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圭女圭親?呵呵呵……簡直荒謬!先姑且別說我不知情,就算知道,我也給他來個死不認賬!我的幸福我的婚姻,自然有我自己掌控,絕不允許他人任意擺弄,就算,他們是我爹娘也不行!
「紫依,咱們私奔吧?到一個誰也不認識咱們的地方,過屬于我們自己的生活。」突然,冷若月上前輕擁著我的雙肩,語出驚人的道。
「開什麼玩笑?我是不會跟你走的!」我冷戾的斷然推開了他。「別說我爹娘已經不在,就算在,我也決不會同意這所謂的定親的,更何況,這都是出自你的片面之詞,不是嗎?」
「可是……」
叩叩叩……
他難以置信的凝視著我,不死心的還想說什麼,卻被突然響起的敲門聲給驟然打斷。
「誰呀?」我問著,隨即利索的躺回了床上。
「姑娘……」
吱呀——!
沒等巧雲回完話,門已然被吱呀一聲推了開來,走進來的正是端木雲。
「皇上。」見罷,冷若月連忙正襟肅容,恭敬的沖端木雲行禮道。
「出宮在外,冷愛卿不必拘禮。」端木雲擺了擺手,看也未看他,雙眼始終緊鎖著我,「時辰已晚,冷愛卿如廝有欠妥當吧?」
「皇上所言極是,微臣這就告辭。」端木雲言罷,冷若月隨即一禮道。
說話間,眼角余光一直瞟著我,那眼神酸澀而憂傷,我的心也不禁為之一震。是我的話,太冷絕了嗎?我傷害到他了。
看著他黯然而落寞的背影,我的眼楮也不禁莫名的有些酸澀。對不起了,我真的無心傷你,然而卻只能傷你。
「你怎麼來了?」如此流連煙花,想必也是昏君一個。收回視線,我看向已走至床前的端木雲,語氣不慍不冷。
「身子可有好些了?」然而,他卻宛爾一笑,答非所問。
「咳咳,嗯,還是老樣子。」呃,他不提醒我還差點忘了!隨即做作的假咳著故計重施,「皇上不必掛心,冷太醫說了,只要多吃幾副藥,調養一段時日便會好轉的。」
「哦?是嗎?」不羈的邪肆勾唇一笑,他說著看向一邊的桌子,「這兩杯熱茶還冒煙兒著呢?剛沏的吧?」
「呃,這……」真大意!怎麼就忽略了這茬兒呢?
「看來這里並不是養病調理的理想之地呵?若是偶爾總要這麼勉強應酬應酬,這病何時能好得了?」徑自走到桌前,正好端起我剛用過的茶杯在鼻翼間輕嗅了嗅,他似笑非笑的道。
突然覺得,他優雅的樣子很帥,帥的晃人眼球。不知為何,心也莫名跟著輕顫了顫。
「今晚你就好生休息,明日朕親自迎你進宮。」擱下手上的茶杯,端木雲不容反駁的扔下一句話,隨即轉身而去。
什麼?!明日進宮!不行,我是決不會隨他進宮的!我必須趕在天亮之前想出月兌身之策!可是……究竟要如何做,才能保全自己又不傷及無辜呢?!
可惡!該死的端木雲!假惺惺的探什麼病?分明就是專程跑來下最後通牒的嘛!
「端木雲,你等著看好了,我是決不會讓你得逞的!」憤憤的對著空氣咬牙切齒,泄憤的狠狠一口咬住遮及下顎的被角,唰的撕了長長一條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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