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夠了。」梁川的臉上帶著笑,卻假裝不耐煩地將陳荒這只猴子從身上卸了下來。
「什麼事這麼高興?」黑衣男子坐在桌前,看著莫名興奮的三人有些不明就里。
「總之是好事。」姚禎禎不知道這人到底是什麼樣的立場,只能一句話將他搪塞過去。
黑衣男子笑了笑說︰「好吧。我叫程浩然,如果有的事情陸辰沒辦法做主的,你們可以跟我說。要知道你們幾個可是我的上賓,怠慢不得。」
「我知道,不過鄭子皓做的很好。」姚禎禎是打心眼里認為鄭子皓是個辦事靠譜、得力的住手,甚至有時候有些不明白,陸辰是從哪兒的妖路子把鄭子皓這樣的人才給挖回來的。
「那好吧,我也不耽擱大家的時間了,我要先走了。」程浩然說著就朝著門邊走去,姚禎禎等人看著他離開後,緩了緩才跟了出去。姚禎禎剛回到自己的房門前,看著兩個男人的身影在門口站著,似乎還有些不和諧地肢體接觸。
「我問你為什麼在這兒!」杜罔一推了一把方歌羅惡狠狠地問道,本來手勁就不小的杜罔一,直接將方歌羅撩了一個圈撲在牆上,流了一鼻子的血。
「你你你你你……」方歌羅指著杜罔一氣得說不出話,打又打不過,罵得太過分又怕被杜罔一猛抽,不管怎麼算都有些吃虧。這一肚子的怨氣憋在肚子里,一時半刻也不敢爆發出來。
「我什麼我,問你話呢,你哪兒來的鑰匙進去的?」杜罔一看著大開的房門,以為方歌羅有著姚禎禎房間的鑰匙才能進去,一想到這里,眼前這個家伙的罪名又加重了好幾分。
「你們在這里干什麼?」雖然知道這兩個男人是在為著什麼吵架,但姚禎禎依然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迎了上去。
「他怎麼能進你房間?」杜罔一急切地問道,言下之意是自己都沒有鑰匙進去,這半路殺出的死小子怎麼能有這樣的優待。
「你想太多了,陳荒和我出去的時候他走在後面,應該是忘記鎖門了。」姚禎禎看著杜罔一听完解釋後長舒口氣的模樣就覺得想笑,但這嚴肅的時候如果泄了氣就少了幾分氣勢,她趕緊咳嗽了一下穩住了。
「禎禎……他太野蠻了……」方歌羅捂著一手的鼻血哆哆嗦嗦地告狀,杜罔一不滿地瞪了他一眼,但方歌羅看著姚禎禎在一旁也立刻大了膽子,回敬了杜罔一一個挑釁的眼神。
「怎麼了?」姚禎禎用指尖夾住方歌羅沒有染血的手指擰開一看,見只是流了一點鼻血而已,又嫌棄地將他自己的手給放回了他的臉上。
「太欺負人了……仗著自己厲害就動粗……」方歌羅還是委屈地碎碎念著。
姚禎禎無奈地咧了咧嘴說︰「沒事沒事,你回去找幾張衛生紙把鼻子堵住就好了,去吧去吧。」一邊說一邊將方歌羅給朝著一旁使勁地推著,方歌羅依然保持著小媳婦的模式在不停地抱怨。
杜罔一實在受不了了,冷冷地接了一句:「我也去幫你好了!」然後快步跟在了方歌羅的身後。
「哼,別以為我怕你!」方歌羅還在給自己長臉,但這一臉蛋兒的鼻血著實沒什麼說服力。
「你別有這些貓兒心思,不要再去惹禎禎了,听明白了嗎?」杜罔一趁機教訓道。
方歌羅立刻不服氣地反駁︰「憑什麼?我和禎禎可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別以為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不簡單?你了解她?我看你根本就什麼都不知道吧,也就是安了一些不好的心思而已。」杜罔一冷笑著將臉偏到了一旁。
「我知道的事情可多了,例如,她後背的玫瑰疤痕!」方歌羅被杜罔一一激,一時口快地逞強道。可話一出口,立刻就察覺到了不妥,哪怕及時將嘴捂住也已經來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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