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都酒店的頂級豪華包廂內,一張超大的長形水晶茶幾邊,十幾個珠光寶氣,嬌媚異常的年輕姑娘圍坐在一起,她們姿態懶散,神情高傲,一看就知道個個出身不菲。她們有的正襟危坐,一派端莊優雅,有的斜斜躺在沙上,姿態嫵媚入骨,有的托腮凝思,神情恬靜秀美,還有的在嘟嘴自拍,模樣嬌憨愛,如此多的秀色,齊齊聚集在一起,不知道的,還以為在選美。
而在她們中間,有一位女子,容貌更加出眾,一身大紅毛呢修身連衣裙,一字領的設計,露出光luo圓潤的肩頭,脖間一條祖母綠項鏈,手腕亦是同款,如此紅與綠的搭配,不僅沒有一絲俗氣,相反,被她配搭的,還有了一股仙氣,那瑩潤的綠之石,將她一張清麗月兌俗的臉映襯的越秀雅無雙。
「蘇姐姐,你這項鏈真好看,還有這手鐲,是一套吧?」一女子一臉羨慕的問道︰「這是上好的祖母綠,看這成色,還有這工藝,嘖嘖嘖,這一套下來價值無雙啊。」
在坐的女人都是豪門出身,對于珠寶首飾俱都頗有一番研究,祖母綠倒是不稀奇,但平日里見的大多也都是祖母綠的吊墜,亦或手鐲,或者更好一些的,就是祖母綠的項鏈,像這樣全套下來,且無亂成色與工藝俱都是極品的,那還真是少之又少,以說,她們還真的沒有見過。
「豈止價值無雙啊,這套首飾啊,是陸家傳了四輩的傳家寶,從晚清一直到現在,足足有一百多年了,不客氣的說,這是古董!」身邊的阿依娜立馬借口道,一臉與有榮焉的模樣,「這是我家夫人親手給蘇姐姐佩戴上的!」
一陣吸氣聲此起彼伏,在座的各女子臉上先是一番驚訝無比的神情,接著轉為濃濃的羨慕與…嫉恨,心中個個月復誹為什麼那個被陸夫人青睞有加的女人不是自己?
「那。陸夫人這是送給未來兒媳的禮物?」有人試探著問了一句。
蘇墨染垂了頭,抿唇嬌羞而笑,一邊的阿依娜再次充當了她的言人︰「這是夫人送給蘇姐姐的結婚禮物!是每個陸家主母在未來兒媳大婚前親自給其佩戴上的,這代表著陸夫人已經欽點了蘇姐姐為陸家的未來主母,而蘇姐姐在下周六就要大婚了!」
又是一陣倒吸涼氣的聲音,一眾女人全都睜大了眼楮,臉上的表情謂多姿多彩,一張張嬌艷的小臉上全都寫著六個大字︰「為什麼不是我?」外加無數頭草泥馬在心頭翻滾著跑過,要知道,蘇墨染已經入住陸家有好一段時間了,本來外面一直傳言說她即將要成為陸家未來的主母,也有消息稱旗少對于蘇墨染並不太上心,而是對他身邊的一個小保鏢動了情,為此還和陸夫人爭吵不休,也是,旗少那樣的人物,身邊沒幾個紅顏知已,沒幾個緋聞八卦,那怎麼能?再說了,這樣一個清雅無雙,號稱青城第一鑽石王老五的黃金單身漢,又怎麼會輕易為了一棵樹而放棄整片森林呢?所以,盡管蘇墨染在外春風得意,她們也總不以為然,有能耐,你真的領了證再說啊!
是萬萬沒想到,人家真的要領證了!這種滋味,尼瑪真是…太不是滋味了!
「那恭喜。蘇姐姐了啊。」有人率先打破沉默,硬著頭皮開口道,其他人見有人帶頭示好,知道大勢已去,她們已經徹底沒了希望,不如趁此機會好好巴結一下,將來成為陸家主母的閨中密友那也是一件無上榮光的事啊,興許還能會家族帶來利益與福音也說不定,陸家的光,誰不想沾上一沾啊!
「恭喜蘇姐姐賀喜蘇姐姐啊!」
「蘇姐姐真是個有福之人啊,一看面相就好!」
「那我提前祝蘇姐姐與旗少百年好合,將來生個大胖小子!」
蘇墨染暗暗舒了一口氣,給幾十雙吃人的眼楮齊刷刷的盯著真是猶如在烈火上烘烤一般難受,她展顏一笑,目光真誠的道︰「謝謝各位妹妹了,你們真是太貼心了,將來如果有用的上我蘇墨染的,我一定盡力而為,在此,我用一杯薄酒,代表我滿滿的感激之情!」話落,她端起一杯紅酒,瀟灑的一飲而盡,「妹妹,們,今晚我請客,你們愛怎麼玩怎麼玩,但一定盡興,不盡興我不高興哦!」
一杯紅酒下肚,她的臉色迅速爬上一抹嫣紅,在水晶吊燈的暈染下,面容更顯絕色。
其他女人呆了呆,心想,這樣的美人,旗少也沒抵的過去吧?就那小保鏢怎能和其貌傾城的蘇墨染相比?一時間,心下也想開了些。
眾人推杯換盞,包廂內歡聲笑語一片,只沙的一個角落,坐著一身黑衣的高挑女人,容貌艷麗無雙,氣質冷傲孤高,眼神死死盯著蘇墨染看了片刻,嘴角扯出一抹譏諷的微笑。
對于這種豪門千金的奢華聚會她一向是不感興趣的,是與她關系還算不錯的一個朋友非要拉著她來作伴,她今天剛好無事,又得知她那個消失了許久不見的大姐突然出現在了青城,心中煩悶,想著出來喝幾杯酒也不錯,不想卻是蘇墨染組織的聚會,還讓她听到了如此勁爆的消息。
要結婚了嗎?那他的那個小九要怎麼辦?
眼神一轉,她的眼神定在女人脖頸間的那串祖母綠項鏈上,真的價值不菲,成色和工藝也是極好,而且,千真萬確是陸家的傳家寶。
只是…。
「蘇小姐。」
她的聲音本不大,嗓音清冷若玉石相擊,帶著絲絲寒氣,不知怎的,在一片歡聲笑語中,就顯得那樣突出,以至于所有人都停了下來,將目光齊齊的看向了她。
「素芯?」有人認出了她,驚訝的喊了一聲︰「你怎麼坐那麼遠?」
白素芯卻沒有理會那女人,只看著蘇墨染,清清淡淡的道︰「你有沒有見過一條黃色軟玉珠鏈?」
腦海中迅速掠過什麼,蘇墨染笑意不達眼底,「沒見過。」
「哦?」白素芯看著她,歪了下頭,似有些不解的道︰「我听陸旗安說,這條黃色軟玉珠鏈是陸家女主人的象征,亦是她心愛之人的象征,蘇小姐既與他大婚將近,怎的還沒見過這東西?」
蘇墨染驟然臉色一沉,其他女人則紛紛露出了興奮的八卦表情,哇,竟然有人敢來拆蘇墨染的台!
「你胡說什麼,我從未听夫人提起過這什麼狗屁軟玉珠鏈,你又是誰?在這胡說八道!」阿依娜一臉氣憤,瞪著她萬分不屑的大嚷道。
白素芯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這話我也要問你,你是誰?」
阿依娜氣紅了臉,「我是誰?我是陸家的…。」
「你是陸家的?」白素芯截斷她的話,清冽的眸光含著一抹雪色,無端的讓阿依娜打了個冷顫,她不禁閉了嘴,瞪著眼楮狠狠的看著她,蘇墨染將她拉到一邊,示意不讓她說話,然後問白素芯道︰「白小姐,你與旗安什麼關系?」
這話問的直截了當,任誰听來都像是正室質問小三的語氣,白素芯轉開視線,站起來往門外走,臨出門前,她淡淡拋下三個字︰「前女友!」
白素芯一走,包廂內立即炸開了鍋,不想這白素芯還和旗少有過一段,盡管已經是過去式,但在這個時候說出來,明顯是給某人添堵啊,眾女紛紛露出幸災禍的表情,看著蘇墨染的眼神也不如剛才火熱,白素芯的話很明顯啊,她還沒獲得陸旗安的認!
阿依娜心思轉了轉,摟著蘇墨染的胳膊道︰「蘇姐姐,今天小叔不是說要來的嗎?這個時間也該快到了吧?不如你給他打個電話?」
蘇墨染很快反應過來,陸旗安確實答應要來給她慶賀,她笑了笑,掏出了手機。
那些女人再一次興奮起來,目光火辣辣的盯上她,「蘇姐姐,旗少要來嗎?」
「旗少的那幾個好兄弟會不會來啊?」
「他幾時會到啊?」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說的起勁,蘇墨染心中冷笑,故意拿著手機玩了一會,等她們臉上那種渴盼的神情到了一個極點的時候,她才慢條斯理的道了句︰「我問問他,能不能來我就不知道了,他一向很忙,陸氏有太多的事等著他去做!」
她給自己留了條後路,對于陸旗安,她一向沒有把握。
電話打了出去,響了好一會,蘇墨染一顆心高高掛起,所幸最後被接了起來,她心下一喜,柔聲問道︰「旗安,今天我再麗都搞了個私人聚會,幾個要好的姐妹想要見見你,你有時間過來一下嗎?」
她的話說的很婉轉,沒有提這是他答應下來的事,而是說她的好姐妹要見他,他總該給她一個面子,這種事情不好拒絕的,那邊沉默了一會,她耐心等待著,不僅她,包廂內所有人都在屏息以待,看看這個青城第一少到底肯不肯為了蘇傾城跑這一趟。
又是一陣靜默,蘇墨染不安的又喊了他一聲︰「旗安?」
「他不在。」電話里,傳出的是一個女聲,清清脆脆,猶帶稚氣。
九歌!
她眼神一凜,臉上卻還保持著清淺的微笑,此時在場所有的女人都在看著她,她不能亂了陣腳。
「原來是小九啊,讓你表哥接電話。」蘇墨染笑著道,語氣親昵。
電話那端的九歌抖了抖,朝天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明明兩人已經撕破了臉皮,她還能偽裝的如此親昵大度,真是已經達到了神一般的存在,撇了撇嘴,九歌看了眼坐在一邊沙上,正悠然自在的看著雜志的某男,慢吞吞的道︰「他在洗澡。」
蘇墨染臉上的微笑有些維持不住,手中的電話似乎都要被她捏碎,她吸了一口氣,道︰「請你幫我拿給他,我有話對他講。」
九歌嘟著嘴,瞪了某個男人一眼,「他說,他不方便。」
蘇墨染咬牙,她想起以前某一個時間,她飛去上海專門去找陸旗安,那個時候,是九歌打來的電話,恰也是陸旗安在洗澡,當時她還不知道他與九歌的關系,天真的在浴室門口喊了半天,當他披著浴巾出來的時候見她手里拿著他的手機,他的臉上頃刻間布滿陰寒之氣,冷冷說了句︰「出去。」她無措的站在那,告訴他是九歌打來的電話,她永遠忘不了他當時的那個眼神,好像霧霾散盡,雪色長空上的第一縷陽光,那般明亮,那般耀眼,那一刻,她足足呆在那半天沒有回過神來,以前不明白,現在她總算了解,因人而異,因為喜歡那個人,所以他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神情,都是那般的不一樣。
「沒關系,我去找他好了。」蘇墨染收斂了心神,綻放出一抹刺眼的微笑來,她掛了電話,沖一邊的其他女人道︰「旗安還在陸氏大樓辦公,真的不方便過來,我去給他送點飯,姐妹們,對不住了,我得先走一步,不過帳我已經付了,大家玩的開心點。」
「今天是周六吧,旗少還在辦公?」有人狐疑的看著她問。
「陸氏的總裁哪里分什麼周六周日,哪天不是忙的底朝天!」蘇墨染搖搖頭,臉帶心疼,沖她們擺擺手,帶著阿依娜走了出去。
「你去找夫人過來。」出了門,蘇墨染便對阿依娜吩咐道,阿依娜點了點頭,「沒想到九歌這麼胡鬧,現在還和小叔攪合在一起,她這是想干什麼?難不成真想當陸家未來的女主子?」她小心的瞧了眼蘇墨染,見她臉色陰氣沉沉,又加了句︰「小叔也真是的,就這麼由著她,一點也不顧忌你的感受!」
「她一定會為今日羞辱于我而付出慘重的代價!」蘇墨染冷冷道了一句,轉身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阿依娜與她分頭行動,趕去了陸家老宅,自從她來到陸家以後,李昊就被安排做了她的專屬司機,以前是她追著他不放,現在卻是反了過來,李昊要指著她過活,成了她的佣人。
盡管心里憋屈至極,為了錢,為了左小好跟著他能夠有個好的生活,他不得不向現實低頭,就算阿依娜再怎麼刁難他,再怎麼羞辱他,他都不在乎,只要到時候陸家給他錢就成。
遠遠看見阿依娜走了過來,李昊趕緊下了車,急忙打開車門,阿依娜和九歌不一樣,她難伺候的很,幾乎每天都會甩臉色給他,為了防止她找他的麻煩,李昊是細心之下再細心,不能讓她找到一處錯處,這一次,他彎著腰打開車門等了半天,就是沒見她過來,他疑惑的抬起頭,就見不遠處,一個身穿藍色大衣的男人與她拉扯著,那男人他看著眼熟,想仔細再看一看,忽然一輛貨車行駛過去,擋住了他的視線,等他再看過去時,他們早就沒了蹤影。
他蹙眉沉思,阿依娜如今是陸家的千金寶貝,萬不出一點事,琢磨片刻,他還是決定給陸夫人打個電話說一聲。
另一邊,阿依娜一路被男人拉到了一處公園的偏僻處,此刻已是黃昏,公園內的人很少,阿依娜見四下無人,一把甩開他的手,大喊道︰「不是說不讓你來找我!萬一被人看見怎麼辦?」
「看見就看見吧,阿依娜,你不能再在陸家呆下去了!」男人緊緊盯著她,迫切的說︰「小葉已經知道我們的事,我怕她早晚會說出去。」
「什麼?」阿依娜大驚,「她怎麼會知道?」
「她在我家看到了我畫給你的畫像。」男人道,「她已經和我分手,和顧朗聲在一起了。」
阿依娜低著頭想了想,執拗道︰「就算她知道又怎樣,我們是一個村子的,認識又有什麼奇怪的?至于你我之間的那段情,到時候我們打死不承認,他們還能怎樣?只要你把那些畫像銷毀,沒有了證據,僅憑小葉的一面之詞,誰會信?」
「阿依娜!」男人大吼一聲,冷然道︰「你不要忘了,我們是兄妹,是親兄妹,我們身體里流著同樣的鮮血,這就是證據!」
阿依娜臉色白了白,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哥哥,你會幫我的對不對,小葉就算知道了也沒關系,你有辦法的對不對?」
男人慘笑,喃喃著︰「我能有什麼辦法?」
「有!」阿依娜墊起腳,在他唇上印下輕輕一吻,「那些知道我們關系的人,不是已經不在了嗎?」
唇邊一抹淒涼的笑,男人垂眸看她近在咫尺的臉︰「阿依娜,你要把我逼到什麼地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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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未婚妻說要來找你。」放下手機,九歌一把奪過他手里的雜志,皮笑肉不笑的沖他眨了眨眼,「陸大爺,你高興不?」
「嗯?」某人表示不解,不知道。
「兩個女人為你斗的你死我活的,你難道不覺的很榮幸?」九歌捏著他的臉,嘖嘖有聲,「這張臉怎麼有這麼大的魔力呢?我真想毀了它!」
「好狠心的女人!」陸旗安拉下她的手,一把將她抱起來放在大腿上,一只手撩開她的衣擺,神了進去,「我看看,你的心是不是黑色的?」
「不要臉!」九歌紅著臉,隔著衣服抓住他四處亂模的大手,「老流氓!」
「呵呵…」傾身將她壓在身下,陸旗安笑意融融的看著她,俯身親在她白皙的脖子上,「我就喜歡欺負你,特別你被我欺負的小模樣,我最喜歡看了!」
「變態!」九歌用腳踹他,「一會你未婚妻要來了,你還不快起來!要是被她看見了,人家是要傷心的!」
「呵呵。」陸旗安眸間暈染著滾滾**之火,那只大手慢慢蜿蜒向下,一路探索,九歌渾身如炭燒般難受,嚶嚀一聲,細細的申吟了出來,這一聲兒,蕩漾起滿屋粉紅色的泡泡,兩人瞬間被點燃,迷離了雙眼,瘋狂的撕扯著彼此身上的衣服。
頃刻,兩人**的肌膚抱在一塊,陸旗安勉強找回一點點神志,抱著她快步走向臥室, 一聲大力把門關上。
「陸旗安,第一次很疼是不是?」被他死死壓在身下,九歌有些露怯,抱著他的脖子低低的問他,陸旗安吻著她光潔的額頭,輕柔安慰︰「我會很小心,如果你覺得疼,就咬我!」
「是我疼,咬你有什麼用?」九歌睜著水汪汪的大眼楮,雙手雙腳纏在他的身上,滑膩瑩潤的肌膚擦著他結實的月復肌,陸旗安險些著了火,俊臉微微有些扭曲,箍緊她的細腰咬牙道︰「實在疼的話,我就不做了。」
事實證明,千萬不要相信男人在床上說的話,因為,那都是放屁。
「啊——」
九歌扯著嗓子慘叫一聲,額頭冷汗滴滴滑落,渾身疼的都在顫抖,身子好似被人在中間用斧頭劈開了一般,她死死咬上男人的肩膀,誰能告訴她,為嘛會這麼疼?她敢斷定,生孩子也不會有這麼疼!
一小時後,**驟歇。
九歌軟軟的被男人有力的雙手摟在懷里,渾身猶如被水洗了一般,像一個洋女圭女圭任憑他擺弄著,陸旗安起身為她清理了子,一臉饜足的在她嘴角親了親,「小九,你真好吃!」
「滾…。」九歌眼皮兒已經睜不開了,嘴里嘟囔了一句,翻身背對著他。
他低低笑了一會,將她抱了起來,柔聲哄著︰「乖,去洗個澡,不然會難受。」
「不要…。」九歌不依,卻沒有力氣反抗,陸旗安看她貓兒一樣的在他懷里拱來拱去,不由失笑,抱著她走去了浴室。
一番折騰下來,兩人終于累極,相互抱著沉沉睡去。
半夜,一聲砰砰巨響,陸旗安雙眸立馬睜開,清冽的眸子絲毫未見片點睡意,他猛然起身,赤腳走下床,只听門外陸夫人沉冷威嚇的聲音一聲聲傳了進來︰「九歌,給我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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