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不是野心,創一點點事業只是對自己的所學知識作一點交代。也對得起你對我的栽培。」工作——只是對自己所學的作一點交代。」
很肯定的。
「難道你想做現在流行的所謂‘女強人’?」他問。笑容也在臉上消失了。
又是女強人又野心的——她是這樣的人嗎?「那只不過是電視電台上流行的名詞的。」
她根本與這些八竿子都打不著的。
「夏姍姍,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範起立說。
他——這鄰居羨慕的阿哥越來越變得她不認識了。
「我一直是這樣的,可能你不曾真正了解我。」她放柔了聲音說,「你為什麼一定要反對女人有事業?」
「我覺得女人最好的事業是家庭主婦。」範起立說。
「古老的思想。」她笑。
「怎能說古老呢?傳統有大部分是優良的,尤其是這一點。」他堅持說。可不是——他的思想還停留在古朝代上出不來吧?
「嗯——好吧!我們不必為這件事爭論,我們可以各自心平氣和的自己考慮一下。」夏姍姍說。
「你說我不夠心平氣和?」範起立不高興了。若不夠心平氣和也就不會從古代認定她追到現代來嘍!可他說了她信嗎?會不會嚇唬到她呢?
「你有偏見。」她坦率的。
「是你變,自從開始工作之後,我強烈地感覺到你的改變。」他說,很針鋒相對的。
「改變?或是信念的加倍?」她問。
他悻悻的說,「不論是什麼,總之你和以前不同。」
以前那個追隨在他後面,前怕狼後怕狗又怕黑……整天圍著他團團轉的小女孩不見了,此刻站在他面前的雖不說是女強人,也是個有**、有思想、有見解、有個性的女孩兒。
夏姍姍思索了一下,點了點頭。
「也許你說得對,我不能忍受別人輕視女性。」夏姍姍說。
他呆怔了一下,一個意念冒了上來。
「那個——倪少輝改變了你?」他十分敏感的。
她也呆住了,這是她不曾想過的問題,是倪少輝影響了她嗎?是嗎?為什麼她沒覺得?她是一直覺到是那個陸姒呢?
「不是他。」她硬生生地摔開了那份疑惑,「你知道陸姒——那個比我高兩班的師姊,我很羨慕她的。」
「那個——陸姒做什麼?很成功?」範起立皺皺眉道,
「我們報紙婦女版的編輯,很備歡迎的專欄作家,我眼中成功的專業新聞從業員。」夏姍姍說。
一提到陸姒她整個人都歡悅起來。以避開那訂婚的煩瑣。不是她就全不想要與範起立訂婚的,再說那還得過家里那關特別父親那道關就不那麼容易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