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番情景,晟軒不由開口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麻煩,而且是大麻煩。♀」暴君搖頭晃腦的說道「我這段時間不在谷中,竟然被人打上門來,傷了不少的兄弟不說,還要將我們趕出谷去,除非、、、除非、、、、、哎,算了不說這鬧心事了,我現在要集結所有力量跟它們拼一仗,你還是找個安全的地方先躲一躲吧,真到打起來的時候,我可就沒辦法照顧你了。」
听到這話晟軒不由一笑「怎麼這次不用我這個誘餌了。」暴君的巨眼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我性子直,心中是藏不住話的,相信這段日子你多少也已經猜到我為什麼抓你了,不錯,炎$**尊是我大哥,當年他臨行前說過,假如自己回不來的話,那麼也會找一個可靠者帶著它的靈魂印記回到月舞森林,到時候不論如何都要我好生照顧,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來的竟然是你這個小不點,我當時不過是有些氣氛而已,所以跟你開了個玩笑,至于說是誘餌,一來是捉弄你一下,二來就是想通過這方法幫你提高一下實力,畢竟此間不同別處一切都是靠實力說話的,真正的弱肉強食的世界,你那點修為放在人類也許算是不錯,但在月舞恐怕有十萬以上的魔獸都可以要了你性命。」
晟軒呵呵一笑「果然是這樣,第一次你說我身上有龍的氣息,還說什麼大哥,我就猜到了一點,不過是不敢確定而已,到後來你連番說漏嘴,再加上你對我的態度我也就漸漸肯定了這個猜測,既然如此那我們都是自家人,你有麻煩我又怎麼能躲在一旁看熱鬧呢?就算幫不上什麼起碼也可以壯壯聲勢,多一個人多一份力嗎。」
暴君听到這話頓時有些感動,但接下來便晃動著大腦袋嘆道「哎,恐怕這次你真的幫不上了,就連我都沒有把握能贏了那、、、、那該死的母蜘蛛。」
「母蜘蛛?你的對手到底是什麼來頭?」「是一只七階的黑寡婦,純正的木系毒蜘蛛,你也知道在魔法中木剛好克制我的土系,這黑寡婦一身劇毒,沾到一點恐怕就要沒命,當真是難對付的很。♀」
七階的黑寡婦,恐怕這世上也不多見,要知道一般昆蟲類的魔獸大多先天受限,最多也不過是四階五階便已經達到了頂峰,而這只蜘蛛竟然達到了七階,通常這種毒蛛五階已經堪比普通魔獸六階的水準,而它卻是七階,可想它的恐怖之處。
听完暴君的話,晟軒也感覺到問題的嚴重,經過這一個多月在森林中的經歷,他多少對這月舞森林中魔獸的習性有個大體了解,但對此事卻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黑寡婦會帶著一隊人馬前來攻打暴君的領地?這可是幾乎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暴君听到這問題,不由有些難為情起來,支吾了半天也不肯說出理由,卻是旁邊一頭六階的巨熊說道「那黑寡婦看上了我家大哥,幾次向我大哥表白,卻都被我大哥拒絕,所以、、、、哎呦、、、」隨即轟隆一聲,巨熊直接被暴君踢飛出去,「就你小子多嘴。」
知道了這個原因,晟軒不由心中暗笑,沒想到在這魔獸當中也有著這樣的趣事,不過不同種族的魔獸可以通婚嗎?暴君可是一頭巨熊,而對方卻是一只蜘蛛,兩人有可能結合嗎?
實在忍不住,晟軒便直接將心中疑問全都倒了出來,看著暴君的窘態,晟軒心里不由大爽,這段日子來一直都被它捉弄,總算是找到了報復的機會,「那黑寡婦看上你什麼了,怎麼會對你如此動情?不過在我看來,這倒是件美事,你就答應了算了,假如你們兩者真的成其好事,那你在這月舞森林之中恐怕便成為真正的霸主了。」
「哼,就算我不答應它,老子也是真正的霸主,在這月舞森林還沒有誰是我對手,只是、、、、、、哎、、、、你是沒見過它,況且它渾身是毒,你讓我如何敢接近?」
「哈哈哈、、」晟軒看見暴君的樣子痛快的笑了一陣,笑過之後問題又來了,「我想就算你拒絕了它,它也不至于發動手下全力攻打你的峽谷吧。♀」
「這個當然是有原因的,之所以它要跟我是因為我所佔據的峽谷便是月舞森林第三層的入口,難道你沒有感覺到這峽谷之中能量要遠比其他地方充沛嗎?在這峽谷之中修煉恐怕效果不止一倍。」
听到這理由,晟軒終于明白了,原來根源是在這里,能量如此濃郁的地方又有誰不想插足?不過這黑寡婦倒是很有手段,它也許是知道自己真的與暴君硬拼恐怕只會兩敗俱傷,而月舞森林可不只是它們兩個,真到那時只怕其他頂級的存在便會按捺不住前來搶奪,到時候可就得不償失了。
晟軒見剛剛自己的問題暴君只回答了一半,不由在此問道,「我說暴君,你是巨熊而它是蜘蛛,你們兩個是完全不同的種族,又怎麼能夠結合呢?」
這問題一下讓暴君怒火中燒,但剛剛一發怒便控制住怒火,無奈的搖搖頭,「其實對于七階的魔獸來說幾乎已經可以拋開種族的界限,畢竟我們都是可以化身成人形的,這下你明白了吧。」
「哦,原來是這樣,那你化身人形是什麼樣子?我還真想看看。」「這有什麼好看的,還不是跟你一樣兩手兩腳,有鼻子有眼楮?」
「這可完全不同,你可以變成我的這樣子,但我卻變不成巨熊,難道這區別還不夠大?你就變一次給我看看嘛。」
暴君實在糾纏不過,只好唰的一聲化身人形,只見一個高大威猛的漢子站在面前,原本還以為會是一個皮膚雪白的胖男人,沒想到卻是一身古銅色的硬漢形象,晟軒不由上下打量,只感覺暴君這化身說不出一股英武之氣,讓那本就很是性格的面容更多添了幾分魅力,相信它若真的以這形象走在人世,加上它一身修為,一定會得到不少美女的垂青,也難怪那黑寡婦會看中它。♀
正說著,又有巨熊跑過來稟報,黑寡婦帶著數萬木系魔獸已經到了谷口,指明要暴君前去說話。
暴君一听這消息頓時一聲怒吼,它想要借著吼聲發泄一下自己心中的煩悶,但發泄完後,暴君還是跟著那巨熊一同前往谷口奔去,畢竟發動一場大戰不是小事,真若動起手來恐怕雙方都要損失慘重,而且黑寡婦現在只是要找自己說話,假如能用談話解決當然要比動手好上百倍。
晟軒則堅持要跟去,暴君是在拗不過也只好帶上他,臨行前千萬叮嚀,一旦動手讓他以最快速度躲起來,千萬不要沖動伸手。
暴君全速飛奔,不一會便已經來到谷口,只見外面密密麻麻的魔獸群,已經將哪里圍得水泄不通,而為首卻站著一個妖嬈的女子,只見一身黑色的長裙及地,胸口卻別著一朵鮮紅的玫瑰,那紅色有些過于明亮,讓人感到刺眼。
等到再近一些,暴君低低吼叫一聲止住手下的動作,頓時身後一眾魔獸全都止住了腳步,見黑寡婦化身站立,暴君猶豫片刻也化身人形,然後慢慢的走了上去,只有晟軒在它身旁靜靜地跟著,直到對方不足十丈距離才停住腳步,晟軒也才看清黑寡婦胸前根本不是別著一朵玫瑰,而是胸口的一個紋飾,長裙領口開的低低的,將她那一對豐滿顯露無疑,也剛好露出雪白的胸口上那鮮紅的紋飾,彰顯出一種狂野**的性格。
其實這並非後天所紋,而是天生便存在,也正是這鮮紅的紋飾,代表著她高貴的血統,越是顏色艷麗便說明她血統越純正,這也是黑寡婦一族所特有。
再看她的面容,晟軒不由心中暗動,雖然他不是之人,但見到這般容貌還是被小小的震撼了一下,那是一種完全的成熟的美,沒有一絲的俗氣,卻多了幾分冷傲,那彎彎的柳眉下一雙深藍色的眼楮仿佛有著一絲水光流轉,小巧的鼻梁下那丹紅的小嘴,含著淡淡的微笑,只是在她額頭之上有著鮮紅的兩個紅點,雖然有些突兀,但卻不破壞整體的美,反倒讓她更增添了幾分妖嬈。
晟軒看了看黑寡婦又看了看暴君,不由從心里感覺這兩人無論從樣貌還是實力都應該是絕配才對,為什麼暴君會對此事如此反感?
雙方對視片刻,倒是黑寡婦先說話,那甜美的聲音真如天籟一般,「親愛的波爾,難道你就那麼討厭我嗎?我想不是這次我攻擊你的峽谷你還不肯出來見我吧,難道我們真的只能用這種方式才能見上一面嗎?」聲音中充滿了無比的哀怨,再加上那更加哀怨的眼神,相信世上沒有任何一個男子能夠抗拒,假如換做別人一定會撲過去,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暴君尷尬的嗯了幾聲,然後說道「維納,我、、、、」「叫我親愛的不好嗎?」「哦、、、、親、、、親愛的維納、、我前些日子是有要緊事去辦,並不是誠心躲著你,不過你擅自攻打我的領地,還打傷了我的兄弟,你不覺得有些過分嗎?」
「哎,我也是沒辦法,我問你的手下卻誰也不願意告訴我你的行蹤,我一急便出手重了些,再說了如果我不這樣,你還是不肯出來見我吧,我也是無奈之舉,誰讓人家想你想的緊呢。」說著那雙藍色的大眼楮一眨一眨,晟軒頓時感覺空氣中有猛烈地電流通過。
「那麼今天呢?你帶了手下這麼多魔獸,不會是來我這峽谷做客吧。」維納听到這話不由咯咯一笑「親愛的波爾,今天也許是個誤會,你也知道我現在住的地方一片荒蕪,怎麼也趕不上你這里舒適,再加上听說你已經回來,我便決定這次無論如何也要讓你同意我們倆的事,所以我決定搬到你這里來住,我的這些手下是幫我搬家的,難道你真的忍心將人家拒之門外嗎?」一邊說一邊撅起小嘴,臉上也頓時顯出些許哀怨。
維納剛說完,暴君仿佛被針扎了一樣急忙一聲斷喝「不行,這絕對不行!」對于暴君的斷然拒絕,維納頓時一愣,隨即不由嘴角一憋竟然哭起來,一邊用手抹著眼淚,一邊還不時的偷看一眼,顯然是女人的拿手絕技用了出來。
暴君看著維納不住的哭泣,一時竟然沒了主意,支吾了半天也沒有想好到底該說什麼,最終憋出一句「你先不要哭,我們好商量。」
「真的?這麼說你答應了,那我這就讓他們把東西搬進去。」「我可沒有答應!」暴君急的嗓門高了八度,這一聲斷喝,維納頓時又痛哭起來,看的晟軒不由一下笑出聲來。
听見這笑聲,維納不由臉色一沉,「你是誰?」「我?我是暴君的兄弟。」「真的?」維納的目光頓時轉向暴君,暴君趕忙說道「他確實是我的兄弟,而且還是炎尊的、、、的朋友。」听到這話維納的臉色頓時在此發生變化,顯然對于炎尊這個名字她多少還有幾分敬畏,「炎尊?難道炎尊大哥回來了?」
「炎尊大哥現在在別處靜養,相信不日便會返回森林。」晟軒搶先回答,想要用這話穩住維納,听見晟軒稱炎尊大哥,維納的臉上頓時堆起了笑容,不由向前緊走幾步,一把摟住了晟軒的胳膊,然後撒嬌般的扭動著身子,那胸前的柔軟不住的在晟軒的手臂上摩擦著,「小兄弟,你可要幫姐姐說句話,好好的勸勸波爾,人家都已經這樣了,他還如此絕情,我的心都被他傷透了。」
若不是晟軒童子功墊底,恐怕這一下便要流出鼻血來,他趕忙向旁閃出半步躲開維納溫柔的攻擊,然後看看暴君不由嘿嘿一笑,「好,這件事我一定幫你,按說你們二位可說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我就做一個紅媒又如何?」
听到這句話暴君真的差點要吐血,沒想到這小子關鍵時刻竟然倒戈,難道是剛剛中了維納的毒被逼之下才這麼說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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