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不過家里沒老虎肉了,不買的話,中午沒吃的。」
「那咱們走,上鎮上去,娘現在有錢,咱們可以隨便吃。」
「嗯嗯,娘,我想吃雞,有家酒樓的烤雞很好吃,我一直想吃。」
「好,娘給你買。」
小白趴在阮處雨身上,听著小魚兒說的吃食,直流口水,就在它想著香美的雞肉時,阮處雨身子一頓,將小白從身上揪下來,冷冷的道,「你在家看家。」
「什麼?不要!」小白想也不想的拒絕。
阮處雨聳肩,「剛才那姑娘很想要你,要是你出去讓她抓到,可別怪我沒看好你。」
「抓就抓,她又不是要吃我。」小白很得瑟的回。
阮處雨捏了捏他的鼻子,冷冷的道,「吃,她是不一定會吃的,不過用你的皮做圍脖倒是有可能,估計她買你,就是想要你的皮,我瞧她很愛這種毛皮的樣子,那虎皮她連價都不還就給買了,一定是很喜歡了。」
現在這銀子還在她身上發燙,她真想不到這女子這麼爽快……只是,她算是她的福星,卻也是禍害,瞧她的樣子,這白貂是勢在必得了,而她的身份,顯然不凡,到時,哎……
白貂身子抖了抖,低低的道,「好吧,你們自己去吧,幫我帶那好吃的烤雞,我要三只。」
「嗯。」
最後,去了鎮上,母子倆沒在一開始就上酒樓,為了避免還沒進去就被趕出來,阮處雨領著小魚兒去了制衣坊買了幾套衣服,然後晃晃蕩蕩的上了酒店,當然,舊衣服被阮處雨給丟了,沒再要。
*
馬車一路緩緩而行,不知過了多久,才在一個精致的別院前停了下來。
車一停,靳海月便掀開車簾咻的沖進了別院。
才進大門,靳海月便扯著嗓子大喊,「言哥哥,我回來了!」
邊喊,她便往某處跑著,直到到了一屋子門口,她才停下,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衣服,笑意盎然的提著裙擺走了進去。
「月兒?」還未見人,就傳來這麼個喚聲。
靳海月笑嘻嘻的應聲,大步走過去。
一米多長的書桌前,一個紫衣男子專注的執筆寫著什麼,在筆尖舞到最後一刻,男子才停下,將視線轉向靳海月,「去哪玩了?」
靳海月擼了下袖子,撒嬌般的回,「只是上外邊逛了逛。」
「嗯。」男子淡淡應聲,沒再開口。
靳海月眨眨眼,依過去半俯著身子抱住男子的胳膊說,「言哥哥,我今天買了個好玩意。」
「嗯?」男子挑眉,鼻腔發聲。
靳海月撇了撇嘴,俏皮的拽動男了的手臂說,「你猜猜我買了什麼?」
男子看了她一眼,垂頭看著自己所寫之物,並不答話。
見此,靳海月憤怒的拍桌,「言哥哥,你干嘛不猜猜看啊。」
「猜不著。」不如不猜。
「好吧好吧,我告訴你!」靳海月放開他的手,甩著袖子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獻寶似的說,「言哥哥,我買了一只老虎。」
「活的?」他問。
靳海月搖頭,「是死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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