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瀹國大祭司!他不是應該在瀹國嗎?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又為何,擋我的道?
「請問兄台,有何貴干呢?」我與他並不熟,直覺告訴我,此人來者不善。
「有勞媚妃娘娘,隨在下走上一趟吧。」他的聲音很有磁性,很入耳,就像銀雪的聲音一樣。總感覺他倆長得特像,也就是脾性相差甚遠,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什麼?」我故意裝傻,很是納悶兒,他居然認出了我。「兄台可真會說笑,找娘娘應該上皇宮才對啊?怎麼找到大街上來了?而且,找的還是我這麼一個男人。」
「半夜模到宮外買避孕的藥,在下想娘娘定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吧?奉勸娘娘還是乖乖隨我去的好,不然……」
「你跟蹤我?」他的威脅並未嚇到我,然而他的話卻著實惹怒了我。tnnd!真是卑鄙小人!長得像銀雪又怎樣?人品卻如此的骯髒!
「請吧,娘娘。」對我的話充耳未聞,他故作紳士的作出一個邀請的手勢,然而,笑容卻充滿了邪惡。
「就這麼自信?你覺得,你能請的動我麼?」他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麼抓我的動機無非就是想拿我做人質,以此來要挾端木雲,我豈能就這麼束手就擒?
「當然,你決不會是我的對手。」隨意卻帥氣的眨了下眼,他說得狂妄無比。
「是嗎?哼!那就拳腳下見真章吧!」生平最討厭狂妄自大的豬!給這種人自然用不著客氣。不屑的一聲冷哼,我拔出腰間佩劍,縱身一躍企圖跳上房頂月兌身。
然而,還沒跳上房頂,腦子也猛地一陣眩暈,眼前突然一黑,我的身子便不受控制的筆直墜下,意識模糊的最後一刻,我感覺穩穩的落入了一個懷抱里。
唧唧唧——
呃?什麼聲音?好吵啊!如老鼠般叫著的唧唧聲吵得我耳根生疼,卻疲憊的睜不開眼,腦子也渾渾濁濁的沉重不已。我這是怎麼了?嗯……
拼命攪動著渾濁不堪的腦子,有關記憶的片段一一串連。先是出宮,然後,買了避孕藥,再然後……對了!瀹國大祭司攔住了我的去路,後來我就莫名昏厥了!定是他暗中使詐!
一下子想起這些事情,我瞬間頭疼欲裂難受不已,卻還是強忍著痛苦,掙扎著睜開了沉重的眼。
此時的我正身處一間亂草遍地全封閉的牢房里,手腳被死死的捆綁著,若不是自冰冷的石牆縫上泄漏進絲絲亮光,我還不知道,現在已經是白天了。
這里是什麼地方?瀹國嗎?這家伙抓我來這里做什麼?咱倆非親非故更無仇,何況我還幫過他與珍妃私奔……等等!他抓我來莫非是為了珍妃?!他要用我來與端木雲做交換!
不行!我不能呆在這里!我不能做別人的籌碼!我,我還有我自己的事情沒有做!我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我必須想辦法離開!還有……我的藥,還沒吃呢,若是晚了……
「來人啦!來人啦!有人嗎?!」思及此,我扯破喉嚨便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不管怎麼說,先把那家伙吼現身了再說,他肯定就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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