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他們的院中並不漆黑,四周都掛著五顏六色的燈籠。『**言*情**』燈籠下,顯得那麼安靜,祥和。
慕容傾兒是被一陣飯菜香吸引醒的。睜開了睡眼朦朧的眼楮,在床上伸了個懶腰,而坐了起來。
星眸眨呀眨的,疑惑的看著前方在飯菜上挑著什麼的男人。「晨,你干什麼呢。」說著,便下了床,向他走去。
「醒了?來坐下吃飯吧。」扶著她,讓她坐在了凳子上。
慕容傾兒看著另一個碗中被挑了那麼多的豆角,茄子,很是疑惑。
看著她眼中的疑惑,而解釋道︰「笨蛋,你不是不喜歡吃這些菜嗎?我幫你挑了出來。」
慕容傾兒只覺得心中幸福的泡泡一個個的冒,眼中漸漸溢出了淚水,從來沒有一個人對她這麼好。
「晨,我好愛你。」環著他的腰肢,語氣慵懶卻又深情。
「我知道。忘記了嗎?我不喜歡你哭。」對她的額頭啄了下,看著她眼中的淚珠,他很不開心。
「笨蛋,我這是幸福的眼淚。」擦了擦感動的快流出的淚水,哽咽的說道。
「這樣就很幸福了?」被她說的幸福兩字,而觸動了他的心弦。只是這樣她便很幸福,她真的不貪心。
「嗯,有晨我很幸福。」靠在他的胸口處,很是滿足。
「我也是。」話語落避,吻上了她的唇,很纏綿,很輕,很柔。
「我餓了。」貼著他的唇,很是打擾這片溫馨時刻的話語,說了出來。
很是無奈的離開了她的唇瓣,將她抱在了懷中,坐在了身邊的凳子上,來喂她吃飯。
「晨,你說李雲月怎麼會跟趙軒在一起呢。」嘴里塞滿了美食,還堵不住這張小嘴。
「不知道。喝點湯。」連想都沒想,就回答了。端起一碗雞湯喂到她的嘴邊。
「晨,你怎麼不關心呢。」張口喝了口湯,看著面前的俊臉。
「為什麼要關心?」慕容流晨很是疑惑的看著懷中的女人。
「可是她是你的…」慕容傾兒的話語還未說完,就被慕容流晨略顯危險的表情給停下了。馬上變了臉色,嬉皮笑臉的。「嘻嘻,晨,我什麼都沒說,你什麼都沒听到。」
「是不是還很在意那個女人?要不我去殺了她,可好?」手指撫模著她的唇瓣,俊顏很是認真。如果是因為她的原因而讓自己女人不開心,他絕對會去殺了她。
搖了搖頭道︰「不要了,看看他們倆能干出啥好事。唔,我飽了,我們出去看梅花去好不好?」
輕啄了下她白皙的額頭,溫潤如水般的噪音如春風拂過盧溝胡。「好。」
兩人手牽著手,出了門。現在正屬深夜,誰都睡了,滿園的梅林中就他們兩人。
「這里要有個秋千就好了。」星眸流轉的看著滿園的梅花,突法奇想道。
「那我明日給你弄個秋千可好?」大手攬著她的腰肢,讓她靠自己近點。晚上空氣很冷。
「這是別人的院子,可以弄嗎?」清澈的眼眸在星光下很是璀璨的眨著。
「只要你喜歡,不管是任何人的院子,我都給你弄。」看著她的眼眸,很是認真。別說只是個秋千,就是要這整個府邸,他都會給她奪過來。
「呵呵,晨,你將我寵的以後沒了你,不能活了怎麼辦?」慕容傾兒很是幸福的笑了起來。銀鈴般的輕笑,在這一刻的夜晚,是那麼的動听。
「這樣你就再也不會離開我了。」俊顏上露出滿足的笑意。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我才不會離開你,再也不會。」依偎在他的胸口處,心里滿滿的幸福。這樣的他那麼的愛她,那麼的寵她,讓她如何舍得離開呢?
突然,一道道接踵而來的申吟聲,傳來。在這寂靜的夜,很是引人注目。
慕容流晨與慕容傾兒隨著聲音的由來,而看向左邊。
「晨,這邊是趙軒的房間吧?」緊盯著申吟聲而來的房間,疑惑的問著身邊的男人。她記得,今日她見一個女子將他與李雲月安排在這間房。可是因為是半夜的原因,漆黑掩蓋了這間屋子。
「嗯…軒…」李雲月的聲音再次的響起,帶著無盡的千嬌百媚與絲絲的喘息。
這聲嬌媚的聲音,讓慕容傾兒忍不住的抱緊了懷中的人,像是有些冷似得。
「好惡心,我的雞皮疙瘩要掉一地了,我們快回去。」收回視線,星眸看著上方的俊顏。
「呵呵,好。」溫潤且好听的聲音,有些可笑的看著懷中的女人。攔腰將懷中的女人抱了起來,而向自己的房內走去。
卻不知,房內的男人,是因慕容傾兒銀鈴般的笑聲,而起了反應。明亮的眸子看著身下不斷申吟的女人,**更是深,似是隱約將她看成了慕容傾兒那張絕美的臉蛋。而動作,也便不再溫柔了,而變的狂野。
而古代的房子,一向沒隔音措施,在院中的慕容傾兒,自然能听到屋內極盡纏綿的兩人。
「晨,你說李雲月怎麼淪落成趙軒的床奴了?」被溫柔的放在床上的某人,疑惑的看著身邊的男人。
「床奴?呵呵,這個詞用的真好。」附身吻了下她的唇,而伸手去解她身上的絲帶。
「等一下。」慕容傾兒突然大叫一聲,抓住胸口的大手,星眸帶著研究的看著身邊的男人。
「怎麼了?」慕容流晨很是奇怪的看著緊盯著他的女人。
「我今天清晨好像說過,你若佔我便宜,今晚睡地面吧?」某女挑著星眸,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絕色美男。
「咳,老婆這是冬天,你舍得讓我睡地面嗎?」慕容流晨很是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清晨他是**在身,不得不解決。何況她那時的嫵媚聲音,也在勾引著他犯罪,好嗎?
「哼,我昨晚累的筋疲力盡,你都舍得清晨再次折騰我,我為什麼不舍得讓你睡地面。」冷哼一聲,小手扯開身上的衣裙,而後動作迅速利落,一氣呵成的將手中的衣裙,扔給了旁邊站著的男人。
「老婆…」旁邊站著的某人,可憐兮兮的抱著被扔過來的白色衣裙。這模樣就像是委屈不已的孩子。
「哈…」小手放在嘴邊,打了個哈欠,瞧了一眼床邊站在的男人,倒頭掀開旁邊的被子,就睡了。絲毫不管旁邊可憐兮兮看她的男人。她可不信他會那麼乖乖的呆在床邊,就那樣看著她。很明顯,她錯了。
房間內,寂靜再寂靜,甚至是床上微弱的呼吸聲都能听到。慕容流晨無法相信她竟然真的讓他站在床邊凍著。墨色的眸子緊盯著已經入睡的女人,有些生氣,有些無奈。但同時又想讓她明白他生氣了,而賭氣的站在床邊。
幾個時辰後,慕容傾兒有些睡醒了,翻了個身小手模了模身邊的位置,覺很是冰涼,猛地睜開了星眸,看著床邊還維持著她睡時的姿勢,站在那里的男人,他的懷中還抱著她扔過的衣裙。
睫毛微微的動了幾下,看著如一個雕像般的男人。心中有些愧疚,同時也有點惱怒他竟然真的站在床邊,他之前的死皮賴臉去哪了?
「你傻嗎?」清冷的聲音帶著些諷刺的味道。其實心中是心疼的,她不讓他上床,他就不上嗎?
本來只有一點生氣的慕容流晨,卻因她那麼清冷的話語,而怒火中燒了。他以為她醒來時她會擔心他,心疼他,而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卻沒想到是這樣。
「呵,大概吧。」低頭苦澀的輕笑一聲,衣裙扔在她的身上,轉身離去。
「你什麼意思?」慕容傾兒坐起了身,滿頭的青絲,隨意的灑落在肩膀處,直至垂落在床榻之上。星眸有些受傷的看著轉身離去的男人。大概?是覺得愛上她很傻嗎?
走到一半的慕容流晨,停了下來,明明溫柔的聲音,卻那麼的冷,冷到刺進她的心中。
「沒有。」話語落避,踏步離去。愛上她是他幸運,怎麼會覺得傻呢?只是他以為她會心疼他,卻沒想到她的表現那麼的冷淡。
慕容傾兒就這樣愣愣的看著純白色的背影,離開了房間,而沒有喊他。他要去哪?他剛剛什麼意思?
起身下了床,打開了旁邊的窗戶,外面快要天亮了,滿天的星星還在閃耀著,因是清晨,空氣很是冷。冬天的風都是刺骨的,冷冽的,刮著她的身上,卻讓她毫無反應。她只穿了一件單薄的寢衣,但耳邊還在回響著慕容流晨的那句話︰大概吧。這句話帶著無盡的苦澀與憂傷。
憂傷?他在傷感什麼?慕容傾兒垂著眼簾,思考起來。如果今日站著的是她,床上舒適的睡著的是他,那麼她一定會很憤怒很傷心。因為他不疼她了,不愛她了。
突然的換位思考,令她明白了過來。他是被自己剛剛清冷的聲音傷到了嗎?這個笨蛋,她是在生氣他為什麼這麼听她的話,不知道她是在開玩笑的嗎?
拿起床上的衣裙快速的套了起來,而出門去找已經不見的男人。
慕容流晨因慕容傾兒清冷的態度,而生氣的出了銀殤家族。她不愛自己嗎?不可能,她昨天還在說愛自己的,可她為什麼不心疼他?越想越生氣,便出了門去散散心。
慕容傾兒走出了房門,四處的觀看著,卻現慕容流晨的身影已經不見了。也小跑著向大門口走去。因為在銀殤家族沒有他可去的地方,他一定是出了銀殤家族。
出了他們居住的院中,而向前院走去。
一個尖嘴猴腮的男人,剛從房間出來,想要去如廁,揉了揉朦朧的眼楮,卻看見迎面跑來一個絕色美女,那雙yin穢的雙眼看著慕容傾兒的臉蛋,瞬間被吸引住了。嘴角流著口水,而後看了看周圍,沒有什麼人,要天亮還要一會,便色心大起。
「美女,這天沒亮呢,你這麼的匆匆忙忙的,去哪啊。」茅廁也不去了,走到慕容傾兒的面前,眼楮色眯眯的看著白皙無暇的臉蛋。
看著面前人的擋路,柳眉皺了起來,很是不耐煩,但也沒怎麼追究,她的心中,現在是心心念念的都是憂傷時的慕容流晨。想起他苦澀的輕笑,而離去時的憂傷,心中更是急切的想找到他。
「讓開。」清冷的聲音在寒冷的夜中響起,讓面前yin穢的男人害怕的顫了子。
男子被慕容傾兒嚇得顫了一下,但想著周圍又沒有人,為何要怕這個女人呢。何況還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要知道,在銀殤家族的三天內都不能踫女人呢,這讓他怎麼忍得下來。
「美女,不要這麼掃興嘛,來,跟爺去屋里,爺保證讓你舒服。」說著就去牽慕容傾兒放在身側的左手。
慕容傾兒左手一揚,一個旋轉離開了他幾步遠。冷眼看了他一眼,而踏步離去。她現在沒空跟他糾纏,等她找回慕容流晨,她絕對會閹了這個男人。
男子見慕容傾兒不但不讓他踫,還以殺氣的眼神看著自己,怒了。要知道,哪個女人敢這麼對他?
大步向前走去,再次攔住了慕容傾兒。臉上的怒色很是明顯,對他來說女人只是暖床的工具,她竟敢這般無視他。
「你這婊子,別給臉不要臉,讓你陪大爺睡覺,是你的榮幸。」露骨的話語說出,拉起慕容傾兒的小手,便朝他的房間走去。他是把慕容傾兒看做是一個小丫鬟了。卻不曾想,丫鬟會這麼的清麗月兌俗,國色天香嗎?
慕容傾兒被他露骨的話語氣憤了,功力運在右掌,對著他的胸口打了上去。
當男子感覺到殺氣時,已晚了。只覺的胸口一疼,耳邊呼呼的風聲而過,便向後飛去,撞在了身後堅硬的石桌上。「啪」的一聲,石桌碎裂。男子瞬間便躺在了碎石之上。「噗嗤」一口,鮮血從口中吐了出來。
慕容傾兒冷眼瞧了眼身負重傷的男人一樣,而準備踏步離去,卻見周圍的房門都打開了。
「生了什麼事?」一群的男人急急忙忙的從房間內走了出來。
看來是被石桌碎裂的聲音給驚醒了。
「師傅…那個女人要殺我。」男子虛弱的聲音響起。眼楮看著一個男人從房內走了出來。他沒想到面前這個女人竟然會武功。而他的想要欺負這個女人,他是不會承認的。
慕容傾兒冷眼瞧了一眼他口中的師傅,踏步離去。卻被他給攔住了。
冰冷如寒的眸子看著面前留著小胡子的男人,婉轉的聲音帶著些殺氣。「讓開。」
齊不經感受著面前女子釋放的殺氣,她身上的貴族讓他有點害怕。但院中都是其他幫派的人,他豈會讓自己在別的幫派面前丟臉。
「敢問這位姑娘,為何要打傷我徒兒?」態度很是客氣,只是眼中的怒火卻很是明顯。他剛剛竟然對這個女人產生了害怕的念頭,這讓他無地自容。
「想打,便打了。」婉轉動听的聲音帶著些玩世不恭與不屑,風輕雲淡的說起,卻讓人听了只會怒火中燒。
「你…」男子被慕容傾兒不屑的語氣氣結了。只覺一股怒氣沖到腦海而無法泄。轉頭看著周圍個個名派之人,都帶著好玩看戲的模樣,看著他。剎那間讓他覺得失了尊嚴。
冷眼略帶些不耐煩的看了面前男人一眼,繞過他離去。耽誤了這麼久的時間,他不知道該怎麼想了。
「想走?不可能。」男子被慕容傾兒不耐煩的神情徹底激怒了。一掌便拍了過去。
慕容傾兒感受著身後的殺氣,一個轉身接過了他一掌,在掌與掌的對視間,男子瞬間被彈了出去,從空中落下,摔在了地上,甚至是摔倒地上之時,腳摩擦著地面還在往後退。
「噗嗤」男子也是一口鮮血而吐。
周圍看戲的人,再也不是看戲的狀態,都以嚴肅謹慎的模樣看著那個站在院中央,身姿凜凜宛如仙子般的女人。這個女人看著沒有多大,武功卻已卓絕到連一個門派的掌門都能輕而易舉的打敗,江湖上何事出現這等厲害的女子了?
「師傅,師傅你沒事吧。」那個尖嘴猴腮的男子從碎石中爬了起來,急切的向他口中的師傅走去。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比他師傅都厲害。心中虛汗淋灕,若是她想殺了他,豈不是跟捏死一個螞蟻般簡單?
「為師沒事。」穩著身子從地上站了起來。怒火熊熊的看著院中央那個沒有任何表情的女子。他知道,他的尊嚴地位在這一刻全沒了,畢竟周圍都是他門各派。都是因為面前的女人,這讓他怎麼咽下這口氣。
眼眸很是不耐煩的翻了下,轉身離去。再這樣拖下去,要多久才能去找她的晨。
「給我站住,不分由說的打了我弟子就想走嗎?」那個男人盛怒的聲音在她的身後響起。此時的他哪是為了他的弟子找說法,而是為了他那可笑的尊嚴。
慕容傾兒絲毫不管身後之人所說,架起輕功而去。衣裙在清冷的風中絕藝的飄揚著,美呆了下方看戲的眾人。
「各位都不管嗎?」男子看著起身要飛走的女子,陰霾的眸子看向周圍。
「這是竹青派之事,與我們何干?」一個男子插嘴道。那位女子一看就不是他們所能敵的,自己豈會沒事找死。
「你們…」男子被氣的無話可說,只覺得胸口疼痛的很。霎時間,怒火中燒而不能泄,再次吐出了一口血。
「師傅,師傅你沒事吧?」尖嘴猴腮的男子緊張的問道。
男子很是生氣的看著身邊的弟子,都是因為他才讓他失了面子,失了尊嚴。
當慕容傾兒要飛出去銀殤家族時,卻突然飛出來四個青衣女子,攔住了她的去路。
「沐小姐,請回去。」中間一個女子臉色很是冰涼的說道。
看著面前的四人,想起了慕容流晨所說的,入住進銀殤家族,是不能出門的。那他有沒有出去?這樣想著,便從空中落了下來。而擋著她去路的四位女子也落了下來。
「慕容公子剛剛有沒有出去?」急切的看著面前的四位女子,心急如焚的問道。
「出去了,還打傷了我的幾位手下。」一道邪魅的的聲音突然的插了進來。
慕容傾兒轉身看著聲音的來源,竟然是他,銀雪?
他是被手下之人通知,才知道慕容流晨沖了出去,只是好奇天還未亮,他為何怒氣沖沖的要出門?
「不知晨王為何突然的沖了出去?」銀雪很是優的走向慕容傾兒,妖孽的臉上帶著些疑惑。
「沒事,只是我也要出府,可否出去?」收起了剛剛的冰冷,很是溫和的語氣。不知是因為他長相像銀宇哥,還是因為什麼,總覺得他很親切。
「天快要亮了,沐小姐出去做什麼?」桃花眼看著隱約有些天亮的空中,很是好奇的問著。
「我要去找他。能不能出去?」臉色很是急切的看著面前的男人。她擔心他,很擔心…
「不能,晨王出去已破了銀殤家族的規矩,絕不可能再讓你出去。」銀雪想都沒想就拒絕了,臉色很是認真。
「如果我偏要出去呢?。」清澈動人的眸子帶著些玩味。話語說完,衣袖一揮,輕功飛向外面。
銀雪眼眸微閃了一下,快速的攔在她的面前,一身的銀衣因他的拂動而趁顯的妖冶,飄逸。
慕容傾兒看著面前擋著的妖孽男人,沒有任何思考,直攻前方的妖孽男人。她看的出來,她若想出去,必須打的過他。
銀雪一個側身躲過了她的襲擊,慕容傾兒再次朝他的方向打去,而他這次不再閃躲,而接起了她的招式。
一銀一白的身影,在空中打著。快要消失的月光照耀著月下唯美的一幕。
下方站著的四位青衣女子,驚嘆的看著天上與她們主子打成平手的女人。她們的心中,銀雪就是神,無所不能,從來沒有任何人能做他的對手。也從來沒有任何人能讓他出手的。這個沐小姐是第一位。
看著面前與她打成平手的男人,慕容傾兒很是煩躁。這樣下去,一天一夜也分不出勝負,她還急著找慕容流晨呢。
「你不知道在與人打架的時候不能分心嗎?」嘴角勾著微笑,多情的桃花眼看著面前女子的不入心,淡淡的而說道。
「什麼?」慕容傾兒剛回了神智就覺了身上已不能動。原來在她分神的那一刻,他點了她身上的幾處穴位。只是,為何要點這麼多下?不過她很快就懂了。
青絲隨著她的從天而落,在額前飛舞著,就那樣,筆直的垂落。而無半點轉寰之地,黑色的眸子因從空中掉落的原因,而驚得瞳孔緊縮。心中砰砰而跳,難道要摔成肉泥了
銀雪看著掉落下去的女人,而以最快的速度向下沖去,在慕容傾兒快要落地的時刻,將她安全的接在了懷中。
覺沒有摔成肉泥,心中懸起的大石,總算是落下了。但想著慕容流晨,而她卻又不能動,讓她很是無措。「你…快點放開我,我要出去。」怎麼都愛點她穴,趙軒點過,他也點。該死的。
「將沐小姐送回去。」銀雪瞧都沒瞧懷中的女人,而命令面前站著的四人。
「是,主子。」上前兩個女子將慕容傾兒從銀雪的懷中接了下來,而扶著她向她的院子走去。
慕容傾兒很是無奈且生氣的看著架著自己的兩位女子,那個妖孽男人一看就不會心軟。于是便想將把主意打在架著她的兩位女子身上。「美女,可否解開我的穴道。」勾著攝人心魂的絕美微笑,在使用美人計。可她突然的變笨了,她們是女人,豈會被她迷住?
「不好意思沐小姐,主子點的穴道我們無法解。」很是清淡的語氣,當場拒絕了慕容傾兒。甚至連看都沒有看慕容傾兒臉上傾城微笑。
「怎麼可能呢?只是個穴位而已,美女,你就給我解開吧。」慕容傾兒明顯的不信,再接再厲的祈求道。
而這次,那個女子卻不再回答她的話了。看得出來,她是有多麼的冷淡。
看著身邊的兩人不再說話,她很是灰心喪氣的不再繼續的問。看的出來,她們兩人不打算理她,即使理她也不打算給她解穴,只是她該怎樣去找慕容流晨呢?想起他走時的神情,便懊悔不已,自己這個蠢貨,只能等他回來道歉了。只是,他不會不回來吧?想起他若不要她了,她便心痛。
兩個女子將慕容傾兒扶到房間內,而安放在床上,點開了禁錮她的穴道。而走了出去。
慕容傾兒覺能動了,便從床上走了下去,卻覺自己沒武功了。該死的,怪不得她們解了她的穴位,原來是因為銀雪封了她的武功。怪不得他剛剛點了她那麼多的穴位,竟是這個原因。
憤怒的走到大廳的門口,對著滿園的梅花大喊出聲。「銀雪,你個王八蛋~」
清脆悅耳般的女聲如黃鸝鳥的鳴叫,在銀殤家族的上方,不斷的回響著。甚至驚醒了許多還在沉睡的賓客。
銀雪抬頭看著露出魚肚白的天空,耳邊的女生一遍遍的回響著,嘴角露出輕笑。只是笑意是冷淡的,這個女子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罵他,就不怕他殺了她嗎?畢竟這是他的地盤?還是說她有了晨王的庇佑而變得這麼目中無人?
天已經亮了,司徒玄夜已經起來了,剛走到門口就听見了慕容傾兒的怒罵聲,打開了房間而看著旁邊怒氣哄哄的女人。她為何罵銀殤家主?
慕容傾兒絲毫沒覺旁邊的司徒玄夜,而是好奇的看著院中在做些什麼的翼。
翼很是疑惑的看著門口中的女子,很是疑惑三公主今個怎麼起這麼早?突然想起剛剛生氣而走的主子。三公主做了什麼而讓主子那麼生氣?
「翼,你在做什麼?」星眸眨了眨,疑惑的問道。
「王爺說讓屬下在院中做一個秋千。」收起了好奇而冷淡的回道。
「晨他…」眼眸垂著,很是感動他為自己所做的。他被自己氣走了竟還想著她昨晚說的話。「該死,該死。」想著想著,一拳拳打在自己的頭顱上。很是懊悔為何要讓他生氣。
「小姐,你怎麼了?」翼疑惑的看著一拳拳揍自己的女子。這要死讓王爺看到不心疼死?
「我剛剛把晨氣走了,可是我現在又不能出門找他。都怪我,都怪我。」說著說著,再次的揍自己的頭顱。
她這個模樣,倒讓旁邊一直站在那里的司徒玄夜恨不得沖過去,阻止她,可他沒資格。
「小姐,雖然屬下不知道生了何事,但王爺一定不想看到你打自己,他會心疼的。」翼很是破天荒的說出了心里的話。若是以前,他只會看,而不言說。
「都怪我,都怪我讓他生氣。」听著翼所說,也不揍自己了,很是可愛的踹起了旁邊的門。這個模樣真是幼稚的很,卻又可愛的爆。尤其是雙手並用的在門上敲打著。
「砰砰砰」的聲音在這個院中響起,驚起了還是熟睡的趙軒與李雲月。
「軒,外面怎麼了?」很是慵懶的聲音。李雲月還很疲累的靠在趙軒的胸口。眼楮困的都掙不開。
趙軒是練武之人,自然听到了慕容傾兒懊悔的聲音。
「沒事,我去看看。」親吻了下她的秀,而起身向外走去。打開門,看著那個又踹又打的女人,眼中露著好奇。她怎麼了?慕容流晨呢?
打累了,搬個椅子坐在門口,看著院中忙碌的男人。
不知為何,她現這個男人不像以前了,讓她可以跟他說心里話。「翼,你說晨還會回來嗎?」
翼愣了一下,而後說道。「會的,小姐是王爺的命根子,他豈會舍下小姐。」王爺那麼愛她,好不容易找到了她,豈會離開?
「可是我卻讓他生氣了,早知道不讓他睡地面,而跟我一起睡了。」垂著眼簾,看著地面嘟囔著。卻不知她的這番話,而讓慕容流晨的尊嚴都不翼而飛了。
「咳。」翼很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三公主真膽大,竟讓王爺睡地面,怪不得王爺生氣離開了。
而司徒玄夜與趙軒听著慕容傾兒懊悔的話語,一個露出苦澀的笑意。一個嫉妒的怒火重生,他們竟然睡在一起了,她明明是自己的太子妃,她明明是自己的女人。
司徒玄夜早就知道他們睡在一起了,在那日她與慕容流晨相遇的那晚,他曾去過客棧,那時他擔心她的身體,卻听到了房門中曖昧的聲音。他是過來人,豈會不懂里面生了何事?
也許是感覺到了趙軒的怒火,慕容傾兒抬起了額頭看向左邊的房子,趙軒滿身戾氣的看著她。眼中帶著陰狠與怒火,似要將她焚燒。
她也絲毫不弱的與他對視著。他那麼憤恨的看著她做什麼?想死還是怎樣?他欠自己的還未還呢。
翼看著走出來的趙軒,眼中的殺氣一閃而過。都是他害的王爺差點死去。但看著隨處走出來的李雲月,驚訝很是明顯。她不是回國了嗎?怎麼跟趙國太子在一起?
「軒,怎麼了?」李雲月從里面走了出來,疑惑的問道。當看見慕容傾兒時,眼中的嫉恨一閃而過。她可記得她給她的恥辱。她絕對會還給她的。
慕容傾兒看著走出來的女人,而勾起了傾國的微笑,只是笑意中帶著壞。
「我當昨晚媚叫的女人是誰呢?原來是棄妃。呵呵。」芊芊玉手放在唇上,嘲笑著那個女人。她是晨休掉的女人,這麼明目張膽的出現,丟她男人的臉。
「你…」李雲月頓時臉紅耳赤。這麼羞辱人的話語從慕容傾兒的櫻唇中說出,她無反駁之地。只能淚眼汪汪的委屈著。
「不過下賤的女人與無恥的男人在一起,絕配。我支持。」星眸看著那邊站著的兩人,打趣卻又認真的說道。
「慕容傾兒,你說什麼?」趙軒怒了。她竟然敢罵他,長這麼大誰敢罵他?她是第一個。
「慕容傾兒?她是誰?本小姐姓沐,叫傾兒。」慕容傾兒很是無賴的說道。
「不要給本宮裝,不要以為換了相貌與名字本宮就認不出你。」幽深的眸子危險的看著悠閑自在的女人。如果可以,他想掐死她。
李雲月疑惑的看著身邊的男人,他知道她?也認識她?那為何還問她?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你能奈我何?」挑釁的語氣很是明顯。清澈的星眸對視著他的怒火。他給她的羞辱她要還回去,他害自己男人仇,她也會一一還給他。如果只是因為幾句話就人耐不住了,那以後他還怎麼活?
趙軒被慕容傾兒的模樣氣的渾身抖,放在身側的雙手緊握。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他絕對殺了慕容傾兒。
司徒玄夜冰冷的眸子看著對面的男人,如果他敢對她做什麼,他絕對不放過他。
氣氛在這一刻僵硬了起來。慕容傾兒對著趙軒的怒火,絲毫沒有懼怕之色。她的武功雖被封了,但他敢光明正大的對她做什麼嗎?
「父王,你站在門口做什麼?」一道稚音插了進來。阻止了僵硬的場面。
司徒凌裳揉著大眼楮,疑惑的走到司徒玄夜的身邊。
慕容傾兒這時才注意到司徒玄夜,扭過頭看著那邊的兩人。
「姐姐。」司徒凌裳驚訝的叫起,可以想起慕容傾兒與自己父王的事情,那欣喜的語氣瞬間降落了下來。拽著司徒玄夜的衣袖,有點可憐的看著慕容傾兒。
慕容傾兒當然知道她在想什麼,輕笑一下,露出溫柔的笑容。她與司徒玄夜已沒了恨,只是陌生人而已。即使她恨他,也不會波及司徒凌裳的。
「凌裳,過來,姐姐抱抱。」從椅子上起來,走到門口,彎腰伸出手臂看著右邊的小女孩。
「姐姐不討厭凌裳嗎?」嘟著小嘴,小手拽著司徒玄夜的衣袖,猶豫著要不要過去。
「不討厭,姐姐喜歡凌裳還來不及呢。過來。」
听著慕容傾兒溫柔的話語,眼眸噙著淚珠,松開了司徒玄夜的衣袖,跨著小步向慕容傾兒走去。然後越走越快,直至小跑著奔到慕容傾兒的懷中,環著她的細腰哭了起來。「嗚嗚…我以為姐姐不喜歡凌裳了,討厭凌裳了。嗚嗚…」
「怎麼會?姐姐怎麼會討厭你呢?」撫模著她的絲,很是溫柔。
司徒玄夜很是欣慰的看著面前的女人,他就知道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即使他害了她,她還是不會遷怒到凌裳身上的。
「嗯,姐姐不討厭我就好。」擦了擦小臉,而後看著旁邊的李雲月,很是好奇。「姐姐,那個女人不是晨叔叔的王妃嗎?為何會跟那個太子在一起?」撲閃著帶著淚珠的睫毛,很是疑惑。
「她才不是晨的王妃,晨的王妃只能是我。那麼下賤的女人不是侮辱我的晨嘛。」手指擦拭著她臉上的淚珠,還不忘侮辱一下李雲月。
李雲月委屈的咬著下唇,放在身側的玉手跟趙軒一樣,緊緊的握了起來。指甲插進肉里都不能消滅她心中的怒火。她不像慕容傾兒那般伶牙俐齒,不像她那樣什麼污穢的話語都能說出口。她多年的禮節禁錮著她不能火,只能忍耐。
趙軒看著身邊盛怒的女人,嘴角噙起陰謀的笑意。看來她很恨慕容傾兒呢,這樣就不用他如何的挑撥了。
「月兒,沒事吧?我們回房吧。」牽起她的小手,露出溫潤的笑意。
「好。」看著身邊男人的安慰,而露出了笑意。同時眼眸復雜的看了一眼慕容傾兒。
慕容傾兒看著走進房間的兩人,很是嫌棄的搖了搖頭。「賤男賤女的思想不是我們常人可以理解的。」這麼的光明正大的曖昧,真是不知羞恥。一個是被休掉的他國王妃,一個是另一個國家的太子。撿別人不要的女人,他還真是有臉。
「嗯?姐姐什麼意思?」眨巴著大眼楮,疑惑的看著搖頭的慕容傾兒。
「沒事,長大你就知道什麼意思了。」收起了嫌棄的臉色,溫柔的看著面前的小不點。
「哦~姐姐,晨叔叔呢?」仰著小臉,疑惑的問道。
「姐姐做錯事了,他氣走了。」蹲子,將司徒凌裳抱在懷中。晨,我知錯了,你回來好不好?
「姐姐,別擔心,晨叔叔會回來的。」肉手小心的拍著她的後背。她記得她傷心難過的時候,娘親就是這樣做的。
「嗯。他會回來的,他不會不要我的。」輕聲的呢喃著,安慰著心中的很不安的心。
司徒玄夜看著面前的女人,真不知該如何形容他心中的痛。明明知道沒是有結局的戀情,他為什麼還要撲上去呢?他究竟愛上她哪一點呢?想想真是找不出理由,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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