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陽光明媚,很是美好的一天,鳥兒嘰嘰喳喳的聲音在房頂上叫著。『**言*情**』
慕容傾兒已經很是香甜的睡著了,身邊睡著一個擁著她的男人。這是她睡的最香甜的一晚,雖然慕容流晨將她折騰的疲憊不堪。可只要一想著她是他的了,就會睡夢中都掛著甜甜的微笑。
「嗯…晨…」很是懶惰的聲音響起,翻了個身,抱著身邊的男子,在他的胸口處蹭了蹭,跟一個小貓一樣。
長長的睫毛動了下,緩緩的睜開了深邃的眼眸,嘴角勾著沁人心扉的微笑,也側著身,回抱著身邊的女人。吻了吻她的秀,低沉而磁性的聲音帶著些幸福的味道。「嗯?怎麼了?」
而懷中的女人沒有回答,繼續的熟睡著。慕容流晨低頭輕笑了下,竟然是在做夢。呵呵。
透過床幔看向外面,天已經亮了,依依不舍的從她的擁抱中退下,起身將衣袍給穿上,在她的眉間輕吻了下,而出門了。
走出了房間,卻看見翼正向樓上走來。
翼感受著一股怒氣而來,剛抬起頭,就被一身狂風掛到了樓下,摔倒了地上。
「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在客棧用餐的人,看到這種情形,再往二樓看去。只見一個白衣男子如一個上帝一般,俯視著摔在地上的男子。
樓上的男子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明明是溫柔的眼眸,卻帶著一抹濃重的怒氣。看著這等氣勢龐大之人,客棧中的人,頓時落荒而逃,人擠人,人推人的跑出客棧。
這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料,為了保命要緊,自然是跑的跑,逃的逃。
本該是人聲鼎沸的客棧,此時卻只剩了樓上那個白衣男子,樓下被摔的男子,和掌櫃的與小兒躲在角落,瑟瑟抖,很是害怕的看著這一幕。
「為何不告訴三公主本王是被趙軒所傷?」冷眯著雙眼,俯視著樓下受傷吐血的翼。他寧願自己死,也絕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嫁給他人,何況他差點傷了他的女人,想起昨晚涌起害怕情緒的女人,他就很是心疼。
「因為會沒解藥救王爺。」翼拖著沉重的身體,緩慢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低著頭,很是恭敬的回答。
「只是這個原因嗎?」語氣帶著威脅。翼常年跟在自己身邊,他豈會不懂他的心思。他對自己忠心耿耿,看著自己那麼的愛小妖精,他絕對不會讓小妖精來做自己的禍水。
翼當然懂慕容流晨的意思,也毫不隱瞞的回答道︰「屬下不想看著三公主成為王爺的致命弱點。」
「呵。」慕容流晨冷笑一聲,再看著翼時,眼中帶著殺氣。「本王的事,何須你來多管。」語氣狂妄,霸道至極。
「屬下知錯。」翼單漆跪地,態度十分的恭敬。經過這大半年來,他看著主子從高高在上,到落魄至極,才明白。三公主就是王爺的命根子,是他錯了。王爺沒有三公主,只會禿廢,他想,如果沒有在尋找三公主的毅力支持,很可能,王爺會變的再也不像他,易尚國很可能就此完結。
「本王記得你曾拿劍指著傾兒。」嘴角勾著微笑,眼中的寒光顯而易見。
翼听聞慕容流晨話里有話,身體僵了一下。他知道王爺是個有仇必報之人,何況三公主是他的命。當那日他拿著劍指著三公主而問她是誰時,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
「屬下明白。」彎腰了一下,拔起手中的佩劍,對著自己的右手砍了上去。
銀色的劍光落下,頓時血濺當場,胳膊「 當」一聲,而掉落在了地上。
這一幕讓躲起來的掌櫃與小二,看的是臉色煞白,頭冒冷汗,而不敢說話。
胳膊掉下,撕裂般的疼痛從右肩膀漸漸溢滿全身。左手握著的劍,掉落在地,左手捂著已沒了胳膊的傷口,緊抿著唇,皺著眉頭,疼痛使他冷汗流滿全身。
慕容流晨卻沒有出現任何的感情,就只是冰冷冷的看著下方痛的全身蜷縮的人。
許久之後。
「你走吧。」很是清淡的聲音。他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翼在背地里所做的事,若是別人,就是死無葬身之地。看著他在自己身邊長久的份上,便繞他一命。
听著主子的話語,翼抬起了蒼白的臉色,看著上方俊美的男人,心里五味吵雜。王爺要趕他走?雖然知道自己做錯了事,王爺饒了他一命,可讓他走,他怎麼可能呢?
「撲騰」一聲,另一條腿也跪在了地上。
「翼絕不離開王爺。」態度誠懇,很是堅決的說道。他呆在慕容流晨身邊已經十幾年了,讓他離開,他舍不得。
「本王的身邊不要擅自做主的下屬。」語氣很是冷淡,而後看了他一眼,轉身回房。
翼看著要離去的王爺,急了。「王爺,屬下知錯了。」他什麼都沒有,只有自己的主子,讓他離開,他能去哪?
轉身離去的慕容流晨停了下來,而後看著他道︰「可知道自己錯哪了?」
听聞慕容流晨的話語,知道王爺有意繞他,也便磕頭道︰「屬下不該看著三公主離開王爺,屬下保證,以後對三公主就如對王爺一樣。」語氣謹慎小心,一點不敢疏忽。
「記住你今日的話,若是再犯一次,就以命來還。治傷去吧。」淡淡的話語說過,轉身離去了。
「是。」必恭必敬,態度十分的誠懇。他絕對會記得今日的話,以後三公主就是他的命。既然以前是他錯了,那麼被懲罰也是心甘情願的。
站起身,扶著受傷的右臂,出門看大夫去了。
慕容傾兒這一睡,就睡到了下午,是被一股芳香四溢的飯菜味,給吸引醒的。
微翹的睫毛顫了顫,而睜開了雙眼。引入眼簾的就是慕容流晨在溫柔的看著她。
想起昨晚她與慕容流晨所生的事情,臉上緋紅起來。
拿起身上的被子蓋住了絕美的俏臉,在被子中出羞澀的悶聲。「別盯著我看。」
「呵呵,好,我不盯著你看去看別的女人去了。」看著自己女人露出嬌小女人的姿態,不由想調侃她一番。
「好你個慕容流晨,將我吃干抹淨了,就嫌棄了是吧?」掀開頭上的被子,伸出玉藕般的手臂對著身邊男人就是一拳。
當看著白女敕的手臂上的點點吻痕,還沒下去的緋紅,更是紅暈不已。
「呀。」的一聲,趕緊縮回手臂。低頭朝被子中看了看,自己還光著身子呢。更是害羞的縮進被子中,不肯出來。
「呵呵,原來我的小妖精還會害羞。也不知昨晚是誰纏著我不放的。」低頭趴在她的面前,磁性的聲音帶著些調侃。雖然兩人隔著被子,但沒了被子,可以看得出慕容流晨是趴在慕容傾兒的唇上說話。
「慕容流晨,你個王八蛋,得了便宜還賣乖。」一時之下,惱羞成怒的小人,被子掀開,掐著慕容流晨的脖子是晃來晃去,來報調侃自己之罪。
「咳,小妖精,你想將自己夫君掐死嗎?」慕容流晨故意裝作被掐的有點窒息,有點可憐的說道。
听聞慕容流晨的咳嗽聲,慕容傾兒趕緊收回了小手。雙手縮在被子中,捏著被子的邊緣,被子剛好蓋住了她的鼻子,眨了下漂亮的眸子,儒儒的說道「胡說,我都沒有用力。」聲音輕弱而心虛。
「好了,不鬧了,餓了吧。起床吃點東西。」親吻了下她的額頭,去拿旁邊他剛買的白色衣裙然後準備給她穿上。可某人看著自己光著的身子,死活不肯起來。『**言*情**』
「你出去,我自己穿。」聲音帶著些小倔強,很是害羞的說。
「你確定自己能穿嗎?」慕容流晨壞笑著,語中帶著不知名的味道。
「誰說我自己不能穿。」一個沖動,坐了起來。可是剛坐了起來,就感覺到渾身的酸痛與無力,尤其是腰間,酸的坐不起來。很是軟弱的又躺了回去。
「哎呀,我的腰。」邊說,便伸到腰間,揉了揉,緩解酸痛。
「乖,來,我給你穿。」說著就去掀起她身上的棉被。
也許是半年的沒見的緣故,他們昨晚抵死纏綿到天亮,雖然她是第一次。但能再次擁抱雙方,令兩人都想泄心中半年來的思念。直至在慕容傾兒睡著前,都在嘟囔著,好累…所以慕容流晨當然明白她是起不來了。
「唔…不要。」縮在被子中的小人,思考了半天,還是掙扎不了內心的害羞。
「小妖精,我是你男人,你身上的每處我可都看過了。」認真的說著,讓她清楚他們已屬夫妻了。
在被子中的某人思量半天,終于是做了斗爭。掀開了被子,坐了起來,乖乖的讓慕容流晨給自己穿衣裙。
可當看著身上的青青紫紫,還是忍不住的咬牙切齒的咒罵慕容流晨一聲。「慕容流晨,你個混蛋中的極品。極品中的混蛋。」
「嗯,我是混蛋。」慕容流晨點頭贊同道。他可不想給她穿著穿著,她又鑽回被窩了。
「嘻嘻,晨,叫我一聲老婆唄。」看著他都認錯了,她也原諒他了。
衣裙都已漸漸的穿好了,伸出雙手纏著他的脖頸,一臉的微笑。
「老婆?」慕容流晨將慕容傾兒抱在懷中,一臉的疑惑。
「嗯嗯,我們那個未來世界,夫妻之間就是叫老公老婆哦。」可愛的爬到他的唇上,吐著哈氣說道。
「那你先喊聲老公听听。」將她放在自己懷中,壞笑的看著懷中的人。既然她說讓自己喊她老婆,那老公一定是喊自己的。突然想听听她喊自己夫君是何味道,雖然他們還沒成婚,但卻有了夫妻之實。
「老公…」這聲老公帶著長長的拖音,帶著深愛,纏綿之味。
听著她的叫聲,他的心,竟不受控制的「砰砰砰」的跳。看著懷中臉色紅暈的人兒,喉結不自然的滾動了下,湊到她的櫻唇前,低沉且磁性的聲音也喃呢道︰「老婆…」
話語落避,親吻上薄唇邊的女敕唇上。她的唇很軟,很甜,很香。他真是吻不夠。
「唔,晨,我餓了。」邊回吻著,邊貼著他的薄唇,呢喃著。
「呵呵,我們先吃飯。」輕笑一聲,離開了她的櫻唇,抱著她朝飯桌走去。
輕輕的坐在凳子上,舀起一碗湯雞湯,然後用勺子舀了點,輕輕的吹了下,而送到她的唇邊。真的是,溫柔似水~
微啟小口,含住送過來的雞湯。「味道不錯。」雞湯的馨香入口,不咸不淡,很是好喝。
「對了晨,你怎麼給我換白色的衣裙了。」邊吃著送到嘴邊的食物,邊看著身上純白的衣裙。衣裙很是潔白,潔白的一點瑕疵都沒有,跟慕容流晨身上的衣袍是那麼的相像。
「總是一個習慣,很容易被人認出來的,懂嗎?」親吻了下她的額頭,溫潤的說。
慕容傾兒本就聰明,豈會不懂他什麼意思。她的身份是易尚國三公主,而她換了相貌,可以換個身份跟他在一起,不必那麼麻煩了。
「懂,那我以後就叫沐傾兒好了。」微微點了下小巧的額頭,明白道,順便給自己改了下名,如果再用慕容傾兒那個名字,那她跟慕容流晨在一起又會很麻煩。
「嗯。記得也要將習慣改掉,不能老是穿淡黃色的衣裙,明白嗎?」他想她做自己的王妃,慕容傾兒這個身份總歸是不行的。
她豈會不明白他的用意。「嗯,我以後就跟晨穿情侶裝,白色的。」
「情侶裝?這個詞不錯。」點了下頭,很是喜歡這個詞。
拿起一個合意餅咬了一口,露出享受的表情。「唔。好吃,晨你嘗嘗。」伸手再拿起旁邊的合意餅伸到上方男人性感的薄唇前。
「我不吃,你吃吧。」嘴角勾著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眼眸緊盯著那一鼓一鼓的櫻唇。
「不吃算了。」說著就收回了芊芊玉手,絲毫沒在意他嘴角意味深長的微笑。
咬了口準備嚼一下,就現近到咫尺的俊臉在慢慢擴大。
慕容流晨看著沾滿點心碎屑的小唇,靠近她精致的俏臉前邪里邪氣的說道︰「我比較喜歡你喂我。」話語落避,慕容傾兒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吻上了櫻唇。
睜著清澈的眼眸,看著面前的俊臉,感受著唇被巧妙的撬開,才恢復了神智。眼眸眨了兩下,敢情她喂他吃,他不吃,非要用唇喂,他才吃。聞到他身上淡淡的香氣,感受到了他的呼吸,熱乎乎的氣都撲閃在自己臉龐上,也不由自主的攬上他的脖頸,回吻著。
他輕輕的探進她的丁香小舌,舌頭微妙的卷著她口中的食物,而後卷到自己口中,離開了她的櫻唇,細細品嘗著。「味道不錯,確實好吃。」
「**。」一個小粉拳揍在他的胸口處。
慕容流晨品嘗了口中的食物,低頭看著嬌羞的女人,爬到她的臉前,很是曖昧的回答︰「也只對你色。」
兩人半年多沒見,當再次相見,自然是深愛了,溺愛,寵愛到骨髓。
「呵呵…」慕容傾兒開心的笑容,被一道敲門聲給停下了。
「王爺,您在嗎?」李雲月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現在是下午的時間,李雲月也是才剛剛醒來。她昨日回來後,想找慕容流晨的,畢竟他抱走了別的女人,不吃醋是不可能的。可是她剛剛來到門口就听到了房間內,女子的申吟聲,男子的喘息聲,她又不是傻子,豈會不懂里面生了何事?剛想沖進去,就被身後買藥回來的翼給攔住了,而後就昏了過去,才導致現在才醒來。
醒來的第一件事,當然是來找慕容流晨來看看,那個女人究竟是不是慕容傾兒。
「晨,是李雲月呢。」慕容傾兒窩在慕容流晨的懷中,一臉的壞笑看著面前的房門。
「嗯,不管她。」慕容流晨微微點了下頭,沒有說什麼。他現在找回了慕容傾兒,那個女人更是,沒什麼用了。
「你是不管她,她肯定會管你。」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房門道。
「王爺,臣妾知道你在。」李雲月在外面急了。敲門聲,漸漸大了起來。
眼眸緊盯著面前的房門,嘴角勾起一抹別有深意的微笑。「晨,你說她搶了我的王妃之位,該怎麼懲罰她呢?」明明是微笑的面容,卻是令人不寒而栗的感覺。
「你想怎麼懲罰?」低頭好笑的看著吃醋的女人。臉頰上也掛著和煦的微笑。他的女人吃醋了呢,他很開心。
「大起大落的滋味不好受,讓她一下從天堂之上,掉入地獄吧。」轉回頭,看著臉帶溫柔的男人。
「好。」俯身啄了下她的唇,而後好听的聲音對外響起。「進來吧。」語氣很是平淡。雖說是他利用她來找回慕容傾兒,但她也沒幫上什麼忙,自己倒是滿足了她的心願,讓她做成了晨王妃,總要討點福利。
門口的李雲月總算是開心的吐了口氣,晨願意見她呢。她以為他有了慕容傾兒便不會再見她了。畢竟他在昨晚宮宴上說娶她是為了慕容傾兒。
「吱呀」一聲,輕輕的推開了門。引入眼簾的是一個美到令人窒息的女子,躺在慕容流晨的懷中。她一身的白裙沒有半點雕飾,將她裝扮的如一個剛剛下凡的仙子,甚至仙子跟她相比都要差那麼一點。滿頭如瀑布般的青絲隨意的被一根簪子固定,絲傾瀉而下,被慕容流晨的一個胳膊抱著,才沒有垂落在地,一張精致的小臉,美的不可形容。
她驚愕了。她是慕容傾兒?不可能吧?本來因為她比她美,她還是覺得有勝算的,可是現在…自己站在她的面前根本就是一根毫不起眼的草。
「你…你是慕容傾兒。」驚愕到微張著小嘴,而合不攏。玉指指著悠閑自在的慕容傾兒。
慕容傾兒撇了撇嘴,轉頭看著上方的俊臉疑惑道︰「晨,慕容傾兒是誰?」臉上疑惑的表情,好似她說的多麼的認真。
慕容流晨當然知道她為何這樣說。和煦的微笑道︰「他是我的三佷女。」
「哦?」慕容傾兒點了下頭,算是恍然大悟。而後釋放著傾國傾城的微笑,轉頭看著還在愣神的女人。「你為何指著我稱慕容傾兒?」撅著嘴,眨著透徹的眸子疑惑道。
慕容流晨看著裝的跟真的的女人,真想大笑一番。他的女人好可愛。
「你不是慕容傾兒?那你為何在宴會之上自稱慕容傾兒?」李雲月疑惑道。當時慕容傾兒太過憤怒與傷心,便自稱了,慕容傾兒。
「不是啊,我叫沐傾兒,大概與她的名字很像你听錯了吧?」慕容傾兒聳肩,一副一定是你听錯了的表情。
「真的嗎?」李雲月疑惑道。但心中是明顯的不信。
「當然是真的。」慕容傾兒肯定道。
李雲月听到她這般說,將目光轉移到慕容流晨的身上。「王爺,她不是三公主,您為何喜歡她?」李雲月一副控訴道。
「因為我漂亮唄。」慕容傾兒直接插嘴說的是理所當然。
「臣妾不相信,以往有那麼多的美女來找你,你都會拒之門外。臣妾不信你突然喜歡美女了。」李雲月接受不了的搖頭道。
「那肯定是那些女人沒我美。」慕容傾兒說的更是理所當然。
李雲月再次將目光轉移到慕容傾兒傾城傾國的臉蛋。她說的沒錯,那些女人跟她比起來,真的是差遠了。可她不信慕容流晨突然的喜歡美女了。
轉頭看著盡是溫柔之色的慕容流晨,心中滿是不信。他從來那麼溫柔的待過自己,對自己都是冷淡再冷淡,甚至連理都懶得理。可他卻對這個女人那麼溫柔,他真的愛上她了嗎?
「不,你們一定在騙我,她一定是慕容傾兒,你那麼愛慕容傾兒,不可能轉變了心思。而慕容傾兒在嫁給趙國太子的途中被人劫持了。你這大半年來不是都在尋找她嗎?」李雲月邊搖頭,邊說著種種疑點。
慕容傾兒微笑的看著她,看來她還不笨嘛。而後轉過頭,可憐兮兮的模樣看著慕容流晨。「晨,她說的是真的嗎?你愛你的佷女?」撇了撇嘴,眨了眨瞬間入戲而現出淚珠的眼眸。
「不是,我愛的是你。」深深的看著她的眼眸,深邃的眼眸中傳遞著真心,真情。他愛的就是她,一直都是她,不是任何人。
接受到他的真情真意,他們從演戲演變成了真情。「我也愛你,老公。」動情的說著,而後攀附上他的脖頸,主動獻上紅唇。
送上門來的獵物,豈有不吃的道理?即使有人在…
摟著她的後背,讓她靠自己更近,閉上了雙眼,感受著對方的馨香,清香。
李雲月睜著大大的眼楮,瞳孔緊縮著看著面前相依相吻的兩人。他們是那麼的相配,那麼的唯美。好像她就是被插足在他們中間的第三者。不,她不是,這個女人才是。
「你們給我停下,晨是我的。」李雲月大聲的斥責道。因為憤怒而變的兩頰通紅,甚至眼中都是血紅的。
「呵呵。」慕容傾兒輕輕的離開了慕容流晨的薄唇,嘲笑的看著她。
「晨,休了她吧。我不喜歡她。」嘴角勾起傾城的弧度,弧度帶著明顯的不屑。
「好。」慕容流晨點頭溫和道。當抬頭看著看著李雲月時,眼中真情的溫柔瞬間消失不見,而是疏離且嫌惡的目光。
「馬上滾,本王等會便會讓人將休書給你。」淡淡的語氣,透出的多麼的嫌棄與厭惡。
「晨…」委屈的咬著唇,眼眸中漸漸溢出水珠。她若被休了該怎麼活,一個被休的女子在古代就是嫌棄的存在。
「本王說過,不讓你叫本王的名諱吧?」冷眼微眯,危險的看著面前委屈的女人。絲毫沒有任何憐憫之心,對他來說,只有慕容傾兒可以讓他心痛。
「王爺,不要休了臣妾好不好?大不了,大不了臣妾同意沐小姐嫁于你做側妃。」食指揪著手中的手絹,一副委屈且寬大的模樣。
「噗嗤」慕容傾兒被李雲月的寬大笑出了聲。
而後再抬起頭時,眼中帶著冰冷。「你沒听清晨嗎?晨說要休了你,我做王妃。」聲音冰冷,且認真,再也不是剛剛那副玩弄的狀態。慕容流晨的王妃之位,只能是她的。
慕容流晨因李雲月的話語,而變的臉色陰沉下來。她想讓自己的女人做側妃?她做王妃?她是嫌命太長了吧?他的王妃之位,除了懷中的女人,任何人都休想惦記。之所以讓她坐上了王妃之位,就是因為她有利用價值而已。
李雲月弱弱的瞧了一眼慕容傾兒,好像慕容傾兒怎麼欺負了她一般。再轉頭看著陰著臉的慕容流晨。被他陰沉著的臉,嚇到了。不過心中卻還是努力的鎮定著。
听著慕容傾兒認真的話語,看著慕容流晨陰沉著的俊臉,而一咬牙做出了困難的決定。「王爺,要不,要不臣妾做側妃,讓沐小姐做王妃。」這是她的最大極限了。她從王妃之位瞬間掉落到側妃之位,已經很是丟人現眼了。但若是被休了,會比做側妃都要讓人無地自容,沒法言活。
「本王不需要側妃,只要她一個王妃就夠了。趕緊滾。」低頭深情的看了一眼懷中的女人,抬起頭時,眼光冰冷,語氣狠戾。
李雲月被慕容流晨冷冽的語氣給嚇得,身子顫了一下,雙腿軟,瞬間蹲落在地。她不能被休,若是被休,就等于拿根繩子上吊。這讓她以後怎麼活。
「王爺,求求你不要休了臣妾。」眼中聚集的淚水梨花帶雨般的流落下來,看著甚是惹人可憐。
「本王再說一次,滾。」冷眼微眯的看著面前的女人,身上已經散著冷然的殺氣。
李雲月被慕容流晨身上的殺氣給嚇住了,哆嗦著身子,戰戰兢兢的離去。只是離開的時候時候,卻看了一眼他懷中的慕容傾兒。眼中的恨意濃重的閃過。但心里還在疑問,她究竟是不是慕容傾兒?
看著消失在門口的女人,慕容流晨的心里總算是好受了許多。
「晨,不要為那種女人生氣,不值得。」伸出白皙的右手,撫模到他俊美的臉龐上。
「嗯。」溫潤一笑,剛剛李雲月給他的怒氣,全部消失。
「飽了嗎?飽了要不要出去逛逛?」磁性的聲音很是溫柔。
試問誰能讓慕容流晨瞬間改變情緒?不用說也知道,只有慕容傾兒。
「不想,我還困呢,抱我去床上休息。」靠在他的胸口上,蹭了兩下。昨晚纏綿太久,她還腰酸背痛呢,哪有力氣出去逛街。
「遵命。」抱著她,站了起來,向床上走去。
輕輕的將她放到床上,也準備上床而睡,卻被慕容傾兒給推開了。
慕容傾兒早料到他肯定會跟自己睡,要是他們一起睡,萬一再生點啥事,她明天還要不要起床了?
「我要自己睡。」眼眸看著身邊的男人,小手推著他的腰肢,不讓他上床。
「可是我也困呢。」慕容流晨豈會不懂她怎麼想的。所以也裝的可憐兮兮的。
「那你不準踫我,我腰還酸著呢。」听著他還困,想著他比自己早起那麼久,也便心疼了。
「好。」將自己的衣袍月兌了上床,然後伸手去解她身上的衣裙。
「你干什麼?」慕容傾兒瞬間離他遠遠的。他的手朝她的胸口伸去呢。
「笨蛋,睡覺不月兌衣服不舒服的,我來給你月兌衣服。」說著便再次伸手而上。
「我自己來。」慕容傾兒害羞的閃躲著他,玉指解著胸口上的絲帶。眼光還不忘偷偷的瞄他一下,聲怕他撲了上來。也不知道為啥,總覺得他隨時都會撲上來。不都說男人本色,男人本來就很色嗎?看著一個女人在他面前月兌衣服,他真能淡定嗎?
慕容流晨的回答是,不能。他的想法是,你見過哪個男人能看著自己女人月兌衣裙,而不心動的?
慕容傾兒總算是慢慢的月兌了衣裙,只剩了里面的寢衣。而寢衣的胸口處若隱若現的露出胸口大片雪白光滑的肌膚,肌膚上面好像還有他昨晚留下的痕跡。
這種肉隱肉現的場景,讓他看的口干舌燥,喉結滾動了下,咽了咽口水。伸手將慕容傾兒撈在了懷中。趴在她的耳邊低沉的聲音,帶著些暗啞。「老婆,你是在勾引我嗎?」
「誰勾引你了。快點松開。」在他懷中很是乖乖的,不敢動。她可听處不對勁了,若是再在他身上蹭了幾下,保準完蛋。
「老婆~冷…」慕容流晨委屈的說道。現在是二月的天,還是冬天,確實是還很冷。
他的這聲老婆,直接讓慕容傾兒骨頭都酥了。伸手環上他的腰道︰「蓋上被子,睡覺。」語氣雖有些強硬,但卻帶著些擔心。
「嗯。」慕容流晨點頭一下,環抱著懷中的小人,倒在了身下的床上,順勢將慕容傾兒壓在了身下。
「慕容流晨,你敢。」感受著身上的重量,怒瞪著星眸看著面前俊美的男人。
「放心,我只是抱一下你。」說著就對著慕容傾兒又啃又咬起來。
慕容傾兒俏皮的眼楮無奈的眨了兩下,她從他的眼中看出了他不會踫她,所以她也便任由他抱,親。雖說他說他只是抱一下她,但卻對她是又抱又啃的。
閉上了眼簾,漸漸的沉睡到夢香,任由他折騰。反正最後欲火焚身的一定不是她。
慕容流晨只覺得吻上她,越吻越想要更多。可听著她平穩的呼吸聲,最終還是不敢下手。起身將被子給她蓋得嚴嚴實實的,而後下了床,穿上衣袍,親吻了下她的額頭,離去。
他其實不困,就是想看她在自己的懷中熟睡,他喜歡看著她依賴自己的樣子。
開了門,走了出去。趙軒,敢欺負他的女人,他豈會輕易放過他?昨晚她哭的撕心裂肺的情形還歷歷在目,想起就心疼不已。
走出了房門,卻見翼已經包扎好傷口,回來了。只是臉上有些蒼白而已。會武功之人,都跟平常人不一樣,即使收了重傷,也可運功護體。所以翼基本上沒什麼大礙,也就胳膊會疼上幾天,而沒了右手恐怕還要適應幾天。
「王爺。」翼畢恭畢敬行禮道。
慕容流晨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好好保護三公主。」
「是。」
翼看著主子下樓,很是疑惑他要去哪,但畢竟是主子的事情,他也不好多問。
出了客棧,看著已經明顯天黑的夜空,冰冷的眼眸沒有任何溫度。隨即,消失在了客棧門口,沒有一個人看到。
天色總是黑的很快,沒多久便已然黑透。慕容流晨一身的白衣在夜間穿梭很是明顯,落在了一間豪華的客棧後院。
趙軒坐在房間中的凳子上,右手放在桌子上,顯得風度翩翩。可只有他知道,他的內心是多麼的淒涼。他好不容易登上了太子之位,他最大的敵人,二哥也被白昭除去。可卻是因為慕容傾兒,而會落得趙國被滅亡的存在。
如果說讓他選擇趙國與慕容傾兒,他寧願要國家也不會要美人,對他來說,女人到了床上都一樣。即使他愛慕容傾兒,喜歡慕容傾兒身上的味道。可他也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而毀了國家。早知道這樣,他在慕容流晨中毒昏迷的時刻就該殺了他,而不給他任何活命的機會。這樣,即使後來沒有得到慕容傾兒,可至少保住了國家。
當時的他是這樣想的,即使給了慕容流晨解藥,可慕容傾兒已經是他的人了,即使慕容流晨攻擊他們趙國,他們還是能抵抗一番的,可現在加了個司徒玄夜,他根本連勝的余力都沒有。
而白昭也說要找慕容流晨報殺妻之仇,昨晚看著他活的好好也便可知,白昭都落入在他的手中了,如今的他,真的不知道該如何保衛自己的生命安全,與趙國的存亡。
「趙國太子是在等待本王嗎?」一道溫柔且帶著些冰冷的語言,突然出現在房間中,這讓沉思在思想中的趙軒,冷汗淋灕。他是什麼時候來的?
僵硬的轉過身子,卻見慕容流晨一身的白衣凜凜,優的站著窗邊,王者之氣,霸氣至極。
「不知晨王夜晚來臨,所謂何事?」手心不自然的出著冷汗。他還記得半年前的他若不是師傅相救,他就痛不欲生的死去了。
「呵呵,本王自然是為傾兒報仇的,不過你放心,本王不會殺了你,本王會讓傾兒動手。」優的笑著,如在說一件可笑之極的話語。
趙軒臉露蒼白的看著慕容流晨,剛想起身與他對打一番,卻現身體動不了了。半年前的他,在慕容流晨的手中,毫無還手之力,便苦練武功,可現在卻動不了,是為何?難道今日如半年前一般,只能受盡侮辱嗎?
「想知道你為何不會動嗎?那是因為本王在進你房間時,就借著你桌上的燭火而下了一種藥,這種藥配合著燭光的氣味,而使人動彈不得。這可是本王研制許久的呢。」俊顏上釋放一抹玩味的笑意。他用毒最絕,但他蠻想看看名醫薀茗的弟子能不能解他所研制的毒呢。不過看來,他好像很沒用呢。
趙軒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面前很是悠哉的男子款款說道,卻無任何掙扎之力。渾身僵硬了一番,好似身子不是他的。
「呵。」慕容流晨低頭不屑的笑了聲,看著毫無任何動彈之力的趙軒,只想說,他作為他的對手,真的是太弱了。
「就這樣你還是名醫薀茗的弟子,真丟臉。」慕容流晨搖了搖頭,諷刺道。
趙軒陰霾著雙眼,看著面前又是嘲諷,又是諷刺他的男人,氣的恨不得用眼神殺死慕容流晨。他堂堂一國太子,竟三番兩次被一個王爺侮辱,這讓他所有的自尊都被慕容流晨扔在地上,踩了又踩。他要報仇,一定要,不論付出何等代價。
慕容流晨看著趙軒那般恨意濃重的看著他,也知道他達到了目標。像趙軒這種一直是高高在上,野心勃勃,不可一世之人,他將自己的尊嚴看的何其重要?這只是他對他的一點小小懲罰而已。有的時候,讓一個人痛苦,不是傷害他,而是讓他沒了尊嚴。
低頭,輕笑一聲,瞬間消失而去。當然,他不止是踐踏他的尊嚴,既然他這麼的喜歡女人,他便讓他沒了女人,不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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