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韓翎費力掙開紫傾的懷抱,翹著粉唇,面上兩顆深深的牙印,就要見紅了。
紫傾得意了,雙眼楸著韓翎,揚起唇,那表情就是在說︰別得意過早,被逮到,懲罰很嚴重。
韓翎擰緊眉頭,手撫上唇,眼里瞬間一片濕意,然後什麼話也不說,調頭就跑。
紫傾表情疆在臉上,一時手足無措,只有直直的盯著韓翎消失在前方。
韓翎一口氣跑回望月庭自己的房間里,將房門緊緊關閉,小音和小呂一路尾隨韓翎回來,卻停在了門外。韓翎坐在銅鏡前,細細的打量了下自己的粉唇。
該死的紫傾,居然下齒這麼重,不知道她是女孩子,會惹人閑話嗎?
不過反過來一想,她惹的閑話還少嗎?反正現在,她在別人的眼里,已是與紫傾假戲真做了,又何必在乎這一點。
只是,為什麼她的心里有點堵呢?
生悶氣可不是她韓翎的做風?
韓翎坐在梳妝台前,對著銅鏡就是一個下午,月色爬上枝頭,小呂才試著敲響房門,可里面一點動靜都沒有,她們以為韓翎睡下了,也就退了下去。
一連五天,韓翎足不出門,紫傾也未來找過她,期間,高媛回來過一次,說是安逸學了新玩意兒,要送韓翎一個,韓翎一看,失望透頂,還以為會是什麼新玩意兒,原來就是一木制面具,不過雕刻的工藝實在太丑了,丑得韓翎都認不出上刻的什麼東西?
韓翎又悶坐了兩天,這天吃過午膳,韓翎再也坐不住了,想著去看安逸,雪蓮自今一點線索都還沒有,她的功力也沒了,出府見月河老人是不可能了,想去萬絕酒樓都打住了。
打開門,陽光瞬間照射在韓翎的臉上,柔和的光線,帶來柔和的溫度,只是,也只一瞬間,才感覺了陽光的美好,身前就被一人影把光給擋了。
紫傾反光站立,臉色陰沉,韓翎唇上的齒印已經好完整了,一點痕也沒留下。韓翎一見是紫傾,本已走出房門的腳步,調轉就要往回,這擺明了,紫傾不被韓翎待見。
韓翎快,紫傾更快,大掌拉住韓翎的藕臂,微一用力,就把韓翎帶進懷里,韓翎擰眉,還沒站定,紫傾便將她打橫抱起,韓翎一驚,雙臂摟住紫傾的脖子。
「你要干嘛?」韓翎冷著聲問著不看她,只管抱著她大步向外走的紫傾。
紫傾不說話,韓翎也不掙扎,兩人沉默著,
王府大門,紫傾的馬車已經準備好了,紫傾抱著韓翎走出王府,將韓翎送上馬車,隨後上了馬車。
紫傾繃著臉,韓翎冷著眼,兩相不語。馬車開道,向韓翎未知的地方行去。
經過這幾天的休息,韓翎的臉色基本恢復了血色,只是,小臉乃顯憔悴。
馬車走過了集市,走出了城門,來到了郊外。天色也暗了下來,四處靜悄悄的,偶爾一聲鳥鳴,叫得韓翎心煩。馬車已經停下,韓翎不想與紫傾干瞪眼,拉開錦簾走下馬車。
韓翎看清四周,才知曉她身處一個竹院外,院里掛滿燈籠,燈籠內亮如白晝,不似燭火。
紫傾下得馬車,看韓翎目不斜視,輕嘆口氣,伸出手摟著韓翎的腰枝,將韓翎帶進院子。
天色已經黑盡,韓翎轉身想走,奈何紫傾收緊手臂,她動不了。
「王爺,天色已黑,若是無其它事,韓翎要回了。」韓翎冷著聲甩著臉,不看紫傾。
「翎兒,你要生氣到何時?」紫傾無奈感嘆,他還是第一次這麼低聲詢問一個女人。
韓翎一聲冷哼︰「王爺想太多,韓翎何來生氣?」
都道自己全名了,還敢說自己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