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肉帶皮毛,只花了五百三十二兩哦,很便宜吧。」靳海月得意的說,「還說什麼老虎皮價格昂貴,連最差的也要千兩,瞧瞧,我這五百兩就買了一整只回來了,那些人就只會拍馬屁,言哥哥,我這老虎皮不比人家送給你的那張差。」
頓了下她又說,「不過我這沒處理過。」
靳墨言眸光閃了閃,沉沉的應了下,「嗯。」
見他沒表沒情的模樣,靳海月歪了歪腦袋,「言哥哥,老虎皮我要了,這老虎肉是特意買給你吃的,希望你吃了老虎肉以後,腿能夠好起來。」
聞言,靳墨言擰了擰眉頭,手慢慢往下,放到椅子下方的輪子上,將之滑動,從書桌移開。
原來,他坐的椅子,並非普通的椅子,而是滑動式的輪椅。
看著放在椅墊上的雙腿,靳墨言冷冷出聲,「出去!」
靳海月臉一白,吶吶的道,「言哥哥,我不是故意要刺激你的,我只是希望你能好起來。」
「出去,我不想說第三遍。」靳墨言沉聲說。
靳海月眼眶一紅,「你怎麼這麼小氣,人家一心為了你,你還跟人家生氣,真討厭!」
瞥了她一眼,靳墨言解釋,「我沒有生氣。」
「真的?」靳海月拿手擦了擦眼淚,疑惑的問。
靳墨言點頭,「我只是想一個人待著。」
靳海月呲牙笑笑,「那好,我不打擾哥哥了。」話畢就要走,她突然想起什麼說,「哥哥,我想要一樣東西。」
「什麼?」
「我在買老虎的那地方瞧到有貂了,我想買,那人不賣。」提到這個,靳海月便生氣。
「你會就這樣善了?」靳墨言這麼問。
靳海月嘿笑一聲,「真瞞不過哥哥,我讓人搶,是沒搶過她,所以我想讓哥哥派人去幫我搶!」
靳墨言瞌眸,「晚些帶我去看看。」
「好!」
*
吃飽喝足了,阮處雨打包了三只雞,領著小魚兒出了酒樓,她正琢磨著要買些什麼東西時,一輛馬車停在了她的面前。
「很高興,咱們又見面了。」靳海月從車中伸出腦袋,笑眯眯的說。
阮處雨凜眉,冷哼一聲,沒接聲,只是防備的看著她。
「哥哥,就是她,她就是賣給我老虎的人。」靳海月似沒看到她的防備一樣,跟車內的另一人說。
靳墨言點了點頭,冷淡的吩咐,「帶過來讓我看看。」
此話一落,兩個黑衣人出現在阮處雨身後,以沉默的方式讓她往馬車前去。
阮處雨鎖眉,將手上的東西放到小魚兒手上,將他抱起,走到馬車車簾前冷冷的說,「怎麼,你就是這姑娘帶來要搶我東西的人?」
「要見人自己不會出來麼?你憑什麼讓我過來瞧你?」
自顧的丟下話,阮處雨轉身離開車簾,面無表情的遠離著馬車。
阮處雨並沒看到,在她轉身之際,一只修長的手掀開了車簾,那幽深的瞳孔鎖定阮處雨的背影。
「農婦?」低喃好听的聲音出口。
阮處雨臉色一沉,回身開口,「我是農婦又怎樣?你瞧不起農婦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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