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瑜一手撫向她胸前,聞言一頓,笑道︰「懷瑾是誰?躺在你老公懷里,可不許再想別的男人。」
這句話听在冷畫屏耳中,簡直不亞于驚雷劈空,又似兜頭澆了一盆冷水,情yu頓消,她不知哪來的力氣,抬手扯下了南宮瑜臉上的面具。
面具下的那張臉,雖然也是修眉鳳目,但那絕不是南宮瑜,盡管眉目之間頗為相像,卻是充滿輕浮浪蕩之色,哪里有半分南宮瑜冰姿雪魄的風采?
冷畫屏只覺得眼前一陣發黑,這個肆意輕薄于她的男人,竟然不是南宮瑜!
她猛地坐起身來,用手指著那個男人,顫聲道︰「你——你不是南宮瑜——」
那個男人毫無慌亂之色,反而又把她壓倒在床上,擒住她雙腕,低低笑道︰「我當然不是南宮瑜,從進來一開始,我可說過自己是南宮瑜麼?是你自己芳心暗動,把我當成了親親老公,要以身相許,可怪得了我嗎?」
冷畫屏只覺喉頭發甜,胸口氣血翻涌,拼命掙月兌那人禁gu,揮掌擊去,那人輕輕巧巧攥住她的手,冷笑道︰「想謀殺親夫嗎?要知道你現在差不多就算是我的人了,還指望能嫁給南宮瑜嗎?不如今晚好好服侍于我,日後我自會給你一個名份,否則,這件事傳揚出去,只怕你就是去死,也難得清白二字。」說完竟又覆身壓了上去。
冷畫屏伸手拔下發上一根簪子,刺向那人雙目,那人吃了一驚,翻身滾落床下,冷畫屏坐起身來,隨手又拿過床頭小幾上一只花瓶,向那人頭上砸去,那人就地一滾,花瓶摔落在地,發出清脆的炸裂聲響。
江雨瀟就住在冷畫屏隔壁,此時剛剛睡下,听到動靜趕緊披衣下床,來到冷畫屏房門前,揚聲叫道︰「屏姐姐,你怎麼了?」
那人听到江雨瀟喊聲,眸光一閃,道︰「看來今晚是不成了,咱們後會有期,這件小衣,就當留個紀念吧。」說完拿過剛才月兌下的冷畫屏的肚兜,穿窗而出,冷畫屏羞懼交加,起身追趕,但激憤之下,被床前一張凳子跘了一下,跌倒在地。
江雨瀟听到屋里連聲響動,焦急萬分,顧不得等冷畫屏開門,推門沖了進去,低頭一看,竟發現冷畫屏半身赤luo,倒在地上,他本能地轉過臉去,月兌下自己身上披的外衫,遮住冷畫屏的身子,扶起她道︰「屏姐姐,你怎麼了?」但冷畫屏只是顫抖,哪里還能說得出話來。
這時門外腳步霍霍,一眾侍衛及陪嫁的丫環婆子也都聞聲趕了過來,涌到門前,看到的就是江雨瀟和冷畫屏均是衣衫半luo抱在一起的場面。
江雨瀟見眾人目光灼灼,登時大怒,足尖一挑,挑起那張凳子,沖著門口砸去,同時怒喝一聲︰「都給我滾出去!」
眾人如夢方醒,忙不迭一窩蜂退出去,還順勢帶上了屋門。
江雨瀟顧不得理會別人怎麼去看,只是抱住冷畫屏,一連聲道︰「屏姐姐,你怎麼了,你快說話呀!」
冷畫屏渾身顫抖得連牙齒都在咯咯作響,許久才顫聲道︰「雨瀟,快、快帶我離開這里!」
江雨瀟不明所以,訝然道︰「為什麼,你難道不想和——」
冷畫屏打斷他的話,反手抱住他,用哀求的語氣道︰「雨瀟,我求你了,你要是不想我現在就死的話,馬上帶我走!」
從小到大江雨瀟對冷畫屏奉如神明,言听計從,他內心深處本來就不願冷畫屏嫁給南宮瑜,如今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冷畫屏突然悔婚,但也算是求之不得,又見冷畫屏如此淒惶可憐,哪里還說得了半個不字,
于是他草草收拾了一下,趁著眾人不備,二人連夜離開了鳳來客棧,也不辯路徑,糊里糊涂在夜色中一路行去。
(偶一直很喜歡看姐弟戀的,比如來自星星的你,但貌似實際中很少,所以偶要寫姐弟戀,屏兒當然要等痴情小帥哥雨瀟長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