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氣晴朗,為冷空氣添了暖暖的氣溫,很適合要回國趕路的慕容傾兒,與慕容流晨。
因昨日睡的早,慕容傾兒天亮便醒了,透過帷幔看著從窗邊灑進來的陽光,覺得刺眼不已。扭頭看向身邊,慕容流晨那張俊美的臉龐還在熟睡著。
眼簾微微的閉著,蓋住了深邃的眸子,睫毛如假的一般微微翹起,性感的薄唇輕輕抿著,呼吸聲不緊不慢的響起。
看著睡的很是安靜的男人,櫻唇掛著一抹笑意,目光停留在他的唇瓣上,緊盯著他的薄唇,那隱藏多久的花痴因子漸漸涌現。想著他給她的觸感,頓時很想佔一下便宜。
輕輕的向他的俊臉靠去,如一個在偷偷模模的小偷一般,當他們的距離只有一厘米時,慕容傾兒那長長的睫毛微微的顫著,看著沒有任何反應的男人,手臂攬上他的脖頸,欺身吻了上去。
他的薄唇總是給她一直冰冰涼的觸感,卻很是舒服。
慕容流晨感受著唇瓣上的溫度,嘴角牽動了一個痕跡,伸出手臂攬上了貼著他胸膛的腰肢,讓她更貼近他,被動改為主動。
在她有任何動靜時,他就已經醒了。想起她說男人在睡著的時候是最帥的,也便裝作沒有醒來。而她卻真的來佔他便宜了,心愛女人送上門來,豈有不吃的道理?
慕容傾兒只覺得她還在吃豆腐,瞬間被人反吃豆腐。睜開了眼眸,眸子中一抹怒氣,卻見近在眼前的男人還是閉著眼楮,只有她唇上的溫度,動作告訴了她,他醒了,而且還不一定是在什麼時候醒的的。
不過,管他什麼時候醒的,他是她男人,想吃豆腐的時候一定不能放過。
感受著身上游走的雙手,慕容傾兒瞬間睜開了眼眸,看著近在咫尺的俊顏,兩手托著他的俊臉離開了自己的唇瓣,很是認真的看著他的眸子,慵懶的聲音很是堅決的說道。「停,就到這里了。」
慕容流晨睜開狹長丹鳳眼,看著身下的女人,臉上掛著討好的笑意。「我們還是繼續吧。」說著那停下的雙手繼續努力月兌她寢衣。
「晨,我記得你昨日說盡量不欺負我的。」慕容傾兒露著甜美的笑意,壞笑的看著身上的男人。
慕容流晨一愣,一雙幽深的黑眸劃過一絲戲謔,那溫潤的聲音加著一絲起床氣,讓人听著懶散,卻又想多听听。「我是說過,但我沒說過在你主動後,我還盡量的。」
「…」慕容傾兒無話說。他是沒說過,敢情她掉入他陷阱里了。
「不過,晨,你看外面天都亮了,我們還要趕路呢。」清澈的眸子看向床幔外的天氣,盡著最後一絲的掙扎。
「下午再趕。」淡淡的四個字說完,繼續褪去慕容傾兒身上的寢衣。
「晨,人家好累。」慕容傾兒眼楮抽了抽,看著上方的俊臉,大大的眼楮對視著他幽深的眼眸,繼續掙扎著。
慕容流晨輕輕的趴在她的唇邊,唇與唇似踫非踫的。薄唇微微的啟動著,很是曖昧的說︰「我昨晚好像沒有踫你。」
意思很明顯,昨晚沒踫,這理由不過關。
慕容傾兒當然懂他的意思,雙手攬上他脖間,張口就咬上了唇邊的薄唇,貝齒微微的用點力,但卻不是非常的用力,她舍不得傷了他。
報仇似的咬著他的薄唇,覺他未反抗而不舍得再咬,是她的寢衣…不知何時已經遠離身體了。慕容傾兒見他往自己身上盯,一個用力將身上男人推開了去,然後用被子將自己裹得緊緊地,流轉的眸子如防賊一般看著旁邊的男人。當然,她就是認為慕容流晨是個賊,而且還是個色賊。
慕容流晨沒想到慕容傾兒突然會這樣做,他瞬間被推出了被子外,一股寒氣蔓延全身,那剛燃起的**瞬間消失。漆黑如夜的眸子,看著那個拿著被子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美人,心中有些委屈。
「小妖精,你想凍死我嗎?」那溫潤的聲音竟有著一絲涼意,似乎是為了證明他很冷。而雙手也不閑著,抱胸裝作瑟瑟抖的模了模兩邊的胳膊。
慕容傾兒看著他這般,心有些不忍,拿著被子將慕容流晨撲到在了身下。那無衣服的酮體,在踫到慕容流晨冰冷的寢衣時,很是不自己的抖了下。
看著身下明顯笑意擴大的男人,正了正臉色,以掩飾臉上的紅暈,很是認真的看著慕容流晨。「我在上,你在下。」說實話,她蠻喜歡居高臨下的。
慕容流晨失笑一聲,很是好笑的說︰「好。」然後便吻上了那個嬌艷欲滴的紅唇。
在兩人相吻的時刻,慕容傾兒突然想起了什麼,離開他的唇瓣說︰「你等會,不會又把我換下去吧?」她記得上次就是他嫌棄她太慢了,將她給壓在了身下。
而慕容流晨直接無視了她的話語,一個翻身將慕容傾兒給壓在了身下,在接觸她唇瓣的那一刻時,還不忘記說。「你真的太慢了。」然後便堵住了她的唇瓣。
「慕…唔…容…流…晨,你個…騙子。」慕容傾兒只能在他的霸道親吻下,嗚嗚囔囔的控訴著她對他的不滿。是她最終還是化成了一池春水,依偎在慕容流晨的懷中無力再說…
窗外陽光明媚,鳥兒都在嘰嘰喳喳的叫著,也是,現在已屬三月下旬,天氣已沒了一個月前那麼的寒冷,只是清晨的時刻會比較的冷,中午太陽高照時,冷空氣也便下去了。
被折騰了許久的慕容傾兒再度墜入夢中的深淵,她身邊的男人看著她安靜的睡顏,輕輕的啄了一下她的側臉,很是滿足的起了床。
麻利的穿著身上的衣袍,走出了房間向大廳走去。剛剛他已察覺了有人前來,想必是昨日讓出去尋劍鳴的翼,有事回來稟報。
翼在大廳已等候多時,知道主子與三公主的房間,他不該去打擾,也便在大廳一直等候著。
看著俊雅如神般的主子出現,恭敬的弓起了身。「王爺。」
「嗯,沒抓到劍鳴。」鳳眸瞟了他一眼,姿態高雅的坐在了椅子上。淡淡的語氣,像是早就知道了會是這種回稟。
「是。在屬下趕到的時候,他已經不見了。」翼平淡的說道。看來主子早就知道了劍鳴已經離去。
而慕容流晨知道劍鳴消失不見,是因為他知道劍鳴是一個小心警惕之人,在派出那個女人時,為了自身安全,也會提前離去。
而那個女人,早在昨日慕容流晨與慕容傾兒進宮的時刻,便已被暗處中的暗衛秘密處理掉了。
「回國的事情安排好了嗎?」慕容流晨絲毫不在意沒抓到劍鳴之事,淡淡的說道。
「暗衛已經安排妥當。」翼利落的回答到。
「下去吧,本王一會便出去。」慕容流晨看了他一眼,溫柔的聲音沒有任何情緒,平淡如其。
「是。」翼躬了子,便下去了。
今日回國,所有的事情已安排妥當,就等主子前來。他也便去銀殤大門口等候主子的到來。
慕容流晨站起身向房內走去,透過紫色床幔看著床上沉睡的女人,那剛剛沒有任何表情的俊顏,此時已涌現出了溫柔。
拿起為她新準備的衣裙,向床邊走去,輕輕撥開床幔坐在了床榻上,溫潤的噪音輕輕的響起,似乎是怕嚇到了什麼一樣。「小妖精,起床了。」
慕容傾兒似乎是听到了身邊的聲音,眉頭微微皺了下,側了個身向里翻去,不理會旁邊叫她起床的男人。
慕容流晨無奈的笑著,拿著衣裙的手伸進被子中,為她穿著衣裙。因為天氣還有些冷,為她穿衣服也不能將她凍著了,也便在被子中幫她穿。
慕容傾兒感受著冰涼的衣裙套在身上,很是不自然的縮了縮身子。直至衣裙被暖的熱乎了,才任由慕容流晨處置。
在被窩中為她穿衣,很是麻煩,倒讓慕容流晨累壞了,一邊要輕輕的不能將她吵醒,一把要溫柔的為她套著衣裙。
終于,一會後,總算是為她穿好了。他也不能抱憾累,因為他自找的。誰讓他剛剛將她吃干抹淨了呢…
當慕容流晨抱著慕容傾兒出現在銀殤大門口時,應該是屬于現代的一點多鐘了。
門口站著等候多時的翼,與那風姿卓越的銀雪。
翼看著主子抱著慕容傾兒而來,將凳子放在馬車的旁邊為慕容流晨墊腳,讓慕容流晨抱著懷中的女人,上了馬車。
慕容流晨輕輕的將慕容傾兒放在了馬車中的床,為他蓋好了被子,才下了馬車。
慕容流晨看著旁邊站著的男子,輕聲的問道︰「太子有事嗎?」
銀雪低頭淺淺一笑,邪魅的聲音響起。「我已不是什麼太子了,晨王就不必那樣叫了。」
慕容流晨臉上掛著和煦的笑容,微微的點了點頭。
「我來是想跟晨王說一聲,如果晨王在先找到了劍鳴,麻煩通知我一聲。」
「嗯。本王明白。」慕容流晨淡淡說道。劍鳴與他一家被殺有很大的關系,他自然會通知他。
「昨晚之事,多謝。」銀雪輕輕的低了下頭,算是道謝。
「家主不必客氣。本王幫你也是因為你父皇,本王很是敬佩你父皇。」那雙幽深的眸子中有著回到十幾年前的懷念,想起那個很是慈祥的男人,他的內心是無比的敬佩。
「嗯,時間也不早了,晨王快趕路吧,天黑之前也能到下一個落腳點。」銀雪那雙桃花眼,看向天上刺眼的太陽,提醒道。
「嗯,本王告辭。」慕容流晨看了他一眼,而上了馬車。
銀雪看著行駛的馬車,邪魅的聲音在馬車後輕輕響起。「如果我先找到劍鳴的話,會第一時間通知晨王。」
他知道,劍鳴差點害沐小姐掉入懸崖,他是不能會放過劍鳴的。
馬車內沒有傳出回答的聲音,因為慕容流晨不想因為出了聲,而讓身邊的女人驚醒了。
銀雪看著漸漸行駛遠去的馬車,而回了府。他沒現,在他進府的那一瞬間,一個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看了他一眼,那如利刃般的雙眸轉看向行駛的馬車。他的嘴角牽扯出了一抹高深莫測的微笑。
他、不就是慕容流晨與銀雪一直尋找的劍鳴嗎?
馬車順著陽光的照射,而緩緩向梓婁國城門而去,司徒玄夜在一所茶樓上,看著樓下行駛的馬車,只覺自己的心也被帶走了。他們這次回國,想必就要大婚了。想著慕容傾兒將要嫁給慕容流晨,心中的苦澀,心痛,不舍,漸漸涌向心頭。
時間一點點的過,那在天上高高掛起的太陽,也漸漸的落了下去,轉而換成了皎潔的月牙。
慕容傾兒直到馬車停下,才醒來。大概因馬車的晃悠,而覺得很是舒服,才睡的那麼沉。
「醒了?」慕容流晨坐在床邊,看著緩緩睜開眼簾的女人,俊顏之上盡是寵溺。
「嗯,我在馬車上?」慕容傾兒點點頭,突然覺周圍不對勁,想起那微微的晃悠才明白今日是要回國的。
「嗯。起來吧。」慕容流晨伸出手指,拂了拂她額間的青絲,那溫潤的噪音,似要將人融化掉。
慕容傾兒伸出兩只胳膊,攬著慕容流晨的脖頸,借著使力,坐了起來。慵懶的語氣還帶著沒睡醒的味道。「嗯…」
待兩人下了馬車後,翼已經安排妥當了。兩人手牽著手向客棧的房間走去。
「哈…」慕容傾兒打了個哈欠,以證實睡醒了,睡夠了。扭頭看著身邊的男人,很是責備的說︰「因為某人我現在睡覺都黑夜顛倒了。」
「呵呵。」慕容流晨低頭淺笑一聲,牽著身邊的人坐在了凳子上,讓她坐在了腿上,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低沉的聲音仿佛暗夜中在細聲說話的修羅。「那我幫你換回來好?」
慕容傾兒扭頭挑著眉頭,眯著杏眼看著臉邊優雅的笑著的男人,唇瓣微微蠕動著。「你想干什麼?」他這話,擺明的是有別的意思。
慕容流晨距離她的唇瓣近了近,輕輕的吐著話語。「若是晚上睡不著,我們來做點有意思的事,保證幫你換回來黑白交替的時間。」
「哼,就知道你會這樣說。」慕容傾兒臉紅了紅,冷哼一聲,扭回了頭,距離身邊的唇瓣遠了遠。
「哎,誰讓我的小妖精這麼的迷人呢,將她老公勾的每天都想吃她。」慕容流晨輕輕哀嘆一聲,說的是那麼的無奈,好像錯的是慕容傾兒。
「混蛋,王八蛋,臭雞蛋,咸鴨蛋。」慕容傾兒嬌嗔的罵了他幾聲,離開他的懷抱,走的遠遠的。生怕近了一點,她就被那個月復黑的男人給拆骨吞月復了。
慕容流晨站起身,走的她的身邊,從後邊將她抱在懷中,磁性的聲音猶如美人波動的旋律般,讓人心動。「知道麼,這是我長這麼大以來,頭一次被人罵。不過…」
「不過什麼?」慕容傾兒扭頭看著臉邊的俊臉,微笑著問。她當然知道她是第一個罵他的,畢竟他一出生便是天子,高不攀的皇子,誰人敢罵他,除非他不想活了。
「不過我喜歡…」慵懶的聲音落避,便吻上了距離嘴角很近的魅惑紅唇。
一吻落避,慕容傾兒微笑的看著得了便宜,心情明顯很好的男人。「你這算是懲罰?」
「真聰明。」邊夸獎著她,邊啄了下她的臉蛋。
慕容傾兒張口剛想調侃他一聲,就被門口的動靜打斷了。
「 」「客官,您的飯菜來了。」門口響起小二的聲音。
慕容流晨很是不舍的松開了懷中的女人,向門口走去。
待小二放好了飯菜,兩人也便慢慢的用著飯菜。時間點點流逝,逐漸已屬深夜~
慕容傾兒在房間里洗著澡,慕容流晨下了樓,听後翼稟告事情。
「王爺,暗衛所說,有一群人在我們身後跟著,始終保持著半里的距離。」翼低頭恭敬的訴說著。
別看他們就三個人,是周圍確是隱藏著大量暗衛,始終保護著他們安全。而暗衛也覺了身後跟著的一群人,隨要保持警惕性,也要跟慕容流晨說一聲。
慕容流晨輕輕的喝了口水,沒有說話,腦子卻在想著跟著他們的人會是誰。只是一會後,便明白了過來。
優雅的放下杯子,幽深的眸子帶著玩世不恭的笑意。「在回去的路途中會經過頌雲山,頌雲山山路崎嶇,很適合做暗殺,想必他們是想在那個時候動手。」
「王爺,他們是?」翼不明慕容流晨所說,疑惑的問道。
「劍鳴的手下。」淡淡的幾個字,便說出了身後之人是誰。
翼听聞慕容流晨所說,想著前一句話瞬間明白了過來。
這是在回國的路途上,慕容流晨的勢力根本管不住這周圍,而他一旦回了國,易尚國就是他的天下,劍鳴再想動手根本就不能了。所以他便在回國的路上,竭盡全力暗殺,畢竟這是他唯一僅有的機會。
「屬下明白,屬下讓人先去頌雲山前去布置。」翼彎腰行了下禮,畢恭畢敬道。
「嗯。」慕容流晨淡淡的點了點頭,似乎毫不在意這種事情。
翼看了慕容流晨一眼,轉身出了客棧。
樓上還在沐浴的慕容傾兒,輕輕的浮動著浴桶里的水分,澆在雪白的肌膚上,突然听到了一聲窸窸窣窣的動靜,扭回頭向身後屏風處而看,眸子疑惑的眨了眨,輕弱的聲音微微響起。「晨,是你嗎?」
而屏風外似乎是听到了慕容傾兒甜蜜的聲音,竟光明正大的放重了步子,而剛剛收斂的氣息竟釋放了出來。
在浴桶中的慕容傾兒,察覺到了不是熟悉的氣息,冷眼微眯,看著屏風外漸漸靠近的身影,嘴角勾著玩味的笑意。采花賊是嗎?她讓他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藕臂般的手臂伸出浴桶,拿起旁邊掛著的衣裙,內力運足在掌,浴桶瞬間破裂,滿桶的熱水瞬間蔓延在屋內,在那一刻,慕容傾兒手拿衣裙,一個旋轉瞬間將衣裙包裹住無任何遮掩的身體。
那從屏風內被沖突出來的洗澡水,瞬間流到了屏風外男人的腳下,男子嘴角勾著笑意,透過屏風露出一抹很感興趣的笑意。
看來這次的女人會跟以前不一樣。這樣想著,便繞過屏風向里走去,在他剛繞過屏風時,一道凌厲的掌法便向他打來。
他縱身一跳,跳向很遠,只見一個美得不不似凡人的女人,身上裹著衣裙慢慢的出現在他的視線中,只是這個美女的絕美臉蛋上露著笑意,卻沒有任何害怕之色。
華芯那雙炯炯有神的眼楮,上上下下將慕容傾兒打量了一番。她一身的白色衣裙凌亂不齊的在身上搭著,胸口若隱若現的露出雪白的肌膚,兩個白玉般的玉足,踩在滿是熱水的地上,滿頭的青絲隨意的在胸口處搭著,身上釋放的清淡之氣,讓她顯得如從林中迷路的仙子般冰清玉潔,不問世俗,清新儒雅。這種模樣讓他看的想要流鼻血。
她實在是太美了,他雖閱女無數,也沒見過這等美若仙人的女人,剛剛在樓下只是看了她的側臉便想上來瞧瞧,沒想到被她現了。
「砰」的一聲,房門被踹開了,慕容流晨一臉著急的出現在兩人的視線中。
慕容流晨在吩咐好事情後,踏步向樓,卻听到了他們房中什麼破裂的聲音,以為慕容傾兒出了什麼事,心急如焚般快速的沖了進來。
映入眼簾的便是慕容傾兒那誘人的姿態。怒火般的眼眸轉向旁邊站著的男人,眼中一絲驚愕閃過,但看著他那色眯眯的眼楮,緊盯著他的女人不放時。胸腔內剎那間燃起了怒火,快速向慕容傾兒而去,將慕容傾兒抱在了懷中,向床上走去。
華芯在看到慕容流晨的出現時,那緊盯慕容傾兒眼神的雙眸,害怕之色漸漸涌現。媽呀,她是晨王的女人,他竟然想佔晨王女人的便宜,趁著晨王的注意力沒放在他身上,他還是趕緊溜吧。
是在他剛悄悄的跨出去一步時,身後那明明溫柔的聲音卻涼颼颼的向他襲來。
「你想去哪?看了本王女人出浴的姿態,想走也得留下眼楮吧。」慕容流晨冷笑的看著想偷溜的男人,嘴角掛著一絲玩味之態。
慕容傾兒被慕容流晨塞進了被窩,抱得嚴嚴實實的。看著他的表情,好像是早就認識那個采花賊了呢。
「晨,他是誰?」慕容傾兒裹了裹被子,帶笑的眸子看著想偷溜走的黑衣男人。
「采花賊,華芯。」慕容流晨看了一眼慕容傾兒,溫柔的說道。他卻忘記了,他曾經扮作華芯去調戲她女人去了。
慕容傾兒的櫻桃小口張的如個葡萄那麼大,驚愕道︰「竟然是他,晨,滅了他。他半年前竟然看我洗澡。」
那正處于害怕狀態的華芯,被慕容傾兒說的莫名其妙,很是慢悠悠的轉過身,無辜的看著慕容傾兒。「我什麼時候看你洗澡了,你別誣賴我。晨王,我絕對沒看你女人洗澡。」華芯的雙眼很是真誠的看著慕容流晨,為顯示他的無辜,盡力誠摯的看著慕容流晨
剛剛他在樓下只看到了慕容傾兒的側臉,而她身邊的男人,他根本沒看清。完全沒想到她的身邊竟然是大名鼎鼎的晨王。他若不解釋,估計明年的今日就是他的忌日。
慕容流晨很是不自然的咳嗽了一下,扭頭看著身邊的女人,向她的耳邊靠去。「那次是我。」
「什麼?是你?」慕容傾兒驚訝的看著身邊的男人。半年前竟然是他,那個時候她跟他貌似還不太熟吧?他竟然去看她洗澡…
看著慕容傾兒驚愕的表情,慕容流晨很是尷尬的點了點頭。
「你個**,竟然半年前就在肖想我了。」慕容傾兒很是尷尬的揍了他一拳,想起大半年前她跟他的對話,只覺一股害羞之色瞬間彌漫了全臉。
慕容流晨握著胸口的小手,臉上笑得好不曖昧。「我哪有,是半年前你說我是你男人的。還說玉扳指是我們的定情物。」想起那時的慕容傾兒,他只覺得好好玩,真是好愛。
「你…我那是被你逼的。」慕容傾兒羞澀的盡力反駁,想起半年前她竟然說易尚國晨王是她男人,只覺羞澀的無地自容,拿起身上的被子,蒙住了小頭顱,不敢看慕容流晨。
「呵呵,我哪有逼你,是你自己承認的。」慕容流晨俯身趴在慕容傾兒蓋被子下的頭顱,壞笑的說著。似乎想讓她羞愧死!
「反正…反正你半年前就打我主意了。」被子中傳來悶悶的聲音,火辣辣的感覺在她的臉上徘徊著,跟被人打了一巴掌一樣的火熱。
慕容流晨輕笑一聲,她說對了,他半年前就打她主意了。
而華芯疑惑的看著互動的兩人,心中想著,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慢慢的慢慢的,向門口退去。在他剛退出了門檻,慕容流晨卻轉過了視線,嘴角牽動著要將華芯碎尸萬段的笑意。
「你說本王用什麼挖了你的眼呢?用筷子怎麼樣?」溫潤的聲音在寂靜的房間內響起,風輕雲淡的說著,好似在說這件衣服真漂亮,這個東西真好吃。
華芯露著冷汗,心中砰砰的跳著,咽了咽口水乖乖的向里走去。
「晨王,咱商量商量,能不能饒了我。」華芯的額上被嚇的都是冷汗,卻還在盡力的陪笑著。
「哦?饒了你?你剛剛進本王的房間是想干什麼?」慕容流晨輕輕的挑起劍眉,很是興趣的看著他,只是那張如雕刻版的俊臉,雖然是在微笑著,但那根本就是惡魔的微笑。
話語顫了子,再次咽了咽口水,擦了擦額上的冷汗,繼續陪笑著。「我只是來瞧瞧…她是何模樣而已。絕對沒有想佔便宜的想法。」說道最後一句話的時候,臉上非常認真,就怕一個不認真就被慕容流晨給滅了。其實他還是想佔便宜的,畢竟他是采花賊~
「哦~原來是這樣。」慕容流晨輕輕的點著頭,算是明白。抬頭時看著華芯時,那墨色的眸子猶如一把利劍,凌遲著面前的人。「本王的女人是你想看就能看的嗎?」
本來以為慕容流晨明白了,就會饒恕他,畢竟他剛剛說,只是看看,沒有別的想法,是那松下的心,在慕容流晨說著最後一句話時,瞬間被高高的掛在了天上。
眼楮看著面前俊雅出塵的男人,那張陪笑的臉上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晨王,我若是知道她是你女人,打死我也不敢看啊。」
「是你看了,而且本王的女人當時還在沐浴…」說道這時,他那微笑的俊顏上變的陰黑不已,擺明的是在醞釀著狂風暴雨。想著他的小妖精被面前的男人看了,他的心中就有滿腔怒火。
「我誓,我絕對沒有看到她洗澡。」華芯舉著右手,很是認真的做著誓的模樣。他不敢馬虎,一個不認真那就是死的料。
听著他這樣說,慕容流晨也算是能澆滅一些心中的怒火。但他想進房瞻仰他女人的容顏,這一點就足以讓他動怒。何況他不止是瞻仰~
陰蟄的眸子凌厲的瞄了他一眼,想起身後跟著的劍鳴,或許他能幫他的忙呢。「幫本王個忙,本王便饒了你。」
一听能饒了他,他那懸著的心有些微微落下了。「晨王有何事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說。」
慕容流晨要的就是他這種說法。「本王回國要經過頌雲山,本王要你在頌雲山布下天羅地網,到時候幫本王殺了一些尾隨之人。」
「尾隨之人?」知道能抱住性命,他也放心了。
「嗯,有些不知死活的人想要本王的性命,所以…」剩下的話他也不必說了,他想他明白的。
「我明白了,這件事交給我吧。那我以…走了吧?」華芯小心翼翼的問道。心中也在替那個不知死活的人捏把汗,晨王他都想殺,真是嫌命長了。
「嗯,客棧外有本王的人,你隨著一部分人先去頌雲山布置。」慕容流晨點了點頭道。
「是。」華芯點了下頭,便走了出去。走出門時還不忘哀嘆一聲。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想著他一年前遇見晨王的時候,也是被他威脅幫他做機關,如今還是這樣。看來得逃離晨王遠遠的,以後晨王出現的地方,他絕對不能出現。
慕容流晨見人已離去,扭頭看著被子中還在蒙著頭的女人,輕輕的拿開了她頭頂的被子。
「悶不悶。」好笑的看著臉色還是紅潤不已的女人。
動了動身子,使臉色正了正,懶懶說道︰「想殺你的人,是劍鳴嗎。」
慕容流晨火熱的眸子,緊盯著她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膚。這一幕像是一塊肉在引誘著一匹饑餓的狼去享用。頓時覺口干舌燥,喉結很是不自然的動了動。
慕容傾兒看著慕容流晨緊盯著她胸口,趕緊拿著被子蓋得嚴嚴實實的。警惕的看著上方的男人。他的眼神根本就像是在看一個獵物,偏偏她就是他眼底的獵物,不得不防。
看著慕容傾兒這般做,慕容流晨只覺美好風景全沒了,視線移到她臉頰上,現她正以一副防**的表情,看著他。不由失笑了聲。「小妖精,你這麼防我作甚?你哪里我沒看過?」
「哼。」慕容傾兒冷哼一聲,轉過身留給了他個背影。抱著被子,閉著眼簾熟睡。只是惜了,她才剛剛醒來沒多久,哪睡的著?
耳邊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知道慕容流晨在月兌著衣服上床,那緊閉的眼楮瞬間睜開了。她里面什麼都沒穿,他若月兌她衣服怎麼辦?她的思想還沒完呢,便覺一股冷芳灌進來,然後一個臂彎便摟上了她的腰肢,背後也貼著一個堅硬的胸膛。
慕容流晨察覺她還未月兌衣裙睡覺,懶懶說道︰「把衣服月兌了吧。」說著就幫她動手。
「等等,我今晚穿著衣服睡。」慕容傾兒馬上阻止身上亂動的大手,很是堅決的說道。
「穿著睡不舒服,月兌了吧。」慕容流晨愣了一下,隨即想到剛剛看到的大片肌膚,而明白了過來。臉上掛著戲謔的笑意。
「不行,我今晚就穿著睡。」慕容傾兒當場否決道,雙手抱著身上的衣服,生怕一個松手就被扒了。
「那你覺得舒服嗎?」慕容流晨趴在她的脖頸處,看向眼下的白皙臉蛋。
「舒服,怎麼不舒服?」慕容傾兒臉紅了紅,隨即反駁。
「好,你覺得舒服就好。」慕容流晨點了點頭,從摟著她的腰肢的手離去,不再摟她。墨色的眸子中,狡詐一閃而過。
突然察覺到身後沒了慕容流晨的擁抱,倒讓她不舒服了。翻了個身朝他懷中拱去。她沒了他擁抱,是睡不著的。是隔著衣服摟著他,還是很不舒服,畢竟以前都是一件單薄的寢衣,現在卻是衣服,倒很是不舒服。
低頭看著胸口的衣服,猶豫了半天。月兌還是不月兌?月兌吧,她不敢,不月兌吧,不舒服。
慕容流晨壞笑的看著懷中的女人,他了解她,她最喜歡依偎到他懷中,而穿著衣服肯定不舒服。而她偏偏就是個怎麼舒服怎麼享受的人~
思考太久,慕容傾兒抬起頭看向對她壞笑的男人,猶豫著說︰「晨,要不你出去,我把寢衣穿上?」看他那壞笑的模樣就知道,他一定是知道她里面未穿衣服。
「哈…」慕容流晨裝腔作勢的打了個哈欠,很是慵懶的說道。「困了,不想出去。」然後抱著她,閉上了眼簾,以證實他真的很困。
慕容傾兒的嘴角很是不自主的抽了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故意的,她還偏偏拿他沒有任何辦法。于是,索性不管了,不舒服就不舒服吧。在他懷中拱了拱,尋找個舒服的姿勢睡覺。是,她豈會睡著?
慕容流晨睜開了誘人的丹鳳眼,看著懷中睡覺的女人,根本不相信她就這樣睡了,但她還就是這樣睡了。不過,很快明白了她的想法,也便閉上了眼簾睡覺了。只是眼簾在閉上的那一刻,噙著一抹邪佞。
時間漸漸的流著,大約快半個時辰了,慕容流晨露出了沉穩的熟悉聲。慕容傾兒才從他的懷中抬起了頭,伸出手掌在他的眼前晃了晃,一遍又一遍。因為她怕這個月復黑男人是騙她的,因為他那麼了解她。
最後確定了他真的睡著了,輕輕的起身,然後下了床,輕輕的走著地上滿是泥濘的水地,去屏風後拿寢衣。慢慢褪去身上的衣裙,然後拿著寢衣便輕輕的穿了上去。
當寢衣也穿好了,她也便放心了走了出去,輕輕的向床上而去。進了床榻內,輕輕的拿起杯子蓋住了身子,然後往他的胸口趴去。
「換好了?」慕容流晨的聲音,突然在漆黑的夜間響起,倒讓警惕的慕容傾兒嚇了一跳。
「你竟然沒睡。」眯著星眸,危險的看著頭上的俊臉。雖然天很黑,很模糊的看著。
「嗯…現在以好好睡了?」慕容流晨點了點頭,將她摟的緊緊的。
這回倒是慕容傾兒愣了,他竟然不踫她?「你受寒了?」慕容傾兒模了模他的額頭,疑惑的問道。
「怎麼?小妖精想我了?」慕容流晨壞笑一聲,趴在她的耳邊,輕輕的吐著哈欠。
「誰想你了?」被他說的臉色有些微紅,胳膊微微用力,將他推離自己遠一點。
「既然小妖精想我了,那我們就做些有意思的事情。」話語落避,翻身將身邊女人壓在了身下。他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夜還長,她睡不著,他豈會放過她~
「無…恥。」慕容傾兒唇瓣被堵住,很是艱難的說了句話,身上已經有某個男人游走的動作了。
漆黑的夜,還很長,他說過幫她恢復黑夜顛倒的時間,這不是在幫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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