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變臉實在是讓簡景大開眼界了,顧七夕忽然就哭開了,還抓著他的手哇哇的大哭,「我說你權力這麼大,怎麼就不內定一下?」
「……」簡景無語地看著這個女人,她是裝醉呢,還是真的醉了?內定?他為什麼要去做內定這種事情,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獎項,又不是非要不可,定來做什麼?
她以為內定不用廢心力啊?不用廢人情麼?
顧七夕哇哇大哭,「你不是簡二少麼,你不是牛叉麼……」
「喂,女人,你夠了。」簡景看不下去了,她這樣把他的袖子當抹布一樣的真的感覺很爽嗎?
「我好難過,好傷心。」顧七夕這次是直接的拿了旁邊開了酒往嘴里灌去,臉上還嘩啦啦地流著淚。
「……」簡景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他覺得他現在更難過更傷心!!
他的純手工襯衫!!意大利空運過來的!!
「天籟之音?個個都說我天籟之音,可是,連個冠軍也捧不回去……」
簡景將她推了推,「你當時音顫,這與你的實戰經驗不夠有關。」
「這都是借口。」顧七夕呵呵笑著,輸了就是輸了。
她給簡景倒滿一杯酒,「你有沒有覺得我讓你丟臉了?」
簡景搖頭,「沒覺得。」
他本來就沒想過讓她得冠軍。再說,她只是他現在暫時感興趣的一個女人而已,他為什麼要覺得她讓他丟臉?
「也是。我不是你的女朋友。」顧七夕又是狠灌兩口,「我,只是你包——養的女人。」
不對,連包——養都不算,人家包——養什麼的都是有錢拿的,她還要幫忙賺錢。他們是交易關系。
他給她名聲,她還他錢財。
簡景見她好像真的開始在賣酒瘋了,皺了皺眉頭,「你不會是醉了吧?」這麼不能喝?
顧七夕嚷著,「醉?我沒有醉,我哪有那麼快醉?我可以喝很多,很多。二少,你不會是小氣了吧?連酒都不讓我喝?」
「……」簡景深看她一眼,看來這次參加超級聲音沒有得到冠軍讓她真的很受傷的樣子。瞧瞧她那可憐的樣子,他那顆向來冷硬的心這會竟然有一點點的軟化。
「行了,不就是一個選秀節目的冠軍,回頭你領個樂壇新人獎補償一下不就行了?」
「說得容易。我一首單曲都沒有,何況出專輯。」顧七夕朝他呵呵兩下,「你別哄我了。雷亞就算要捧我,也要培訓個一年半載的,專輯出來都是明年的事了。」
「……」她倒是很清楚嘛。簡景果然沒有再說。
他雖然管著雷亞娛樂,但是下邊的分工細節自然有別的人手去處理著,他麼,上面做做決策,跟人應酬應酬,打通關系就行了。
顧七夕喝了酒灑起酒瘋遠比簡景想象得要瘋狂得多。這女人一醉了就特別嫵媚。
她直接地將她的襯衫撩起,在腰間打個結,露出她平坦的小月復,然後朝著簡景拋出一個媚眼,「二少,我去跳個舞。」
簡景覺得她大概是需要發泄,也就由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