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看向門的馬路,哪有騷包的跑車啊。他不會是走了吧?可是還是不放心的匆匆跑去前門的馬路。
簡景已經抬手看了時間數次,那該死的女人竟然還不出來?!
終于,看到那抹奔跑過來的身影,他的臉色卻依舊是臭臭的。
顧七夕正要朝跑車跑去,卻忽地發現,有記者還沒有走呢。雖然她不是冠軍,現在也不怎麼吸引到記者的關注了,但是,怎麼說這段時間她上的話題也不少啊。如果她跑向簡景……
還不過來?要等著他親自下車去請嗎?簡景隔著車窗瞪著離跑車不遠的顧七夕。
見她呆呆地站在那里,他的耐心全部失去,下車,火大的走向他。
「有,有記者。」顧七夕見他走來,臉色並不怎麼好看的樣子,趕緊提醒。
簡景一听到記者二字,還真是頓了一下步伐,但,也只是一下。他就朝她大步走去,伸出手,拉了她就走,「那你還發什麼,上車。」
「……」顧七夕完全懵了,都告訴他有記者了,他還上前來,太高調了好嗎?
當人家的攝像機是擺設是吧?
她趕緊拿包去擋住他的臉,他不是公眾人物啊,上次跟她扯上關系,讓她上新聞,她已經很感動了。
做人得講良心呀~~她很有良心的。
「我這麼見不得人嗎?」簡景白了她一眼,然後上了車。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那些記者本來是在等著冠軍出來的,再說也不是所有記者都認識簡景的。顧七夕失敗了,他們也就不那麼的關注,反映慢了半拍。
等回過神來才想起,顧七夕跟簡景的新聞也很有八卦價值的好麼?
顧七夕緩過神來,側臉看向開車的簡景,他臉色很不好看啊,為嘛?等久了?
「抱歉,我剛剛才看到訊息。」她還是開口道了歉,只是,她今天是真的很難過,所以也沒有什麼心情去哄他笑逐顏開。
簡景直接帶著她去了一家酒吧。
顧七夕不想去,被他拖著去。好吧,關于私下協議這種關系,她總是會忘記的。
這會已經是接近晚上十一點,酒吧里很多尋——歡的人,聲音震耳欲聾,他拉著她走在了吧台,自然就有人把酒放在了簡景的面前。
酒吧燈光昏昏黃黃,顧七夕看著簡景,然後二話不說的拿酒給自己灌了一杯。
簡景側過頭看她一眼,不知道為什麼,忽地就說了一句,「得不得到冠軍並不影響你的星途。」
這個她知道。可是她就是難受啊。
顧七夕傾身上前,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她望著他,「二少,我其實還想了想,你會不會將冠軍名額內定。」
簡景听到這話,微微挑了挑眼,「那你是想我定呢還是不定呢?」
顧七夕把他那杯酒又喝了,「剛剛那個冠軍在我面前窮得瑟,嗤。」
「我愧對我的老師,我還唱了他的歌曲。嗚,我現在都不好意思在別人面前說我是鐘樂的學生!!」鐘樂的學生,竟然敗了。還是唱鐘樂的歌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