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雲笙走到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齊白南面前,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感覺到有微弱的氣息吹在她的手上,心中一喜。
趁著自己胸膛上的傷口還未完全愈合,柳雲笙拿起了地上的一片磚瓦和匕首,挑開衣料,任血液順著匕首,流到了磚瓦之上,再趁著血液未被磚瓦吸收,扳開了齊白南的嘴,將自己的血給他喂了下去。
南宮邪羽站在一邊,不由得皺起了眉頭,昨日大婚,齊白南那悲痛的眼神再次浮現在他的腦海當中。
「夠了,笙兒,齊白南的傷,我自會為他治療!」
一方面,他不希望柳雲笙和齊白南有過多的交集,另一方面,他舍不得她的血就這麼喂給別人……
柳雲笙聞言,抬眸看他,有些不解,地上的齊白南突然發出一聲低吟,身上的傷口逐漸消失,他白皙的肌膚再度變得光滑起來。
睜開眼眸,是柳雲笙的側臉,齊白南突然勾起了嘴角,「雲笙?」
「好了!」
不等柳雲笙說話,南宮邪羽就將柳雲笙從地上拉起,橫抱在懷中,路過南宮藍楓,道︰「為他準備客房!」
刻意將「客房」二字說得很重,甚至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
帶柳雲笙回房間的路上,南宮邪羽一直不言不語,從他懷中的角度仰視著南宮邪羽稜角分明的面頰,柳雲笙輕輕一笑,往他懷中縮了縮。
「南宮邪羽,莫不是,你在吃醋?」
回答她的,只有南宮邪羽低沉平穩的呼吸。
柳雲笙伸出手來,攬住了他的脖頸,「吧唧」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親他,南宮邪羽的腳步一頓,紅色的眸子晦澀莫深地瞥了她一眼。
「小妖精,一會回房收拾你!」
「哦……」
柳雲笙怎麼也沒想到,南宮邪羽抱著她回到了房間,居然一句話不說,就用大手一把掀開了桌上華麗的桌布,茶壺杯子落了一地。
他把柳雲笙翻了個身,放到了桌子之上,下一步,竟是撩開了她的裙擺……
柳雲笙臉一紅,這個男人真是心急,居然……想現在就……
她掙扎著,「別,南宮邪羽,現在是白天!」
「白天?」南宮邪羽挑了挑眉,「那有什麼關系?」
抬起大手,「啪」一巴掌拍上了柳雲笙的****,「說,以後還傷不傷害自己?」
他下手不重,可柳雲笙卻是在眼中聚集起了淚水來,死死地咬著自己的貝齒,搖了搖頭。
女乃女乃的,從來沒有人打過她的**,屈辱,絕對是屈辱!
「說,以後,還在不在別人面前撕裙擺?」
又是一巴掌下來,柳雲笙心里的委屈更重了,眼淚掉下來,重重地搖了搖頭。
「說,以後,還和不和齊白南接觸?」
柳雲笙一頓,嚶嚶地哭出聲音來,重重地點了點頭,「白南不是壞人,為什麼不能和他接觸?」
南宮邪羽心中一痛,翻過柳雲笙的身子,欺身而上,大手扼住她的下巴,對著她的耳朵嘶吼道︰「因為,齊白南是個受了詛咒的人,凡是和他接觸的人,只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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