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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團團、一簇簇的雪,飛落下來,仿佛無數扯碎了的棉花球從天空翻滾而下。也許是因為這是今年下的最大的一場雪,所以下了好幾個時辰,終于是在下午大概21世紀的時辰,2點多的時刻,停了。
慕容傾兒都在慕容流晨的懷中睡著了,也許是感覺到雪停了,而醒了過來。
揉了揉睡眼朦朧的雙眼,看向洞口外。「不下了嗎?」聲音帶著些懶惰,也許是身體還沒醒來。
「嗯,不下了。」撫模了下她輕柔的青絲,溫柔道。
「那我們出去堆雪人吧?看剛剛下雪的氣勢,一定是下了很厚。」說著就臉露開心,從他的懷中離去,向外走去。
只見,山上蓋滿了雪花,地面上,剛剛的梅林處,都被雪花掩蓋。漫天遍野都是銀白色的,看著那麼的美,但卻夾著些冰冷。
慕容傾兒小腳踩在雪地上,咯吱咯吱的響。蹲下地,模著地面上一層厚厚的雪,那麼的冰冷刺骨。
「冷不冷?」慕容流晨擔憂的將她的小手,從雪上拿到了自己的手中,為她心疼的暖著。
「冷,不過開心,晨,我們堆雪人好不好?」看著他為自己的小手哈氣,很是幸福的說道。
「好。」看著她這麼興致滿滿,他也不忍拒絕。
「晨,你看我的方法哦,先捏一個小團,然後在地上慢慢滾成了一個大球。」說著,抽出從他手中的小手,在地上捏了幾把雪,捏成了團子的模樣,便在地上滾來滾去,很快,就滾成了一個大球。
慕容流晨看她那興致勃勃的模樣,也隨著她,在地上做起了滾球。
他從未這樣做過,也從來沒有見過雪人,這是他第一次做。他現,自從有了她後,他便變的再也不像他,不過,他喜歡這樣的自己。一個只為她而改變的自己。
當兩個大球做好後,慕容傾兒將她手中略顯小一點的圓球,按在慕容流晨做的大球上,再把另一個雪人頭按了上去。然後找了兩個石子給他做眼楮,鼻子就隨便找了個小棍代替,嘴巴不知道找什麼,就再找個長的石頭橫著嵌了進去,圍脖嘛,就進洞拿了些稻草給他弄上了。
慕容流晨看著這麼奇葩的雪人,真是忍不住想笑,但還是憋住了,畢竟這是他與自己女人辛辛苦苦所做的。
「我知道這個不好看,可是以目前的狀態,實在是找不到好的工具。」慕容傾兒聳了聳肩間,很是無奈。「我們再堆一個。」說著又準備干起來。她想做兩個雪人呢。
「不行,看你的手都凍得又青又紫的。」伸手將她冰冷刺骨的小手放在手心中,小心呵護著。
听他這樣說著,確實感覺到小手凍得生疼,麻木起來。
「嘻嘻。」討好的笑一下。
「還笑。」忍不住的責怪她一聲。同時也責怪著自己,玩的興起了,竟忘記她的手了。看著手中又冷又冰,又青又紫的玉手,別提有多心疼了。
「晨,我教你跳舞可好?」慕容傾兒討好的看著他。
「跳舞?」慕容流晨明顯的不樂意,哪有男人跳舞的?
「哎呀,絕對不是我今天給你跳的那種。是情侶之間跳的那種,沒了對方,就不能跳。」細細給他解釋道。她當然知道古代人,哪有男人跳舞的,何況他還是一個王爺。
「沒了對方就不能跳?」听著她這般說,他起了興致。
「嗯,對。來,你的右手放在我的腰上,然後左右與我握在一起,我的左手搭在你的肩上。」拿起他的右手放在自己的腰上,一點點的做起舞蹈的模樣。
然後唱起了愛的華爾茲。「踮起腳尖,提起裙邊,讓我的手輕輕搭在你的肩。舞步偏偏,呼吸淺淺,愛的華爾茲多甜。慢慢來,後退一步,對,就是這樣。」一點點的教著他跳華爾茲。
「這是什麼舞?」這種含情脈脈的舞蹈,他還是第一次見。果然是沒了對方,而不能舞。
「華爾茲,戀人之間的舞蹈哦。朝我這邊來一步,哎呦,你踩到我腳了。」慕容傾兒吃痛的叫了一聲。
「快給我看看。」慕容流晨擔心的蹲,要去看她的小腳。
「別了,沒什麼,快點來,繼續。」將蹲下的男人扶起來,命令道。
「真的沒事嗎?」慕容流晨擔心道。他可是一個男子,踩到她的腳,一定不輕。
「沒事,我要把晨教會。快,把手放在我的腰上。」慕容傾兒很是急切道。她做這個完美男人的導師,可是很有成就感的。
「真的沒事?」深邃的眼眸,透露著關心。
「沒事。」抓著他的右手,放在了腰上,左手放在他的肩上,又開始了慢慢的教。
「退後兩步,然後往我這邊走兩步,我來轉圈。對,就是這樣。」慢慢的帶著他舞動起來。中途還被踩了幾腳,咬咬牙,硬裝著不痛。其實呢,將她痛到不行,她最怕痛了。
慢慢的,慕容流晨便會了,他真的是天資聰明。很快就不再踩她的小腳了。
慕容傾兒開心的唱起了歌。「沒有誰能比你更合我的拍,沒有誰能代替你給我依賴,甜蜜呀,幸福啊。圈圈圓圓轉出來,沒有誰能比你更合我的拍,沒有誰能給我你給過的愛,我們的未來是最美好的存在。」臉上露出甜蜜的微笑,她的晨,真聰明。
听著她那告白的歌曲,他也露出了溫潤的笑意。笑容帶著真摯的幸福,自內心的甜蜜。
他牽著她,讓她轉了個圈,再拉回到懷中,她如一個仙子一般,旋轉時,絲也跟著飄動起來,看起來唯美不已。
「晨真棒。這麼快就學會了。」右手不再與他相握,雙手抱著他的脖頸。
「呵呵。」慕容流晨開心一笑。摟著她的腰肢,讓她靠在胸口處,腳下還在慢慢的舞動著。有她真好。
「晨…」很是依賴的語氣。
「嗯?怎麼了?」喉中出一聲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
「教我武功好不好?這樣即使晨不在我身邊,我也能保護自己。」趴在他的脖頸處,喃呢道。
听聞她的話語,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道。她還是沒忘記被趙軒欺負的場景,趙軒,別以為讓他離不開女人就是最大的懲罰,他絕對會讓他痛不欲生。
「好。」他的女人,如果會武,面對的危險才會那麼少,這樣他也不必擔心那麼多。
隨後,慕容流晨折了個樹枝,代替劍,來教她習武。
「手要握緊劍,把樹枝當做劍來看。記得,不論任何時刻,都不能放下手中的劍,一旦你放心下了,那麼就離死不遠了。明白嗎?」慕容流晨很是認真,他知道,在這方面必須認真的教,不然她以後若與人交手,而劍法不好,那麼受傷的一定是她。他可不想這種萬一出現。
「明白。」點頭一下,手握的緊緊的。看著慕容流晨那麼認真的模樣,她也收起了平時的嬉皮笑臉。
「看我的招式。」說著,手握樹枝一個凌厲的手法便揮舞了出去。
慕容傾兒看著他是如何而做,而揮手而做。她就這樣,隨著慕容流晨的武動,也便揮舞。她有過不不忘的本領,慕容流晨所耍的招式,她都能一眼便記在心中。
隨著他的招式,劍插在雪中,一挑,滿地的雪花被挑在了空中,一個旋轉,揮動手中的樹枝,而將挑起的雪花全部接在樹枝上,一點沒有掉落。『**言*情**』
慕容流晨看著慕容傾兒這般的聰明,眼中的詫異很是明顯。他的女人竟然是練武奇才,一學就會,這樣不出多久,她便能學會他大半的武功,而想要殺了那個男人趙軒,只需幾日就可,絕對輕而易舉。
「小妖精,你竟然是練武奇才。」慕容流晨驚愕道。他練武的天分已屬最高,從來沒有見過有比他還要厲害之人。
「嘻嘻,這樣我是不是不出幾日就能打過晨了?」某女樂呵呵道。別提有多開心了,其實她是智商高而已,當然,她的這具身體應該就是練武奇才,那些高難度的動作,都能輕而易舉的駕馭。
「有可能。」眼眸深深的看著她。確實有這可能,想他練武二十多載,他的女人竟在半日就學會了他許多的功力,怎能讓他不驚嘆。
「嘻嘻,天快黑了,我們回去吧,明天把你的武功全給我演示一遍,順便教我輕功,然後後天教我暗器。好不好?」伸手扔了手中的樹枝,攬上他的脖頸,討好道。
「好。」對她的額頭啄了下,攬著她的腰肢,飛向山下的梓婁國城內。
當兩人手牽手出現在客棧時,天色已經黑了。
翼從樓上下來,看著消失一天的主子與三公主。「王爺,三公主。」彎腰行禮道。
慕容傾兒緊盯著他的右臂,那里好像是空的。「你的胳膊怎麼沒了?」疑惑的問道。
翼看了一下主子,而後回答道︰「是屬下做錯了事,害了三公主離開王爺,屬下該罰。」態度很是恭敬,沒有一絲不認真的神態。
「哦~」拖長了音,算是明白道。她當然知道他做錯了何事,他瞞了自己,晨是被趙軒所害,也算是他間接害的她與慕容流晨分開半年。不過,以她的脾氣知道了事情,絕對不會嫁給趙軒,而慕容流晨卻只能面對死亡,這樣想著,也便釋懷了。
「餓不餓?回房吧。」慕容流晨扭頭看著身邊的女人,問道。
「好。」被慕容流晨牽著小手,而上了樓梯,只不過再消失的時刻,對著樓下的翼說道︰「好好治好你的傷,我想,不出多久便會有人前來。」而後消失在了樓層。
翼听聞慕容傾兒關心的話語,心里很是感動。從沒有任何主子關心下屬的,慕容傾兒是第一個。不過,不出多久,便會有人前來,會是誰?不管是誰?凡是傷害三公主與主子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進了房門,慕容流晨從她的後背抱著她,趴在她的肩上,一臉的不開心。他的小妖精竟然關心別的男人。
慕容傾兒豈會不懂他是何意思?「好了,趙軒這幾天一定會來找麻煩,我只是讓他警惕一下,我可知道,你去找過那男人了。」
「你怎麼知道?」將她轉過身,與他對視著。
「我的晨才不會舍得我被人欺負,你會不報仇嗎?」小手撫模著他的俊臉,理所當然的說。
「呵呵。」慕容流晨會心一笑。他總是將她看的很簡單,其實她一點都不簡單。
而趙軒她也算是有所了解,那個男人步步為營只為娶她,現在她出現在他的面前,他絕對不會做旁觀者,看他們幸福的過著,而晨又找他復仇過,他那麼的小心眼,豈會輕易放過他們。所以他一定會對他們下手,只是不知是何時而已。
當兩人吃過飯後,慕容流晨想起他今日連續踩了她那麼多次腳,將她抱了起來,放到床上,而後端起一早叫小二送上來的洗腳水,放在她的腳旁。
慕容傾兒詫異的看著面前蹲著為自己月兌鞋子的男人。他…竟然給她洗腳?要知道,即使在二十一世紀都沒有男人會為自己的妻子洗腳。不想讓他一國王爺為自己洗,便縮了回來。
「我自己洗,晨。」剛縮回去的腳,卻又被他放在手中。
他懂她的想法,他也從未想過自己會有為人洗腳的一天,但他就是想為她洗。
「別動,給我看看你的腳。」如催眠曲般的聲音,讓慕容傾兒呆呆的看著自己的男人。而後,嘴角漸漸擴大,露出幸福的笑容。
慕容流晨月兌了她的襪子,卻見兩個縴巧白皙的小腳出現在他的手中,只是腳趾明顯的青紫的腫了起來,他就知道他今日踩的太嚴重了。
「笨蛋,腳腫了為何不說?不疼嗎?」撫模著她那縴秀的玉足,仰頭責怪道。但是仔細看會覺,他的眼中滿是心疼與懊悔。
慕容傾兒愣了一下,隨即說道。「疼,不過做晨的師傅我很開心,就忘記疼痛了。」微笑起來讓他不必愧疚。
「笨蛋。」忍不住再說一句,將她的小腳放入溫水中,為她清洗著。
「你才笨蛋,你全家都是笨蛋。」慕容傾兒忍不住反駁道。要知道,她從小到大都是天才,誰會說她是笨蛋,除了她男人。
「我全家可包括你。」慕容流晨絲毫不在意她的反駁,風輕雲淡的說著。
「…」慕容傾兒無語了,他說的很對,他全家包括她。
待他幫她洗好了腳,為她擦了擦水漬,將她身上的衣裙月兌了,好好的放在被窩中。
慕容傾兒看著這個溫柔如水的好男人,心中幸福的泡泡一個個的冒。試問哪個男人能像慕容流晨這麼的體貼,這麼的溫柔,這麼的包容,縱容她。
待慕容流晨一切弄好後,也便月兌了衣袍進了被窩,慕容傾兒很自覺的攬著他的腰肢,靠在他的胸口處。只是可惜了,某人卻不會很自覺。
聞著懷中獨特的香氣,她酥軟的身子靠在自己的胸口處,讓他很是舒服。灼熱的手掌在她的身上模來模去。他今日在城外就很想吃了她,現在回來了,自然不能輕易放過,誰讓她那麼可口。
可是慕容傾兒只要一想到昨日噬骨的纏綿,就害羞退縮了。抱著他的腰肢,故意說得懶惰不已。「晨,我很累。」
「是嗎?我可以幫小妖精松松骨,按摩按摩。」在她的耳邊說著曖昧的話語。說著就動起了手,直接將懷中的人兒壓在了身下,大手在她的身上點著火。
慕容傾兒很是無奈且臉紅的看著身上的人,他眼中若隱若現的情*欲很明顯,頓時覺得好無辜。她好像沒有做什麼吧?怎麼讓他起反應了?卻不知,在城外時,某人就憋屈了許久。
感覺身上一件件的寢衣被剝落,頓時覺得無地自容,伸出玉藕般的手臂,攬上他的脖頸,趴在他的胸口處,羞澀不已。
床幔因為床榻的晃動,而飄落下來,遮蓋了床上,被子下交纏的兩具酮*體。
一室溫存,就算是冬天,也被這曖昧之氣燃燒的,空氣都要灼燙起來。
清晨,落光了葉子的樹上,掛滿了毛茸茸、亮晶晶的銀條兒;就連昨日沁人心扉的梅花,都被昨日的大雪掩蓋住了。滿山都是銀白色的,為冬天枯燥的景色,添了一絲色彩。
慕容傾兒與慕容流晨一大早便出了城,雖說昨晚旖旎一夜,但她還是想要盡快學會武功,然後親手殺了趙軒,以報心頭之恨。
此時的她,站在一個高峰處,冷冽的風,刮起了白色的裙擺,看著唯美不已。
一身潔白宛如神帝的男人,站在高峰的下方,狹長的丹鳳眼挑起,深情的看著她,給她安全感。
此時,他在教她輕功。
「晨,我有點害怕。」心中撲騰撲騰的跳,看著下面俊美不凡的男人。
「不怕,有我在,我會接住你的。深呼吸,輕輕吐氣,不要太緊張。」慕容流晨溫和的看著她,讓她輕松下來。
「噗嗤」「晨,我怎麼感覺跟生孩子一樣。」慕容傾兒被慕容流晨安慰的話語,逗笑了。芊芊玉手放在嘴邊,輕笑著。
「哪里一樣?你又沒有生過。」慕容流晨隨著她的話語而說,讓她放下緊張。
「我才不要生,那麼痛。」收起輕笑,漫不經心的說道。
殊不知,她這樣一句漫不經心的話語,卻記在了慕容流晨心中。
慕容流晨深邃的眼眸,深深的看著山丘上絕美的女子,嘴角露出一道縱容的勾笑。本來想讓她為自己生個與她一樣可愛俏皮的女兒,既然她不想生,他也不會勉強她,對他來說,他有她就好。
按照慕容流晨所教的方法,深深的吸了一口冷氣,閉眼輕輕的吐納。再睜開清澈的眼眸時,嘴角勾起了輕笑,看著下面也同樣看她的男子,嘴角的弧度漸漸擴大,有他在,她怕什麼呢?
一躍而起,輕功而飛。因逆著風而飛,大口的冷風灌進胸腔內,使胸口疼痛。滿頭傾斜而下的青絲,隨著慕容傾兒向前的飛去,而飄起了一種唯美的孤獨,一襲白紗裙,在身後飄蕩著。
慕容傾兒察覺自己腳不落地,而在空中飛著,心里不由開心起來。可當看著飛去那麼高的地盤,一個害怕,從空中而落。
慕容流晨看著白色的身影從口中落下,心提到了嗓子眼中,剛想輕功而上,接住她,卻現她竟然借助風的力量,身姿曼妙的旋轉落下,如一個下凡的仙子,飄然而落。這一幕,美的不可尤物。
「晨,我第一次練習的如何?」安全落地後,奔跑在他懷中,露出柔美的微笑。
「你第一次的練習,相當于平常人的兩個月,相當于我的五六天。」雙手抱著她的腰肢,百感交集的說道。她不愧是練武奇才,就連他當年所學習輕功時,也要花個五六天,她竟然一學就會。
慕容傾兒露出滿意一笑,能讓這個武功高手夸獎,她可是很自豪的。
接下來的幾天,她都在練習慕容流晨交給她的武功,劍法。光是熟練招式,動作,怎麼出手,便沒了時間練習暗器的準確點。
「叮~叮~」清脆的聲音在山中不斷的回響起。
前幾日所飄落的大雪,此時已經被這幾日的好天氣,化的零零散散,沒有多少了。那掩蓋在在潔白純淨雪下面的梅花,正嬌艷欲滴的在陽光下釋放。
山中兩道白衣翻飛之人,在對打著,手中而握的銀劍,在陽光下閃爍著。
慕容傾兒手中握著銀色佩劍,一劍對著對面男子刺了過去。只見男子並未接著,而是左手握著她伸過來的白皙手握,猛地一拉,拉入懷中,右手中的佩劍,被刺入旁邊的泥土地中。空出的右手,搭在她的縴細的腰肢上,光滑精致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聞著她身上獨有的馨香,吃著豆腐。
「晨,我們在打架。」感受著身後人忽熱的氣息,忍不住嬌嗔道。
「還用怎麼打嗎?你都與我打成平手了。」對著她柔軟的左臉,啄了下道。
因那日纏著她一晚,導致了最近這幾天都沒踫過她。她拒絕的理由是︰在我未學會你全部的武功時,你若踫我,我便閹了你。還好她的天分高,在他這幾日盡心盡力傳授武功時,她總算會了。這讓他慶幸一番,要是她不是練武奇才,那他要何時才能踫她?
「可是你還沒有教我暗器射方法。」感受著清新的香氣,扭頭詢問著身後的人。
可慕容流晨卻並未回答她的話語,將她轉過身,吻上了想念已久的唇瓣。這女人,這幾天竟然連讓他踫一下都不行,甚至是親一下都不行。好不容易教會了她武功,自然要討取些福利。
吻上早已令他思念許久的櫻唇,巧妙的撬開她的貝齒,探入檀香芳醇的地方,品嘗著她的馨甜。抱緊她的腰肢,讓她酥軟的身子,靠離自己更近。
感受著口中的攻擊,慕容傾兒也閉上了眼眸,睫毛微微的顫抖,那放在身側的雙手,也攬住了他的腰肢。隨著他的帶動,而唇舌編舞著。
說心里話,她也蠻想念他的味道的。
感受著懷中人的主動,他吻的更火熱了。
風呼呼的刮著,兩個相依相吻的兩人,沒有任何打擾。直到…
「唔…晨,有…人來。」慕容傾兒臉色潮紅的躲避著他的熱吻。
慕容流晨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她的唇瓣,才覺,她的唇瓣已被吻的更是紅潤。不由想多吻一時,畢竟被憋了許久。
轉過頭去,便見遠處涌出許多殺氣騰騰的黑衣人,個個手握長劍,眼神冰冷帶著陰霾的看著他們。
慕容傾兒冷眯著雙眼,看向遠方,覺一個熟悉之人,即使他帶了黑巾,但她也能一眼認出來。他不就是趙軒嗎?
「呵…晨,是趙軒呢。」冷笑一聲,好笑的看著身邊的男人。
「嗯,小妖精,我今日便教你暗器如何?」點頭一下,轉頭凝視著她。
「好。」嘴角帶著笑意,兩人都未在意漸漸向他們而來的一群人。
慕容流晨放開了她,優的走向旁邊,撿起地上一個石子。手指一夾,輕輕的射了出去。雖是輕輕的,但已經熟練武功的慕容傾兒,卻看出了,手指間的勁道。
石子瞬間彈了出去,那第一個沖過來之人,瞬間血濺當場。右眼被打瞎,停止了行動,而蹲在地上,抱頭申吟。
他的突然停暫,絲毫沒影響旁人,看的出來,這是一批精英殺手。
趙軒在遠處的山丘之上看著下方白衣翻飛的兩人,陰霾的眸子緊盯著慕容傾兒絕美的臉蛋。
他從未想過慕容傾兒會這麼的美,美的不可言論。看著站在慕容流晨身邊依偎的絕美女子,放在身側的雙手不自覺的緊握,因憤怒而暴露出了青筋。她本是他的女人的,本來就屬于他的。
帶著怒火的眼眸再看著她身邊冷清孤高的男子時,眼中的怒氣變成了殺氣。經他這些天的觀察,才知道他們兩人總是出城,天黑才回來。也便布置天羅地網而來殺慕容流晨,為了請這些精密的殺手,他花了大量的金錢。慕容流晨即使不死,也得傷,倘若是他一個人,還可以沖出去,但他卻要保護慕容傾兒,就無法沖月兌而去。
慕容傾兒隨著慕容流晨的手法,運氣全身功力,聚集到雙指尖,指尖微微彎了下,手中的石頭瞬間飛向她看中的獵物。
石子而去,帶著強勁的功力射在那人的胸口處,那人當場捂著胸口吐處了鮮紅的血液,而胸口處也漸漸溢出血液,本就是黑色的衣衫,頓時變得更黑。當場昏死了過去,只是在昏死前都不曾甘心。他訓練多年的殺手,竟然被一個女人,不費吹灰之力而用暗器打昏過去,這讓他怎麼能甘心?
「小妖精,厲害。」慕容流晨忍不住的敬佩道。他只是示範一下,她竟然比他都要厲害。他看的出來,那人內髒一定被震碎了,連他都未有這等修為。只是她這般練武的天分,是好還是壞呢?
听著慕容流晨的夸獎,慕容傾兒露出傾城的微笑來,絲毫不在意,已經將他們團團圍住的黑衣人。
趙軒與李運則在遠處觀賞著這一幕。嘴角噙著嗜血的微笑,他倒要看看今日慕容流晨如何帶著慕容傾兒逃月兌。
「晨,你說我們該怎麼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呢?」絲毫不怕圍住他們的眾人,扭頭看著身邊之人,嘴角噙著寒冷的弧度。風輕雲淡的說著。
「小妖精想怎麼做?」深情的看著面前微笑著的女人。
「我喜歡血的顏色呢。不如血染遍處,如何?」輕笑著談論著周圍人的命運,只是這笑雖然唯美,卻冰冷不已,猶如惡魔。
「當然好。」點頭溫柔的說道。
眾人听聞中間的兩人,談論他們的命運,眼中的殺氣更是濃重。舉起手中的劍,便齊攻而上。
慕容流晨抱著慕容傾兒的小蠻腰,慕容傾兒很是配合的對著來人的手腕踹去,那攻上來的人,手中的劍,當場「 當」一聲,落在地上。
抱著懷中的女子,一個旋轉,慕容傾兒便踢飛了身後之人的攻擊。隨後華麗的落下,兩人都拔起剛剛插在地面上的銀劍,對再次攻擊而來的劍,一律打了回去。
兩人算是夫妻同心,背靠背的打著面前的敵人,每一個揮手,每一個動作,都會讓對方見血。很快,這盤地面上,便鮮血蔓延,腥味濃重。而站在中間會武的兩人,身上的白衣,卻絲毫沒有任何污點,還是那麼的素淨,潔白。
趙軒在遠處看著自己花錢雇來的黑衣人,竟一一倒下,而那被黑衣所圍攻的兩人,卻從容對峙,沒有任何傷點。
「怎麼會?傾兒竟然會武功?」趙軒喃喃自語。但喃喃自語中卻是震驚,驚愕。
李運听聞主子所言,烏黑的眼眸透露著不解。傾兒?易尚國三公主嗎?近些日子梓婁國上下的傳聞他都一一入耳。這不可能吧?三公主明明不會武的,而且竟然跟晨王不相上下,這根本不像是剛學之人。
「太子,她不可能是太子妃。」李運認真的說道。她不可能是三公主的,先不說她的容貌,但凡她的身手,便無人可敵。
「不可能,她一定是傾兒。」趙軒認定了她是慕容傾兒。他了解慕容流晨對慕容傾兒的感情,而當日在宮宴之上,她自己也承認了自己就是慕容傾兒。她身上的馨香,喜歡黃色衣裙,都可證明她是慕容傾兒。
「可是太子妃並不會武功,即使是學了半年也不可能有晨王這等修為。」李運還是不信的反駁道。
趙軒沒有說話。李運說的很對,慕容流晨的功力除了司徒玄夜,沒有人是他的對手,可面前這個女人一看就知道武功深不可測。甚至有一種比慕容流晨還厲害的模樣。
「太子,我們快離去吧。」看著遠處一個個倒下的黑衣人,李運冒著冷汗說道。太子花了大量金錢買的決頂殺手,竟然在他們的手中,這麼的不堪一擊。
趙軒緊盯著在黑衣人中飛舞殺人的白色身影,似要從她身上看出慕容傾兒的象征。可她變了臉,他完全認不出,她嘗嘗穿戴的黃色衣裙,也變成了純白色。難道她不是傾兒嗎?但她若不是傾兒,怎麼會在宮宴之上說她等了慕容流晨半年,說她很想她。
李運看著遠處快要全部死去的黑衣人,很是急切。「太子,再不走可走不了了。」
趙軒轉頭看著身邊之人,再扭頭看向遠處最後的三個黑衣人,衣袖一甩,轉身離去。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材燒,他要問李雲月那個女人,她究竟是不是慕容傾兒。還是說他弄錯了。這一切的一切,真的是太雜亂了。
慕容傾兒手握銀劍,一劍刺中面前之人的胸口,當劍拔出來時,大量鮮血洶涌而出,但卻無法近她的身。
剛剛還殺氣騰騰的眾人,此時已被解決的只剩了兩個。
感覺身後的殺氣,一個向後挺的動作,手中的劍,刺中了身後之人的脖頸,那還帶著另一個人血液的劍,直穿他的喉嚨。
慕容流晨大手一揮,解決了另一個男人。那個男人頓時被翻飛在空中。手中的銀劍扔了出去,那在空中還未落下之人,頓時被刺中月復部,而後如一個沒有生命的昆蟲般,從空中垂落,摔在地上,血液濺了一地。
看著身邊緩步而來的女子,嘴角噙著溫柔的淺笑。「小妖精,覺得血染遍地的景色如何?」
慕容傾兒環視了周圍一圈,他們所在的周圍十米之內,都被血所渲染。噙著微笑道︰「還不錯。」
風,刮起,吹起了他們滿頭的青絲,兩人的青絲纏繞在一起,是那麼的唯美,那麼的令人窒息。
「小妖精,要不要殺了趙軒?」轉頭看著遠處倉皇逃跑的男子,一抹偉岸笑容,霸氣至極。
「不要,只是輕易的殺了他,豈不是太便宜他了。先讓他從大起大落的痛苦經歷後,再殺了。」話語落避,嘴角慢慢擴開,傾城傾國的微笑,在此刻綻放。
「好。」大手攔住她的腰肢,站在她的身旁,看著遠處倉皇逃串的兩人,如一個惡魔,在看著隨身等待玩弄的獵物。
而趙軒,他悲慘的命運,在此漸漸開始。
趙軒在回到客棧中,疾步向李雲月的房間而去。
「砰」的一聲,踹開了她的房門。而李雲月,在繡著東西,被這聲聲音,嚇得扎到了手指。
抬頭看著門口之人,也不管手指的疼痛,欣喜的站起身向他走去。
趙軒踏步向她走過,靠在她的身邊,一臉的危險,嚇壞了李雲月。
她後退,他前進,就這樣慢慢的退到了身後的牆上。
「軒,你…你怎麼了?」臉色有些蒼白的被趙軒嚇住了。這幾日,他對她都是百依百順,事事寵著她的。怎麼出去一會,就變的這樣可怕?
趙軒冷眼看著面前害怕的女人,伸出手指,捏著她的下巴,抬起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
「那個沐小姐是不是慕容傾兒。」質問的語氣再沒了這幾日來,對她的溫柔。他現在只想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慕容傾兒。
「她…她不是啊。她說她叫沐傾兒。而且…而且她與慕容傾兒長相完全不一樣。」嘴唇顫抖的說著。垂在身邊的雙手,很是擔心因雙腿軟,而蹲了下去,扶著身後的牆,撐著身子。
「沐傾兒?」趙軒斜眉疑惑道。沐傾兒,慕容傾兒,名字只差一個字。莫非那人在宮宴之上,她也是自稱沐傾兒嗎?畢竟兩個人的名字那麼的相像,可自己說她是慕容傾兒時,她為何不反駁?還有她身上的味道,還有她也喜歡穿的淡黃色衣裙,不,听聞手下所言。那個女子最近多日穿的都是白衣。莫非那人只是巧合嗎?
李雲月神色害怕的看著面前冷冽氣息濃重的男人。很是不喜歡他這個模樣,伸出一只手,撫模上他的俊臉,企圖讓他變回來。
「軒,你怎麼了?不舒服嗎?」聲音很是溫柔,卻夾著些害怕。
感受著臉上溫和舒適的小手,漸漸的緩過神來。看著面前的女人,收起了渾身的冷冽。
「沒事。」冷淡的說了聲。這女人還有用,他不能傷害她。
「呼,軒,你嚇壞我了,沒事就好。」吐出了心口壓抑的一口氣,輕松的說道。
「嗯。」淡然的點了下頭,身體的躁動,又開始了。不知道為何,這幾日,他若是聞到了女人身上的味道,便會渾身難受。好像是在那日慕容流晨來的那晚,才開始這樣的。
莫非是他對他下了毒?可他為何不知道?
欲火漸漸的從,往身上的每處沖鋒。眼中頓時有了情愫,看著面前的女人,霸道而擁,向她的床榻走去。
「軒,門,門還沒有關呢。」李雲月看著敞開的大門,羞澀道。這幾日,她天天承歡在他身下,只要他一接近她,便會要她?這是不是代表他很愛自己。
趙軒听聞她的話語,掌力一揮,房門瞬間關起。附身壓下了她,霸道的掠奪者著她的空氣。因身體疼痛越來越容易作,索性不月兌衣衫了,大手便撕了她的衣服。而後,沒有任何征兆,與她融為了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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