怪道︰「我這不叫色,這是感動,感動你懂不?嗛!」
有一件事我一直搞不懂,就是,我這麼正經的一個人,怎麼都說我色呢?可是,喜歡美色又不是我的錯,美的事物誰不喜歡。癩蛤蟆與青蛙放在一起,讓選擇,都的選青蛙,看著也舒服。
我與雲來舒來到了縴百麗最大的鐵匠鋪,把我們所需的鐵制器具全部交代清楚。然後,我問鐵匠鋪的掌櫃他們是否能制作銅器,他說他這里也能做。我把火鍋的圖樣交給他,並細細的講述了尺寸,一切定妥後,交了定金。我們出了鐵匠鋪的門,雲來舒將我公主抱一躍上了馬車,對車夫說道︰「瓊陽樓酒樓。」
然後,撂下車簾,摘下面具吻上我的唇,深沉而霸道,又不失溫柔的吻讓我迷醉其中。這色食性真是人天生的本能,剛才還是生澀的青果小白。這一會就學會了。而且,還很有技巧。我無良的判斷,我們在鐵匠鋪談話的時候,他肯定就一直琢磨這事,要不然不能猴急的把我抱上馬車。結果被我猜中了。
「飄雪,你知道嗎?在鐵匠鋪的時候,我就一直在忍著吻你的沖動。要不是不方便,當時我就、、、」他臉上飄上一朵粉紅。
他的羞澀勾得我神情一蕩,我將他壓在身下瘋狂霸道的蹂、躪著。「雪,呼!我現在還不能給你。」他壓抑著痛苦說道。
我听到他的話立刻清醒過來,幫他整理好衣服,懊惱道︰「舒對不起。」
「雪,二十天後,只需再等二十天,你要,我便給你。行嗎?」雲來舒臉色青白像是非常痛苦的樣子。
我慌了神,焦急地問道︰「舒你怎麼了?」
「沒什麼!我服了聖水,一個月內是不能有欲wang的。否則就會髒腑劇痛。不過,沒大礙,半個時辰就會好的。你不用擔心。」雲來舒看著我擔心的眼神說道。
「雲來舒,你為什麼要服聖水?你所說的聖水是不是可以讓男人能改變體質懷上孩子的破水。」我氣憤道。
「雪,別生氣好嗎?其實,男人也很自私,他們也很想有一個真正屬于自己的孩子。我當時覺得我這輩子不可能與你分開了,雲來國的事情忙完,是要隨你回麗國的,以後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回來,只有抓住這次機會。只要服了聖水,吃了子母草,一年內都是有機會懷上孩子的。你別怪我自私好嗎?我只想與你生一個只屬于我們人兩個的孩子。」
「舒,你別說了,別說了。我不生氣,我理解。可是男人改變了身體結構。以後會不會對身體有影響啊?」我激動得問道。
「我也不知道,可能身體會虛弱了些。三年以後就會恢復正常了。」雲來舒說道。
我見雲來舒的臉色好一些。我擁著他,陷入了沉思。在這個世界,男人想要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是很困難的事,女人生了孩子,是歸屬自己的。無論孩子的生身父親是誰。他都沒有權利說,這是我的孩子。也沒有權力說,我是你親生的爹爹。而雲來國,大多女人都把男人當成生產工具,泄yu的私有工具。自己的私用品。禁止自己的男人見光。所以,男人見外人都必須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不許他人窺視。
「舒,你一直與我在一起,你什麼時候去聖山的。我怎麼不知道啊?」我听說,子母草是不能離開聖山的,否則就不管用了。我疑惑的問道。
「咱們在小鎮上不是當誤了半天行程嗎!就是哪時去的。聖山離小鎮兩個多時辰的路程。」雲來舒的話讓我一驚。
「那天你們幾個男人都去了聖山。」我勉強平淡的問道。
「嗯,我們一起去的。」雲來舒老實的回答道。
「他們兩個服用沒有?」我忐忑地問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他們沒說。」雲來舒說道。
但願沒有吧!這人哪!都有自己的想法。與自己的小秘密。就說我吧!十五六歲的身體,已是千年的靈魂。這個世上又有誰知曉呢?世上的事是很難預料的。前世的男人棄我如舊履,今世卻娶了一堆美男,這是前世無法想象的事情。他們想要個屬于自己的孩子,我就隨他們吧。雖然雲來舒沒有說,但是,我已經知道結果了。我看雲來舒陰晴不定的瞄著我,我安慰他道︰「舒,我不會在意的,你別多想,你生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我有什麼好生氣的。正相反我還高興呢!你們生孩子,就不用我再生了。我不用受罪了。你們替我受了多好啊!」
「你真是這麼想的?以你們麗國人的習慣,如果男人想要認自己的孩子是要遭到妻主的懲罰的。只要你不怪我就好。」雲來舒終于長出了一口氣說道。
「舒,我給你講一件事情,在一個非常非常遙遠的國家,那里科學很先進,但是,生活節奏特別快,在那里沒有等級制度,人人平等,法律規定,一夫一妻制。人們都為了生活,為了自己的小家而忙碌。女人生孩是夫妻共有的,他們都可以自豪的對外人說,這是我的親生孩子。那種自豪的心情是非常快樂幸福的。他們願意為自己的孩子付出所有。他們為兒女奔波勞作,卻甘之如蜜。等到了不惑之年看著兒孫們幸福的生活,他們仍然會笑得滿臉菊花開。所以,舒你的想法是正常的,我沒有權利怪你,更沒有權力剝奪你的幸福。」我說道。
「雪,謝謝。」雲來舒緊緊地將我抱住,眼中盛滿了幸福說道︰「我今生能伴你度過,也沒白在這世上走一回。要是有來生,我們兩個就投生到你說的那個國家去,就我們兩個人生活在一起好麼?」
我無奈的笑道︰「到時候萬一我變得丑了,你就看不上我了。」
雲來舒紅潤好看的兩片唇一撇說道︰「現在你不是也沒我好看嗎?我不是也跟了你。」
我笑嗔了他一眼道︰「自戀狂,哪有自己夸自己的。」
雲來舒,不好意思的扭捏道︰「這是事實嘛!怎麼是自戀呢?」
我笑道︰「對,是事實。舒,以後你就別戴面具了,總戴面具對皮膚不好。」
「戴面具真的對皮膚不好嗎?那我還是不帶了。免得影響皮膚。」雲來舒似是下了決心似的說道。
我笑道︰「又一個臭美的,霄莫就是總怕自己變丑,還與浩然一塊敷草藥做美容呢!」
「是麼?見不見效?等有時間,我也向他們討要些敷敷。」雲來舒興趣濃濃的說道。
我甚是無語,總結出一條,這個世界的男子太陰性化了,怪不得不長胡子。
我們到瓊陽樓時午膳已經過了,但是,仍然看見有好多人都沒有座位,在那里排隊等候。心中不住的感慨︰真是世上任何人都抵不過美食的誘huo。食色性也,天性使然,食為之最。我與雲來舒進了大廳,看見三道街那邊過來學習的人員,也在酒樓服務員的指導下幫忙招呼客人,三百多平方米的大廳里坐滿了客人,在這些服務人員的安排下一點都不亂。我非常滿意他們的表現。這高工資沒白浪費,要知道在別家酒樓當職他們每月才二錢銀子,而瓊陽樓的服務員每月一兩銀子,無家可歸的還免費食宿。
我與雲來舒上了二樓,在通往後堂的過道上遇到了霄雲、霄莫、飛三人。三個人都直直的盯著雲來舒看。霄莫愣了一會看到雲來舒牽著我的手,小性子一下就上來了,上來分開我們兩個人的手憤憤的說道︰「你這好、色的女人,這才多會不見,你就又帶回一個男人,還當著我的面牽人家的手。」
霄莫說完轉頭對雲來舒一臉憐惜的說道︰「公子,她這個女人既好、色又囂張,性子臭的很,對男人更是非打即罵。誰跟了她誰受罪,你別叫她給騙了,你回家去吧!離她遠點。省著以後後悔。」
雲來舒一臉笑容地說道︰「是嗎?她這麼多缺點啊!那得好好管管她。」
霄莫一听是雲來舒的聲音,驚詫道︰「舒公子,是你!」霄莫頓時臉上涌上一片潮紅,不好意思的說道︰「你怎麼沒戴面具啊?害的我都認不出來你了。」
我上前,靠在霄莫的胸前用手在他衣服上圈圈畫畫的柔聲問道︰「我即好、色,性子又臭是吧!誰跟了我誰受罪是吧?那我、、、」我突然拽住他的衣襟狠狠的說道︰「那我就讓你嘗嘗,我是怎麼打男人的。」
我說完就把他拉近了後院的房間。他一臉委屈的像個小媳婦,低聲道︰「主上,別生氣啦!我只是一時心急口沒遮攔。」
「別叫我主上。」我憤憤的說道。
「那叫什麼啊?」他低聲問道。
我想了想︰「我兩個名字,飄雪,寒靈你隨便叫那個都好,就是不許再叫主上。」
「那我叫你靈兒吧!靈兒,靈兒。」他念著我的名字,高興地將我抱起來,吧唧在我的唇上親一口。
我掙開他的懷抱,開始搔他的癢,我在一次偶然間發現他是及怕癢的。「我看你還敢說我的壞話不。」我邊說邊上下其手。
「哈哈哈!靈兒!別,哈哈,我以後哈哈,再也不說了。哈哈!」霄莫告饒道。
我听他告饒便放過了他。誰知他用手圈住我順手握住我的雙腕,臉色一變凶狠道︰「讓我不說也可以,你以後不許再往家里帶男人,要不然、、、」
我見他臉色悠的一變,我驚得向後退去,他向前一帶,我又回了他的懷里,他用手指開始在我的腋下輕撓著。我郁悶死了,我的弱點他怎麼會知道。我咬牙挺了一分鐘實在挺不住了,開始告饒︰「哈哈,霄莫哈哈!霄莫,饒命啊!你不警告我,我也不會往家里帶了。真的,比真金還真。」我看著他用疑問的眼神看著我,我立即給他肯定的答案。
他放開了我的手,算是饒了我。我回頭一口咬在他肩頭上,他呲著牙說道︰「你就不會換個地方咬啊!上回咬的還沒好呢!」
我心痛地幫他揉著雖然自己都覺得自己的動作很虛偽,但是,只有自己知道我心里真的心疼了,後悔自己干嘛用那麼大勁咬他。
我抱著他的腰臉貼在他的胸前,我非常貪戀他的懷抱,溫暖、清爽、舒適帶著淡淡的蘭花香。我膩歪夠了,仰臉道︰「霄莫,我想吃餡餅。」
「好,你等著,我去給你做。」他放開我出了房間。
‘好,你等著,我去給你做。’多麼簡單的一句話。讓我的心里感動萬分。我上一世,活了一輩子,也沒听過如此動人的言語。兩行熱淚無聲的流了下來。幸福不用奢華來渲染。只是平淡簡單就足以綻放出燦爛的花朵。
不多時,霄莫端著一盤新出鍋的餡餅和一碗海鮮湯近來,放到我的面前笑道︰「嘗嘗你夫君我的手藝」
我吃著喝著也不說話。霄莫緊張地看著我,小心地問道︰「不好吃嗎?」
我點點頭道︰「不是好吃。」我看著他垮下去的臉哈哈笑道︰「而是太好吃了。以後霄莫做的餡餅就叫溫暖牌的餡餅。」
霄莫笑得一臉陽光,唇邊眼角那一點嫵媚給他英俊的面頰頻添了別樣風情。心里暗罵,這些臭男人,現在一個都踫不得。還都在我面前勾、引我。還的憋那麼多天,不憋死也得喝死。我沒好氣的說道︰「從現在開始,你們誰都不許在我面前笑。」
「為什麼?」霄莫愣愣的問道。
「哪來那麼多為什麼!總之,我說不許笑就是不許笑。」我自己也繃不住了,低頭偷偷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