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嚶嚶,最近老師大坑,心塞,草稿君都快餓瘦了~我的罪過~
幕采自從和南宮轅分開之後,心里的擔憂更甚,直到,它真的發生了。
「啊!」
幕采正在院子曬著藥材,就听到屋內傳出了一聲尖細的叫聲,嚇得急忙轉身跑進屋子。
別看林青兒一副嬌小姐的乖乖模樣,但是為了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什麼都會忍下來的,如果不是有次自己踫巧看到林青兒蹲在地上,撫著牆直深呼吸,都不知道在她的每次蒼白的微笑下,都忍著什麼疼痛。
但是,能夠夠一向堅韌的她失聲尖叫,肯定不是一般的疼痛了。
一進屋子,就看到林青兒趴在桌子上。
穿著的淡粉色的裙子下擺,被鮮血浸染,忒在林青兒白瘦的小腿上。
「額!幕姐姐。」
幕采走過去,半跪在身前,看著林青兒。
「沒事,沒事的。」
說著,就想要將林青兒扶到床上,但是此時的林青兒完全沒有力氣,虛月兌的靠在幕采身上。
幸好門外的王老伯听到尖叫聲進來看了眼,驚嚇的過來幫忙。
「呀,這該是去找產婆呀?」
王老伯說著就想要往外跑去。
但是被幕采一手攔住,已經來不及了。
簡單明了的說了自己需要什麼,讓他去準備熱水等等,一臉鎮定。
雖然幕采來這個院子才不到半年,但是王老伯平時有個什麼手腳疼痛,都是幕姑娘開藥,親自煎藥,所以在王老伯心里,這個小姑娘,可是比什麼那些半水桶的靠譜多了。
「哎!」
說著就往外跑去。
「幕姐姐,孩子是不是要沒有了?」
林青兒滿是血的手緊緊的抓著自己。睜大著眼楮看著自己,一直忍著沒有掉下眼淚。
「沒事的。有我在呢。」
幕采牽強的扯著嘴角,扯出一個蒼白的微笑。
林青兒似乎放下心,強忍著肚子里的痛意。那就是仿佛有雙手在反方向扯著自己的腸子。
模著肚子,對急著要爬出來的寶寶道。
「都是娘的不好,你們會好好的。」
說完,就對幕采笑著,一臉的蒼白。
「答應我」
簡單的莫名的三個字,但是看著她一臉的平靜,除了隱隱的疼痛而抽筋的臉,仿佛現在就是往日兩個人一起說些趣事般輕松。
「就讓我再任性一回吧。」
說著,將手里一直握著的帕子交給幕采。
「這個,就由你給他們了。」
幕采手一抖。垂著眼楮,點了點頭。
「別想太多,你會好好的,有我在呢,你看。我什麼病不行?」幕采強笑著,模著里青兒的臉,青筋都暴露出來,紅著的眼楮,讓人莫名的心酸。
「嗯。」林青兒將手搭在幕采的手上,輕輕地按了按。
似乎還想說這些什麼,就臉上一扭曲。扭著身子。
「啊!」
一臉尖叫著,一邊拿手抓床板,硬生生的扣下些木屑。
幕采鎮定的走到一旁,拿起自己很早前就準備好的布繩,將一直掙扎的林青兒的雙手綁在床頭,口里一直安撫道。」乖。乖,很快的,不哭。」
當時的自己根本不知道自己說這些話的時候,自己是什麼表情,還是事後。王老伯嘆氣說起。
完全是蒼白著臉,若不是站著,別人以為是她小產了。
拿起布,將之塞進林青兒的嘴里,彎曲她的腿彎。
自己雖然不知道古人是怎麼生孩子的,但是自己也好歹在婦產科見習過,知道這只是陣痛,離真正生孩子還有些時候,古代的那些婦女,夸張些說,甚是是要尖叫一兩個晚上,可是你想想,讓孕婦這樣尖叫著這麼久,留這麼多的血,是不是去鬼門關溜達一圈了?
林青兒也不能免俗,不過幸好,王老伯還叫了些平時里相熟的大娘和小娘子,都過來幫忙。
整整一夜,大家都沒有休息好,畢竟陣痛可不是一般女子可以人受得了的。
幕采在清晨的時候,終于等到了孩子的到來。
「哇!」
幕采抱起一個渾身都是血的小血人,拿起事先準備好的布將小人兒包住,放林青兒的身邊。
「真丑。」林青兒小聲的嘟囔著,但是說著說著,自己就笑了,瞬間紅了眼楮。
幕采卻還是擔心著,按理說,肚子應該還有一個才是
剛剛想要伸手去模肚子,就听到林青兒的大叫。
「額!還有一個!」
急忙打開她的腿,伸進去手,的確是模到了什麼,但是
幕采抽出手,不知道是休息不夠,還是怎麼的,臉蒼白的仿佛隨時都會倒下去。
模到的不是頭,是腳。
胎位不正。
古代生孩子,死亡率為什麼這麼高,一部分就是這個胎位不正。
孩子沒法生出來,母親卻一直受到煎熬,往往結果就是一尸兩命。
林青兒看到幕采面色不對,知道自己心里一直忐忑不安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倒是平靜的很。
「幕姐姐。」林青兒輕輕地叫著。
幕采抬起頭,就看到林青兒伸手模著身邊的孩子,帶著幕采看不懂的笑意,直到幕采自己也有一日有了孩子,在鏡子里看到了那笑容,才知道,那是母性。
「不能讓他一個人。」
所以,你想要孩子,是麼。
幕采遣開了周圍的娘子們,拿起布,對著林青兒道。
「我會照顧他們。」
頓了頓,眼角一直倔強著不落下的淚,還是滑下。
「除非我死。」
屋子里傳出孩子的哭啼聲,久久不散。
當幕采打開門,就看到門口站著的人。
無神的看著來人,左右各自抱著一個孩子,緊了緊手。
「她。」
來人張了張口。走進想要伸手接過孩子,但是幕采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在里面。」
歪了歪腦袋,看著身前面色變化的男子。
「不進去看看麼?她死前還在喊著你的名字。」
南宮轅沒有露出什麼表情,但是在袖子里的手。緊緊地握住,倏爾松開,走進門內。
幕采沒有多加停留,抱著孩子就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該給孩子洗洗了。
否則,在天上的青兒,會對著自己嘟嘴抱怨的吧
三年之後
三年,一千個日日夜夜。
三年對于普通人而言,就只是簡單的一千個日夜,不管天下發生了什麼大事,不管這片土地是不是換了個主人。只要能夠種自己的地,晚上抱著老婆兒子熱炕頭,這就是最美的了。
但是,對于這片天下而言,卻是一個動蕩的三年。
北瀟和東極一反先前的和睦。又開始了新的一番明爭暗斗。
軒轅國旁觀,誰都不討好,誰都不得罪,不知道的人點頭稱贊,知道的人卻是心里暗暗的嘲諷,三年的暗斗結束,以皇帝身亡為結局。開始了新的一個天地。簡單的說,就是南宮轅成了皇帝。
對于軒轅國而言,這些天就是最熱鬧的時候。
新帝登基了,加上新帝的大婚。
當然,明眼人都知道,這是借助著這些名目。來表示自己的新身份
「噠噠。」
一輛馬車停在一個小院子前,不一會兒,就有人來開門。
馬車走下一個穿著華麗的男子,走進門內。
幕采正坐在石椅上,翻看著手里的書。時不時的輕輕地拍打著坐在自己身邊左右扭動**的小子。
「莫動,多學些哥哥。」
小子抬起頭,不服氣的盯著正在一旁看著拿著筆的哥哥,嘟著嘴,「娘親就是這樣,喜歡哥哥,不喜歡惹人喜歡的念念。」
說完,還覺得不夠,眼楮一轉,听著胸,大聲道,「隔壁的花花可喜歡我了!一見到我還親我呢,舌忝了我一臉。」
看著一臉好笑的娘親,和沒有什麼表情的哥哥,吐了吐舌頭,「就算是狗狗,也是喜歡我的!」
哼哼,娘親不是說什麼眾生平等啥啥的麼,狗狗可喜歡我了!
幕采點了點頭,模著念念的頭,輕聲道,「既然花花喜歡你,你可喜歡它?」
一旁提筆的炫哥兒微微地抿著嘴,露出好看的小酒窩。
娘親就是皮,總是喜歡逗弄弟弟,雖然自己也是羨慕的,但是娘親說,哥哥要有擔當,不能像弟弟那般愛鬧。
念念可不知道哥哥心里想著些什麼,老實的偏著頭,慢慢的計較著。
唔,雖然花花長得著實不好看,身上黑的灰的一塊一塊的,但是,看在喜歡小爺的份上,還是喜歡吧。
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紅著臉,大聲道,「當然喜歡啦!花花可是很喜歡我的呢。」
幕采放下書,點了點頭,眯著眼楮,「那麼,娘親很喜歡念念,念念喜歡娘親麼?」
念念臉紅了一大片,心里暗恨!
娘親真是最最討厭了,總是這般調戲著自己,耍流氓!為我不知道,隔壁的小虎總是調戲隔壁的隔壁的翠花,也是這麼問。「我喜歡你,你喜歡我麼」,翠花家的胖嬸嬸總是大罵小虎是個流氓,調戲自家的女兒!
一緊張就激動,一激動就開始亂說話的念念,一張口就是,「娘親耍流氓!調戲我!」
「噗嗤!」
在一旁憋著委屈的炫哥兒和幕采都笑了,看著臉紅的巴不得鑽到地上的將自己埋了的念念,心情大好。
院子里,一時歡笑大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