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寵之皇叔的金牌萌 90、你開心就好

作者 ︰ 沈靈筱

兩人從宮內回去時,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而那傾盆大雨像是下夠了,而停了下來。{我們不寫小說,我們只是網絡文字搬運工-

「晨,我餓了,我們下去吃飯吧。」慕容傾兒感覺肚子空空如也,掀開馬車的簾子向外看去。

「好。停車。」慕容流晨點點頭,對外命令著。

「是。」駕駛馬車的暗衛應道,便停了馬車。

慕容流晨下了馬車,抱著慕容傾兒從馬車上下來。對暗衛擺了擺手,讓他回去。牽著她的手向飯館走去。

「想吃什麼?」一雙迷人的丹鳳眼中,滿是寵溺。

「不知道,我感覺我現在能吃一座山了。」慕容傾兒搖了搖頭,很是夸張的說道。

慕容流晨失笑一聲,無奈的說道︰「有那麼餓嗎?我好像沒有苛待你吧?」

「怎麼沒有,每天晚上折騰我的,也不知道是誰?」慕容傾兒撇著嘴,很是不滿的說著身邊的男人。

慕容流晨輕笑一聲,很是一本正經的看著慕容傾兒道︰「那我以後晚上不折騰你了。」

「真的假的?」斜眯著眼楮,很是不信他。

「當然是真的,以後換成白天折騰。」慕容流晨說的好不無恥,很是平淡的道來。

「無恥。」輕弱的聲音盡是不滿,就知道他那樣說絕不安好心。

慕容流晨伸手一攬,將身邊的女人攬到了懷中,笑顏中帶著戲謔。

「因為是你,我才無恥。」他溫潤的話語,滿滿的認真,滿滿的深情,竟與他戲謔的微笑很不相搭,但卻看上去那麼的優雅。

慕容傾兒扭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暖暖一笑沒有說什麼。像他這麼告白的人,一定沒有吧?

兩人手牽著手進了一家飯館,也許是天剛剛黑的緣故,飯館里很是熱鬧,而雨也已經停了,所有躲在家中的百姓們也都出來了。

本來很是熱鬧的客棧,在慕容流晨與慕容傾兒的到來時,卻安靜異常,所有人都以驚嘆的眼神看著兩人。畢竟一個是如謫仙般夢幻的男子,一個是美得不似凡人的女子。兩個人間尤物出現在此,肯定是會引起安靜的騷動。

而在忙忙碌碌的小二們,突然覺了飯館內的安靜,而順著各位的目光向門口看去。只見一個俊雅出塵的男子牽著一個美若仙人的女子,向他們飯館而來。

呆的百姓們,在那一刻鐘的時間也都恢復了下來,低頭吃著飯菜聊著天,只是偶爾還想瞄幾眼那兩人,畢竟美好的事物誰都愛多看兩眼,養養眼。

小二愣了一下,隨即上前招呼。

「客官您樓上請。」這巴結恭敬的聲音說的是那麼的自然。

兩人無視飯館內的動靜,眼神。隨著小二上了樓。

兩人被小二領到了樓上的廂房,也便隨處的坐了。

「客官,請問您吃點什麼。」小二臉上掛著大大的微笑,很是獻媚的說起。

「能吃的全上來。」慕容流晨淡淡說道。他還記得他女人剛剛說能吃一座山了。

小二一愣,隨即明白。「小的這就去準備,客官您稍等。」

待小二走後,慕容流晨很是自覺的走到慕容傾兒身後,為她捏腰捶背的。

「累不累?」溫潤的噪音似要迷死人,讓人听了忍不住想要一听再听。

「你說呢,也不知道是誰折騰的。」慕容傾兒嘟著櫻花色的粉唇,很是不滿的責怪著身後的男人。

「呵呵,我錯了好不好?」慕容流晨輕笑一聲,趴在她的耳邊很是玩世不恭的致歉。是那張俊顏上盡是笑意,哪有致歉的味道。

「哼!錯了就應該少欺負我。」慕容傾兒扭頭一哼,很是不滿意他的道歉。

「好,我以後盡量少欺負。」慕容流晨無奈的妥協道。他說的是盡量,沒有說不欺負~

慕容傾兒扭頭看向身後的男人,那雙清澈的眸子是滿眼的不信任。微微的搖著頭顱,一副無救藥的模樣。「晨,我現你現在是越變越壞了,誰教你的。」

「你教我的。」慕容流晨是說的一本正經,理所當然。

「我?我什麼時候教你的?」慕容傾兒愣愣的問道。她什麼時候教他欺負她的?她沒有自虐傾向。

「還記不記得我們相見的那一晚,是小妖精纏著我不放的,再加上半個月前小妖精說我能力不行。所以我想,我一定沒有好好滿足小妖精,所以我在盡力滿足你。」慕容流晨款款說道,性感的薄唇輕啟,嘴角勾著一抹邪肆的微笑,話語說的那麼理所當然,那麼的為她好。眼中的戲謔讓人看了,忍不住想陶醉在此。

「…」慕容傾兒張了張口,不知該怎麼反駁。她覺她根本說不過他。貌似一關于這事她根本不是他對手,她還真好奇,他這麼的能說會道是跟誰學的?這個月復黑的大尾巴狼。

慕容流晨淡笑的看著面前的女人,那雙幽深的眸子噙著一抹幸福的笑意。他喜歡看他的女人這種想抓狂,而沒任何理由反駁的樣子。很愛,很動人。

「客官,您的飯菜來了。」小二端著托盤,出現在兩人的身後。隨後將飯菜一一擱置在桌上,也便恭敬的下去了。

慕容流晨走到她的身邊,為她布著菜。

慕容傾兒絲毫不客氣的吃著,完全不管旁邊的男人。他總是氣她,讓她有氣無處,所以便將怒的力氣換為用膳的力氣。

惡狠狠的吃著口中的食物,仿佛是在啃著慕容流晨般,以泄心頭之恨。

「慢點吃,噎著了怎麼辦?」他溫柔的聲音夾著一絲關心,看著她這麼狼吞虎咽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虐待了她。

慕容傾兒眼眸瞧了身邊男人一眼,冷哼一聲。「哼。」絲毫不管他的關心。是很不幸…她真的噎著了~

慕容傾兒只覺喉嚨噎的難受,喉嚨酸痛,臉上頓時憋得紅紅的,要找水喝。

慕容流晨覺不對勁,趕緊拍著她的後背,讓她好受點,心疼的看著她憋得臉紅的模樣。

「笨蛋,都說了讓你慢點。」邊說邊拿起茶壺為她倒了杯水。

慕容傾兒奪過水杯,仰頭喝了後,那卡在喉嚨的食物總算是咽下去了。

一雙清澈的水眸冒著熊熊怒火的看著旁邊的男人,只是憤怒的眼神中盡是無理取鬧。撇了撇唇瓣,一副委屈的模樣。「晨,你竟然詛咒我。」

「…」此時換慕容流晨無言了,他剛剛是在提醒她不要噎著了,不是詛咒好嗎。

怒火的慕容傾兒一看慕容流晨吃癟的模樣,那還在生氣的心情瞬間烏雲轉晴。

絕美的臉上露著開心的笑意,慢悠悠的的享受著面前的飯菜,偶爾還故意說︰「這個真好吃。」

慕容流晨很是無奈的看著開心吃飯的女人,他真是敗給她了。不過,只要她開心就好,其他都無所謂。

一會後。

「啊、飽了。」慕容傾兒站起身很是滿足的伸了兩下胳膊,飽了的肚子真是舒服極了。

慕容流晨站起身,溫柔的為她擦拭著嘴角的油膩,牽著她的手一起走了出去。

慕容傾兒看著身邊的男人,笑了聲。覺自己真是太幼稚了,不過她對于他,真的是快養成小孩子了。

兩人走出了門,卻見司徒玄夜領著絕在踏著樓梯款款而上。而本來喧喧鬧鬧的客棧,因天黑的緣故,人也都已離去。

他還是一身黑色的玄衣,衣襟上繡著祥雲,為他添了一抹嚴肅之態,不苟言笑的俊臉上還是那麼的冷冰冰,好似根本不會笑一樣。一身的冰冷讓人看了只敢奢望,不敢靠近,好似接近一點便會被凍住。

而司徒玄夜也現了慕容傾兒與慕容流晨所在,漆黑的眼眸微微顫了一下,看著面前的女人想起了昨日他所看的求婚場面,心中牽扯出了一絲疼痛。

「攝政王,謝謝你那日的玉冰心。」慕容傾兒先開了口。雖然她也沒有收下,但她也懂那是個奇珍異寶,不然她的晨不會這麼的看重。

司徒玄夜滯了一下,沒想到慕容傾兒會先跟他說話。他還以為她還在怪他,心中那絲心痛漸漸消失不見。對著慕容傾兒微微的點了下頭,而沒有說話。

而慕容流晨也已沒有再怎樣的怪罪司徒玄夜,畢竟他為了自己女人豁出了命去尋玉冰心。

而此時,客棧內卻涌現處了大批黑衣人。當黑衣人的出現,本就剩下幾個百姓,看到這驚悚的一幕,趕緊付了銀子離去。

他們只是小老百姓,哪敢跟這陣仗對抗,或者是看戲。看這些人都帶著刀,想必是要殺什麼人。

司徒玄夜的看著出現的黑衣人,黑眸中出現著怒氣,他所管轄的國家竟敢光明正大的在他面前,出現刺客,是不把他看在眼中嗎?

慕容流晨微笑的看著樓下的黑衣人,眼底的寒光漸漸冷冽。他們才剛出宮不久,苗太師便來報仇了,是當他晨王好惹的嗎?即使這里不是易尚國,他若想殺一個小小太師還是有那資本的。

看著出現的幾個人,慕容傾兒的雙眸瞬間染上了一絲怒意。他們才剛從宮中出來,便有人想要找他們麻煩,除了那個想要給孫子報仇的苗太師,還會有誰?這麼光明正大的派人前來,他的腦子是豆腐做的嗎?

出現的一個黑衣人在看到司徒玄夜時,心中涌現了害怕之色。他是梓婁國人,自然認識攝政王,但太師所吩咐的事情,他們必須辦。

「殺了他們。」手臂一揮,對著樓道上站著的慕容傾兒與慕容流晨,一道沉悶的聲音從面巾下傳來,讓人听了只覺心悶不已。

十幾個黑衣人收到老大的命令,舉起刀便向樓上而去,想要將慕容流晨與慕容傾兒抓起來。但司徒玄夜與絕站在樓道之上,豈會容許他們過去。

絕拔出腰間的利劍,看著想要沖過來上樓的黑衣人,來一個殺一個。

而這些愚蠢的殺手們,大部分是不認識司徒玄夜的,直接將絕與司徒玄夜當成了慕容流晨的同盟,舉起手中的刀,對絕揮去,但絕是一個人,而他們是十幾個,很快,絕便不是他們的對手了。

那在樓下做指揮的男子,見手下人對攝政王出手,而臉露冷汗,心中著急。「全力殺了樓上的兩人,他們不要管。」

十幾個男人收到老大的命令,而不再與絕打斗,輕功而上二樓去抓慕容傾兒與慕容流晨。

在他們飛上來的時刻,慕容流晨抱著慕容傾兒,一個旋轉。慕容傾兒一腳將飛了上來的第一個殺手,將他踹下了樓。

而其他的黑衣人,不管被踹飛的另一人,舉起手中的刀都向慕容傾兒飛去,慕容傾兒抬腳又是一腳,猶如踹一個皮球。

司徒玄夜震驚的看著樓上的一幕。他完全不敢相信慕容傾兒竟然會武功,那每抬起一腳都那麼凌厲,絲毫不拖泥帶水。這種招式根本不是新手才有的,她何時這麼的厲害?即使是晨王所教,也不能一個月便武功這麼的高強,讓他如何相信?

而此時,已有幾個黑衣人上了樓道,舉起手中的刀與慕容流晨跟慕容傾兒周旋著。這是樓道,很是狹隘,不好大展身手。

黑衣人伸手向慕容傾兒而刺,慕容傾兒一把扼住伸出來的手,抬起一腳踹向了面前人的肚子,那扼住黑衣人手的手臂,輕輕一揮,那人便被當場從樓上扔了下去。

他們招招狠戾,不留情,但卻在慕容傾兒與慕容流晨手中卻根本沒有任何傷害。

從樓上一一被扔下,踹下的黑衣人逐漸增多。慕容傾兒看了一眼震驚在此的司徒玄夜,突然想到了,今日之事便讓他去擺平,他們明日便要回國,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殺了苗太師。

縱身飛起,向樓下指揮黑衣人的人飛去。那翩然而飛的姿態似要迷了人的魂,速度快的讓樓下人,無任何機會逃離。

樓下男子只覺一股寒氣彌漫在周圍,頓時覺無法逃離,手中現出一把匕首向慕容傾兒而刺。這一幕卻讓司徒玄夜驚了不已,心中狂跳著,很怕慕容傾兒出了事。是慕容傾兒只是輕而易舉的閃躲了過去,右手運起一掌瞬間拍上了男子的胸口。

男子被慕容傾兒強悍的內力震的向後飛了幾米遠,「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剛想站起來卻現胸口上已多了一只秀腳。

樓上的慕容流晨已清理完了所有上來的刺客,深邃的墨色眸子看著樓下女人的倩影,臉上露著淡淡笑意,他知道他想做什麼。

而慕容傾兒一腳踩在了男子胸口處,腳微微的用著力氣,那清澈的眸子如一把利劍,凌遲著地上的男人,溫聲細語的聲音,寒冷凍人。「苗太師的腦子是不是豆腐做的?竟讓你們幾個豬一樣的隊友來殺晨,難道你們沒听說過我男人的事跡嗎?」

听著慕容傾兒夸贊他,貶低苗太師的話語,慕容流晨很是失聲了笑了出來。

地上的男子收到慕容傾兒身上的殺氣,心中狂跳著,害怕著。她竟然知道是誰派他們來的。

而司徒玄夜又不笨,豈會不懂慕容傾兒的意思。她故意提起苗太師的名諱不就是讓他來解決嗎?而他當然會去解決,一國晨王在他的國家被別人刺殺,他總要負責的。

踏著步子慢慢從樓梯上走下去,那步伐一點點的踩在台階上,而出「咯吱咯吱」的聲音。

「沐小姐,交予本王吧。本王會給你們個交代。」司徒玄夜邊向慕容傾兒而去,邊說道。

絕听聞主子的意思,馬上向前舉起劍指著地上的男人。

慕容傾兒扭頭看了眼身後的男人,深深的加重了腳力。她腳下的男人頓時覺得胸口疼痛欲裂。那滿腔的腥味瞬間從喉嚨沖到了口中。「噗嗤」一口,吐出了鮮血。

慕容傾兒見他吐了血,臉上露著笑容,算是滿意了,而收回了腳,轉身向已經下樓的慕容流晨走去。

像是報仇雪恨了般,內心舒暢了許多。依偎在慕容流晨懷中,笑意很是迷人。

慕容流晨很是寵溺的看著懷中的女人,他豈會不懂她那麼做的意思。他們想殺他們,她豈會不報點仇呢。

慕容傾兒收起了微笑,看向前面站著的男人,玩味的說道。「攝政王,鑒于苗太師想要殺了我們,那是大逆不道之罪,是要滿門抄斬的吧?」

絕听聞慕容傾兒而言,只覺心中涼意略過。他沒想到沐小姐竟會這麼的狠,絲毫不亞于男子。

「嗯。」司徒玄夜點了點頭。苗太師只是一個大臣,卻有想要殺他國王爺想法,本就是犯了大逆不道之罪,本該滿門抄斬。

而苗太師想要殺慕容流晨,只是抱著這是梓婁國,不是易尚國的想法才這樣做的,抱得只是僥幸心里。他派人殺了慕容流晨而不留證據,即使易尚國找麻煩,找的也不是他的麻煩,而是皇上的。

他卻忘記了,慕容流晨武功卓絕,天資聰慧,一國戰神王爺,豈是他一個小小太師想殺便殺的。也許是他已經年邁六十多了,也沒有想這麼多,這也導致了他全府被抄斬的命運。

慕容傾兒見司徒玄夜應道,也便放下了心。扭頭看著身邊的男人道︰「晨,我們回去吧,明日還要回國呢。」

「好。」慕容流晨微微點頭。

回國…簡單的兩個字,卻讓司徒玄夜心痛到麻痹。他就是听宮中人帶消息跟他說,晨王要回國了,才出來見一下慕容傾兒最後一面。想她這半年在他的身邊,突然的遠離他國,讓他很舍不得。但卻沒有任何理由,任何資格讓她留下。

看著離去的兩人,嘴角牽動了一絲苦笑的痕跡,讓人看了心酸不已。

「王爺。」絕看著司徒玄夜這般,而喊出了聲。

听聞聲音,司徒玄夜收起了嘴角的苦笑,冷眼看著那個想殺了晨王與傾兒之人,一把掐住了黑衣男子的脖頸,用力一擰,男子當場死亡。輕輕的松開了手中的脖頸,男子當場無力的垂落在地。

苗太師…竟敢想殺了傾兒,而他的孫子竟敢肖想他都不曾肖想的女人,即使慕容傾兒不說,他也絕對會殺了他們。

冰冷的眼,瞧了一眼絕,低沉的噪音猶如來自地獄的惡魔。「派人滅了苗太師全府。」而後,風姿翩翩的離去了。

在慕容傾兒昨日所生的事情,他一清二楚。即使慕容流晨不殺了苗太師的孫子,他也絕對不會放過那個男人。

漆黑的街道上,兩道身穿白衣的男女手牽著手,慢慢的走著。銀色的月光照耀在他們身上,那麼多浪漫,溫馨。

「晨,我走不動了。」慕容傾兒去撇著唇,站在那里,不願再踏出一步。一個時辰前被慕容流晨折騰了許久,確實是挺累的。

「那我抱你。」知道她累,慕容流晨馬上就去抱她,但卻被慕容傾兒躲去了。

某女躲開了慕容流晨的懷抱,撒嬌道︰「我要你背。」

慕容流晨淡淡一笑,轉身摟著身後的慕容傾兒,而背上了後背,動作麻利,不拖泥帶水。

「晨,你真好。」慕容傾兒趴在慕容流晨的背上,很是深情的說。

她知道,在古代是沒有男人背女人這種事情的,尤其是很有身份的男人。但他的晨卻毫不猶豫的將她背了起來。他對她真的是太好了,好到她根本沒有任何理由不愛他,離開他。

慕容流晨輕輕的笑著,溫潤的聲音猶如一池被劃開的清水。「你開心就好。」只是簡單的幾個字,卻是說的很動人心。

「我何止開心,我還很幸福。很慶幸老天讓我遇見晨,愛上晨。」慕容傾兒靠在他的後背上,很是認真,深情的說著。

她這番深情的話,卻讓慕容流晨心底顫顫觸動著。她跟他說過她很幸福,是她再次說時,他心中還是有難以撫平的愉悅,尤其是她說慶幸。其實他又何止不是慶幸呢?他也很慶幸老天讓他遇見她,愛上她。

「晨…」她輕輕的喚著沉默的男人。

「嗯?怎麼了?」慕容流晨扭頭看著有些昏昏欲睡的女人。

「沒有,就是想叫你的名字。」閉著眼簾,慵懶的說道。

「呵呵。」慕容流晨開心一笑。她好像特別喜歡叫他的名字,不止一次了。

「困了就睡吧,一會就到銀殤家族了。」听著她懶惰的聲音,知道她困了。

慕容傾兒微微點頭。「嗯。」

那倦意席卷而來,漸漸沖到她的腦海,慢慢掩蓋著她腦中僅剩的神智。很快,他的肩上便響起了她平穩的呼吸聲。

司徒玄夜在他們身後遠處,看著遠處月光下的男女,心痛漸漸麻木,卻又很敬佩慕容流晨。

晨王真愛傾兒,昨日他的求婚足以讓他震驚幾天,今日又不顧男人的尊嚴,背著傾兒。他想,若是今日換成是他,他能要猶豫半天。而昨日的求婚,他能根本不會去做。

他想,也許他愛她並不是很深,也許只是一時的興起,也許只是因為太寂寞了。

他從未想過,也許不是這樣呢。

慕容流晨背著慕容傾兒進了銀殤家族,而向他們居住的地方而去,卻听到了遠處輕微的打斗聲。停了一下,扭頭看著背上沉睡的女人,而繼續向他們居住的院子而去。

那個地方是銀雪居住的地方,而來殺他的人,一定是趙軒派的人,或著是趙國皇帝派來的人。畢竟銀雪是趙國命中注定的皇帝,如果被趙國子民知道,肯定是會推翻現任皇帝的。

在趙國,百姓們,大臣們只認天龍玉所選的皇帝,其他是不認的。而當年銀雪一家死去,趙軒的父王身為王爺,便因一國皇帝的死去,而登上了皇位。他好不容易坐上了皇位,豈會讓銀雪活著,而讓百姓,大臣推翻他這個本該不是皇帝的皇帝。

而沉睡的慕容傾兒,也許是練了武功的原因,只是輕微的打斗聲便驚醒了她。

揉了揉迷蒙的雙眼,覺打斗聲是來自銀雪住的方向,扭頭看著旁邊的俊臉道︰「晨,銀雪是不是生了什麼事,我們去看看吧。」

「他不會有事的,繼續睡吧,等會就到了。」慕容流晨淡淡道。對他而言,慕容傾兒睡覺最大,其他一切都是浮雲。

「晨,打斗聲這麼大,我們去看看吧。」不知為何,她挺擔心銀雪的。大概是因為銀宇哥的原因吧。

「那你不困了?」慕容流晨停了下來,扭頭看著身邊的女人。說實話他也蠻想去看看的,畢竟他是趙玳皇帝唯一的子嗣,而趙玳就相當于他的父皇般,讓他敬佩,崇敬。

慕容傾兒從他背上跳了下來,很是有活力的動了動懶惰的身子。「不困了,我們去看看。」說著就拉起慕容流晨的手臂,向銀雪走去。

當兩人來到銀雪的住所時,許多青衣女子在跟黑衣人們打斗著。而那些黑衣人招招狠厲,看著不是一般的殺手,而像皇宮內培養的御林軍,他們有秩序,有能力的將青衣女子一一除去。

慕容流晨冷眼看著三十多個黑衣人,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嗤笑。看來趙國皇帝為了殺銀雪,而動用了宮中禁衛軍。

誰人都知,宮中禁衛軍只有在生危及江山社稷時才會出動的,而他竟然派來殺銀雪。見他將銀雪看的有多麼重要。

慕容傾兒看著一個個身手不凡的黑衣人,疑惑的問道。「晨,這些人都是什麼人,身手竟那麼厲害。」

「宮中禁衛軍,只有生危及江山的人時,才會出動。」慕容流晨雙眼緊盯著殺的不停手的禁衛軍,眼中的寒光在月光的反射下,很是凌厲。扭頭看向身邊的女人,很是認真的說道︰「小妖精,想幫銀雪,我來就好,你不準去。」

「晨,我沒事的。」慕容傾兒很是認真的對他回道。她知道,他擔心她,是她想與他並肩作戰。

收到慕容傾兒認真,堅決的眼眸,他也明白了她的心思。他不能夠總是讓她躲在他的身後,這樣對她並不好,她總是需要歷練的。

「小心一點。」輕輕吻了下她的臉頰,算是安慰自己不放心的心。而後向打的混亂不堪的內圍而去。

慕容傾兒看著已經進了危險重重,打斗中的慕容流晨。露出了欣然的微笑。她要的就是跟他並肩作戰,而不是躲在他的身後。

輕輕揮舞了白色的袖子,而輕功進了危險之地。

銀雪見突然加進了兩個白色身影,妖孽的臉上露著淡淡的笑意,很是感激的看著他們幾眼,而認真的與周圍的禁衛軍周旋。

那些禁衛軍見又加進一個人,手握利劍向慕容傾兒刺去,慕容傾兒側身躲過一擊,扼住他的手腕,奪過了他手中的劍,對他踹了一腳,而再與之周旋。

禁衛軍很多,光是慕容傾兒就一個人對付了七個。而銀雪單單一個人便對付了十一個,而慕容流晨對付了九個。剩下的幾個就是一群的青衣女子們在對付。

畢竟是禁衛軍,以她們的功力對付很難,何況已經死了許多的同伴。

慕容傾兒一劍刺傷了面前的男人,長劍拔出來噴出的血跡沒有一點沾染在她白色的衣裙上。感覺到了身後的殺氣,快速的轉身,一個旋風腿將身後人踢向了很遠。而旁邊的兩人,對視一眼一個攻左,一個攻右向慕容傾兒胸口刺了過去。慕容傾兒向後仰著,仰腰躲過兩劍。那兩人收回利劍想再次刺去。慕容傾兒站起身一個側身,再次躲過利劍,兩人見她再次躲過,對視一眼手腳並用,慕容傾兒胳膊一伸,向後飛去。握緊手中的劍向他們刺去,很是巧妙的打掉了一個人劍,對著另一個人的胸口刺去,一腳將面前的人踹飛了出去,而隨著那個人的飛去,刺在他胸口的利劍離開了他的胸口。慕容傾兒一個旋轉躲過身後襲擊,察覺到腳下石子,腳微微用力石子瞬間變成暗器,踢在了那個人的腿部,那人當場疼痛的,蹲在了地上。而在此時,剩下的三人卻一個攻前,一個攻後,剩下一個在他們兩個失敗後而暗地出擊。慕容傾兒躲過前後兩人夾擊,左手現出幾根銀針射在了身後之人上,一個旋轉又射在了面前人上。而另一個要的就是慕容傾兒專心對付別人時,而全力出擊。慕容傾兒感覺到殺氣而來,剛想用劍回擊,手中的劍卻被人打掉,而後右臂生生的挨了一劍。

說實話,她對于這種群斗還不是很在行,即使她武功再厲害,也不懂這些常年訓練之人如何出招,所以胳膊也便受了傷。

「小妖精。」慕容流晨震驚的看著慕容傾兒挨了一劍,憤怒有如烈火般,殺了面前最後一人,而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慕容傾兒的身邊,一劍殺了那個傷他女人的人。

他即使在與別人打斗,也在時時刻刻關注著慕容傾兒,因為他不放心。

扭頭看著身後的女人,看著她手臂上的鮮血,心疼的拿起來,點了胳膊上的幾處穴位,為她止血。

「疼不疼?」慕容流晨心疼的看著面前的女人,鳳眸中有著濃濃的愛惜。

慕容傾兒嘴角微笑起來,淡淡的點了點頭。「疼。」

她怕痛,她的痛程度很敏感,要比正常人高許多倍。別人只是割了個口子,在她的身上卻如割在的心頭上的疼痛。她知道他記得她很怕痛,所以她也沒必要說謊。

「笨蛋,疼還笑。」慕容流晨輕輕的將慕容傾兒摟在懷中,不知是在安撫著受傷的她,還是在撫慰著內心剛剛受到的驚嚇。

慕容傾兒靠在慕容流晨的懷中,听著他心口「砰砰砰」猶如打鼓的響聲,臉上聚集著幸福的笑意,知道他很擔心她,很害怕她出了什麼事。

而這個混亂的場圍,那二三十個禁衛軍也被漸漸的殺了。禁衛軍出動,要麼成功,要麼死去。很是簡單。

銀雪踏步向擁著慕容傾兒的男人而來,閃閃的桃花眼中盡是謝意。「晨王,多謝幫助。」

「嗯。」慕容流晨輕輕的點了點頭,好似根本不在意。

「沐小姐好像受傷了,我有上好的恢肌顏,來為沐小姐治傷吧。」銀雪看了眼慕容傾兒那被染紅的胳膊道。而後領著兩人進了他的房間。

慕容傾兒看著滿屋子的凌亂,知道也是打斗了一番。

銀雪在牆上一所風景畫的後面,拿出了一個瓷瓶交給了慕容流晨。

慕容流晨拿起慕容傾兒受傷的手臂,很是小心翼翼的撕了被割破的袖子,而後將那被撕下來的衣袖扔在了一邊。

銀雪很是疑惑的看著面前的一幕,晨王不懂該帶沐小姐回去抹藥嗎,在他這個男人面前露出心愛女人的肌膚,他怎麼舍得。

而慕容流晨是知道慕容傾兒怕痛,所以也不講究那麼多了,想趕緊給她抹上,讓她趕緊消除疼痛。

慕容傾兒看著鮮血淋灕的手臂,很是心顫的扭開了頭,不敢去看,感覺很是嚇人。

慕容流晨看著有一個食指那麼長的傷口,心疼的心髒都在抽搐著。那些禁衛軍真是幸運,就那樣死去了,不然他絕對讓那些人後悔活在這個世上,後悔傷了他的女人。

塞子打開,往手上模著恢肌顏,而向她的傷口抹去,那經過他抹藥的地方,傷口瞬間愈合,很是快的,連傷痕都找不到。

慕容傾兒察覺不到疼痛了,扭頭看著胳膊,卻覺除了胳膊處盡是血液,而傷口卻消失不見了。

「晨,這…」慕容傾兒疑惑的看著自己胳膊,剛剛那個傷口呢?怎麼不見了?

「恢肌顏,抹在傷口處便會瞬間愈合,疤痕也消失不見。」慕容流晨淡淡解釋道。

而銀雪本想扭頭不看慕容傾兒的肌膚,卻在此刻,緊盯著慕容傾兒胳膊上那個月牙胎記,眼楮都不帶眨的。

他總覺得這個胎記有什麼特別的含義,讓他看了不想移開視線。

慕容流晨覺銀雪的視線對著自己女人的胳膊,伸手將慕容傾兒攔在了懷中,將恢肌顏還給了他。「我們先走了。」有些吃醋的說道,擁著慕容傾兒離去。

銀雪拿著手中的恢肌顏,目光卻在慕容傾兒身上看了許久,不知在想什麼。

這是冬天,慕容傾兒那暴露在空氣中的胳膊,瞬間凍得疼痛不已。

「晨,凍得胳膊疼。」慕容傾兒憐兮兮的看著自己凍得青紫的胳膊,雞皮疙瘩都起滿了,胳膊都有些青紫了。

慕容流晨豈會不知,攔腰將慕容傾兒抱在了懷中,以瞬間轉移的速度回到了房間,而將慕容傾兒塞在了床上,拿被子將她裹得嚴嚴實實的。坐在她的身邊,似乎覺得溫度不夠,將披著被子的女人擁在懷中。

「還冷不冷?」低頭看著懷中的女人,擔心的問道。

「不冷了。」被被子包著,被慕容流晨抱著,肯定不冷了。是她的倦意卻席卷而來了。

「晨,我困了。」慵懶的聲音輕弱的響起,好似要墜入夢中不再醒來般,而她也確實墜入了夢鄉。

「嗯,把衣服月兌了睡。」慕容流晨溫柔的說道。低頭卻見懷中的女人已經入睡了。

輕輕將她放在床上,月兌了身上的衣袍,也進了被子,因為天氣冷的原因,所以他是在被窩中為她月兌去衣裙的,那一件件的白色衣服,一件件的,華麗的從被窩中扔了出去。

衣服已經月兌完,慕容流晨輕輕的吻了下她的額頭,將她擁在懷中,也安心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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