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處雨搖頭,「娘沒想到。」
說真的,她想了好些日子,就是想不到掙錢的法子,人家似乎都有五花八門的賺錢法兒,偏偏她,好像什麼都不會,上輩子她唯一學會的,就只有殺人了!
殺人?這是個手藝麼?阮處雨自問,片刻後輕笑,是,殺人能賺錢!這也算是一門手藝,雖然不光彩,可為了活命,不做也得做,不是麼?
再說……在這里,在這個落後的古代,人家找起殺人犯來,更不易吧。
越想越覺得可行,阮處雨勾起唇,開始細細琢磨著殺人賺錢的細節,先,她得開一個專門殺人的組織,為了不讓她的良心受譴責,殺的人必須都是十惡不赦之徒!
「處雨!」大老遠,木氏瞧到阮處雨,便出聲喊她。
阮處雨猛然回神,冷厲的眼神看去,「你是誰?」
木氏正露著親和的笑準備開口,猛不丁被她冷漠的表情給攝到,她的心狠狠的顫了三顫,哆嗦著道,「我……我是你女乃女乃,你不認識我了麼?」
阮處雨立即變臉,輕笑道,「是女乃女乃啊,我幾年沒見你,都有些忘了。」
木氏拍了拍心口,慢吞吞的道,「忘了沒事,只要你還記得女乃女乃就好。」
阮處雨點了點頭,問,「女乃女乃怎麼突然跑這來了?」
木氏枯瘦的老臉露出花兒般的笑,蒼老的聲音道,「女乃女乃想孫女你了,就來看看。」
「進來坐吧,」阮處雨伸出請著。
木氏也不客氣,提著小步悠悠的進了屋。
眼珠子上下打量了下,瞧著這寬敞的屋子,木氏心里咋舌,她還說給人家二兩銀子可惜了,這麼大的屋子做出來得花多少錢啊,看來她這孫女是真有錢。
瞧著木氏的眼神,阮處雨暗嘆,又是個不老實了,無奈的搖了搖頭,她進了廚房弄了杯熱開水過來,放到桌上後笑呵呵的道,「女乃女乃,你怎麼午間過來了?可吃飯了?」
木氏正要說話,阮處雨說,「我和小魚兒吃得早,已經吃過飯了,想必女乃女乃也吃了飯吧?」
木氏那一句我還沒吃飯就此咽了下去,她訕笑了聲,吶吶的道,「吃了,女乃女乃當然吃了。」
「那就好,我還當要是沒吃,我就給女乃女乃去弄些吃的過來,今天剛買了肉,留了些做圓子的肉晚上,準備我和小魚兒吃的。」
木氏嘴角抖了抖,生生咽了不少口水,她一年半載的都吃不著幾回肉,都怪她要面子,要剛才說沒吃,現在不就吃上肉圓子了麼?
暗暗自責了番,木氏開始轉移注意力,瞅著石牆道,「處雨啊,你這才幾年就做上新屋子了,可是厲害啊,女乃女乃和你爺爺幾十年都做不起個石屋子,家里到現在還是泥糊的屋子,以前還好,現在一下雨就漏水。」
「女乃女乃可別這樣說,處雨可沒那厲害,能做得起這新屋子,也是運氣。」
木氏眸光一閃,趕緊問,「這話怎麼說?」
「不知我前些日子沒飯吃,苦得要賣孩子的事,女乃女乃听說過沒有?」阮處雨試探的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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