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之皇叔的金牌萌 57、最危險的情敵

作者 ︰ 沈靈筱

溫熱的風微微的吹著,吹起了慕容傾兒額前的絲。『**言*情**』皎潔的月亮在空中釋放著銀色的光芒。在這個亭內,溫馨而又安寧。

「攝政王,我們也該去了。」慕容流晨牽著慕容傾兒的小手,對一邊站著的司徒玄夜說道。

「嗯。」司徒玄夜點了一頭,抱著司徒凌裳離去。

「父王,父王,我要姐姐抱。」司徒凌裳抱著司徒玄夜的脖子,扭頭看著身後的慕容傾兒。

「為什麼?」司徒玄夜冰冷的語氣帶著些吃醋的味道。這丫頭從小到大都讓他抱,而不準任何人踫她。怎麼只一會不見就變了。

「因為姐姐身上有娘親的味道,姐姐抱著凌裳就如娘親抱著凌裳一樣。」司徒凌裳眨著水靈靈的眸子,很是認真的說道。

司徒玄夜轉頭看了一眼慕容傾兒,心里的情緒無法言喻。他知道他的寶貝女兒想念娘親,他也想念,但是她卻在凌裳3歲的時候去世了。他不能又給她父愛又給她母愛,如果能從別的女人身上,給自己寶貝女兒一點母愛,也是可以的。

慕容流晨也算是了解司徒凌裳,這個丫頭古靈精怪,調皮搗蛋,一刻不得安生,就連他當年都差點被她給耍了。但是自己女人竟然一會的時間,就收復了這個小惡魔,夠厲害。

「姐姐,抱抱。」司徒凌裳對慕容傾兒伸出兩根胖乎乎的手臂,一副祈求且調皮的模樣。

「好。」慕容傾兒伸手將司徒凌裳軟乎乎的小身體給抱在了懷中。大概小孩子都是這樣,身上都肉呼呼,抱著很是舒服。

「姐姐干脆嫁給我父王好了,做凌裳娘親好了。」司徒凌裳嘻嘻一笑,提著建議說。若是別人,她絕對不行的,可是她很喜歡慕容傾兒,雖然她沒自己娘親漂亮,但她身上有娘親的味道。

慕容傾兒被司徒凌裳的話語給弄得,愣了一下。她可是只想嫁給慕容流晨的。

司徒玄夜也是愣了一下。要知道,這丫頭刁蠻惡魔的很,他曾經試圖給她找個娘親,還是她自己喜歡的一個女子。結果第二天就將那女子折磨的離開了王府。他只愛死去的王妃,只是給女兒尋找女人,給她母愛,並不打算娶別人。

冷漠的鷹眸,仔細了觀察了一眼慕容傾兒。她長得並不美,凌裳為何會讓這個剛剛認識的女人,做她娘親呢?要知道,娘親在她的心里無可替代之人。

而一邊的慕容流晨,霸道的將司徒凌裳從慕容傾兒懷里奪了出來,然後塞給司徒玄夜。一身伸,攬過慕容傾兒的腰肢,霸道的宣布他的所有權。

「做你娘親是不可能了,她是我的女人。」溫柔的話語帶著堅定不可置疑的態度,又帶著些小小的吃醋。

慕容傾兒被慕容流晨的霸道的話語,給弄笑了。「她只是說說而已,干嘛這麼認真。」

司徒玄夜疑惑的看著兩人。他的女人,他們不是叔佷嗎?司徒凌裳也是小指點著額頭,一副好奇樣,似乎是想不通慕容流晨說的是何意思。

「晨叔叔,你們不是叔佷嗎?」司徒凌裳問出了心里的疑問。她可不是一般的小女孩,懂得比正常女孩子多一點。

「你們不是叔佷。」司徒玄夜冰冷的話語不帶一絲疑惑,反而帶著堅定。他早听聞易尚國晨王是如何的寵愛自己的三佷女,原來竟是這樣。他從兩人之間的互動,看對方的眼神便可明白了,他們是情侶。

「嗯。」慕容流晨對他點頭一下。果然是與自己齊名響當的人。都不需要他來解釋,便能明白。

「唔…那姐姐豈不是,不能嫁給父王做凌裳的娘親了嗎?」司徒凌裳撇著小嘴,臉上盡是失望之色。

「即使不做你娘親,姐姐也是疼你的。」慕容傾兒很是認真的看著她的小臉蛋說道。看著她那失望的神色,竟覺得心疼起來。

「也好、嘻嘻。」听著慕容傾兒這般說,失望的臉色又變的神采奕奕起來。

「來親一下姐姐。」離開慕容流晨的懷抱,走到司徒玄夜身邊,示意司徒凌裳親她小臉一下。看著司徒凌裳粉女敕的小唇,觸感一定很好。要知道,小孩子的櫻唇給人的感覺很好很軟,很綿,很舒服,那是跟大人們的親吻感覺是不一樣的。

慕容傾兒剛伸出臉蛋,示意司徒凌裳親一下,就被慕容流晨拉走了。「除了我,誰都不準親你。」話中帶著吃醋與霸道的意味。

「可是晨,她只是個小女孩呢,而且是個女的,不是男的。」慕容傾兒無奈的任由前方的男人,拽著她向前面走。口中還在解釋著,要知道,是個小男孩他吃醋她倒還能理解,可是是個小女孩她不能理解了。

「小女孩也不行,你只屬于我。」也不牽她的小手了,直接攬上她的腰肢,讓她靠在自己身上,似乎是讓她明白,她是屬于誰的。

司徒凌裳看著前面的人,感嘆道︰「又一個父王。」

「什麼叫做又一個父王?」司徒玄夜看著懷中的小人,疑惑道。

「晨叔叔跟以前的父王一樣,霸道的很。父王以前天天纏著娘親,不準任何人看,任何人踫。」司徒凌裳看著前方即將消失在夜色中的一黃一白的身影,無奈的說道。這副模樣,很不像是來自她小孩子的。

司徒玄夜也看向前方。他以前還真的是這樣呢,只是她卻先行離去了,只剩他一個孤家寡人了。還記得她領死前說的話︰夜,我死後不要一個人生活,找個人來照顧你,照顧凌裳。我不想在地下看著你們都孤獨的生活,凌裳也需要母愛。

耳邊一遍遍的回響著他的王妃,死之前的話語。但心里卻不這麼想。他是不會娶妻的。

「父王,父王?」司徒凌裳看著呆的司徒玄夜叫道。小手還在他的面前揮了揮。

「嗯?怎麼了?」被叫醒的司徒玄夜轉頭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

「父王喜歡上姐姐了嗎?」小胳膊攬著司徒玄夜的脖子,眨著大眼楮疑惑道。

「胡說什麼,父王只愛你娘親。」司徒玄夜責怪了她一聲,抱著她跟著前面已沒了身影的兩人。

慕容流晨摟著慕容傾兒來到大殿門前,松開了她。畢竟已有流言蜚語了,他不能夠在大庭廣眾之下隨便的抱自己的女人。

「晨王到,三公主到。」門口的侍衛大聲喊道。

兩人隨著通報聲走了進去。眾人緊盯著門口大殿的慕容流晨與慕容傾兒。

慕容流晨長相俊美不凡,慕容傾兒平庸到不能再平庸的地步。為何會有人看著她呢,只因她是易尚國傳說已久的平庸三公主,眾人都想瞧瞧她是多麼的平庸而已。

而慕容流晨大部分都是被在場的女子盯著,畢竟他未婚,還沒有王妃,她們都是有機會的。一旦做了晨王妃,那就可以說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直接就可眼高于頂。而皇上都得給幾分面子。

「臣弟/兒臣,參加皇兄/父皇。」兩人很是恭敬的彎腰行禮,那一動一作流露著貴族之氣。

「呵呵,皇弟與傾兒不必多禮,快快入座吧。」皇上慈祥的爽朗一下,盡顯和氣。

眾位人听著皇上這聲傾兒,心里都明白了什麼。皇上真的是寵愛那一直被無視的三女兒了,他們以後可不能再在背後說她什麼了。萬一被有心人听見,可是會找來殺身之禍的。

現在的慕容傾兒可不止有人人敬畏的晨王相護,還有一國之尊相護,不是他們所能惹的。且,剛剛在御花園中生的事情,就夠令他們對慕容傾兒改變態度的了。

「謝皇兄/父皇。」兩人動作優,不急不躁的向一邊的席位走去。

慕容流晨坐在了慕容雲然的的身邊,右邊是慕容傾兒。

「梓婁國攝政王到。趙國太子到。」門口響亮的聲音再次傳來。

只見一身黑衣猶如修羅般的司徒玄夜,懷抱身穿淡紫色衣裙的司徒凌裳大步跨進殿中,冰藍色衣袍的趙軒身上散著溫和氣息,也是風塵僕僕而來。兩人的出現,立馬讓在場的眾位女子眼冒愛慕的泡泡。畢竟兩人長的俊美就算了,還一個沒有太子妃,一個沒有王妃。能做他們的王妃和太子妃那也是高人一等的。

「參見皇上。」兩人的聲音,一個冰冷不已,一個低沉卻又有些邪氣的感覺。

「攝政王與太子不必拘禮,本就是為你們而準備的接風宴,快快入座吧。」皇上溫和的說道。但全身卻散著不可抗拒的龍威,畢竟是坐了皇帝那麼久,自然是有本該屬于皇上的威嚴。

「謝皇上。」兩人向左邊席位走去。

在場的女眷,有的看趙軒,有的看司徒玄夜,有的看慕容流晨,有的看慕容雲然。畢竟慕容雲然也是沒有皇子妃的。四個俊美男人,她們自然是欣喜不已。一旦被他們看上,她們便可一躍龍門。

「晨,這些女人打扮這般花枝招展的,就是為了你們哪。」慕容傾兒小聲的在慕容流晨身邊說著。看著在場女人們的有色眼光,她自然是明白了。

「小妖精吃醋了?」溫柔的聲音帶著些戲虐。

「誰說的?我才不會吃醋,晨是我的,又不是別人的,我為何要吃醋。」慕容傾兒嘟著嘴,不以為然道。

「呵呵。對,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慕容流晨溫柔一笑,但自己心里卻在吃醋。因為趙軒從入席後,就一直盯著自己女人看,這讓他心里怎麼會舒服呢。但看一眼,慕容傾兒並未覺,心里也便好受許多。

「嗯嗯。」慕容傾兒微微的點了點額頭。

明明是玩笑的話,卻被兩人說的那麼的深情,那麼的認真。

慕容傾兒不住嘴的品嘗著面前的美食,絲毫不管眾人。好像那被眾人吃膩的山珍海味,而變的特別的好吃一般。令在場的眾人,都忍不住的拿起筷子品用起來。

宮廷的宴會都很簡單,也就是舞姬上來跳舞,眾人欣賞而已。邊品嘗食物,邊欣賞舞蹈。其實並沒有別的事情。

但眾位大臣都帶自己的女兒前來,定然是不會讓迎接司徒玄夜,趙軒的接風宴而這麼平靜。畢竟他們可都是讓女兒來爭光的,一旦被攝政王,王爺,皇子,太子看上,那他們日後可就飛黃騰達了。

只是,他們不知該如何打破這一如既往的宴會。但,上天似乎是听到他們的祈求聲,而幫了他們。

「哎。」司徒凌裳看著正中央扭來扭去的舞姬們,出了嘆息。但卻被皇上听到了。

「這位便是小郡主吧。為何哀嘆呢?」皇上一副慈祥的模樣,看著窩在司徒玄夜懷里的小身影道。

「回皇上,我覺得每次宴會都是欣賞舞姬們跳舞,然後吃食物,實在是好無聊。都沒有好玩的。」司徒凌裳撇嘴控訴的說道。

卻不知,這話反而會得罪皇上,畢竟皇上是好心好意的為迎接他們而舉辦的宴會,卻被說成了這樣。不管怎樣,都會讓皇上難看吧。

各位大臣們,心里又開心又都出著冷汗。開心是一旦宴會變化,他們便可將女兒推銷出去,表演才藝。而另一方面是生怕會皇上怒,會禍及他們。都一個個的低著頭,大殿中瞬間變了氣氛。

而司徒玄夜卻沒說什麼,在他認為,自己女兒做什麼都是正確的。大不了兩國打仗而已。

但皇上卻沒有生氣,反而是開心一笑。「哈哈,那依小郡主而言,怎麼才不無聊呢?」眉眼間盡帶慈祥歡笑。

眾位大臣見皇上不但沒有生氣,還眉開眼笑。那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殊不知,身為一國之尊的皇上,也早已厭惡了這種宴會,來點特別的事,或許會好一點,也便縱容了司徒凌裳的胡鬧。

「干脆玩個模才藝的游戲吧。叫各位大姐姐們表演才能的比賽。」司徒凌裳眨著漂亮的眼眸,一臉的俏皮。

殊不知,她這玩笑話,竟讓眾位大臣們,開心不已。

「哦?怎麼比賽呢?」皇上也是一副的興趣。

「在字條上寫各種才藝,然後放在瓶子內,讓各位大姐姐們去模,模到一個字條,就得按字條上的字表演。不會字條上的才藝的,就罰喝掉一壺酒,怎麼樣?」司徒凌裳眨著水靈靈的大眼楮,看著很是純真。實際上呢,是個小惡魔。

她要的可不是看她們表演才藝,而是要看她們喝醉後,撒酒瘋的樣子,她可是很期待大家閨秀撒酒瘋是何等模樣。

「好,就這麼做。李德,去執行。」皇上對一邊的李德命令道。

這多年了,一直都是這樣舉行宴會的,終于是有點變化了。

「是。」李德收到命令,馬上下去準備。

慕容傾兒听著司徒凌裳的點子,伸出大拇指給對面的司徒凌裳看,很贊同她的做法。她也覺得這種宴會很是無聊,有點讓人想睡的地步。

司徒凌裳看著慕容傾兒對她的點子很是贊同,嘴角微笑的更燦爛了。她最討厭這種默不作聲的宴會了,她在的地方必須是歡騰的,讓人苦癟的。看著在場的大家小姐們,目不轉楮的盯著自己父王,她心里很不爽,竟然覬覦她父王。想做自己的娘親,得先過自己的這一關。

而在場的小姐們,听著司徒凌裳的建議,是又高興又難過。高興的是,她們可以好好表現自己一番,說不定能讓幾位天之驕子看上眼,那麼她們以後可就過上榮華富貴的生活了,還能為家族爭光。難過的是,萬一抽到不好的,再喝了一壺酒,酒瘋怎麼辦?

但是她們的爹爹,都是支持她們的。畢竟,女兒能被晨王他們看上,他們家可都飛黃騰達了。

有了自己爹爹的支持,再加上四位俊美無雙的男人,她們也就豁出去了。

不一會,李德便領了一個小太監而來。小太監手中月兌著一個玉瓷瓶,看來,字條都在里面準備好了。

皇上見都已準備好了,對還在跳舞的舞姬們揮了揮手。然後威嚴的聲音在大殿中響起。「誰家小姐先來?」

大廳中肅靜了許久許久,你看我,我看你的。最終有一個紫色衣裙女子站了出來。

「皇上,臣女先來。」一女子從座位上站了出來,走到了大廳說道。

「哦?原來是李尚書家的女兒,果然是閉月羞花之姿,沉魚落雁之貌。」皇上見此女子從李尚書身邊走了出來,點頭夸贊道。

他對于這個女人還是有所了解的,畢竟她與皇弟…

而慕容流晨听著李雲月的聲音,眼神微閃了一下,並未有別的情緒。反而拿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酒。

此女子,唇似櫻桃,眼似星辰,柳眉如畫,臉如剝了殼的雞蛋。絲上的飾品也不是很多。一身紫色衣裙將她裝扮的很是風情,美麗,給人一種溫賢淑的感覺。

李尚書听了皇上的夸獎,臉露開心。果然,讓他女兒先上比較好的。

「謝皇上夸獎。」女子盈盈之間彎腰行禮,身體軟弱到,給人一種沒有骨頭的感覺。

而眾位大臣見皇上夸獎李尚書之女,李雲月,臉色都變了。都以冷眼瞥了身邊女兒一眼。都怪她們退縮,不敢第一個出頭,而眾位女子都只能低著頭咬唇。很恨自己,剛剛怎麼不站出來,第一個上去呢。

「抽字條吧。」皇上恢復了姿態,淡淡的說道。仿佛剛剛那個跨進李雲月的人,並不是他。

「是。」

李雲月行了一下禮,站起身向前走去,經過慕容流晨身邊時,還深深的看了一眼慕容流晨。

而這一舉動,並未逃過慕容傾兒的眼楮。女人都是敏感的動物,是自己的情敵,自己定然能第一察覺。她有預感,這個女人將會是她最大的情敵。

而慕容流晨,好像沒有察覺一般,繼續喝著手中的美酒。只有放在腿上的左手,微顫了一下。

李雲月走到小太監面前,芊芊玉手伸進瓶內,抽了一個字條給以李德。

李德接過一個字條,伸展開來,刺耳的聲音響起。「李小姐抽到的是,舞藝。」

眾人都嘩然一聲,畢竟李雲月的舞藝無人能比,在易尚國很是出名。眾位大家小姐們,都忍不住的,雙手狠握。心里很是羨慕她竟然這麼的幸運,抽到了自己最拿手的技術。

「皇上,可否請民女換一下舞裙?」李雲月行禮恭敬道。柔弱的細語如微風一般,令人心里為之一振。

「可以。」皇上淡然點頭一下,收到皇上的同意,李雲月便走了出去。

慕容傾兒轉頭看著身邊俊美的男人,聲音很淡,淡到沒有感情一般。「她是誰?」

慕容流晨握著酒杯的修長手指僵硬了一下,隨後優的放下酒杯,對身邊的人露出微笑。聲音很是溫柔,溫柔到不真實的地步。

慕容傾兒看著他僵硬了一下的手中,眼中沒有任何情緒,只是心中如戀人們分手在雨季時,那種憂傷的感覺,涌上心頭。

她在大學中,不止是個愛好游泳之人。也是個愛好演戲的高手,即使是在痛苦的事情,表面上都能表現到什麼都沒生一般。

「李尚書的女兒,李雲月。」很是簡潔的一句話,不帶任何情緒。明明是溫柔的語氣,卻絲毫感覺不到溫柔,反而帶了一些冷漠。

「你們什麼關系。」語氣還是那麼的淡,好像在談論別人的事情一般。明明是關于她的事情,卻說得與她無關。

慕容流晨眼眸眨了一下,看著慕容傾兒的目光,帶了一絲躲避。但還是認認真真的看著她,只是目光像是在研究她的眼眸,而轉移注意力一般。

「沒有關系。」語句還是很簡潔,像是在說著別人的事情。

听著他這樣說,慕容傾兒不再轉頭看他,而是扭回了頭,坐的很正,眼簾垂著,長長的睫毛在燈光下投下了一道殘影,蓋住了她眼中的神情。

慕容流晨不跟她說,她也不問。她只知道,從那個女人出現的那一刻,她就感覺到他渾身的不自知在。和那個女人看著慕容流晨時,眼中帶著的愧疚與深情,就知道他們一定生了什麼事。

慕容流晨看著身邊人的安靜,無神,竟覺得心痛起來。雙手緊握,張了張嘴,要說些什麼,卻不知該說什麼。

只能扭回頭,也那樣的起呆來。他不知如何解釋關于那個女人的一切,那只是曾經的事情。他已不在乎,但卻不知從何說起。

慕容流晨不了解女人,一旦女人問你的事情,你沒有好好回答,那麼她便會多想,多想到令自己疼痛不已為止。

慕容傾兒此時就是覺得,慕容流晨不願意跟她說清關于那個女人的事情,他們一定有奸情!並且讓她有種被欺騙的感覺,她與慕容流晨呆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並未覺他有別的情緒,或是什麼想法。這讓她覺得慕容流晨第一個愛的人就是她,可是…現在她不敢確定了。

雖然慕容流晨沒有表達出任何對那女人的回答,或是動作暗示。但那女人對自己男人表達的感情很是明顯。並讓她產生了危險意識。

司徒凌裳看著對面無神呆的慕容傾兒,眼楮露出疑惑狀。

「父王,姐姐怎麼了?」揚起小額頭疑惑的看向司徒玄夜。

司徒玄夜這才抬頭看向對面呆的慕容傾兒,再看她身邊的人,慕容流晨也是一樣。他們剛剛還好好的,好像在那個張尚書之女出現後,就變的怪怪了。

趙軒听著司徒凌裳的話語,抬頭也斜看著對面的慕容傾兒,不知她怎麼了。

「不知道。」司徒玄夜淡淡一聲,繼續夾著面前的食物喂著懷中的司徒凌裳。

「我去看看好不好?」嚼著口中的食物,一臉的詢問。

司徒玄夜看了一會懷中的女兒,輕輕的將她放在了地上,示意她可以去。那個女人,他不討厭,也不喜歡,既然自己女兒喜歡,便讓她多多接觸她吧,畢竟凌霜說她身上有娘親的味道。

「  。」的向前跑去。

皇上看著面前的一個小身影,向著慕容傾兒那邊跑去,不由好奇。不過,也沒說什麼。

「姐姐。」甜甜的聲音,驚醒了呆的慕容傾兒。

慕容傾兒回神,卻見司徒凌裳站在自己身旁,剛剛的不開心都不翼而飛了。臉上馬上帶著溫和的笑容,跨著她的腋下,將她抱在了懷中。

「怎麼跑我這來了?」聲音帶著溫和與寵溺。就如慕容流晨對她一般。

「嘻嘻,想讓姐姐喂我吃東西。」司徒凌裳眼珠流轉一下,嬉笑說道。她不知道生了何事,但她知道,不能提人家的傷心事的,不然人家只會心里更是難受而已。

「好。」溫柔一說,拿起筷子夾起桌上的飯菜,喂著懷中的人兒。

皇上看著慕容傾兒如一個母親一樣喂著懷中的小郡主,臉上帶著笑容。她可真不一般,竟能將一國小惡魔郡主,給收拾的這般乖巧。她好像再也不是那個平庸無奇的慕容傾兒了。

趙軒看著溫柔的慕容傾兒,倒給愣了一下。要知道,慕容傾兒在他的面前都是潑皮耍賴型的,竟然還會有這般溫柔的時刻?即使是在慕容流晨懷里時,都沒有這般的溫柔。女人果然是天生帶著母愛。不由妄想他日後若與慕容傾兒有了孩兒,她會不會也這般的慈愛。這樣想著,博潤的唇,勾起了一抹微笑的痕跡。

司徒玄夜看著對面對自己女兒溫柔的女人,眼楮閃了一下,並未有何表示。

李雲月換好衣服時,便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一身粉紅色的衣裙,只有袖子是白色的。白如雲朵般的袖子,不帶任何雕飾,長長的袖子,看的出是特地為跳舞而準備的。白色腰帶束縛住細腰,裙擺上繡著荷花,可以看出,是特制的衣裙。

絲上的雕飾全部卸下,只插了一根白玉簪。使她看起來清麗月兌俗,很惹男人們的注意。

微微彎起腰,行了一下禮,便開始翩翩起舞起來~

一個旋轉,裙擺幻化成一朵盛開的荷花,長袖輕甩而出,迷了男人的心智。在長袖落下時,又是一個旋轉,柔白色的長袖隨著她的舞動,如一條蛇一樣,任她驅使。

慕容傾兒轉頭看了一邊的男人,現他並未看大殿內盡情傾舞的女人,心里的不舒服也算消失了一大半。

「姐姐,你覺得她美嗎?」櫻桃小嘴一張一合的說著話語,水靈靈的大眼楮看著跳舞的李雲月。

「丑,丑到家了。」慕容傾兒看了跳舞的女人,絲毫不客氣的評論。既然是自己的情敵,自己豈會給她留什麼面子?

慕容流晨听著自己女人評論著李雲月,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李雲月的姿色可以稱上是麗質天成天姿絕色了,這樣都能被稱之為丑,真不知自己女人腦袋瓜里想的什麼。不過在他心里認為,只有慕容傾兒最美,任何人都無可替代,即使是在跳舞的女人。

「我也覺得。」司徒凌裳模了下臉蛋,繼續吃著慕容傾兒喂她的食物。她可是不喜歡這個女人,都說蛇蠍美人的。

「呵呵。」慕容傾兒對著懷中的人兒親了一下。她那滑女敕的肌膚她可是垂涎許久了。

「姐姐這樣親可不好,低頭低頭。」司徒凌裳模了下被親的臉蛋,小手示意身後的慕容傾兒。

慕容傾兒蠻好奇的,哪樣親好?于是低下了頭。

司徒凌裳側身,抱住慕容傾兒的脖頸對著她的唇親了一下。然後模了模唇說道︰「這樣親才好。」

慕容傾兒被這小給愣了一下。敢情這丫頭這麼的開放。「凌裳,你的初吻可是給姐姐了。」

慕容流晨扭頭看著互動的兩人,臉色一下黑了。此時的他很想將司徒凌裳扔給司徒玄夜,然後霸道的擁著慕容傾兒宣布道︰「她是我的女人,唇也是我的。」可惜他不能這麼做,因為在眾目睽睽下,不能這般做。

慕容傾兒感受著身邊人陰沉的氣息,嘴角勾起了壞笑。「再親一下姐姐可好?」語中帶著戲謔與好玩。心底處的不開心,全散去了。她的晨是愛她的,很愛很愛的。她究竟在多想什麼?即使他們以前有什麼事又怎樣?至少現在沒什麼事。

「好。」司徒凌裳說著就要抬頭再次親一下慕容傾兒,卻突然懸在了空中,然後落在了一個陌生的懷抱。

「晨叔叔,你干什麼,凌裳不要你抱,凌裳要姐姐抱。」司徒凌裳掙扎的狀態,童稚的聲音吸引走了在觀賞著李雲月舞蹈的眾人。

「姐姐抱累了,晨叔叔代替姐姐抱。」慕容流晨努力的安撫著懷中的小人,聲音動作都很是溫柔。敢親自己的女人,一次就夠了,還敢親,不可能。

司徒玄夜與趙軒一直都觀察著他們的舉動,看到這一幕。趙軒與司徒玄夜的額上出了幾根黑線。慕容流晨的佔有欲竟這麼強烈,她只是一個小孩子吧,這樣他都計較?

慕容傾兒轉頭看著身邊的慕容流晨,嘴角的壞笑更是明顯。「皇叔,將凌霜給我吧,我還不累。」

「晨叔叔,你看,姐姐都說不累了。快點放開我。」小嘴嘟著,顯示她的不滿,兩個肉嘟嘟的小手,還在反抗著。

慕容流晨笨拙的安撫著懷中的躁動,就是不放開。心里卻是有點無奈,他女人是故意的!

輕輕的趴在司徒凌裳的耳邊輕聲的說著話語。聲音小到身邊的慕容傾兒都未听清。

「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回你父王懷中去,要麼就呆在我的懷中。」溫柔的聲音帶著些威脅。

司徒凌裳握起小拳頭,一把打在慕容流晨的胸口處,從他身上跳了下來,向對面的司徒玄夜跑去。跑到半路還扭頭對著慕容流晨做了一個鬼臉。這倒引起了在場的各位都哄笑不止。畢竟司徒凌裳長的很是可愛了,再做出卡哇伊的表情,就更是可愛了。

而在跳舞的李雲月,被這哄笑之聲給嚇得,差點摔倒在地。余光巡視著周圍,卻見所有人的目光都已轉移到了司徒凌裳的身上,根本沒人看她的舞蹈,而她還在瞎跳什麼。

李雲月接到父親的暗示也便草草了結了自己的舞蹈,只是眼中的不滿很是明顯。要知道,她的舞蹈從來沒人無視過,能看她跳舞的人,少之又少。

因這一幕,眾位小姐內心都在偷笑不已,本來覺得李雲月挺幸運的,又得皇上夸獎,人美,舞美,定能讓那些男子們看上眼,現在都不在嫉妒與她了。反而很是感謝這個遠近聞名的惡魔郡主。

而某個跑到自己父王懷中撒嬌的小丫頭,還不知自己自己已被許多人感謝了。

「父王,晨叔叔不準姐姐抱我。」撇著小嘴,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那以後常常黏著你姐姐,死不松手。」冷漠的話語帶著些寵溺。

皇上看著梓婁國攝政王這般說,嘴角抽了一下。看著他是知道臣弟的事情,轉頭看著場中央已經停下的女子。

「李小姐的舞蹈跳的可真不錯。」威嚴的話語中帶著些贊頌。要知道,後面他雖沒看到,但前面他可是看的真真實實的,確實比皇宮中的舞姬跳的好看。不愧是易尚國人人得知的李雲月。

「謝皇上夸獎。」李雲月臉帶微笑,彎腰行禮道。表面是這樣,可內心恨不得將司徒凌裳給碎尸萬段。隨後走回了自己的座位。

慕容流晨听著司徒玄夜的話語,頭一次吃癟了,卻沒話可說。只能哀怨的看著身邊壞笑的小女人。深邃的眼眸露著些哀怨,倒讓慕容傾兒有點理虧的感覺,很想認錯的沖動。不過,她可是很記仇的,剛剛某人還不說他與李雲月之事呢。

慕容流晨看著自己女人這般的態度,也算明白是為何。磁性的聲音在慕容傾兒的耳邊響起。「待宴會結束後,我再好好與你解釋可好?」溫柔如水的聲音帶著些無奈,妥協的意味。

「喲,解說什麼?你們不是沒有關系嗎?」慕容傾兒挑眉冷撇一眼慕容流晨,絲毫不給他面子。他剛剛可是讓她傷心了的。雖然她可以確定他愛的是自己。

「小妖精…」慕容流晨的聲音中,帶著些委屈的和認錯的意味。

「回去再說。」慕容傾兒終究還是狠不下心來呀。

「呵呵。」慕容流晨寵溺一笑,很想將她攬到自己懷中。抬頭看著大殿中的眾人,心里很是無奈。得趕緊證明她的身份不可,這種偷偷模模的感覺,真讓他想狂。

李雲月下去後,便是一個個的女子,一個個的抽了字條,比賽著。每個女子都賣力的坐著,甚至還有一兩個女子,不會字條上的要求,而喝了一壺酒的人。

眼看一個個的比完,一個個的下去。每個回到自己座位上的女子,都是無精打采的。因為她們也都沒有被四個尊貴無比的男人給看上。

月色已漸漸的深沉,李德看著瓶內還剩一個字條吆喝道。「還有哪位女子沒有上前抽字條的?」

回答他的是肅靜,再肅靜。因為在場上的女子都已上場過了。

「怎麼回事?」皇上看著身邊明顯出冷汗的李德說道。按理說,李德事先都會先計算好有幾位大小姐的,為何會多了一個字條?

李德冷汗直冒,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因為他提前都數過的,不會有多的一張字條的。

彎腰害怕的說道︰「回皇上,可能是奴才事先沒數好。」只能將過錯認在自己身上了,畢竟是自己失職。

「既然多了一條字條,不如讓三公主來吧。」人群中突然響起一道聲音。眾人轉頭一看,竟是默默不語的蕭安王。

眾人都知蕭安王之女是因慕容傾兒而死,自然知道他是故意刁難慕容傾兒的。畢竟慕容傾兒從前不受皇上重視,從沒有學過什麼。琴棋書畫更不用講了。

慕容流晨溫柔的眼眸瞬間被冰冷代替,眼眸如冰刀子一般直射蕭安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嗎?若不是想知道他與趙軒想怎樣對付他,他絕對會提前殺了他。

趙軒也是半眯著眼楮看著蕭安王,他竟然打主意到自己的女人身上。若不是與他有合作,他定然不會放過他。

司徒玄夜看了一眼蕭安王,並未說話。也沒有露出什麼其他的表情。只是眼眸微閃了一下。慕容傾兒是自己女兒喜歡的人,他自然是站在她那一邊的。

倒是司徒凌裳眨著水靈靈的眸子,看著蕭安王,嘴中還在咒罵著什麼。

蕭安王無視幾道熾熱的視線,挑釁的看著慕容傾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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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我是碼字的小行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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