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采雖是如此肯定,但是還是等了數日,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與此同時,周邊一直打轉的江湖人士缺漸漸的散去。
看來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了吧。
後來龍安派人打听,才知道是江湖近日都在傳龍鳳將在南陽的一家客棧內將寶物拿出。
時間是在半個月後。
幕采皺著眉,但是最後還是釋然了,雖然不理解她為何下了這個決定,但是好在這樣龍鳳不會有什麼危險,將寶物交出,後面的事情,最後花落誰家,就不是龍鳳能夠解決的了。
幕采看著房間擺著的那些書和畫,問著下人。
「這些都是你家小姐時常翻看的書麼?」
丫鬟點了點頭。
「這些都是小姐拜托老爺出門的時候,帶回來的。可憐我家小姐了。」
說著就開始擦拭眼淚。
幕采點了點頭。
龍鳳在自己眼里是喜歡武力的女子,但是看著一架子的古詩歌賦,才有所改觀。
這個的女子,如果要強硬起來,那也是如暴風般的吧。
想要轉身離開時,看到畫瓶中就插著一幅畫,好奇的打開了看。
「這個,就是你們小姐麼?」
看了許久,才看開口問道,但是眼楮卻不離開畫。
「是的,是我家小姐唯一的一幅畫,怕老爺看了傷心,便收了起來。」
看了許久,幕采才離開。
晚飯過後,原侑和幕采兩人進了龍安的書房,好些會兒,才離開了房間。
第二天,兩人就動身離開,沒有驚動龍鳳鏢局的其他人。
龍鳳鏢局所在的街道的一個拐角,一個灰色的身影,看著兩人騎著駿馬離開,停了好些會,直到確認了兩人不會回頭,才趁著周圍沒有異常,翻牆進了龍鳳鏢局的後門。
兩人也不趕,這里離南陽雖是不近,但是也不遠,緊趕慢趕,在十天內總是能到的,那麼何必為難自己呢。
「為何,龍師傅想要來,為何不讓他來。」
原侑坐在樹蔭下,抬頭看著站在自己面前,仰著脖子喝水的幕采。
陽光下的幕采,仿佛如一陶瓷人兒般,肌膚白里透著紅,在光照下,更是晃人眼。
看著嘴邊因為喝水過急,留下的水珠,原侑眼神暗了暗,轉頭看著遠處。
「因為如果他來了,那麼就錯過了和龍鳳相聚的時間了。」
幕采擦了擦嘴,拿袖子遮著毒辣辣的陽光,看著遠處能夠看到的城門。
「錯過?」
原侑站了起來,將水壺里的水倒在手心,慢慢的喂白頭喝水。
快渴死我了,沒良心的幕采!
就這樣把我放養麼?果然不是親媽!
幕采似乎感覺到怨念,低頭看到正邊喝水,邊往自己這邊抬頭看,發現自己在看它,也不覺得窘迫,反而更是直直的用眼神表達自己對幕采的怨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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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一定要賴在他身上的麼?你才是那個見色忘義見到美男腳發軟的色胚。
原侑感覺到這一人一狐的互動,暗笑,但是卻不動聲色。
雖然白頭不是人,但是好歹是公的,怎麼能夠在自己面前掛在幕采的身上呢?
休息後,兩人就繼續騎馬奔進了城內。
南陽雖是一塊區域的總稱,但是各個地方還是有著自己的稱呼。
就如他們的目的地。
虎踞城。
顧名思義,這里就是南陽的中心所在,這里是大部分門派的總部所在地,但是也有少數的門派在南陽的其他地方,此次龍鳳將地點定在這個地方,目的自是不言而喻的很。
兩人還未進城,就能感受到風雨欲來的緊張感。
城門只有那麼大,再說此地沒有安排城門守衛,所以進進出出無秩序的很,吵架打架最後到群架門派紛爭,也是常有的事情。
兩人下馬,牽著馬繩進了城門,看著往來的人手里或者身上都帶著武器,想原侑和幕采這樣身上什麼防身的武器都沒有,真是少見的很。
就如大家都穿著衣服,只有你光著膀子似得。
但是兩人都不是尋常人,都無視周圍的目光,徑直的往街道內走去。
那個定的客棧名叫「洗心」。
這個客棧不是一般意義上得到客棧,從名字上就可以得出,何況是開在虎踞的客棧呢。
關于這個客棧有很多的傳說,多年前也有不開眼的去打他的算盤,但是最後不是從此消失,就是家族受到不明的打擊,在虎踞這個龍蛇混雜的地方,沒有家族的人,一般都是過不下去的。
至此,只有有什麼重大的事情,大家都會安排在「洗心」。
兩人自知不會有空余的客房,但是卻不知道,竟是如此的不足。
將整個城的客棧全部打听詢問了個遍,還是那般。
「不好意思啊客官,客滿了。」
「沒有空余的房間了。」
最後兩人在還是在城內租了個小房子,總不能就如此的借宿街頭把。
還有剩余的時間,離定下的半月還有五天,兩人也時常出去游游看看,也當是游山玩水,此事急不來。
但是,忘記了有人的地方,就是有紛爭。
「快來救救我的妻子。」
一個江湖人打扮的男子,跪在地上,抱著渾身發黑的女子,不住的對著周圍喊道。
「你這個毒婦!」
男子轉頭看著站在自己身後,穿著紅色的女子,滿眼的怨恨。
「再看,再看就挖了你眼楮!」
紅衣女子隨意的伸出手,男子倔強的盯著她,感受到自己的妻子體溫慢慢的降低,心里一酸。
「巧兒,不要丟下我。」
男子最後還是落下淚,緊緊地抱著他的妻子,不住的親吻發髻。
幕采和原侑打听下,知道虎踞城此時最好的風景就是月牙峰上的月牙花。
相傳月牙峰之前不叫月牙峰,也沒有什麼月牙花。
一對游歷認識的男女,相知相愛,回到城中之後才發現兩家的人是世仇,結為夫妻自是不可能,最後在女子要嫁給他人的夜晚,兩人逃親,但是兩家人一路追逼,最後逃到現在的月牙峰,跳下月牙峰的懸崖,當年的夏季,就開了雙生的白花,大家見其狀如月牙,白如月光,便這樣稱呼開了。
當兩人爬到了山峰時,看到的就是一個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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