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邪雲天哪輩子燒了高香了,找他比試的人絡繹不絕,雖然沒有一個人能勝過他,可是還是有很多蠻荒學院的人不服氣。
戰勝了三個人以後,邪雲天就將挑戰的價格提高了一倍,從一百顆鼎元靈丹變成了二百顆鼎元靈丹,可是即使如此,人數依然很多,甚至找他比試的人已經排起了長隊。
看到這樣的情況,邪雲天也有些苦悶,照這樣下去,自己遲早都會敗。
邪雲天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機器,他也會感覺到累,會有體力不支的時候,這麼多的挑戰者,他們都不是弱智。若是等到邪雲天體力不支的時候,恐怕這里面隨便一個人都能打敗邪雲天。
邪雲天再次將價格提升,變成了五百顆鼎元靈丹,可是情況依然沒有逆轉。
他沒有料到的是,蠻荒學院的人都是一個個大財主,根本不在乎這點錢。
再次戰勝了一個人,邪雲天一狠心,直接將價格提升到了兩千顆鼎元靈丹。
到了現在,終于有人承受不了這個價格,離開了這里。明知道自己不是邪雲天的對手,他們就是抱著要讓邪雲天出丑的心態,等他體力不支的時候打敗他然後好好的羞辱他一番。
因為他們覺得邪雲天實在太目中無人了,竟然揚言六鼎四階強者沒有一個人是他的對手,就連五階的強者,他也絲毫不放在眼中。
幾百顆鼎元靈丹對于蠻荒學院的人來說,就算是沒有了,也不是什麼大事,可是兩千顆鼎元靈丹若是沒有了,任誰也會心疼。
就算再有錢的人也不可能將兩千顆鼎元靈丹當成空氣一般的扔了,再怎麼說那也是錢啊。
向邪雲天挑戰的人數瞬間銳減一半,很多原先圍在邪雲天身邊拍馬屁的人現在充當起了收錢者與此地的管理者。數著手中的一顆顆鼎元靈丹,這些都幾乎忘記了笑容。
器破天看著邪雲天倒是玩的挺嗨,他沒有打攪邪雲天,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這里。
很少有人注意到器破天,他們所關注是正在大戰中的邪雲天。
蠻荒學院的人讓器破天想起了蠻雪兒,說起來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蠻雪兒了,兩人分開也已經有半年的時間了,現在也不知道她過得怎麼樣。
器破天想起了剛剛與蠻雪兒相遇時的場景,在一個清澈的小溪邊,那春光無限的一幕。
只是奈何,雖然器破天姓器,而蠻雪兒注定是器家莊的媳婦,可是器破天卻並不是器家莊的人,器破天的心很亂。
他想變強,他想以強勢的姿態來到蠻雪兒的身前,然後告訴她,他要娶她,可是這個期望讓他遙遙無望。
或許,器破天真的能變強,他能成為一個絕世強者,可是當他真正的變成一個絕世強者的時候,蠻雪兒會不會已經為人婦?
器破天簡直不敢想象,他現在已經有了一個目標,他要參加蠻荒學院與清風古院組織的任何比試,這是他唯一的出路。
他並不擔心三年小會比,他有信心在三年小會比中勝出,他所擔心的是五年的大比。
如果在大比中能夠成為冠軍,那麼器破天這輩子注定會成為人中龍鳳,任何人都不敢小視他的存在。光是兩大學院的獎勵就能讓他在七鼎強者的道路上走的舒適無比,甚至能極快突破到八鼎強者。
可是,就算是給器破天整整五年的時間,他能成為六鼎七階的強者,並且戰勝所有六鼎七階強者嗎,器破天對此沒有絲毫信心。
器破天期望有奇跡的出現,就像是冷雪雁一樣,獲得一個傳承,直接從現在的實力提高到六鼎七階,那樣器破天就可以不用有任何擔心。
只是奇跡不是誰想要就能有的,一切都要看緣分。
就比如,那個傳承是器破天與冷雪雁一起發現的,可是最終冷雪雁得到了傳承,而器破天幾乎什麼都沒有得到。
這讓器破天感覺,好像就是有一堆錢財**luo的擺放在自己的面前,可是自己卻與這些錢財無緣,器破天真是感覺到無比的郁悶,看來自己真的與奇跡無緣。
三年後器破天不知道自己能突破到什麼程度,現在距離小會比還有整整一年的時間,下一次的小會比將會和交流比試先後開始。
器破天有信心能在一年後突破到六鼎四階,可是三年後的大比器破天卻沒有信心突破到六鼎七階。
大街上的人潮很多,也有一些蠻荒學院的人正在大街上行走,不過他們多是一些女子。這些人都是不喜歡打斗的人,很有可能他們是第一次來到清風古院,對于這里的一切都感覺到很好奇,歡快的在大街上奔跑著。
看著這些女子,無憂無慮的樣子,器破天的心越來越沉重了。
這一刻的器破天,像是一個游魂一樣,沒有自主的思想,在大街上隨意的飄蕩著。
「器破天!」
六神無主的器破天,突然听到一個女子的聲音,而且這個聲音有些熟悉的樣子,但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這個聲音是屬于誰的。
當器破天轉過身的時候,出現了一幕令他震驚的事情。
一個滿嘴胡子拉碴,卻又長的很俊秀的小伙子站在他的身後,此人有一種清純之氣,渾身上下有一種女性的陰柔,但是他卻一副男兒打扮。
器破天總感覺他有些熟悉,可是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此人,當他仔細的看到對方臉上胡子拉碴的地方的時候,才發現,原來這並不是胡子,而是他不知道吃的什麼東西,弄到自己滿嘴都是,看起來倒是有些像胡子。
想想也是,如此俊秀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長滿臉的胡子呢?
「真的是你?」
他顯得有些興奮,當他看到器破天的正面的時候,立馬沖到了器破天的身邊,仔細的觀看著他。
「請問,兄弟我們認識嗎?」器破天疑惑的看著眼前的人,向他問道。
「當然了,你難道忘了嗎,我們……」此人正說的興奮卻突然間住了嘴,他的眼珠不斷的轉動,不知道在想著些什麼,接著他說道︰「我們有過數面之緣,你不記得我也是應該的。」
「敢問兄台高姓大名?」
「區區姓名不值一提。」
「還請兄台相告,或許在下能想起來兄台是什麼人也說不定,在下確實感覺兄台有些面熟,可是就是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見過。不過看兄台的樣子,你倒是和我的一個朋友長得很像。」
「哦,不過我肯定不是兄台口中的那個朋友。」
「兄台此話怎講?」
「我雖與你有過數面之緣,但是我們並沒有互通姓名,我也是無意中得知你的姓名的,所以兄台口中的那個朋友肯定不會是我。」
「兄台說的也是,我那個朋友是一個女子,而兄台卻是一個男子,你們兩個確實不可能是一個人,不過你們長得真的很像,如果你說你和她是孿生兄妹的話,我都不會懷疑。」
「破天兄弟口中的那個女子長得什麼樣子呢?」
器破天感覺自己和眼前的這個人很投緣,而且他覺得自己很久以前就認識此人,對他有一種久違的感情,器破天就對此人知無不言的談論了起來。
兩人不知不覺就來到了一個酒店的門口,叫了一桌飯菜,拿了幾瓶陳釀,他們更是暢所欲言了起來。兩個人很快就稱兄道弟,器破天將自己身上的不愉快都拋到了一邊。
酒過三巡,器破天突然感覺眼前的人發生了一些變化,他突然變成了一個女子,而且還是自己極為熟悉的女子。
俏臉清純而純潔,如玉脖頸散發著光輝,一杯酒水從她的咽喉灌下,白亮的眼眸一眨一眨,清純而亮潔的玉手好像真是一塊千年難得一見的璞玉,散發著光輝。
器破天忍不住伸出手去撫模,可是她明顯抽動了一下,看著器破天已經有些醉意的眼神,以及他不規矩的手,她的俏臉一瞬間變得紅彤彤的,有些害羞的樣子。
器破天的眼神純真而又真摯,牽動著人心,尤其是他醉意朦朧的眼神看起來更加讓人有一種心動的魅力。
器破天眼前的人徹底變成了一個女子,她低著頭,溫柔的樣子像是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
有人曾說過,黯然**,唯別而已,羞澀、溫柔。對人充滿了極大的誘惑力。女人的羞澀是一種美,是一種特有的魅力。女人用溫柔征服男人,征服世界。女性的似水柔情,對男性來說,是一種迷人的美,也是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
現在,器破天看著眼前的這個美麗的女子,尤其是她現在露出的這女人獨有的溫柔後,器破天也心動了。
一雙手慢慢的來到她的面前,想要撫模她如玉的臉頰。
「混蛋!」
遠處突然走來一個人,他一掌將器破天的手打到了一邊,顯得非常憤怒,在他的後背背著一把漆黑色的大鐵刀。他的右手已經放到了大鐵刀之上,隨時都有可能抽出鐵刀與器破天干一架,可是當他看到器破天剛毅的臉色時,有些愣住了。
背負著大鐵刀的人,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然後將眼神看向了坐在自己眼前一臉幽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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