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瀾白潔的臉上頓時浮起濃濃的擔憂,「執他經常頭暈?是不是很嚴重?這麼多天了傷勢還沒有好轉嗎?」
靖甜看著她一連串著急的提問,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如果她知道其實楚執什麼事都沒有,她會怎麼樣?
她只有繼續說謊,「醫生讓他少點走動,免得頭暈再次摔傷就不好了。」
尋瀾這才放心下來,「那讓他好好休息,我去看他就好。」
「嗯。」靖甜眼底總有種罪惡的感覺,她把尋瀾撞傷了,尋瀾原諒了她,可她卻幫著楚執去隱瞞她。
隨後,她又去看楚執了。
他的傷勢已經好了很多,病房里站滿了公司各部門的高管,向他匯報這些天的情況,簡直把病房當成會議室了。
他看見站在門縫里的身影,便揮了揮手遣散眾人,「明天再報告吧。」
眾人離去後,靖甜才走了進來,「精神稍微好一點就這麼拼命。」
「當然得拼命,要不然以後怎麼養老婆孩子。」他的聲音淡淡的,卻帶著真摯。
她咧了咧柔美的唇,「這麼富足還如此努力,打算養很多個老婆麼?」
「老婆只養一個,孩子倒是想養很多個。」
靖甜僵硬地扯了扯唇,不想跟他涉足這方面的話題,便扯開了,「剛才我去看尋瀾了,她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
「嗯,那就好。」
「她很關心你。」
「哦,是嗎?」他看著手上的文件,神色變化不大。
看他在對待尋瀾的事情上總是一副淡漠的樣子,她的心里不禁有些困惑,怎麼說兩人都是曾經愛過,可是現在卻是冷漠成這個樣子,讓她很不解。
她忍不住問︰「話說,你怎麼一直都是對尋瀾這麼冷淡,她以前曾經傷害過你嗎?」
據她所知,是尋瀾傷害了詹晨才對。
「她沒有傷害過我,只是覺得不可能在一起,就要決斷一點。」
「可是對待曾經愛過的人,你不應該這麼狠心。人家一個姑娘曾經什麼都給你了,到頭來你卻連一點安慰都不肯給人家。」
楚執看著文件的視線轉移了過來,有點困惑,「什麼叫什麼都給我了?」
她微微紅了紅臉,「不是嗎,人家將身體都給你了。」
詹晨還因為這樣恨透了尋瀾。
他幽亮的視線沉了沉,「誰說我跟尋瀾發生過關系了?」
「不是嗎,詹晨說看到你們兩人躺在床|上了。」
他專注地凝視著她,神色很認真,「我們是躺床|上了,可是沒有發生過關系。」
她很是愕然,半信半疑,「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當時尋瀾被下|藥了,她找到了我。她因深愛我,自然希望我能幫她。可是我不是貪戀美色的人,既然不打算她在一起,我不會佔了一個女人的清白。所以,我把詹晨叫來了。只是當時的情形容讓他誤會了而已。」
「哦。」她看著他眸心里的那抹認真,知道他說的都是實話。
那麼,如果詹晨知道尋瀾沒有失|身于楚執,或者對尋瀾的感情又會恢復從前的深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