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死變態魔術師終于走了。」
林峰身體放松的坐在地面上,輕聲自語道。
「在別人的身後說別人的壞話可是不對的哦!」
一道熱熱的呼吸帶著一股熱氣輕輕的吹到了林峰的耳朵邊,讓他身體僵硬了起來,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環繞著他的身體,無法形容,就像是被一條蛇給盯上了,而且,這條蛇還是劇毒的黑曼巴蛇。
這種沙啞的聲音,林峰都不用回過頭去就知道是誰了,就是最不想遇到的那個死變態血腥魔術師加爾了,怎麼會突然之間就來到了他的身後呢?
「你還有什麼遺言要說的嗎?本魔術師會幫你傳達的。」
血腥魔術師加爾的一雙眸子越加血紅起來,用沙啞的聲音開口對著林峰說道。
「我我」
林峰的身體剎那之間就緊繃起來,那種面對死亡的壓力讓他的舌頭如同寒冬臘月般,都要凍結了,此刻說不出話來了。
「既然沒有什麼遺言要留的話,那你就乖乖的被本魔術師給肢解了,桀桀」
血腥魔術師加爾笑了笑,染血的手套輕輕伸出兩根手指,夾著一張銀白色的紙牌在手中靈活的跳舞,就好像魔術一樣,散發著一種藝術的氣息,根本沒有人想得到這是用來殺人的。
「等等,我還有一個問題。」
林峰臉上留下了一滴冷汗,原本僵硬的舌頭此刻在死亡的壓力之下,居然再次靈活起來,他連忙開口說道。
「哦!你想到遺言了嗎?那麼本魔術師就大發慈悲,讓你說完。」
血腥魔術師饒有興趣的開口,手上的那張銀白色的紙牌被他重新收了起來。
「就是」
林峰的聲音一點點的降低了,說的非常的小聲,如同蚊子說話的聲音般。
「就是什麼?本魔術師已經大發慈悲了,不要讓本魔術師的耐心喪失了,否則,現在就把你給肢解了。」
血腥魔術師有些不耐煩的開口說道,甚至他此刻已經有了一種沖動,想要立刻就將眼前這個獵物給肢解掉。
「就是想問一下,可不可以你去死啊!」
林峰的目光之中閃過了一道寒芒,聲音一點點的提高,說道最後面幾個字的時候,甚至大吼了起來。
林峰會坐以待斃嗎?會靜靜的等待血腥魔術師加爾將自己給肢解了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此刻,林峰用他的行動做出了回答。
或許是在死亡的逼近之下,一股力量突然之間從他的身體里面爆發了。
他狠狠的轉過身子,手中的棍子掄起來,向著身後掃去。
棍子掃來,帶著一聲破空的響聲,林峰的身體興奮了起來,他似乎已經看見了血腥魔術師加爾被他這突然的襲擊打中,然後,被他解決掉,就像那些所謂的尸體一樣,被他一棍子打折,腦袋打爆,他自信這一棍對方絕對不可能躲開。
就在林峰的棍子打到血腥魔術師加爾的這一刻,林峰突然之間皺了一下眉頭,因為手上傳來的感覺不像打到人類的身體,反而像是打到了一件衣服。
事實上,這並不是林峰的錯覺,因為,他打到的就是一件衣服,正是血腥魔術師加爾剛剛穿著的一件燕尾服,因為用力過猛,甚至把這件衣服給打爛了。
林峰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連手上因為用力過猛打到一件衣服,這種用力過猛而導致的肌肉拉傷他也沒用注意到。
「桀桀真可惜呀!這就是你的遺言嗎?」
血腥魔術師帶著一種調戲般的語氣開口道,饒有興趣的看著目瞪口呆的林峰,這讓他感覺到了一種快感,就像一個獵物用出自己的最後底牌,卻發現自己的底牌早就被看穿了,內心產生了深深的絕望,這無疑是最有趣的。
「怎麼會這樣!」
林峰的一雙眼楮帶著一種不敢置信的神色,有些絕望的開口說道。
「既然這樣的話,那麼,你就去死吧!桀桀」
血腥魔術師加爾陰陰的笑了笑,手中再次出現了一張銀白色的紙牌,一雙眼楮變得有些血紅色,就像一只野獸般。
「哼!想要我的命,你就試一下,死我也會在你的身上撕下一塊肉。」
林峰的神情有些瘋狂起來,這是在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脅,隨時都可能死去,在這一威脅之下,產生最後的瘋狂,就像被逼到絕境的野獸一樣,它會跟你拼命。
帶著這種拼命的心理,林峰再次朝著血腥魔術師加爾揮舞著手中的棍子。
「佩服你的勇氣,本魔術師就跟你肉搏,讓你在絕望之中死去,桀桀」
血腥魔術師加爾陰陰一笑,手中的銀白色紙牌向林峰射去,右手出現了一把二十多厘米長的短刀。
林峰紅著眼楮,面容猙獰的沖向血腥魔術師加爾,不顧射來的銀白色的紙牌,狠狠一棍子敲去。
「鏘!」
刀跟棍子相交,傳來了一聲金屬踫撞的聲音。
「桀桀哭吧!喊叫吧!絕望吧!然後去死吧!」
血腥魔術師有些病態的笑了起來,那把刀就像一只靈活的魚兒在他的手中跳動,刀光閃爍之間,一塊塊血肉從林峰的身上分離,將血腥魔術師的一身都染上了血紅色。
「啊!」
林峰口中傳出一聲聲的慘嚎聲,這種血肉從自己身上被一點點分離的感覺,讓他痛苦的掙扎。
血腥魔術師唰的劈出四刀,將林峰手腳上的筋肉給切斷,後者失去了對自己手腳的控制,有些絕望的嚎叫起來。
「啊!我不甘心啊!我不要死在這里!」
「真是吵死人了!」
血腥魔術師加爾伸手一刀將林峰的喉嚨切斷,開始殘忍的肢解起林峰來。
「啊!啊!啊!」
昏暗的燈光閃爍了幾下,照射在血腥魔術師加爾的白色面具上,映出那斑駁的血跡,顯得格外的恐怖,地面上是一具有些扭曲的尸體,在無意識的抽搐著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桀桀」
下一個死的人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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