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現一個好辦法對付像倪少輝這種狂妄、可惡的人就得用非常之手段沉默就是最好的一種,三棒子打不出一個屁來看他能有什麼辦法把她怎麼樣?
倪少輝騎摩托車簡直不要命的飛車黨,在汽車縫隙中左右穿梭,驚險之處難以形容。
夏姍姍懷疑他是不是故意作弄她的?她咬緊牙齦就是不出聲,索性閉上眼楮,看不見也沒什麼可害怕的。
終于回到報館,停好了摩托車,倪少輝頭也不回的就走進去,似乎根本忘了車後還坐著個夏姍姍。
夏姍姍沉住氣,慢慢地月兌下頭盔,放回小箱子,又慢條斯理地走回辦公室。她打定主意,無論倪少輝怎麼折磨她,她都漠然置之,最後氣死的一定是他。
倪少輝回他的辦公室伏筆疾書,他已經在寫剛才的采訪稿?這個人對工作倒是熱誠認真的。
夏姍姍沒有得到指示,只好坐在寫字台上發悶。她已經從內心里把剛才的`訪問記錄整理了一下去蕪存菁的在自己的在眼光里是可讀的一篇文章,編輯應該采用的。
倪少輝寫完采訪稿了自己看了一遍,就匆匆地交去編輯部那兒,他到現在還記不記得有一個與他同做采訪的夏姍姍?
從編輯部那兒回來,他嘴里吹著口哨,又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連眼角也沒飄向夏姍姍。
夏姍姍實在沉不住氣,她忍無可忍地說︰「倪主任,我訪問的`記錄你要不要過目?」
「什麼記錄?」他有像患了失憶癥一樣。
「剛才在采訪現場時你叫我作的。」夏姍姍氣紅了臉。
「哦!那個——」他好像才恍然大悟似的,「你自己留著吧!我不看。」
「但是——」夏姍姍氣得幾乎要爆炸了,自己留著?那又何必要她一本正經地去做、去寫?這可惡的家伙,不愛惜她的勞動成果,分明是作弄人、折磨人。
「還有什麼不對的?」可能他看出她神色不對就冷冷地說,「給你一個實習的機會,你還不滿意?」
「再說——」他瞥了她一眼說,「凡進這館子的,就要學會‘萬能手’,對于方方面面都能信此重任的,不然,館子的大米飯豈不白養閑人?」
他走開了。
給她一個實習的機會?這——原是好意的事,但他那惡劣的態度,誰能接受?他似乎是故意要留給人惡劣的印象——是嗎?
這家伙——真是個狂妄自大的怪人。
……
……
一個星期後,夏姍姍總算正式投入了工作,除了倪少輝,幾乎每個人都夸贊她、喜歡她,她無論干什麼事情也確實賣力的。
她是館子里年紀最小的一個,能力又強,她自己在對自己說︰只要再磨練磨練,總有一天她可以做得和倪少輝一樣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