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馬上掙月兌他的手,「那也不用這樣拉著我,被詹家的人看見了,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跳進黃河洗不清,我告訴你哪里洗得清。」
「哪里?」
「漂白池。」
她愣在那里,氣恨地瞪他。
楚執毫不理會她銳利得殺得死人的眼光,直接就將她塞進車里去了。
「你要帶我去哪里?」
「我家。」
她眼楮驀地瞪得比牛眼還大,「去你家干嘛?」
「去了就知道。」
「我不去。」她態度極其堅決。
他動了動剛毅的唇,忽地探身過來,語氣邪魅,「如果你敢不去的話,我就在這詹家門吻你……。」
靖甜一口氣堵在喉嚨里不上不下,差點給塞死。
老天,來個晴天霹靂,劈死這男人吧!
車子在柏油大道上飛馳,沒多久便到了一座宮殿般的豪宅。
豪華別墅設計獨特,有著閑逸的英倫風格,又洋溢著法國的浪漫,還蘊含著羅馬式的藝術氣息。
室內的陳列中西合璧每一件藝術術品都非比尋常,沉穩大氣,高貴凜然,跟楚執的個性如出一轍。
別墅四周還有很多風格不一的庭園,有點像置身于風景區的感覺。
有錢人就是有錢人,家里大得都能用來養恐龍。
只是別墅安靜得說句話都有回聲。
她不禁有些好奇,「這麼大的別墅,你一個人住?」
「嗯。」
「真是浪費土地!」這年頭有多少人努力一輩子都買不到豆腐那麼大的一塊房子。
可是這些土豪的房子卻閑的滋生蟑螂。
老天果然是不公平的,帥的男人都富到出油。
更可恨的是富到出油的男人都這麼帥。
她一邊參觀著別墅,一邊無意問,「那你父母呢?」
一抹幽深的在他俊雅的臉龐一閃而過,語氣有些深沉,「父親在國外,母親很早的時候就不在了。」
意識到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問題,她立即安靜了下來。為了緩和氣氛,馬上問,「現在你應該告訴我叫我來干嘛了吧。」
幽沉在他清冽的目光中逐漸消散,他牽起她的手便走了上樓。
看見他拉著自己走進了一間寬敞的房間,她的心髒像個鑼鼓一樣響個不停。
一進房間,他便將她拉到了那張大床|上,按了下去。
呼!靖甜嚇得膽子都瘦了一圈。
她意識到不妙,馬上想起來,可是在下一秒就被楚執給按了回去。
「給我乖一點。」男人帶著霸氣的聲音飄進耳朵。
「你這**要干什麼?我可是你兄弟的未婚妻!」她拼命地掙扎著。
「那又怎樣?」男人的聲音涼薄而無謂。
「正所謂兔子不吃窩邊草,而且質量也不是很好。」
楚執沒有表情的臉忽然蕩起一絲笑意,「表面上還可以,至于質量嘛。得看這骨架經不經得起……」
他沒有說下去,可是清冷的眼里卻意味十足。
「你這**……變態……流氓……」她忍不住大聲罵到。
「你少了一個關鍵詞。」
靖甜「……」
「色魔。」
靖甜頓時氣結,這男人果然是臉皮厚過城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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