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顥貼近木清寒,直到彼此唇之間,只剩下間隙的距離時——
「滾!」木清冷斥一聲,毫不留情的,往東方顥的下月復狠狠踹了一腳。
「真是,狠毒的女人!」東方顥吃痛,退開了幾步,咬牙切齒的看著無一絲溫柔可言的木清寒,嘆息中的語氣也依然充滿了濃濃的寵溺。
「這是你自找的。」木清寒輕哼一聲,對東方顥那火辣辣的眼神直接忽略。
「你無恥!」東方顥luo的的控訴著,某人的不負責任。
「秦王,無事請回。」木清寒很客氣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對東方顥三天兩頭就我景園跑的事情早就不很淡定了,這男人來這里,也都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干才來。
「你就這麼不歡迎我?」東方顥抓住她伸出的手,惡狠狠的磨著牙,這個該死的磨人的女人,有時候,他真想就直接把她綁回去秦王府,再把她綁上喜床,再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看她還做不做這個秦王妃!
「你覺得呢?」木清寒不回答反問,痞痞的模樣讓東方顥瞬間慫了。
這還需要覺得?
木清寒分明就是luo的,不歡迎他!
但是沒關系,東方顥是覺得,他自從遇上木清寒之後,什麼面子,什麼尊嚴,早就是沒有的事了,厚臉皮,那是必須的,噢,準確的來說,是說臉皮,有些時候,是可以不要的。
「今日天氣甚好。」東方顥放開了木清寒的手,視線瞟向別處,很生硬的轉移了話題。
「甚好……?」木清寒看了一眼陰霾得沒有半點陽光的天空,扯了扯嘴角,十分無語。
「不好?」東方顥劍眉一揚,魅惑低沉的嗓音中,帶著點懾人的施壓感。
木清寒在心里默默的翻著白眼,這貨睜著眼說瞎話的功力,倒是一回生二回熟了?
就在東方顥和木清寒你一言我一語的交談之間,鳳蕭突然出現在了景園,他站在幾米之外,沒有再靠近。
在鳳蕭出現的瞬間,東方顥和木清寒就立刻發現他的存在。
「怎麼了?」東方顥皺眉問道。
若不是有十分重要的事情,鳳蕭是絕不會特意到景園這里來找他的。
鳳蕭抿著唇神色嚴肅,並沒有開口,這模樣,顯然是礙于木清寒,不方便直說了。
東方顥心中自然明了,立刻起身走向鳳蕭。
木清寒切了一聲,對這事沒有興趣,起身也轉向另一頭,雖說著無所謂,但心底卻劃過一絲不爽,這男人的事情還要避著她!可說來,他和她,本就沒有什麼特別的關系,不就是合作過?這男人對她有意,僅此而已!
「爺,今日穆瀾候在朝上參了你一本,說你帶不明女子進了軍營,擾亂了軍紀,還說那女子……壞了軍中風氣,當眾月兌衣……」鳳蕭說得小心翼翼,十分小心的觀察著東方顥臉上的神色變化。
他有點怕,爺一個不爽,把他嘴巴也縫起來了。
身後,一直藏身在暗處的鳳蕭,立刻追了上去,可前面的兩人速度之快,他竟有些追不上!
木清寒的速度也極快,她如一頭獵豹般,緊緊追著她前面的白衣男子,那白衣男子行為舉止,十分奇怪,跑著的期間,總是時不時的轉過頭來看木清寒幾眼,然後是滿臉的糾結。
這人,看著有點眼熟。
木清寒皺著眉,這男人,給她一種熟悉感,好似在哪里見過,這樣的眼神,可是記憶里,沒有這個男人的臉,他到底是誰?難道,是以前的木清寒認識的人麼?
白衣男人跑到郊外,不知道是累了還是想通了什麼,終于停了下來,他正面看著木清寒,嘴角似乎在努力向上扯著,試圖勾起一抹笑意來。清寒木清寒在男人的五步之外停住腳步,在看清男人的臉時,她柳眉一挑,有些詫異。
方才她雖然一直追著這男人跑,可是一直沒有看清他的臉,此時,在這麼近的距離看來,真真是讓人驚艷,且,他真的很熟悉。
妖孽。
大概只有這兩個字,可以形容這個男人。
那張臉,妖孽得雌雄難辨,皮膚比起一般的男人,都要白皙許多,狹長的桃花眼眼角略略上挑著,本是十分惑人的眼眸里卻沒有半點多情風流的模樣。
眼底,仿佛有光芒閃動,清澈如水。
這模樣,讓木清寒想起了在二十一世紀時看過的一部電影,王的男人,里面的那男人,跟眼前這男人,倒是一樣的感嘆男人也可以有這樣一張好看的臉!
可,眼前的這男人,卻長得十分好看,卻沒有半點女氣,給木清寒更多的感覺,是這男人,很呆!
他長長的睫毛如扇,速度極其緩慢的眨著眼,然後,似乎因為木清寒看得他久了,他有些莫名起來,然後眼神放空,開始望著不知名的遠方。
「你,到底是什麼人。」木清寒蹙眉問道,這男人的眼楮,她絕對見過,這樣一雙眼楮,她到底在哪里見過?
男人愣了愣,半響後似乎才反應過來木清寒話里的意思來,他嘴角往下一拉,有些不高興的情緒泄露出來,他眼楮看著木清寒,那眼底竟有絲絲的怨氣。
怨氣?木清寒嘴角一抽,這男人,怨氣他大爺啊!
「我,是否認識你?」木清寒試探性的輕聲問道,她幾乎可以肯定,這個男人,她一定是見過的!
男人眉頭微擰,不滿的情緒增了幾分,對木清寒所問的問題,表示十分的不高興,他極為緩慢的歪了歪頭,眨了眨眼,唇角的弧度往下拉得更厲害了,像是在控訴某人的過分行為。
「我,餓了。」男人眉頭微擰,清冷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不高興。
這話——
記憶中,一模一樣的話從腦海中閃過,木清寒記得了!
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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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來上更新一章,證明我沒棄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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