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大家看書,也給我來點反應吧,吱個聲,也是極好的呢
山丘連綿,早就沒有了冬末的肅瑟。
一堆人三三兩兩散亂的推著好些輛馬車,行走的路人看到後紛紛避讓。
「嘖嘖,該是又被打劫了吧。」
一位大爺搖著頭,拉了拉背上的袋子,拉著小孫子就走了。
「喂」
大爺還沒有走幾步路,就被人攔住,正是剛剛自己討論的人。
嚇了一大跳,因為來人臉上還掛著彩,隨意的用白布的綁著。
「我可告訴你,附近可是有士兵守著,你可別亂來!」
大爺摟著自家的小孫子,往後退了退。
男子苦笑。
「大爺,我正是要去給軍營送東西呢,你能給我指路麼,人生地不熟的。」
該男子正是從軒轅來,給幕采送藥的大當家。
「哦。這樣?」
大爺仍然還是有些戒備,小心的上下打量。
現馬車上一路灑下有些草屑,心里倒是踏實了些。
近日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人運些藥材來,所以老頭子猜測這堆人馬估計也是的吧。
大老遠的前來,倒是辛苦有心了。
「跟我來,老頭子給你帶路。」
近日,陳老可是忙的前腳跟不著地。
這個瘧疾說不嚴重吧,也不是,否則人家每天定時的給你來個寒熱,你受得了?
可是說它嚴重吧,暫時也只是會產生些寒熱變化,到時間就自然停了,事後也沒有多大的事。
如果這樣,大家倒還好,陳老也不必這麼擔心。
小丫頭一開始就開始隔開生病的士兵。因為這個可能會通過些蚊蟲進行傳播,爆的時候,冬天是沒有蚊子,但是東極這邊有一種蟲子。也是喜歡叮咬人,一年四季都有,,還是盛產于樹林山丘地帶,而軍營駐扎的地方,正好是這麼一個地方,所以,傳染就這樣爆了。
所幸,進行隔開,消滅蟲子。傳染的人也少了很多,算是得到了緩解。
單單是這樣,就該給她記一大功!
可是,若是這樣就好了。
前些時候,軍隊就開始很大的整頓。
這個整頓。也不是別的,就是將那些已經生病的將士,全部換掉,不過,因為太子仁慈,並沒有隨便拿些銀兩就打了士兵,大多數的士兵並不是本地人。都是從五湖四海來到這里,身體的原因,根本沒法回到自己的家鄉。
就在軍營的不遠處安頓了他們,大多數人大夫都已經撤走。
畢竟是臉陳老都治不好的病,更何況,來到這個地方已經好些個月了。早就惦記家里的妻妾兒女,所以,太子殿下前腳剛走,很多人後腳就離開了,剩下的只有陳老。和一些年輕的應急大夫。
雖然覺得這個舉措很殘忍,甚至是拋棄了那些士兵,但是大家雖然心里難過,可是還是接受了。
作為士兵,當不能為國家做事,成了累贅的時候,被拋棄是很正常的,何況,太子還讓人照顧自己呢,算是好了的。
再者,為什麼會有這麼一個措施?
因為,東極在蠢蠢欲動。
陳老嘆了口氣,看著正常走動的士兵,心里恍惚。
突然,就听到有人在喊自己。
「陳老哥。」
回頭,就看到時常來和自己下棋的老頭子過來,身後還帶著好些人。
「王老弟,這是?」
看著身後的那些風塵僕僕的大漢,皺著眉頭問道。
王老頭子就將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陳老,好花了好些時間說著自己多麼英明的推斷。
「咳咳,所以,你就這樣冒冒失失的將人帶來了?」
這樣一說,王老頭就不高興了!
「什麼是冒失?我都問清楚了,說是從軒轅國來的,你看看人家衣裳破成這樣,可見人家是多麼辛苦。」
說完,還上下打量著陳老。
「真是白眼狼。」
也不理睬陳老的表,就將大漢們領到村內。
「哈,說誰白眼狼呢!不過,軒轅國?」
陳老越想越不對勁,就跟在後面,逮到時機就將帶頭的大漢扯到一邊,想要威逼利誘,腦子里是各種手段。
誰知道,那些還沒有說出口,就見男子從懷里拿出一封信,遞給陳老。
「這是姑娘說要給一個老人的,估計就是你了。」
看到陳老似乎有些呆愣,就將信紙往前送了送。
「咳咳。給我的?」
陳老這些時日,早就知道那個原小子對自己的徒孫是抱著什麼心思,怎麼不給那個原小子,而是給自己這麼一糟老頭呢?
呸呸,你才糟老頭呢。
陳老面色不佳的接過信封,鳥也不鳥的就走了。
大當家並不在意,轉身就進屋子休息。
雖然自己其他的貨都被那些山賊給截了個空,身上還掛了彩,但是慶幸,並沒有兄弟有大問題,草藥也保存的好好地,算得上是幸運至極了。
坐到椅子上,才喝了幾口茶水,和兄弟們說了些打算,就看到剛剛完全不鳥自己的老頭子,急沖沖的跑進來,四處打量,看到自己,急忙跑了過來。
「那堆草藥呢!」
大當家還有些沒反應過來,就看到老頭子急的上下直跳腳,搞得周圍的漢子都哄堂大笑。
「這個老頭子有意思哈!」
「喲呵,大當家,你是不是偷看了人家的小娘子呀?」
「一邊去,一邊去。」
大當家將周圍起哄的兄弟趕跑,領著老頭子往外走去。
「嘖嘖,怎麼不早說?!哼哼,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都這樣,世風日下,世風日下!」
陳老邊走邊抱怨,嘴里念叨著,若是小聲。也就算了,可是這聲音大的周圍的士兵都強忍著笑看著自己。
哦,自己就像猴子似得!
大當家加快腳步,就想早些到。可是這麼一加速,陳老又有話說了。
「走那麼快,都不會顧慮下我這個老人家。嘖嘖,真的是世風日下啊!」
好吧,我們還能說什麼呢?
大當家想著,那麼姑娘也是傻了,就這麼和路邊上的草長得差不多,怎麼就要特有從軒轅運到北瀟呢?也是吃撐了吧。
但是看到這個老頭子和周圍的一些年輕大夫欣喜的看著那些草,都高興的差點就將這些草直接塞進自己的嘴里了。
反正就是各種凶殘了。
周圍的那些士兵都有些不得其意,圍在一邊。
「陳老。這是怎麼啦。」
將軍,唔,沒有看錯,就是那個將軍,雖然是將軍。可是也得了這麼一個病,也只好和士兵一起修養。
不過,將軍是一個人,一人吃飽全家不餓,所以倒也不怎麼怕。
單身一人,沒有人惦記,有什麼好怕呢。最多不就是死麼?
「別煩我!」
陳老隨意的從懷里扯出牛皮紙,塞到將軍的臉上,就是讓人將草藥運到臨時的藥屋。
將軍也不介意,扯下紙張,慢慢的看著。
本還是帶著些隨意笑意的臉,隨著看到的那些內容有些嚴肅。
最後沉著臉。將信收了起來,卻現,原來信封里還有一張紙。
理也不理睬周圍那些等著知道心里說些什麼的好奇士兵,哼,沒文化了吧!讓你們不好好讀書!
抽出紙。現上面就寫著兩個字個字。
勿念。
莫名其妙的兩個字,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兩個字,那麼平常的筆畫,卻是有些感慨。
看著周圍那些不大的士兵,心里莫名的心酸。
「你們這些混小子,還不去幫忙,敢給我偷懶?!」
說完就抬腳往周圍的士兵身上踹去,嚇跑了士兵。
「還是半大的孩子。」
將軍在心里感謝這個自己並不曾多看幾眼的女子。
女子上來瞎摻和什麼?不在家里好好相夫教子,不好好的呆在閨房里,跑來軍營湊什麼熱鬧?
但是,看了信之後,心里倒是有些佩服。
咱們這些大老粗,都是賤命,別看自己是什麼將軍,還不是武夫,值不了多少錢。
但是,她被莫名的帶到了那麼遠的地方,還能記掛著這些受苦的人,單單是這份心思,就已經很讓人感動了。
揉了揉眼楮,暗罵了句,就往外走去。
還是將這封信寄給太子殿下吧。
唔,為什麼?
難道你們以為我是瞎子麼?我閉著眼楮才不代表我瞎了。
陳老和手下的一大批人,按著幕采所寫的那些方子,再針對每個人的不同,再做些加加減減,短時間內是看不出什麼效果,但是很多人明顯覺得自己身心都舒爽了很多,當然,不排除是心理作用就是了。
信很快的就送到了原侑的手里。
原侑看著跪在地上的陳毅,半餉才開口。
「所為何事。」
陳毅咬著牙,看著被原侑放在手里反復揉捻的信封,心里焦急的不是一點半點。
王琦倒是個奇葩,自己明明是他兄弟,竟然有信竟然不是給自己,而是自己給了太子殿下,自己想要看看里面說了什麼都沒有機會!
該死,要不是實在離得遠,自己願花了那個把天的時間去王琦那個小子得了,總比面對原侑來的讓人舒服。
「殿下。」
陳毅抬頭看著原侑,再看看他手里的那封信,眨了眨眼楮。
「請問,這封信,可是幕姑娘寫的?」
原侑站起身子,拿著信,對著光,看了一會,笑著道。
「是太傅讓你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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