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的報館原本人就不多,他們是日報要夜晚時分才會熱鬧才顯得出生氣的,現在只是些等著跑新聞的記者所以才顯利閑散。
正在這時,倪少輝辦公桌上的電話了響了起來,夏姍姍抬起頭來,倪少輝已在接听,只听到他一連的說了幾個「是,好的,我明白了……」這類子的話,就放下電話後站了起來。
「你,跟我一起去。」他指著夏姍姍一邊背上相機什麼的動作快的出奇。就像接著特殊的命令,自己則先往外奔了出去。
「我?」夏姍姍指著自己,還沒意會到究竟怎麼回事的?
「就是你,听不見嗎?看不到我在指你?」他的聲音近似咆哮,非常的不留余地。
夏姍姍咬了咬唇,不再分辯地抓起自己隨身帶來的皮包就跟著他走,把心中的委屈吞了回去。是她錯嗎?她剛來上班什麼都不知道的,他怎麼能`用那種態度對她?
有有些理解他剛才的話︰說得對,這就是折磨。
報館門外停著一輛大型的摩托車,他熟練地跨上去,戴上頭盔,看了一眼跟隨在他後面的夏姍姍。
「上來,這兒有頭盔,自己拿。」他指著摩托車後面的小箱子,「快,我們要趕時間。」
悶聲不響的夏姍姍替自己戴好頭盔,還沒坐穩,他開著摩托車早已「嗖!」的一聲沖了出去。
風馳電掣了一段路程,夏姍姍才看出他們已到南嶺上。難道這兒發生了什麼案子?
轉彎抹角的在巷道里穿來穿去,終于停在一家小面包店的外面。面包店里已沒做生意沒有客人,只有一個啼哭的婦人和兩個陪伴她的男女。
店外卻有不少議論紛紛的路人和鄰居。
「這兒發生了命案父親殺死女兒。」倪少輝簡單扼要的說,「你去問路人、鄰居,打听側面消息,我去問那個母親。」
倪少輝不等夏姍姍回答一轉身就一頭鑽進面店。
夏姍姍皺皺眉她不喜歡成天有個發號施令的人在身邊,這樣會使自己沒有主張,但看來還是暫時擺月兌不了他,他是頂頭上司采訪主任。呀
她開始向圍觀生議論紛紛的人提出問題,又迅速地用紙和筆記錄下來。
通常都這樣的一有任何事件發生旁觀者總比當事者說得更多的,誰都認為自己有第一手資料似乎目睹著發生的一切。
七嘴八舌的人終于說完了,夏姍姍的工作才算完成她一轉身發覺倪少輝正在那兒望著她。
他望著她做什麼?她已盡力了問心無愧的,至于他滿不滿意那是他的或,她可不在意。
「能回去了嗎?」他問。沒有表示滿意與否。
夏姍姍沉默地坐回摩托車任他駛離。
她發現一個好辦法對付像倪少輝這種狂妄、可惡的人就得用非常之手段沉默就是最好的一種,三棒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看他能有什麼辦法把她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