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遇到妹控怎麼辦? 紅樓之遇到妹控怎麼辦? 第55章 薛蟠遇險

作者 ︰ 慕容紅苓

沒幾日,薛蟠就听說了東府那位兒媳秦氏病重的消息,薛蟠就知道,這賈府是不能再住下去了,真的要盡快搬出去了,否則等到元春封妃後,怕是更不好搬走了。

沒了好主意的薛蟠只好與管家商量,管家雖說是新上任沒多久,可是經驗豐富,笑著道,

「大爺其實一點兒都不用發愁,夫人和姑娘最關注地便是大爺的前程,如果您最近有什麼大目標的話,家里的內務無人照管。那麼,夫人和姑娘自然就會搬回來了。」

「咦,你這老小子,倒是有想法啊!成,那你就去找一位先生來家里坐館,我說真的,找一位有真才實學的,就算我不去科考,但是能學些東西倒也是好的。你看可行?」

「行,自然是行的。可是我怕請不來好先生,可該如何呢?」

他們家是商戶,就算是皇商,讀書人也是看不上的,覺得他們家的銅臭能燻壞了人家讀書人似的。

「盡量找吧,最大範圍內找到最好的就行了,這樣不算強求吧?」

「行,都听大爺的。」

薛蟠剛想好了策略,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這世事無常啊,說的就是薛蟠,一直順風順水的薛蟠這天夜里正雄心壯志地想著將母親和妹妹接出來,讓她們好好兒地享福幾天。

可惜,半夜,睡的正香的薛蟠被一陣寒氣驚醒了!而且屋中有滴答滴答的水滴聲,讓薛蟠甚是驚訝地張開了有些朦朧的眼楮。一把泛著寒光的寶劍正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借著月光,出現的這一切卻讓薛蟠冷汗刷地就下來了!屋里有三五人,其中的一位正坐在他屋里的榻上,面色神情一概看不清,但是薛蟠總覺得此人很不一般。

「各……各位……」

薛蟠剛結結巴巴地想說,要劫財的話那邊兒多寶閣上就有,話還沒出口,就被打斷了,

「閉嘴!薛少爺,我家主子受傷了,需要療傷藥物,煩你替我們弄些來,可好?」

听了這話,薛蟠甚是驚訝,這些人竟然知道自己的底細,卻是些什麼人呢?

「可,可是家中一向沒有金創藥啊,這如何是好?」

薛蟠甚是驚訝地說道。

「薛爺,你這樣就沒意思了,我可是知道你們家有一味藥,用酒研開了,最是化瘀消炎的,薛爺,麻煩你了!」

「呀!那是挨打之後才用的上的。你們主子是什麼傷啊?」

屋里的眾人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出現了短暫地沉默,只見那榻上虛弱的中年人,睜開了雙目,薛蟠總覺得那眼神太過犀利,讓他忍不住地想要調轉目光。可惜,這會子小命兒有些不保,薛蟠只好與那人對視,僵持了片刻之後,那人輕笑一聲,

「與外間傳言倒是不符呢!薛公子,麻煩你了。馮三兒,收了你的劍,別嚇著薛公子。」

中年人低沉的聲音一下子讓薛蟠這個聲控有了好感。

「是,主子。」

顯然這位中年人的威懾力很不一般,薛蟠脖子上的劍撤走之後,他又立即癱坐在床上了,覺得僵著的身子總算有些暖意了。

「大叔,是你受傷了麼?」

薛蟠半晌後輕手輕腳地翻下床來,圾上鞋子,問道,

那中年人顯得有些驚訝,然後點點頭,也不知道是不是扯動了傷口,又輕咳了起來。讓屋子里的幾人緊張了。

「主子,要不要緊?我去找療傷藥來。」剛剛那位馮三說道。

「呃,我家有供奉的大夫,要我找來麼?」薛蟠站在床邊,看著幾個大男人亂糟糟地模樣,問道。

「不行,主子的消息不能泄露,我勸薛公子你還是老實些,否則我手里的劍可不是吃素的!」

「好吧,我以前給家里的貓貓狗狗包扎過,要不要讓我看看?」

那位主子似乎已經快要暈過去了,薛蟠便問了一聲。屋子里的幾位大男人听了他這話,都有些不可置信地回頭看了他一眼,顯得極為驚訝。

薛蟠也知道人家不信任自己,只好干笑了兩聲,繼續看著那些人手忙腳亂了。

「馮三兒,讓開,讓薛公子來吧。」

那位中年人極為虛弱地道,薛蟠又看了看其他人,蹲下來,穿上鞋子,又站起來,問道,

「大哥,麻煩你把燈點著,將這位大叔挪到我床上來,榻上有些太窄了。」

「不能點燈,要是驚動了別人,那就麻煩了。」

「放心吧,我經常半夜起來看書的,不會有人注意的。現在這樣的暗,可沒法子讓我下手,大叔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馮三哥你也擔待不起,對吧?」

「你說話注意些,我的劍可不是吃素的!」

馮三雖然讓人去點燈了,但是嘴巴上還是威脅了薛蟠一句。他也不在意,只微微一笑。

要說這屋里這樣鬧騰,怎麼就沒人來看看呢?伺候的下人奴才去去哪兒了呢?這還是薛蟠自己作的,他不大喜歡人近身伺候,又覺得外間小榻上睡個人總覺得別扭的緊,便讓人去後面的屋子里去睡了。這幾個人進來之後,又使用了些手段,是以薛蟠的院子里根本就是寂靜一片。

解開了那中年人的外衣,就看到一道血淋淋地傷口,有兩存長,看起來像是利器所為,微微有些外翻。

「我去取點東西,你們先別亂動。」

薛蟠嚴肅地吩咐了一聲,然後便往書桌那邊走去,弄了一盆子冷水,又將自己最近喝剩下的那半壇子酒一起翻了出來。指揮著一直在自己身後跟著的一位黑面小哥兒端著,他又步履匆匆地回到了床邊兒。

「大叔,我要開始了,可能有些疼,你忍忍啊!」

薛蟠看著中年人發白的面色和滿頭的虛汗,有些不忍地說道。

「好,你盡管來吧,別怕!」

那中年人盡管已經有了神志不清了,但還是扯了扯嘴角,安慰了薛蟠一句。

「大叔,你可別睡啊。我和你說啊,我小時候呢,可調皮了,又不愛念書,我爹呢,找了好多的老師,都被我想法子捉弄走了,我爹有一次氣急了,就用鞭子抽我……」

邊說著原主小時候的糗事兒,薛蟠手倒是很穩當地先用清水清洗了傷口,然後又用酒擦拭了一遍,酒精刺激,那中年人悶哼一聲,讓大家緊張了幾分。

「別擔心,這是用酒消毒,怕傷口發炎的。馮三哥,你將多寶閣上的檀木匣子拿過來。」

「那後來呢?」

那中年人臉色更白了,不過依舊保持著微笑,問薛蟠道。

「我爹去世了,家里的生意也大幅縮水,我那時候啊,還天不怕,地不怕的,總覺得有薛家的一日,我什麼都不愁的。」

「可惜,後來,本家的那些人開始上門找茬兒,不服氣我做族長,生意合伙人也慢慢地疏遠了薛家,就是下人們,也敢瞞著我,中飽私囊!」

「哦,那你是怎麼轉變成如今這樣子的?」

「唉,說起來慚愧的很,我和人爭一個丫頭,那丫頭的爹可恨,竟然一個女孩兒賣了兩家,我薛蟠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虧了,當下指揮人就要將那人打個半死的時候,看到了那個丫頭。」

「哦?難不成你竟是認識她不成?」

「是呀!您怎麼曉得的?」

薛蟠驚訝地問道。

「看你如今,溫和有禮,與傳聞不符。便曉得了。」

「大叔說的沒錯,我並不認識那丫頭,但是認識她眉間的胭脂痣。那幾年,金陵府有個封肅,時常地抱怨他女婿好吃懶做,不擅營生。但是誰人會信他的話,都曉得他貪了女婿買田置產的銀錢。而且他女婿又是讀書人……」

當然洋洋灑灑地將英蓮的故事說了出來,薛蟠灑上了傷藥之後,又細細地用布將傷口包扎起來,說道,

「我當時就想,我妹妹也是差不多的年紀,要是我再不成器,護不住家人的話,妹妹是不是也會是這樣悲慘的過活著!男子漢大丈夫,有錯能改,方是男兒本色!」

「是,你果然很有男兒本色!」

那中年人一本正經地贊賞了一句,倒讓薛蟠有些不好意思了,薛蟠有些靦腆地笑笑,只听他繼續問道,

「那你日後有什麼打算,或者有什麼目標麼?」

「唉,說起來呢,我也發愁了!這說萬事開頭難也好,自己找借口犯懶也罷。我如今正在苦讀,可是又沒有好老師指點,只能學的半懂不懂!我也不想著去科考,就是要多學些知識,日後能好好地守著這個家,讓母親和妹妹都能過的好好兒的,便是我這一生最大的成就了吧。」

「好了,大叔,你好好休息吧。讓馮三哥他們也休息一會兒,我守著你嗎便好!」

包扎好了之後,薛蟠說道,又將那些東西歸到了遠處。

「好,那就多謝你了!」

那幾位黑衣人們私語了半天,從窗戶上出去了一位,還有一位上了房梁,剩下的兩位一個縮在薛蟠屋里的小榻上,之前說話的那位馮三則搬了把椅子,坐在了自家主子不遠的地方,目光灼灼地打量著薛蟠。

要說這薛蟠這樣殷勤,確實有幾分救人的心思,但不完全是為了救人,因為他發現了那位大叔身上的一塊兒玉佩。

五爪金龍,玉佩里面的形狀是五爪金龍,借著一霎那的反光,薛蟠確定了那個玉佩不簡單。除了當今天子,誰敢佩戴這樣的東西?

這要是抱上了皇帝的大腿,日後薛家是不是就不用發愁了?小小地幻想了一下自己日後平步青雲,位高權重的模樣,他不僅傻笑了出來。

這幅模樣在馮三兒的眼里就是可惡了,自家主子剛剛睡過去,這位是什麼意思?

要不是特殊時期,還需要他幫忙,否則弄死他都是應該的,一個小小的商戶,還敢囂張不成了?

當然,薛蟠只是想到了要抱皇帝的大腿,可也不想想,皇帝是皇帝,總不會一直就是皇帝啊!

薛蟠傻樂了一會兒,便去了書桌旁,開始習字起來,這要說原主的字兒都比他如今的好,這軟趴趴的毛筆,可真不好控制。

沒法子了,他只好從頭開始,自然,這啟蒙老師還是妹妹寶釵呢,寶釵的字也是薛老爺當年手把手教的,那些字帖什麼的,都被寶釵好好兒地保留著,如今哥哥要上進,讀書識字兒了,她還有什麼舍不得呢?

將自己研習過的啟蒙字帖貢獻了出來,又給哥哥將了最基本的運筆手法,如何起筆,如何收,然後就讓他沒事兒就寫幾篇大字出來。

這習字可沒什麼訣竅,就是要下苦功夫去聯系,薛蟠深知字是門面,只好如同啟蒙小兒一般,開始了習字的苦日子……

作者有話要說︰為毛木有留言!!!

唉。

累不愛。

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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