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門外的傾盆大雨而下,天氣就仿佛是那聚集一天的怒氣般,徹底的了釋放了出來。
慕容傾兒看著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心中沒有任何憐之情。畢竟是她做的。
「不要怪我哦,要怪就怪你自己,誰準你打我男人主意的。」慕容傾兒有點心虛的看著只能眼珠流轉,而不能動彈半分的女人。
站起身,向門口走去,只見外面的傾盆大雨將院中傲立不倒的梅花,摧殘的凌亂不堪。
慕容傾兒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很是替這些堅強的梅花惋惜。「再堅強的東西,也抵不過環境的摧殘哪。」
眼眸看向遠處門口,只見慕容流晨打著油傘已經回來了,在雨中的迷蒙之態,為他添了一分神秘感,讓人看了很想沉淪在此。
慕容流晨收起撐著的雨傘,來的慕容傾兒身邊將愣的她抱在了懷中。
「站在門口作甚,冷不冷?」低頭看著懷中的女人,有些擔憂。
慕容傾兒只覺她進入了一個冰冷潮濕的地方,那迷失在慕容流晨美態感的神智,瞬間恢復了回來。身子不由掙扎了翻。撇著嘴,很是不滿。「門口倒不怎麼冷,是你的懷抱冷。」
慕容流晨疑惑了下,輕輕的放開了慕容傾兒,模了模身子,原來衣袍因為雨水的原因已有些潮濕。
「我去換衣服。」說著就拉著慕容傾兒向里走去。看著在客廳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一眼,很是無奈的露出了縱容的微笑。
這個女人落在了他女人的手中,也算她倒霉了。
「你換衣服干嗎我也去。」慕容傾兒任由慕容流晨拉著,有些疑惑的問道。
慕容流晨沒有說話,到了房間抱著身後的人上了床,將她壓在了身下,很是慵懶的說道︰「因為想你了。」話語落避,便吻上了慕容傾兒的紅唇。
他昨晚是沒有踫她的,雖說昨晚之前踫了,他就是想她~
這男人哪,一旦開了葷,那就是止不住的**想要解決~
慕容傾兒感受著唇上微涼的溫度,感受著身上亂走的大手,想起了今日之事,一把推開了身上的男人,很是認真的模樣。「去洗澡,不然不給你踫。」
好吧,她承認她潔癖很嚴重,她不喜歡慕容流晨被人踫了,而不洗澡。
慕容流晨一愣,隨即明白了過來。確實得洗澡,光顧著忙著正事,給忘記了。
他與慕容傾兒一樣,有著嚴重的潔癖,被別的女人踫了,若是不洗澡會渾身不舒服的。
「我們一起去洗。」某男露著壞笑的將床上的女人抱在了懷中。然後抱著就走。
「不要,我不去,你自己去。」想起上次他們在浴室,她的臉就如死火山般,轟的一聲,炸了。她敢肯定,她的臉色此時一定能跟西紅柿有的一拼。
「我自己去多沒意思,我們一起。」不容她的拒絕,硬是抱著她想浴室走去。
「慕容流晨,快點放開我,不然我生氣了,我要離家出走。」慕容傾兒攔住慕容流晨的脖勁,很是認真的模樣,一張俏皮的臉蛋上有些微怒。
「我在這里,你怎麼能舍得離我而去呢?」一張俊臉上帶著迷人的笑意,一本正經的說道。
慕容傾兒一滯,他還真說對了。他在這里,她怎麼能舍得離開他而離家出走呢?
「我不要,不要。不要跟晨一起洗,晨就愛欺負我。」慕容傾兒搖著撥浪鼓般的頭顱,跟個小孩子似得撒起嬌來。她知道,她撒嬌的時候他都妥協的,是很不幸…
「我哪是欺負你?我那是在疼你。」某男人說的是多麼的一本正經。他確實是在疼她好嗎?
「你就是在欺負我,快點放我下來。」嘟著櫻唇,跟一個沒要到糖的孩子般。慕容傾兒不信撒嬌沒效果,更是變本加厲的撒嬌。
殊不知她這模樣,更能讓人想吃了她。
慕容流晨只覺喉嚨干澀,很是不自然的動了動喉結。那深邃不見底的黑眸,跳躍著火焰般的炫彩,緊盯著懷中的女人,恨不得當場將她撕碎了,然後拆骨剝皮的將她給吞了。
慕容傾兒緊盯著慕容流晨的俊顏,覺他有點不對勁。心中暗想。不好,得趕緊跑。
「晨,快點放我下來,不放我翻臉了。」邊掙扎著,邊要逃月兌禁錮。心中更是懊悔,她的撒嬌竟然起了反作用~媽媽咪呀~
慕容流晨將懷中的人兒抱得緊緊的,兩人已到了浴室,輕輕的將慕容傾兒放在了地上。
慕容傾兒覺已安全落地,拔腿就跑,是卻被一個強而有力的臂彎給拉了回來。耳邊回蕩著他染滿**的聲音。「小妖精是自己月兌,還是我給你月兌?」
慕容傾兒只覺身子一震,呆在他的懷中不敢亂動。撇嘴小嘴,一副委屈的模樣。「晨,我不想洗~」
「那你給我洗。」慕容流晨很是無恥的說道。然後便松開了她的禁錮,月兌著身上的衣袍。
慕容傾兒覺禁錮消失了,扭頭看著在認真月兌衣服的男人,剁手跺腳的想要偷跑出去。
而後,身後想起了一個溫潤不已卻又危險不已的聲音。「你想去哪?」
慕容傾兒那張小心翼翼的表情,驚嚇住了,馬上打著哈哈,尷尬的說道︰「我…我覺得這里太悶了,想出去透透氣。」
「哦?是嗎?」慕容流晨在她的身後淡淡的說道,只是口氣燃氣一抹疑惑卻又有種惡趣味的味道。
「嗯,所以晨你慢慢洗,我先…」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慕容流晨給打斷了。
「小妖精是要自己月兌,還是我給你月兌?反正我已經月兌完了。」慕容流晨的臂彎從背後,攬上她的細腰,下巴抵在她的肩膀處,很是曖昧的說。
慕容傾兒只覺身上貼著一股火熱的爐火,她感覺的到,身後的男人確實已經月兌光光了。燦燦一笑。「我自己月兌,我自己月兌。」知道逃不掉了,還是乖乖面對現實吧。
「是我比較想給你月兌。」他磁性的話語盡是曖昧之色,那從背後伸出的一只手臂,已變成了兩只,而後在她的胸口處解著絲帶…
慕容傾兒苦憋著臉看著胸口解她絲帶的兩只手,她很想說。我能不能轉身踹這個無恥的男人一腳,然後逃跑?
很快,慕容流晨很是熟練的解開了她胸口所有的絲帶,而攬上她的肩膀,為她月兌衣裙…
「等等,我要自己月兌,不然…不然我不洗了。」慕容傾兒突然制止肩上為她月兌著衣裙的男人。開玩笑,讓他與她光明正大的**相見,她不敢,她不喜歡別人看著她酮體昨瞧右看。
「好,你自己月兌。」覺了她的妥協,他也不逼迫了。轉身下了浴池。
慕容傾兒扭過身看著下了浴池的男人,很是為難的說︰「晨,你不以躲在那個石頭後,你這樣我不好意思。」
她什麼都不怕,就怕她月兌衣服的時候他看,對于身體部分她是很害羞的。
「不行,若是你跑了呢?」慕容流晨堅決拒絕道。好不容易讓她留下一起洗了,豈會讓她有空逃了?
「我絕不跑,再說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慕容傾兒很是認真的看著水中的男人,伸出右手保證道。這模樣像是在誓~
慕容流晨像是深深的思考了下她的話語,掂量著信度,一會後終于是有點妥協了。「我頂多背對著你,讓我躲到石頭後不行。」
「好,那就這樣,扭頭,不準看我。」伸出食指,指著那個看著他的男人,模樣認真不已。
慕容流晨無奈一笑,背靠著身後的池子邊緣,身子背對著她。
慕容傾兒見慕容流晨乖乖的,也便一一的褪去了身上的衣裙,然後輕輕的踏進水中,距離慕容流晨是遠了又遠,生怕跟上次一樣,再生讓她昏迷後,不知道生了何事的事~
慕容流晨听聞水聲,扭頭看著那個躲著他,如躲著洪水猛獸般的女人。很是無奈的笑了聲。她干嘛這麼怕他?就算他剛剛起了反應,是在她磨蹭半天的份上,也早已下去了。
慕容傾兒瞧了一眼在池子邊緣的男人,吸了口氣,潛伏在水中。在水下暢快的游著。話說自從來到了古代,她都未好好游泳了,滿是懷念的。
一會後…「嘩」的一聲,水的聲音響起,慕容傾兒就從水下鑽了出來,那落下的雨滴,滴入池內就如現在外面在下的漂泊大雨般,清澈動耳。
慕容流晨微眯著丹鳳眼,看著唯美的一幕美女出浴圖,控制不住向那個還在仔細擦著臉上水分的女人而去。
慕容傾兒雙手擦了擦臉上池水,順便模了模貼在身上的濕,突然覺得不對勁,怎麼感覺身後的池水那麼的熱呢?像是想到了什麼,某女是撒腿就跑。
身後的某男,手臂一伸,將逃走的人兒給拉了回來。當她滑女敕細膩的肌膚貼在他堅硬的胸膛上時,只覺一軟一硬很是融合。
當她覺得踫上了身上的一堵肉牆後,慕容傾兒只覺渾身一滯,不敢再動。
「晨…那個,你不以先放開我?」慕容傾兒弱弱的試探著身後的男人,她不知道他此時的想法,若是他哪個想法不對,她又亂動了怎麼辦?
「不以。」他低沉的聲音有絲魅惑人心的感覺,卻又那麼的堅定不移。
听聞他堅定的話語,她覺得只有沉默,不動比較好。
她不動,不代表身後男人會不動~
慕容流晨將胸口的女人,攔腰抱了起來,向池邊走去。
「晨,你抱我去哪?」慕容傾兒的警惕性瞬間驚起,有些防備的看著抱著她的男人。
「去池邊。」淡淡的三個字,沒有任何的想法。
當兩人來到了池邊,慕容流晨靠在邊緣處,讓慕容傾兒坐在他的懷中,然後…某月復黑男人的大手不安分了,在她的身上模索著。
慕容傾兒直覺渾身癢癢不已,雙手攔著在她身上作亂的手,很是警惕的問道。「你干什麼?」
慕容流晨說的理所當然,一本正經。「給你洗澡。」說著便掙月兌了緊握著他手的小手,又開始在她的身上亂模著。
慕容傾兒感受著身上亂模的手,有些尷尬又有些無奈的說道︰「晨,你確定你是在幫我洗澡,而不是在吃我豆腐?」
「當然,不然你也這樣給我洗。」慕容流晨說的是一本正經的,只有那兩雙手在不正經。
「…」慕容傾兒被慕容流晨無恥的話語說的無話說,任由他亂模,亂揩油。
不管是她給他洗,還是他給她洗,賺便宜的都是他,好嗎?
不知過了多久,就在慕容傾兒昏昏欲睡的時刻,身上給她「洗澡」的某人終于是停了下來。
只見慕容流晨已起身穿衣袍去了,慕容傾兒眨著有點睡眼惺忪的眸子,疑惑的看著站在屏風處後那個穿衣袍的男人。他今天就這麼放過她了?不會有什麼陰謀嗎?
慕容流晨整理了下白衣縴塵的衣袍,從屏風處走了出來,看著是那麼的風度翩翩。
一雙帶著戲謔的丹鳳眼看著還在水中愣的女人,溫柔的笑道。「小妖精是想讓我給你穿衣服嗎?」
還沒恢復神智的慕容傾兒愣了一會,隨即明白了他說話的意思,那小頭搖的跟撥浪鼓似得。「不要,不要,我自己穿。」
慕容流晨低頭輕笑一番,走了出去。他知道,她很害羞的,所以給她穿衣服,月兌衣服他是不會去做的。當然,在房間里就不是這樣了。而在這里他沒有要她,是因為他知道她不喜歡。上次已算破例了,這次他不希望她不開心。
當看著慕容流晨很是優雅的走出了浴室,慕容傾兒當場從池水里站了出來,走到屏風處,拿起衣裙就快速的穿上。
當她穿好出來時,慕容流晨已在飯桌前等候了她好一會了。
「過來吃飯,吃完了再睡。」伸手將她撈在了懷中,喂著她飯食。剛剛她已經困得在池中昏昏欲睡,也便讓她吃飽一起去睡。再說,他是很想她。
「你要跟我一起睡?」慕容傾兒張起櫻桃小口咬著送過來的食物,疑惑的問道。
「嗯。」慕容流晨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听慕容流晨這般說,慕容傾兒當場就明白了,敢情他剛剛在浴池佔她便宜而沒有要她,是等回屋算賬的。這個大尾巴狼。
「那個我不困了,不想睡。」慕容傾兒以商量的口氣跟慕容流晨說。
「你確定?」慕容流晨笑的好不開心,那笑容處盡是陰謀。
看著慕容流晨這般迷人的笑意,慕容傾兒只覺有種上當受騙的感覺,「那個,你想干什麼?」慕容傾兒怯怯的問道,心中還不忘警惕一番。
她的男人她了解,這種笑容一定有陰謀。
「沒想干什麼。」慕容流晨搖了搖頭顱,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一副無害的模樣。
看著他這麼純真的表情,慕容傾兒只覺上了賊船,還是乖乖睡覺吧。
「我吃飽了,我去睡覺。」說著就從慕容流晨的懷中走了出來,向床上走去。
「你不是不困了嗎?」慕容流晨微笑的看著向床榻而去的女人,臉上露著得逞的微笑。
他了解慕容傾兒,他剛剛故意那樣說話,故意露出無辜的狀態,她一定會上當,多想。
「我突然又困了。」邊說邊月兌著身上的衣服,然後一咕嚕鑽上了床,縮在被窩中,怯怯的看著優雅的坐在凳子上的男人。
「小妖精,你那純真的眼神,會讓我誤會你邀請我一起睡的。」慕容流晨優雅的站了起來,向床榻而去。
某女冷哼一聲,扭頭不去看而來的男人。「哼,我不邀請你,你不是也會跟我一起睡的。」
不知何時,慕容流晨已經來到了床榻邊,趴在慕容傾兒的唇瓣邊,懶散的聲音夸獎的說著。「真聰明。」說完還不忘啄了一口。
慕容傾兒很是無奈的白了一眼,拿著被子蓋住了頭顱。這哪是她聰明,是人都知道他會怎樣做。
閉著眼眸,沉思著。貌似她前幾日被折騰的時候都說過不會放過他的吧?竟然忘記了。
突然,一股冷風灌進了被窩後,她的身邊就已經多了個男人…
某女在被窩中,感受著已經伸過來的手臂,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索性什麼也不想了,一個翻身,將慕容流晨給壓在了身下。
「我要在上面。」櫻花色的粉唇輕輕的蠕動,一副不否置的模樣。
都是她在下面,他在上面,讓她總有種被欺負的感覺,她也要體會一下上面的感覺。
慕容流晨一愣,明白了過來,微微一笑。「好。」
某女雙手纏住身下人的脖頸,棲身深吻了起來。
模仿他對她時的動作,慕容流晨也不忘自己該做的事,兩手在她的身上撫模著,慢慢的…慢慢的退她的寢衣~
紫色床幔微微落下,遮蓋住了床上相依相偎的兩人,窗外,大雨還在傾盆的下著,勢有一種將全天下淹沒的大志~
傍晚,因下雨的緣故,空氣中彌漫著雨水的味道,漫天遍野都是霧氣縈繞,看著若隱若現的風景給人一種海市蜃樓的感覺。
經歷一番翻雲覆雨,慕容傾兒只覺渾身疲憊的很,腰酸的難受。扭頭看著入睡的男人,氣的直咬牙。兩人經歷一半,他竟然嫌棄她太慢了,又將她壓在身下欺負一番,
那雙清澈的眸子充滿怒火,似要將沉睡的男人燒毀殆盡。
動了動身子,疲勞酸痛的很。輕輕的坐起了身,慢吞吞的從被窩出去,生怕沉睡的男人醒來。是在剛踏出去一只腳,挨地的時刻,她的腰間瞬間多了一個有力的臂彎,然後背後貼了一個火熱的胸膛。
「小妖精想去哪?」低沉溫潤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慕容流晨趴在她的肩膀處,微笑著看著旁邊白皙無暇的俏臉。
吃飽了,他自然是開心的,滿足的。
「你怎麼醒了?」慕容傾兒那小心翼翼的俏臉,瞬間露出討好的微笑,扭頭看著身邊的男人。他不會一直沒睡著吧?
「覺某個小耗子準備離去,我便醒了。」慕容流晨啄了下她的臉蛋,眼中涌起一絲戲謔。
他一向輕睡,在她動的那一刻,他便醒了。
慕容傾兒眨了下眸子,打著哈哈說道。「呃,耗子?我們房間里沒有耗子吧?」
「是嗎?沒有嗎?…小妖精,你想去哪?」薄唇勾起戲謔一笑,手臂微微用力,讓胸口的女人更貼近自己一點。
慕容傾兒看著耳邊男人邪魅的微笑,有點心虛的說道︰「我…我要離家出走。」
慕容流晨一听她想走,那種還在微笑的俊臉僵住了,有些微怒的說道︰「離家出走?為什麼?」
只要一想到她要離開他,他的心就不安定下來,甚至有些恐慌。
「讓你戒戒欲,省的你縱欲過度還把我累個半死。」撇了撇唇,控訴著慕容流晨的不好,說著就站了起來,腰間的手臂禁錮的嚴,半天沒掙開。
听聞慕容傾兒有些埋怨的話,那僵住的笑容瞬間笑逐顏開,抱緊懷中的女人,有些認錯的說道︰「小妖精,我錯了,我盡量改好?」
慕容傾兒微微點了點頭,隨即非常不信任身後男人的說道︰「改?是個好主意,不過你覺得你改的了嗎?」
「改得了,絕對改得了。」慕容流晨臉色認真,嚴肅保證起來。
慕容傾兒上上下下將身後的男人打量了一番,搖了搖頭很是不信任他。
「我覺得你若能改了,只有一個辦法以。我們分房睡吧。」慕容傾兒微微點著頭顱,很是認真看著旁邊的側臉。好似在炫耀的說,我這個辦法不錯吧?既能讓你改,還能讓我不那麼累。
慕容流晨當場拒絕了。「不行」他晚上睡覺若是懷中沒有他的小妖精,他睡不著。再說了,吃豆腐的時候還不麻煩。若是分開睡,他想吃豆腐的時候豈不是還要跑遠一點,那麼的麻煩。
慕容傾兒嘟著櫻唇,很是不滿。「為什麼不行?」
慕容流晨愣了一下,不能將心中的想法說出來。臉上露著淡淡的微笑,很是替慕容傾兒著想。「你一個人睡我不放心,萬一有鬼了呢?」
試圖以鬼嚇慕容傾兒,是人家根本就不怕。
「我不怕鬼,我見到鬼只會興奮。」某女聳了下肩很是平淡的說道。
慕容流晨一滯,隨即又說道︰「萬一有刺客了呢?」就不信嚇不住她。
慕容傾兒再次平淡的說道。「以我的身手絕對讓刺客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慕容流晨的臉色已有些不好,難道就沒有她害怕的事情?「那你若是寂寞了呢?」
「我看寂寞的是你吧?」挑著眉頭,一副鄙視的模樣。
「小妖精,你都知道我寂寞,怎麼舍得跟我分房睡呢?再說,跟我分房睡,你睡的習慣嗎?」說道這時,慕容流晨竟覺得有絲勝利的感覺。他的女人晚上都喜歡依偎在他胸口,沒了他的懷抱,她會習慣嗎?
慕容傾兒臉色一滯,不知該如何回答。他說的卻是很對,沒了他她還真睡不習慣。在那半年沒有他的時刻,天知道她天天失眠。本來只是想嚇嚇他,讓他吃點癟,沒想到自己先吃癟了。
慕容流晨見她沉思不說話,明白了說到她的心中了,臉上的笑容漸漸擴大。同時心中也也有種說不出的幸福,她什麼都不怕,怕的只是他不在她身邊。
「小妖精,累嗎?我給你捏捏。」邊說,邊將坐在床邊的女人抱上了床,將她塞進了被窩開始在她的身上錘著捏著。
當她還在沉思時,卻覺已經進了被窩,才覺剛剛竟然那麼冷她竟然沒覺。
睜著眼眸看著為她服務的男人,想起前幾日的‘補償’,他纏了她五天,覺得很有必要跟他他說一聲。「晨,關于你每天欺負我的事,我覺得我們有必要談談。」這樣說著,臉色有絲微紅。
「談什麼?」慕容流晨雙手享受著柔軟的觸感,淡淡的問道。仿佛不在意她說什麼。
眯著眼楮,危險的看著面前的男人。「我記得前幾日晨折騰了我五天,我說過不會放過你的吧?。」
「小妖精,你錯了,是你說我老了,滿足不了你。所以我在盡力滿足你。」慕容流晨說的是那麼的風輕雲淡,那麼的浮雲淡薄,一副我是為你著想的模樣。
听聞慕容流晨所言,想起半個月前她說的話,臉色微紅,咬了咬銀牙。那時好像就是她自討苦吃來著。她怎麼覺得總是輸在他的手中呢?
眼眸瞥了眼淡笑的男人,翻了個身,留給他一個背影,以示她對他的不滿。
淡淡說道︰「困了,睡覺。」然後便閉上了眼眸。被折騰了這半天,她也確實困了。
慕容流晨趴在她的耳邊,輕輕的說道。「嗯,先睡吧,我去趟皇宮。」
一听他要離去,慕容傾兒馬上扭回了身子,疑惑的看著他。「去皇宮?你去皇宮干嘛?」
「我們明日便要回國了,總得跟梓婁國皇上說一聲。」輕吻了下她的額頭,便下了床,拿起屏風上的衣袍,慢慢的套了上去。
听聞外面下雨的聲音,有些擔憂。現在已屬黃昏了,「是現在下著大雨呢,明日再去吧。」
「明日前去走不了了,今日同皇上說一聲,明日我們便出回國了。」
慕容傾兒當然明白慕容流晨的意思。若是明日前去說,皇上一定會留下他們再開一次宮宴,若是今晚說,天氣已經很晚,也便沒什麼留下他們的理由了。
「現在還在下著大雨,明日吧。我們又不急著回國。」她還是不放心讓他下雨天出去,而且她不喜歡下雨天一人呆著。
慕容流晨走到她的身邊,看著她的眸子很是認真。「我急,我想早點回國娶你。」
慕容傾兒愣了一下,隨即笑了出來。「我同你一起去好?」
「不行,好好休息等我回來。」慕容流晨當場拒絕了,然後站起身便向外走去。他知道她現在還累著,不想她亂跑。
慕容傾兒看著向外走的背影,很是無所謂的說道︰「好啊,你走吧,你走了我就離家出走。」
一听慕容傾兒要離家出走,那還未踏出房間的男人,瞬間拐回來。很是無奈的看著床上笑的好不燦爛的女人,拿起屏風上她的衣裙,向她走去。他真是敗給他了,這種白痴的威脅她都會用,偏偏他還就是心甘情願的上當,明明知道她只是說說而已。
慕容傾兒笑的甜甜蜜蜜的,坐起身等待著自己男人給她穿衣服。
慕容流晨邊給她穿衣裙,邊擔憂的問道。「累不累?」
慕容傾兒雙手纏上他的脖頸,甜甜一笑。「有一點點,所以要晨抱抱。」
「哎,我真是拿你沒辦法。」慕容流晨很是無計施的將面前的女人,抱在了懷中,向外走去。
慕容傾兒窩在慕容流晨安心的懷抱中,很是開心的笑著。
皇宮內。
一個白胡子的滿臉皺紋的老頭,在那悲痛哀怨的說著什麼。
「皇上,晨王當街殺了臣的孫子,求皇上為臣做主啊。」老頭蒼老悲痛的聲音在御書房響起,讓坐在龍椅上的皇上听了忍不住揉了揉太陽穴。
這個老頭便是那大街上猖狂要帶走慕容傾兒的富家公子的爺爺,一國太師。
皇上很是無奈的看著面前太師求他做主的表情,很是無奈。貌似他已在他御書房內大半個時辰了,煩的他頭痛。
「苗太師,不是朕不為你做主,朕已派人了解這件事件,是你孫子當街調戲沐小姐,晨王才殺了他的。」皇上萬般無奈的說道。
經過這幾日的徹查,他已明白了慕容流晨是有多寵愛沐小姐。甚至今日在大街之上向她下跪求婚,這種侮辱尊嚴的事情他都去做,便明白沐小姐在他的心中是何等重要。
何況今日還是他的孫子沒事找死,又能怨得了誰?
「皇上,臣就這一個孫子,即使他做錯了事,也不該被晨王當場殺了吧?」他這話有另一個意思,就是他的孫子即使做錯了事,也不該是外國的人該處置的,就是處置也是他們自家國家的事。
而這時,一個太監走進了房間,躬了躬身子。「皇上,晨王與沐小姐求見。」
苗太師一听慕容流晨來了,那想報仇的憤怒,一下沖到了腦海。但還是懂他一介太師,晨王不是他以訓斥的,也便雙手緊握,忍著身上的怒氣。
皇上警告的看了一眼苗太師,讓他待會不沖動,做出以下犯上之事。
看了太監一眼,淡淡說道︰「讓他們進來。」
「是,奴才遵旨。」太監彎腰一下,便走了出去。
當慕容流晨牽著慕容傾兒走進房間時,御書房內的氣氛剎那間變了味。
苗太師看著慕容流晨的出現,那雙仇視的眼楮緊盯著慕容流晨,似要將他盯出一個窟窿不。
而慕容流晨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無視了他。
皇上看著慕容傾兒的出現,那驚愕之色一閃而過。上次在宮宴之上她是戴著面紗,他也不知她是何模樣。早听聞沐小姐傾國傾城,沒想到竟是這般的美若仙人。怪不得皇叔會將她藏了起來,若是換做是他,也會將她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
他梓婁國皇帝,是一個無權無勢的皇帝,別看他一表人才,儀表堂堂,卻是個愛好美色的皇帝。就如紂王一樣,只願沉醉在溫柔鄉中,反正有司徒玄夜為他管理朝政,管理國家。他也便能享受一時,是一時。因為他有自知之明,他不是司徒玄夜的對手,也便不爭不搶。只願做個瀟灑自在的皇帝。
慕容傾兒感受著一道火熱的視線,看著面前對她目不轉楮的男人,心中出現嫌惡之色。
那次她在宮宴之上光顧著慕容流晨呢,也沒有對這個皇上有怎樣的觀察,卻不曾想他竟然這麼讓人惡心。
慕容流晨看著面前男人毫不避諱的盯著自己女人觀看,幽深的眸子染起一絲寒意。清淡的聲音在房內響起。「皇上。」
沒有行禮與任何恭敬之色,他從未向任何人行過禮,或是參拜過,豈會像他一個無權無勢的皇上行禮參拜。
那盯著慕容傾兒觀看的男人,瞬間收回了視線,看向一邊的慕容流晨。當對視他那雙冰冷的目光時,心中卻猛地狂跳起來。「晨王所來所為何事?」
「本王只是通知皇上一聲,明日本王便回國了。在梓婁國的這些日子,打攪了。」淡淡語氣,沒有任何感情。
「晨王說哪里話,晨王能來梓婁國已是梓婁國之幸,哪有打攪之意。」皇上很是客氣的說道,如一個家主在招待賓客。
而一邊听聞慕容流晨要離去的苗太師,徹底不淡定了。站出來怒斥道︰「晨王殺了人,不負任何責任便要離去嗎?」
慕容傾兒很是疑惑的看著怒斥之人,眼中寒冷煞現。殺人?呵,他就是那個該死男人的靠山嗎?
而慕容流晨早就知道他是誰,在他殺了那個男人時,便已讓人查了那個男人的身份。
臉上露著淡然的笑意,絲毫不為他怒的話語所震到。薄唇微微的勾起,帶著一抹傲視天下的狂妄。「苗太師沒管教好孫子,讓他出來打本王女人的主意,本王殺了他都覺得是便宜了他。」
很是狂妄的一句話,卻讓苗太師听了只覺心頭掠過一絲寒意,害怕之態漸漸涌上心頭。
同時,慕容流晨這樣說,也是給面前那個對他女人有些心思的皇上,一個提醒。他的女人不是任何人都打主意的,即使他是一國皇帝都不行。
皇上又不是那麼笨,自然懂慕容流晨的意思。他在司徒玄夜的手下,如果沒有一點睿智,早就死了。
見苗太師沒任何話語,看了一眼坐在龍椅上的男人。「皇上,本王已通知了,就先回去了。」而後拉著身邊的女人,就轉身離去。
苗太師見慕容流晨絲毫不把人放在眼中的離去,再想起他孫子被人扭斷了脖子而死,便沖出了頭。「晨王且慢,對于我孫兒之事,請晨王給個交代。」
「呵呵…」慕容傾兒很是不給面前子的笑了起來,笑中盡是諷刺。
清澈的眸子盡是譏諷,冷看著苗太師,紅唇微微的蠕動。「你算哪根蔥哪根蒜?要晨給你交代,你配嗎?」
慕容傾兒這番挑釁他尊嚴的話語,讓苗太師更是憤怒。她一個平民配跟他這樣說話嗎?他的尊嚴豈是她一介女子侮辱的。
渾濁的眼楮,滿是憤怒的看著慕容傾兒。「我與晨王對話,豈是你一個女子以插話的?」
「在本王看來,你還不配跟本王的女人說話。」慕容流晨冷眼看著盛怒的苗太師,眼中反射的寒光是那麼的凌厲,只讓苗太師看了一眼,便覺得脊背涼,心底顫抖。
慕容傾兒微笑的看著身邊的男人,拉了拉他的手,讓他不要生氣。為這種人生氣,不值得。氣壞了,她是會心疼的。
感受著慕容傾兒無聲的話語,慕容流晨收回了身上的寒冷。扭頭寵溺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女人,露出了微笑,算是明白。
苗太師見無法向孫子求交代,雖是害怕著,但心底那一口氣咽不下去,扭頭看著皇上態度很是恭敬。「皇上,求您為臣做主。」
皇上見苗太師將深水炸彈扔給了他,不由冷撇了一眼苗太師。臉露微笑的看著慕容流晨。「晨王,關于太師所言,你怎麼看?」
既然苗太師將問題拋給了他,那他就拋給慕容流晨。苗太師有些惱怒皇上的不爭氣,但卻不敢說什麼,畢竟他還是一國天子。
慕容流晨冷眼瞧了一眼皇上,很是狂妄的說道︰「交代本王沒有,想死,以隨時來找本王。」話語落避,扭身牽著身邊的女人離去。
苗太師怒火沖燒的看著離去的男人,卻無任何辦法。
皇上微眯著眼楮,看著被慕容流晨牽著而走的女人,眼中的的失望之色很是明顯。若是讓他擁有此等絕色美人,拿江山換他都願意。
更何況,這個江山,也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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