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勢不好我趕緊一轉頭,卻沒想還是給那短刀砸在了腦門上。
「 當」一聲,金星亂轉,當時疼得我直抽冷氣。
萬幸的是打在額頭的是短刀的刀柄而不是那銳利的刀鋒,這要是讓它掉過頭來還不得被它一下切開啊,一想那吹毛斷發的鋒利刃口我就覺得一陣後怕,蹲在地上,眼淚都要流出來了。第一時間更新
正在此時,樓道里,有個混蛋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嘲笑。
絕對是嘲笑。
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他在笑話我!
無比尷尬地站起來,正看見那穿著那個帶著面具不愛話的沉悶女人雙手抱膝坐在樓梯口。
是鬼僕那家伙。
不,應該是鬼僕那妞兒才對。
自從在胖嬸兒那里得知這妞兒的身世之後,我留意她很久了,這確實是個妮子,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不堪。
一開始以為她是個男的,所以先入為主地以為他就一不愛話的大老爺們,又因為她這家伙悶吭不響的不愛搭理人,所以我一點都不喜歡她。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不過,要是把她當個女人來看,那這一切就順眼多了。////
那寬松的唐裝下面,似乎藏著一個前凸後翹的好身材,只不過這妞兒太瘦了,罩在那寬大的衣服下面很難看見。
我沒看過她的臉,所以不清楚這家伙長得如何,但是,透過那白皙的皮膚和頎長的脖頸可以看出,這妞兒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寒顫。
不過呢,從基因遺傳的角度看,這不太可能,如果她是九爺親生的,那她要是個美女,這事情就驚悚了。
「你笑什麼?」揉著額頭站起身,額角的位置明顯鼓了起來,平生最愛笑話人卻沒想一不心遇到了這麼尷尬的事情。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我笑你笨。」鬼僕著,一低頭,能看出來,這妞兒的是心里話。
「我靠。」作為一個在很多方面都有這不錯成績的四有青年,我對自己的智商一直很有自信,面對這樣的誹謗,還哪里容忍的了。
一步一步走過去,本大爺掐著腰站在她的面前,雙手抱著肩膀擺出一副紈褲子弟調戲姑娘的猥瑣樣子,「你看,哪里笨了?」
「你就是笨,冥尺不是那麼用的。」她托著下巴看著我,用那略帶沙啞卻異常好听的聲音對我,听那語氣,像是不容辯駁。
「冥尺?你這個麼?」一勾手將那短刀拉回手中,我看看手里的短刀,又看看它。
「恩。」鬼僕著,朝我擺擺手,猶豫了一下我還是走了過去,她伸出那白皙的手將我手里的短刀接在手中,看看那刀身上的古樸紋絡又將她還了回來。
我看著她,有點莫名其妙,因為這樓道里並不弱樓上那樣晦暗,她的眼楮也沒有變成那種金光閃閃的詭異模樣,相反,那烏黑的眸子,黑白分明的異常漂亮,一眼過去,就有一種離不開的微妙感覺。第一時間更新
「別看了」那妞兒見了,低下頭來做嬌羞狀,兩只手扣在面具上特別好玩。
我的,見她如此靦腆,我還真有點不知所措。第一時間更新
本以為這丫頭會是個對人愛答不理的臭屁角色,誰承想竟然是個如此可愛的丫頭。
想到這里,我那深藏不露的流氓本色混合著一貫的無良作風立刻壓制矜持佔了上風,微微俯身,我側頭看她低垂的臉。
鬼僕見狀,一扭身子讓過去,一招得逞,我又恬不知恥地跟了過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我看她,她避開,我再看她,她再避開,如此反復,那妮子的耳根都跟著羞紅了,到後來避無可避,這妮子將我推開飛也似地跑上樓去。
她的身子很輕,速度也很快,最重要的是這妮子走路的時候一點聲音都沒有。
「呵呵。」
調戲成功。
欺負姑娘是早已養成的好習慣,一朝得手自然是得意得不行,笑嘻嘻的掐著腰,腦袋上被砸個大包的郁悶也跟著一掃而空。
走下樓梯再次將那短刀擲出去,那鋒利的短刀又特麼一頓亂撞彈了會來
刀子停在腳下,屋子旋轉著,俯來將它撿起,心中的疑惑油然而生。
冥尺冥尺,為什麼會有這麼一個奇怪名字呢?
仔細看那刀身,忽略那銳利的刀鋒之後還真覺得它像是一把格尺,可這東西究竟是用來做什麼的連金九爺這樣的牛逼人都不清楚,只知道,它有些很特別的力量。
比如它可以在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將那竄到半空的水猴子即刻封印。
再比如,遇到陰晦的東西之後,那刀柄上看不出內容的一顆顆銘文會自然而然地閃現一種淡淡的光暈。
除此之外,這明亮的刀鋒下面,那若隱若現的花紋似乎藏匿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神秘力量。
它就像一個謎,一眼望去便覺深不見底,可就是這麼個東西,卻給我一種似曾相識的奇特感覺,每次握住那個刀柄,我都覺得分外踏實,至于為什麼,連我自己都不清楚。
「喂!」看著那短刀愣愣出神,突然有人叫我一聲。
「恩?」抬頭看去,鬼僕那妮子正帶著個面具傻乎乎地看著我。
「都跟你了,冥尺不是那麼用的!」鬼僕著,有點不耐煩地一拍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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