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執一手按著她,一手從抽屜里拿出一瓶藥物,「好了,別動,涂完藥後就把你放了。」
「涂藥?」
「傷在那個地方,你以為你好意思去醫院讓醫生看。」
這男人真了解她,可是這也不一定要他來幫她涂藥吧。
「那個我自己來……」
話音剛落,他便毫無商量地掀起了她的裙子,兩條縴柔白皙的長腿便優美地展現出來。
楚執目光微微細碎了一下,便恢復了過來。
「別……」她雅致的面容頓時紅得像西紅柿。
「你自己看不到傷口,很難上藥。」
「可是,我真的不要……」使出渾身力氣對對抗他,上一次的尷尬已經讓她羞愧不已,現在知道他是詹晨的哥們,她更加沒有辦法面對他。
看見她手腳亂踢,他唯有坐到她的兩腿間,用膝蓋緊緊地壓著她亂踢的腳。
這個姿勢十足某種正在進行某種運動時的典型姿勢……
靖甜臉紅得快要滴出血來。
「你乖一點的話,涂完藥後我就放了你,要不然……「
听著他隱意十足的話,她頓時安靜了下來,說不好這男人真的會將她連皮帶骨一起吞了。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聰明人要能屈能伸……
他用棉花球粘了一點消毒水,「先給你消毒一下,可能會有點痛,你要忍著。」
棉花球輕輕地在傷口上游走著。消毒水一踫到傷口,便泛起絲絲透骨般的疼痛,她忍不住「嘶」地吸了口氣。
察覺到她難受,他輕輕地吹著氣,為她驅趕傷口上的痛意。
軟軟的風絲在傷口上拂過,宛如三月的春風,溫柔得讓人心醉。
帶著他指尖上的體溫軟軟地掠過她大腿上的肌膚,像跟羽毛撩在她的心髒上一樣,讓她心慌意亂。
「那個……你能不能快點。」這個姿勢真的讓她羞到外星去。
「我還不是怕弄痛你。」
小心地消毒完傷口後,他又拿過一支小巧的藥膏,瓶子里的膏藥像冰點一樣的通透,散發著淡淡的草本清香。
他輕輕地將藥膏均勻地涂在傷口上,傷口隨即傳來一陣透心的涼意,隨即帶走了火辣的疼痛感。
「這藥膏是專門叫國外創傷專家配制的,你每天擦一次,一兩個星期後就完全愈合了,而且不會留疤痕。」
「在那個地方,留不留疤痕也無所謂,反正又看不見。」
「以後我會看得見。」某人透徹如琉璃的眼珠里有別樣的霸|道。
靖甜羞惱不已,狠狠地瞪著他,「快讓我起來。」
楚執不滿地流傳著盛著清水般的眼楮,「你就是這樣對待恩人的?」
她抿了抿唇,「那謝了。」
「就這麼簡單?」
「那要不要我給你磕10個響頭?」
「10個響頭我消受不起,隨便一點,以身相許吧。」某人英挺的眉間有不明的神色。
「呵呵,真的好隨便啊!」她皮笑肉不笑。
「不以身相許,獻唇也行。」楚執臉上半是清冷半是嬉笑。
打死她也不會吻他,打不死就更加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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