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傾開口了,她不想去,也得裝裝樣子不是。況且,慎憐兒將她推入湖中,雖是無心之過,可結合當時情景,話語神情間,她難免不會有將她推入湖中的想法。
「王爺,翎兒回想落湖那晚,皇後娘娘情緒有些不對,不知道王爺後來是如何安撫娘娘的?」慎憐兒對紫傾之情,不是弟嫂親情,更似年少遺留至今的愛意之情,如若她猜對了,那慎憐兒借口留下,並不是想等她去勸其回宮,更似,等當事人去解開心結。
韓翎輕嘆口氣,紫傾年少時,是愛過慎憐兒的吧,兩人明明兩情相悅,為何卻弄得如此田地。乎想起,幼時玩耍間,听得她的爹爹感嘆著對她娘親說︰沒想到,當初之勇,換來今日之福。
看來,她爹爹能拜相,也不全是因為能力出眾。有些人,為了目的,他們會傾盡一切,展露才華,謀取高位,只為想保護自己得之不亦的幸福。
如此一想,韓翎微皺秀眉,那時,她爹爹才入朝堂,尚未拜相,可他為何感嘆‘當初之勇換來今日之福’呢?況且,自從她爹爹拜相之後,多時忙于朝政,又何來幸福之說?
紫傾被韓翎一語成戳,垂眸未語,再抬眸時,卻看得韓翎在苦思冥想,不知是在為何?
靜待韓翎回神,紫傾卻沒想到,韓翎回神來的第一句話說的卻是︰
「王爺還是與翎兒一同前往吧,若真要接側妃入府,皇後娘娘還真不宜在王府長住。」
听听這是什麼話,紫傾真懷疑,韓翎是盯著外界傳的男風一事與他作對,可他不能怪人家韓翎,誰讓他把她拉進了這個權利斗爭之中,被她奚落兩句,能減少她對他的怨懟,他也沒什麼可怒的。
「好吧,本王與翎兒一同前去,今日皇兄恐怕月兌不開身前來王府,娘娘要是答應了回宮,本王就順道送她一呈。」紫傾說得正義昂然,可眼角余光卻掃著韓翎面色不放。
這正和韓翎之意,她在想,她要不要讓人去連綿閣請上幾位美男子前去做做陣勢,就算他們兩人間的事情不能化解,她也讓那些美男子嚇嚇慎憐兒,把慎憐兒嚇回宮也好。畢竟听說比親眼見到,更有說服力。
韓翎如意算盤打 里啪啦響,臉上不覺已浮現算計的獰笑。紫傾余光掃見,心竟突的一跳,有預感,韓翎在打什麼不好的算盤。
「翎兒,時辰不早了,走吧。」早去早回,放韓翎出門,他竟覺得危險重重。
忙甩甩腦里的想法,韓翎是丞相之女,丞相是大智之才,看樣子,韓翎繼承之多,怕是有青出于藍之象。
看紫傾急忙走出偏廳,韓翎難得的心里不爽。她大概以為,紫傾是為了急于見到慎憐兒,這才催促她前去。
和秋閣是韓翎看中的樓閣,卻不想,被慎憐兒先住進去了。微不可見的撇撇嘴角,韓翎和紫傾一同步入院子。入院便有宮女上前帶路,還真不失皇家風範。
慎憐兒本在小睡,听說紫傾前來,忙翻身下床,坐在琴台前,可當看清前來的不止紫傾還有韓翎時,眸中劃過失落。
韓翎臉上掛上笑容,紫傾的假笑難得沒在慎憐兒面前展現,而是一臉淡莫相對,韓翎就不同了,她笑得優雅不做作,慎憐兒就是她嫂嫂般,親熱不疏。
「王妃幾時回府的,本宮最近睡意朦朧,醒著的時間少之慎少,要是知道王妃回了王府,本宮應該前去看看王妃才是。」慎憐兒一臉倦容,的確是睡意朦朧。
「撈娘娘掛心,臣媳也是剛回王府,听說娘娘搬來了和秋閣,便請王爺帶著臣媳前來拜見,娘娘身體無礙吧,臣媳多少懂點醫術,不如讓臣媳為娘娘診脈一翻,娘娘看可行?」場面話,韓翎自從入了王府,那說得是腔圓調正的,自己都快找不出破綻了。
紫傾在一旁听得韓翎稱自己臣媳,也不知道心里是何感想,高興,高興不起來;憤怒,憤怒無處出。他突然覺得今天,有什麼不對了,看向天空,萬里楮空明朗,好天氣呢,可他的心情,卻在一點一點的陰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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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今天開始上班,新城市新工作,有點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