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背負著大鐵刀的人,一臉茫然的看著坐在他眼前的人說道,並且手指著器破天,臉上有一絲驚訝的神色。
「哥哥,你不能溫柔點嗎,什麼也沒有搞清楚就瞎來搗亂。」坐在椅子上的人幽怨的說道︰「我也是在大街上遇到他的。」
這兩個人就是清徹和清靈兒,坐在椅子上的清靈兒女扮男裝,器破天一時間都沒有認出她來,只是覺得她長得有些面熟,可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她。
清徹剛剛看到器破天的手想要觸模清靈兒粉女敕的臉頰,出于愛護妹妹的心理,他想也沒有想就直接過來將器破天的手打掉了,他以為器破天想要欺負自己的妹妹,卻沒有想到剛剛為什麼妹妹沒有反抗。
現在器破天已經趴在桌子上人事不知了,其實器破天與清靈兒喝的酒差不多,而且兩個人又是神鼎強者,按理來說不應該這麼快就醉的,可是也許是因為器破天心情不好的原因,才喝了這麼點酒就醉倒了。
「你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快把他扶起來,離開這里,都怪你一掌把他打暈了!」清靈兒不滿的對清徹說道。
听到清靈兒的話簡直把清徹說的一愣一愣的,器破天暈倒了關他什麼事,是他自己酒量不行好不好,就算清徹不打他那一掌,器破天也是會暈倒。
不過,清徹也只能自認倒霉,誰讓清靈兒是自己的妹妹呢,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清徹將器破天攙扶起來,他看著器破天醉醺醺的樣子不滿的說道︰「破天兄弟啊,你說我上輩子是積了什麼德呢,怎麼就遇到了你們這兩個冤家呢!」
器破天被清徹扶到酒店的一個房間中,器破天除了渾身上下的酒味以外,倒是看不出他喝過酒,睡得還算比較香甜,而且好像做了一個美夢,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看著器破天躺在床上熟睡的樣子,清靈兒露出了傻傻的笑容。
清徹好不容易才將器破天扶到這個這個房間中,可是她直接就被清靈兒趕出了這個房間,並且還警告他,沒有她清靈兒的允許,不準清徹踏進這個房間中。
清徹現在真是太羨慕器破天了,器破天與他們認識才不到半年的時間,而且他們在一起總共也就七天的時間,可是就是這七天的時間器破天就成功的將清靈兒迷得暈頭轉向,比他這個當了清靈兒二十多年的哥哥還要厲害.
恐怕現在,在清靈兒的心中,器破天已經佔據了第一地位,而他清徹已經退居到第二地位了。
清徹不由的感嘆,愛情的力量,深不可測。看來清靈兒已經中毒頗深無可救藥了。
無可奈何的清徹無奈的離開了這里,他很是郁悶,總是想不明白器破天的身上到底有什麼魅力,為什麼自己就無法吸引美女投懷送抱呢?
器破天在床上躺了幾個時辰,他終于有了清醒的跡象,從他睡著到現在,嘴角一直都掛著傻傻的笑容,也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麼美夢。
看著器破天傻傻的笑容,不知道為何,清靈兒也很想笑,而且她越看器破天,就越覺得器破天身上具有很大的魅力,在吸引著自己,無法將目光移向其他地方。
「啊!」
器破天睜開眼之後,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在床邊距離自己只有一厘米的清靈兒清澈的臉龐,他大叫一聲身體向後一縮,好像是一個**的少女,正在看著一個**,怕他將自己非禮了一樣。
看到器破天突然睜開眼,清靈兒也嚇了一跳,尤其是听到器破天的大叫聲,更是把她嚇了一跳。
「你鬼叫什麼啊!」
「嗯,你的聲音?」
器破天看著眼前的清靈兒,她還是一副男兒裝打扮,器破天依然沒有認出眼前的人就是清靈兒,可是剛剛听到她的聲音,非常的女性化,而且還很熟悉,器破天顯得非常疑惑。
「額,嗯嗯!」清靈兒清了清喉嚨,對器破天說道︰「都是被你嚇壞了!」
「哦,對不起,剛剛突然看到你離我這麼近,沒有控制好情緒!」
清靈兒听到器破天的話,偷偷的笑了起來,她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眼神有些古怪的笑味,她再次將臉龐湊到器破天的面前對他說道︰「破天兄,你剛剛口中的靈兒是誰,為什麼你睡夢之中一直都喊著她的名字?」
看著清靈兒煞有其事的樣子,器破天愣住了,他有些懷疑,難道自己真的在睡夢中喊「靈兒」這兩個字了嗎?可是,器破天卻一點印象都沒有,不管他如何思考如何回憶都想不起來自己做夢夢到了清靈兒。
他只記得,自己夢了一個好夢,是他與蠻雪兒之間的夢。
在他的夢中,就只有他們兩個人,確實沒有出現第三個人。
器破天以懷疑的神色看著清靈兒說道︰「我真的有在夢中喊清靈兒這三個字了嗎?」
「我只是听到破天兄喊著靈兒這兩個字,至于是不是清靈兒,我就不知道了。」
听到清靈兒的話,器破天松了一口氣,他自己為自己解釋道,可能是自己喊得「雪兒」這兩個字,自己又有些酒醉,說話可能含糊不清,所以就讓他听成是「靈兒」這兩個字了。
「喂,破天兄,你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莫非你口中的這個靈兒是你的紅顏知己?」
「我與靈兒相識相聚不過才七天的時間,算不上什麼紅顏知己。不過我看到你就讓我想起了她,你們兩個長得真的很像,尤其是你剛剛的聲音,簡直和她一模一樣。如果你不是男兒身的話,我想你就應該是長得和她一個樣。」
「噗……」
器破天與清靈兒同時听到在門外有一個人忍不住笑出來的聲音,器破天疑惑的將眼神看向門口,他突然警惕了起來,以為是有什麼人在門口準備對他不利。
看到器破天緊張的樣子,清靈兒看著門外有些憤憤不已,她當然知道,她的哥哥清徹就在門口一直偷听著里面的對話,自然這個笑聲也就是清徹發出來的。
「破天兄不用緊張,門口站著的是我的一個侍從。」
听到清靈兒的話,清徹的笑容瞬間僵持在臉上,看著房間中,他的笑臉瞬間成為了一張苦瓜臉。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變成了自己妹妹的侍從,。
器破天能感覺到,門口站著的人,是一個六鼎強者,而且他身上的氣勢比起自己來還有過兒無不及。他有些懷疑眼前人之人的身份,他的侍從竟然是一個如此強者。
「兄台,我想我得離開了,在下還有要事要辦,咱們後會有期吧!」
器破天掀開被子,下床穿上鞋,就要準備離開這里。清靈兒明顯不舍得讓器破天離開,可是她又沒有什麼理由阻止器破天離去。
「破天兄有何事,如此著急,如果有用得上在下的地方,盡管支聲,在下在所不辭!」清靈兒頗有男子氣概的說道。
「倒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多謝兄台美意了,我看兄台也不是本地人,如果兄台有什麼需要的話,可以來清風古院或者丹臣與藥臣兩位先生的府邸找我。」
「一定、一定。」
「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在下就告辭了!」
「破天兄走好!」
器破天與清靈兒道別,其實一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這個與他稱兄道弟之人叫什麼名字,不過他也沒有多問。器破天只是覺得,自己與此人不過是萍水相逢互相投緣而已。
看著器破天離去的身影,清靈兒怔在原地,眼神有些迷離。
清徹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走了出來,看著自己的這個傻妹妹,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話。
「為什麼不將你的真實身份說出來,你這樣遮遮掩掩的,是不可能獲得一個男子傾心的!」
「誰說我要獲得他的傾心了,哥哥你瞎說什麼呀。我們只不過才相識相聚不到七天,我怎麼可能喜歡上他,我只不過是看到熟人,所以想和他打個招呼罷了,你想多了吧。」
清靈兒坐到一邊,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品嘗了起來。
看著清靈兒心不在焉的樣子,清徹也到她的身邊對她說道︰「還說不喜歡他,自從我們從白花靈谷中出來以後,你跟我念叨過多少次器破天了,你以前可從來都沒有如此掛心過一個人,這不是喜歡是什麼。」
「誰說的,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你才不知道我有多掛心你,難道掛心一個人就是喜歡就是愛麼?」
「那不一樣,我是你哥哥,可是器破天與你非親非故。」
「誰說他和我非親非故,他救過我,而且他也救過你!」
一說起器破天,清靈兒的眼神就顯得非常迷離,在她羞澀的心中,器破天已經完全將它佔滿了,再也容不下其它任何東西。
清徹很是無奈,他與妹妹從小到大都沒有分開過,可以說妹妹有什麼心思都不可能瞞得過他這個當哥哥的,可是他也無法理解女子的心,他更沒有戀愛的經驗,對于自己妹妹現在的情況也無可奈何,只能是順其自然了。
器破天走在大街上,他的腦海中始終在想著一件事,那就是難道自己真的在睡夢中喊清靈兒了嗎?對此他卻一點印象都沒有,他的腦子很亂,想著想著開始胡思亂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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